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茫》七三的夏

40、当年

　　那时候，若白搬回了原来的地方。若白和春玉一起住。那时候，花谷家变成了这京城第一的制作衣服的大户人家。那时候，若白也安排了眼线在花谷家。若白问城玉父亲说：“当年究竟怎么回事？”城玉父亲讲回了当年的故事。当年慧城是慧轩的兄弟，慧轩是皇上，慧城是王爷。花谷的父亲叫连谷，而你父亲叫若思。那时候，慧城狼子野心想要起兵造反。那时候，慧城想拉拢若思，但若思不为所动。慧城拉拢了连谷，连谷答应了。那时候，连谷特地还为慧城绣了一身的龙袍。那时候，慧城起义，但最终以失败告终。那时候，慧轩叫慧城供出同伙。因为慧城不喜欢若思，便供出同伙是若思。在慧城家里发现了龙袍，慧城便说那是若思绣的。连谷早知也许起义不成功，故意仿照了慧城和自己通信的信件。连谷把慧城通信的信件改成了若思和慧城通信的信件。那时候，我有一个朋友也是为官的，他曾和连谷是朋友。于是，他和连谷通信，信上交代了连谷是怎么样和慧城勾结的。城玉父亲说：“那时候，我当初交给你的证据是我朋友和连谷的信。但这些信不足以证明什么。”若白说：“所有的都是花谷一家害的。”城玉父亲说：“现在石沉大海，你就算知道真相，也没人相信，不能翻案。”若白说：“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入手。”那时候，若白回家后，把当年真相告诉了母亲。母亲说：“城玉家失势后，肯定是花谷家干的。我们一定要替若思沉冤得雪。”若白说：“现在都过去了那么久也不好再翻案，没人帮助翻案。难道父亲的清白一直冤枉。”母亲说：“一切还是从长计议，毕竟我们没有证据。”若白说：“当年就是被冤枉的。现在城玉家家败，花谷家就更加风光了。”母亲说：“若白，我们不是为了什么荣华富贵，必须要洗清你父亲的清白。”若白说：“父亲死了这么多年，我们都没放弃替他翻案。”母亲说：“即便翻案有多困难，我们必须替父亲讨回公道。”若白说：“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入手翻案。当年的证据早已没了。慧轩把慧城关进了监狱里，念及兄弟情谊，没把慧城处死。当年一切由慧城和连谷引起。除非慧城说出当年真相，不然我们没法再替父亲翻案。”母亲说：“真的是万分艰难，但是我还是不放弃希望。哪怕有一丝希望，我也不会放弃的。”那时候，城玉母亲帮忙城玉打理酒店。城玉母亲后来感染了风寒，城玉母亲生病了。诗雨知道了，诗雨亲自照顾城玉母亲。城玉母亲说：“当初我真的是眼瞎，没看中你，相反看重了紫钗。”诗雨说：“紫钗不是坏人，不过是城玉不喜欢她。”城玉母亲说：“我年轻的时候，也是官宦人家的小姐。我自幼父亲教我琴棋书画，我原本和紫钗母亲是姐妹。后来，我们都嫁给了富有的人。我妹妹虽然嫁的不错，也不及我嫁得好。到如今落难了，也没几个人是真心的。我妹妹把我看不起了，只不过现在我们家没钱了。我从小金枝玉叶，哪里吃过这样子的苦头。”诗雨说：“我觉得母亲从小金枝玉叶，其实，虽然家庭败落了，起码健康平安。我觉得有些人就算没拥有什么照样满足。”城玉母亲说：“我曾对你有偏见是我的不对，我就想着到后来还是你对我好。我最喜欢的紫钗没能对我好，我最不喜欢的诗雨能对我好。我落难的时候才知道患难见真情。我真的是看错了人。”诗雨说：“你既然是城玉的母亲，我也会把你当母亲看待的。”城玉母亲说：“诗雨，还是谢谢你。特别是你的父母，到最后收留我们家，比我那妹妹实在好太多了。”后来，城玉回了家，看到城玉母亲和诗雨在聊天。城玉说：“你们究竟在聊什么天？”城玉母亲说：“我在说你真有眼光讨了一个好老婆，没看中那个紫钗真的是眼光好。”城玉说：“母亲，终于放下了对诗雨的成见，我也觉得很开心。”城玉母亲说：“过去真的是我太有偏见了，是我的错。”城玉父亲说：“其实，我早就知道诗雨是不错的孩子，只不过是身体有点不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