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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她手底下的女人,个个都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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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50,  江景豪庭
 
 “我说两位姑奶奶,我真没和沈老板有什么,我真的,真的真的,没有再碰赌了。”柳湄苦哈哈的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接受两位妹妹的审问。
 
 “不信,你这狗女人每句话我都不信。”戴着眼镜的女生抱臂看着柳湄。
 
 “二姐不信我也不信!”年纪更小的女生在旁边捧着酸奶嚷嚷着。
 
 “不是,我卡都在你手上啊,你别太荒谬了,我哪有钱去赌。”柳湄无奈的看着戴眼镜的女生,随后又转头看了旁边捧着酸奶的女生“还有你,我这段时间不是盯装修就是去琴行接你,我哪有时间去赌啊。”
 
 “那你前夫,你的那些追求者,他们不会给你钱。”戴眼镜的女生叹气“沈康宁,我对她印象不好,你懂吗。”
 
 “对我来说,她是好人嘛,我知道你俩对她这段时间做的事不理解,可是,如果没有沈康宁,我也不能把你俩接去北京啊。”柳湄起身坐到她们中间,两只手搂着她们。
 
 “是,去呆了三年又回来了,你在那边三年你也不好过啊,还得替她赚钱。”戴眼镜的女生没好气的放下手机“上次的事,没有第二次了。”
 
 “诶诶,林瑶!林瑶!你干啥呢!”柳湄无奈的看着她气鼓鼓的跑回房。
 
 “姐,二姐说得对,你真的别再和沈老板走太近了,我们上次已经快吓死了。”小妹童童看着柳湄,神色认真。
 
 一年前在北京的时候,柳湄的景宜会所就因为沈康宁差点被炸了,她和林瑶赶过去医院的时候,柳湄躺在急救室里抢救,而沈康宁作为暗杀对象,却完好无损的坐在急诊室外。
 
 那时候童童高三,她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扯着沈康宁的衣领怒吼着让她把姐姐还给她。
 
 “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用,对不起,真的抱歉。”沈康宁红着眼看童童“我真的很抱歉,对不起。”
 
 所幸的是柳湄没事,可是从那时候开始,林瑶和童童就对沈康宁的印象愈发的差。
 
 童童说过,即使柳湄还是一个服务员,她都会陪着柳湄,她不需要什么荣华富贵,她也不羡慕同学。
 
 “是我执念太深,想让你们每一个人都过好日子。”柳湄看着童童叹气。
 
 她看着林瑶脚上穿了很久的鞋子,听着童童说班里同学的家境,她那时候又刚查出来怀孕,为了给孩子和姐妹们一个好的家世,她必须往上爬。
 
 她感谢沈康宁的知音际遇,也想报答她这么多年帮她们这一家子孤儿寡母的恩德,所以她毫不犹豫的帮她挡了一枪。
 
 “阿沈呢,她有没有事。”柳湄在病房醒过来的第一句就是关于沈康宁的。
 
 “我在这儿,我在这儿。”沈康宁抓着柳湄的手“不用怕,我没事的。”
 
 “你没事就好。”柳湄笑着看她,她面色苍白,嘴唇更是一点血色都没有,手也是冰凉的。“我他妈差点以为我俩得死一块。”
 
 “童童给你带了汤,我和沈老板先出去,你先喝。”林瑶推了一下童童,示意她坐下。
 
 “我不打扰你了,我先出去。”沈康宁起身。
 
 “公司忙,你先回去弄好后续吧,我等着你帮我报仇。”柳湄笑嘻嘻的,好像受伤的不是她一样。
 
 “好。”沈康宁往门外走。
 
 沈康宁和林瑶坐在小公园的凳子上,相对无言。
 
 “你想问,柳湄为什么这么护着我对吗。”沈康宁没等林瑶开口就说了。“因为柳湄本性不坏,她把我当自己人看了。”
 
 林瑶低着头,没出声。
 
 “很多时候,你和童童会不忍心景宜里的女人受罪,可是柳湄没有逼她们下海,没有逼她们签下合同,更没有逼她们签字拿钱。”沈康宁看着林瑶“都是苦命女人,柳湄的存在,只不过是让她们多了份依靠,她们没有选择的,正如当初的柳湄一样,她们要么会到更烂的场子去,要么只能一直在底层挣扎,她们当中,有些是父母欠了钱送进来的,有些是走投无路,如果她们落到别的脏场里,可不只是弹弹琴,上上菜这么简单了。”
 
 “这是法治社会,我相信法律,你和阿湄也是法学生,你们不懂吗。”林瑶握着拳头,她不相信,有人能践踏法律。“她千辛万苦才爬出头,好不容易跑去自考,她明年就能考研了,我不想她这辈子都被人叫老鸨,被人指着脊梁骨骂。”
 
 “法律,对于某些丧心病狂的人来说就仅仅是一张价目表,他们一旦了解到自己要付出的代价,他们就会不惜一切的去犯法,你站在光明处保护柳湄,柳湄在黑暗处保护景宜的姑娘们,你们两个都是一样的。”沈康宁叹气“她在救赎曾经的自己,你这都不明白吗。”
 
