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go脑洞盒子》石墨文档

7、那个被雷夫干掉的医生啊～上

　　“真过分……居然说什么罗马尼在这空气就严肃不起来！”
　　罗曼鼓着腮帮子，左手托着一盘草莓蛋糕，右手抱着笔记本电脑，偷偷张望一下周围，眨眨眼睛。
　　这是个好机会——去摸鱼吧！
　　他也是有脾气的！
　　罗曼悠哉的来到了自己的摸鱼圣地，刚准备进去。
　　“罗马尼，你怎么跑到这里了？莫非——你又打算偷懒！”
　　雷夫走了过来，扶了一下自己的绿帽子，一脸无奈。
　　罗曼：被雷夫抓住了啊！怎么办啊！
　　“雷夫～别告诉所长好不好～”
　　罗曼熟练的放低姿态撒娇扮可怜，试题萌混过关。
　　雷夫——似乎还真吃这一套。
　　“知道了，不过罗马尼，下不为例！”
　　雷夫一脸无奈和包容。
　　“雷夫最好了！这块蛋糕给你吃好不好～”
　　罗曼微露不舍，很快眼神就坚定起来，舍不得蛋糕堵不住雷夫的嘴。
　　吃了他的蛋糕，还敢告密——他就不客气了！
　　“不用了，对了，罗马尼，你知道这个房间是第48号御主的房间吗？算算时间，他今天就该到了。”
　　雷夫指了指房间。
　　“唉——今天！呜呜……我的摸鱼圣地……”
　　刚想把蛋糕硬推进雷夫怀里的罗曼呆毛瞬间束了起来，这可是相当于领地被入侵啊！
　　偏偏他还不能说什么……
　　“没关系，罗马尼，你会有一个新的休息的地方。”
　　雷夫把帽子往下拉一下，让人看不出来他的神情。
　　“唉？迦勒底要重新分配房间了吗——？”
　　冰冷的手枪抵住罗曼的太阳穴，罗曼还未反应过来，子弹的速度很快。
　　“雷……”
　　罗曼倒在地上，眼神依旧茫然的看着雷夫，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再见了，罗马尼。”
　　房间的大门闭合，门外，离开的雷夫教授，门内，倒地的罗曼医生。
　　‘好冷……全是上下……没有一处不冰冷……冷到……让人毫无去抵抗的心思……真冷啊……比迦勒底外面的极夜……还要冰冷……’
　　死亡的气息，罗马尼熟悉的接受了。
　　只要迅速变回所罗门，就能阻止自己的死亡，但是……有什么意义呢？
　　他……好像已经无法去相信人类了……
　　不对，他从未去相信过人类，只是他愿意去相信人类，反正他需要去做的只是……乖乖的去死而已……正如当初以色列需要他当王。
　　意识渐渐的从这具身体上抽离，回归英灵座。
　　“吾的孩子，终于回来了。”
　　有什么声音回荡在他的灵魂中。
　　“贵安，神明大人，我还需要再离开一次，为了解决……我的残骸。”
　　所罗门静静的向神祈求。
　　“去做吧，吾永远看着汝。”
　　所罗门再一次离开了英灵座，以本体的形式。
　　……
　　落于一个特异点的所罗门第一时间用魔术隐藏了自己的气息。
　　“要是被那些孩子看到就麻烦了。”所罗门沉思一下，然后把外表换成罗曼医生的模样，用一件斗蓬裹住自己。
　　发动千里眼，此特异点的一切尽数印于罗所罗门的眼中，宏伟又温和的声音传达整个特异点，时间，空间，都在震动，整个特异点在震动。
　　本在为各自而战的从者们这一瞬都放下自己的战斗。
　　“我们……正在被这个世界排斥！？”
　　从者们在震惊，当然，震惊的不是自己被排斥这种事，而是——
　　几十年的历史，几百年的历史，几千年的历史，汇聚于一点。
　　人民的喜怒哀乐，国家的衰亡与辉煌。
　　能看到，老人带小孩的嬉戏，整个国家一片安详宁静。
　　能看到，人们收割同类，生存的喜悦与活着的痛苦同在。
　　能看到，军人保家卫国，死于非命的模样。
　　能看到，……无数的痛苦，无数的喜悦。
　　……
　　人类，如此的渺小，如此的伟大。
　　“……这个特异点……正在被修复！”
　　黑贞德的表情复杂，在这场景面前，她的愤怒，她的憎恨……都显得如此的苍白无力，渺小又可笑，对于这副宏大而瑰丽的场景，连震撼都是贬义词。
　　内心只留下了平静，准确来说，是什么情绪都无法产生。
　　“啊……我感觉到了……神的旨意……”
　　黑贞德露了一丝微笑，任由特异点将她驱逐。
　　不该死去却死去的人被复活，本该死去却活着的人让他们死去。
　　圣杯自动的飞到所罗门的身边。