 柳湄没办法穿越时空救回曾经的自己,她只能不停的救助一个又一个走投无路的女人。
 
 那些可怜的女人,和曾经的柳湄一样。
 
 这才有了整个京城都知道的景宜会所。
 
 18:30 ,江景豪庭
 
 “不是,我说你别生气了啊,不然我就和童童单独去参加开业典礼了哈。”柳湄穿着红色的高开叉单肩礼服,旁边站着穿着青金色汉元素的童童。
 
 “没生气,走吧。”林瑶打开门,她穿了一身青白色的齐胸大袖襦裙,头上插着两只凤钗,和童童头上插的那一对凤钗是同款。
 
 就连她们的披肩,也是绝版的古锦布料。
 
 “姐,呃,姐夫…不是,古律师说他等会也会到。”童童拿着手机小心翼翼的看了柳湄一眼。
 
 “他是客人,他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柳湄神色淡然。
 
 19:00,新景宜会所
 
 “我靠,那是柳老板的两个妹妹吗。”
 
 “看她们头上不就知道了?那凤钗上的玛瑙,可是柳老板在拍卖会高价拍了六颗的,除了她们,也没谁了。”
 
 “我去,这年头一个会所老板也能挣这么多?”
 
 “柳湄的靠山可是沈康宁,她会差钱吗?”
 
 “这一家子,三个女的真是各有千秋啊。”
 
 “各有千秋又怎么样,听说柳湄的手段毒辣的很,在她手底下那些女的,个个都狠啊,这种亲家,谁敢攀啊。”
 
 沈康宁坐在休息室沙发上,手里还拿着一个红色锦盒。
 
 “喂,我说你,差不多得了,知道的是你新开业,不知道还以为你今天结婚呢。”沈康宁穿着黑金色的高开叉礼服,她的后背是两条珠链交叉链接着,她的头发盘了起来,头上带着一个金叶子发箍,她穿的JH系列红底鞋,柳湄脚上也穿了一双同款不同色的,
 
 “哎呀,这不是你送的头饰太多了,我不好挑嘛。”柳湄一手拿着一个钻石头饰来回的往头上比。
 
 “就这个蝴蝶吧,我记得你喜欢大的头饰。”沈康宁拿起桌子上放着的一个黄钻蝴蝶递给柳湄。
 
 “好吧,就这个。”柳湄拿起发夹往脑后上固定,她今天梳了一个麻花辫,用金色的丝线编进了头发里,配上这个黄钻蝴蝶,前面一看平平无奇,从后边看漂亮极了。
 
 “戴上这条钻石项链,那就刚好喽。”沈康宁打开锦盒,拿出一条红色的钻石项链。
 
 项链周围是水红色的碎钻,中间是一颗大的红色圆形钻石,沈康宁亲手给柳湄戴在了脖子上。
 
 “我艹,这么大。”柳湄不停的抚摸着中间的钻石“这得多少钱啊。”
 
 “也不贵,五百万。”沈康宁扣完扣子以后抬头看了眼镜子“值了,开业大吉啊柳老板。”
 
 “哇,这个价,你在哪儿买的,我很喜欢,谢谢沈老板啦~”柳湄在沈康宁面前转了几圈。
 
 “伦敦拍卖场。”沈康宁不紧不慢的从沙发上拿起包。
 
 “啥?!五百万英镑?!”柳湄猛地抬头。
 
 “挂你脖子上我觉得物超所值。”沈康宁挑眉。
 
 “我靠,我脖子值三千多万人民币啊!”柳湄大喊。
 
 “为什么不值呢,我也是景宜的老板娘,我说你值你就值。”沈康宁笑,
 
 此时大厅里童童还在给自己的前姐夫加油打气。
 
 “呵呵。”林瑶冷笑,按照她理解的柳湄,她只会翻白眼然后出去疯狂逛街以此来逃避问题。
 
 “我觉得她不会答应我。”古月夏叹了口气。
 
 “哟,还有点自知之明。”林瑶冷笑,童童年纪小,很多事她不知道,可她年纪不小了,她知道。
 
 这个男人在柳湄最困难的时候选择了不相信柳湄,这么多年了又跑回来在这儿惺惺作态,真是恶心。
 
 “二姐!”童童跺脚“我也想大姐有个人照顾她啊。”
 
 童童是觉得古月夏又是孩子的生父,还爱着柳湄,她干脆撮合这俩人在一起,也算是破镜重圆的好事一桩了。
 
 “你想要阿湄有个靠谱的人照顾,那京城市局的夏局长,沈老板手底下的白总监,追了阿湄这么久的黎先生,他们那个不比他好,最起码不会在阿湄大着肚子的时候离开她,不是吗。”林瑶冷笑“尤其是你还是个律师,你明知道她年纪小,却还不管不顾的让她怀孕了,可在那段时间你也并没有好好照顾她,还离开了她,就这点,我不会同意你和她在一起。”
 
 “二姐…古律师他有……”童童没说完就被林瑶打断了。
 
 “够了,我不想听,阿湄和她的孩子们,你死了心吧,你们不适合。”林瑶冷着脸离开了。
 
 “或许再等一段时间,二姐会理解的。”童童拍拍古月夏的肩膀。
 
 “没事的,阿湄和孩子们过得开心快乐就好。”古月夏苦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