　　整个特异点，在所罗门的千里眼里被解析，重新构成，再重新构成，最后确保和真正的人类史无异，才肯放手离开，去下一个特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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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藤丸立香记得，在他的房间里看到了一个死去的人，人很好看，除了流的血多了一点，伤口大了一点，死法一点也不丑，甚至可以说是好看，似乎是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被杀的。
　　但是一想起来藤丸立香还是忍不住颤抖，因为人是在他房间里被杀的，不是说他的房间是空房间吗！
　　难道他的房间之前是什么停尸房？
　　但他房间那么小，而且人很明显是在他房间杀的呀！
　　他记得那人身上穿的是迦勒底的衣服，也仔细的看了一下那人胸前的职员证，罗马尼·阿基曼……生前一定是个很爱笑的人吧。
　　找人来看看，结果那人说什么迦勒底很忙没空，给他个平板车让他自己把尸体运到什么焚尸处……
　　藤丸立香现在只想离开这个明面上和平的一批，实则杀人抛尸啥都无所谓的迦勒底。
　　但是为什么他成最后的御主了啊！
　　“玛修，迦勒底拯救世界？你确定，我房间里那个死去的人现在都没人给我解释呢！”
　　藤丸立香满脸的抗拒，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唉这个……有时候是会发生这种事情啦……一般这种死去的人要么是触碰迦勒底底线的卧底，要么……就是被迦勒底的魔术师玩死的人……毕竟迦勒底还是有很多魔术师的，只是平时在底下倒数第三层……基本上不会出来，所以平时大家都不会有事的……”
　　玛修的表情还算淡定，可以说是比较习惯了。
　　“唉……”
　　藤丸立香的表情跟复杂了，他还记得那个死去的人……死因是枪伤吧，就算是他这个门外汗都能判断出来，是被贴着脑袋击杀的……恐怕……动手的人是非常熟悉的人吧。
　　“话说回来……前辈，死去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罗马尼·阿基曼，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藤丸立香认真回忆。
　　“怎么会……”
　　低声啜泣的少女。
　　玛修难得在藤丸立香面前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
　　“这个人……是对玛修来说非常重要的人吧……那么，他一定也不希望玛修就此一倔不振。”
　　藤丸立香努力的安慰玛修。
　　“我知道了，前辈。”
　　玛修擦干眼泪，重新挥舞起雪花之盾。
　　已死之人已经不能再去保护，只需要去记住，至少，要保护好活着的人，医生对她这么说过。
　　……
　　“明明都干掉了罗马尼，没想到居然还有例外存在，不过你也丝毫威胁不到吾等的计划。”
　　雷夫发出狂妄的笑声。
　　“雷夫教授，医生……是你杀的？”
　　玛修的内心又一次动摇了起来，不论是雷夫教授还是罗曼医生，于她而言都是家人一样的存在，自己的家人杀了自己的家人……
　　她……
　　“没错，玛修，罗马尼给我的感觉太奇怪了，我也察觉到他太聪明了，所以为了避免出现意外，我就先下手为强了。”
　　“仅仅只是因为怀疑……仅仅只是讨厌……”无法言语的愤怒涌上玛修的心头，还带有一丝悲哀，“雷夫，为什么你能毫不迟疑的杀死医生！为什么你能毫不迟疑的炸掉迦勒底，你不会罪恶吗！你不会忏悔吗！”
　　玛修不懂，为什么会有人朝自己身边的人动手，明明……他们是如此的温柔。
　　“当然是为了吾等的伟业！看看迦勒底亚斯，七个特异——怎么突然变成六个了！”
　　雷夫这一瞬间震惊了起来。
　　哪怕用圣杯，也仅仅是得出抑制力派出了强大的代行者。
　　“居然还有力气反抗吗……抑制力！”雷夫不爽的骂了一句，然后转身就要走，“你们就继续窝在迦勒底如同蜷缩的幼鸟一样迎接最后的一年吧！”
　　“等等——”
　　雷夫无视玛修的话语向着一个特异点过去。
　　……
　　“安啦～我知道现在迦勒底的情况不好，但是短短几天，特异点只有五个了，现在不去的话就没有特异点给我们修复了，当然，你们只要知道特异点发生了什么就可以了，我也没指望着你们去拼～”
　　达芬奇亲笑眯眯的把玛修跟藤丸立香推进唯一的一个框体——因为被开除首次任务而没被雷夫炸掉的属于藤丸立香的框体。
　　“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藤丸立香一脸庄重的进入框体。
　　但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会被传送到半空！
　　“前辈，把手给我！”
　　玛修一把把藤丸立香揽进怀里，然后发动宝具。
　　千军万马从藤丸立香的身上穿了过去，仿佛藤丸立香并不存在一样。
　　“这是？罗马？”
　　藤丸立香和玛修瞪大眼睛。
　　世界突然变成春天，能看到春的色彩，能闻到花的清香，能听到人的嬉戏。
　　往前走一步。
　　铺天盖地的暴雨，笼罩着两人的身影，但是，两人身上完全没湿，似乎，这雨，只是幻想。
　　两人不属于这个世界。
　　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语言回荡在这个世界，它不属于人类所知的任何一种语言，它更像是世界本身的轰鸣。
　　“这声音是……歌？”
　　“歌？”
　　“前辈，你仔细听。”
　　声音准确来说并不大，这宛转温柔的语调，与其说是说话的语气，更不如说是歌唱的旋律，怎么听都不像是在念咒之类的，更像是由无数的声音交叠在一起，来演奏一曲——通往根源之路的歌。
　　悠长持久，神圣宏伟，如同一首宗教歌曲，让人不禁心受洗礼。
　　“玛修是怎么听出这是歌的？”
　　“以前……医生也唱过类似的，但是没有这个令人……”玛修想了半天都想不出来形容词。
　　“……”
　　确实……这怎么可能是人唱出来的歌。
　　天空中不知何时落下了雪花，飘飘洋洋，仿佛这个世界要重新开始运转起来。
　　“歌声”停止了。
　　以及谁的惨叫……这声音——是雷夫的！
　　藤丸立香和玛修赶紧朝惨叫的方向奔去。
　　只见被劈成两半的……大竹笋！？以及被白色的头蓬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
　　那人似乎注意到了他们，身子往他们的方向微微转动，但是也仅仅只是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就消失了。
　　恐怕已经离开这个特异点了。
　　连等等的话语都未说出口。
　　太可怕了……光是靠近这个人所处的地方，就被这人的气息压的说不出话来，更别提魔力波动这种东西。
　　这股气息……不是威严，不是死亡，而是……无，什么也没有的无，在这个人身上，他什么也感觉不到，活着的气息，死亡的气息，情绪波动，什么也没有。
　　连时间也仿佛停止流动……
　　藤丸立香不禁回想起雷夫教授之前说的话。
　　那就是……抑制力的代行者吗？
　　好吧，拯救世界大概真的不需要他……也就是说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摸鱼了！
　　“咦？前辈，这是圣杯！”
　　玛修在刚刚那个人消失的地方捡到一个金色的杯子。
　　玛修触碰到圣杯的那一刻，两人开始消失。
　　“唉？这样就行了吗？还挺简单的——唉，达芬奇亲你还没准备好呢！”
　　藤丸立香和玛修从管理室的半空掉了下来。
　　毕竟这两人的身体完全可以承受住意识消失。
　　……
　　所罗门很尴尬。
　　看着某个绿毛的牧羊人，所罗门外表淡定的摘下帽子礼貌的打个招呼，但是属于人类的一部分疯狂的吐槽MMP。
　　“你好～我是大卫～要跟我一起逃吗？拔士巴～”
　　大卫看到所罗门的脸的时候表情微愣，但是这人很明显是个从者，他儿子可不会以这种姿态出现，这人也一脸不认识他的模样……但问题不大，不影响他调戏。
　　“你认错人了吧？大叔……我叫罗马尼·阿基曼，是一个……吸血鬼。”
　　所罗门一秒人格切换成罗曼，一脸无奈的跟大卫一起跑到一个孤岛上。
　　“大叔什么大叔啊！要叫哥哥或者爷爷！”
　　大卫一脸不满。
　　“你本来就是大叔嘛！”
　　罗曼的表情稍微有些嫌弃，这人……似乎没认出自己来，为什么？雷夫他能理解……但是为什么自家父王也认不出自己，明明他这张脸跟母后一模一样的……
　　“那就叫爸爸！我才不是什么大叔！”
　　大卫：这么生动的表情……怎么看也不是所罗门啊？所罗门才不会反驳他！
　　罗曼一瞬间怀疑大卫认出他来了，然后看对方一脸调戏……好吧，他可能高看自家父王了。
　　“哇——真的可以吗？太好了！我也有爸爸了！”罗曼一把抱住大卫，把头埋进大卫的怀里，呜呜的假哭起来，“呜呜，真好，真好，我父亲死的早，只有我母亲一个人把我拉扯长大，因为我没有爸爸，大家都欺负我，大家都讨厌我……我死的好惨……呜呜……我也有爸爸了！”
　　边啜泣边偷偷用魔术变出几滴眼泪。
　　大卫一边抚摸罗曼那柔软的长发一边疯狂打了几个喷嚏。
　　大卫：总觉的有人骂我，谁呀？可能又是押沙龙，那孩子没有一天不骂我。这孩子真惨，但是越来越不像所罗门了，那孩子不会哭啊……而且他儿子怎么会跑去当什么吸血鬼呢？
　　“你别哭了，我给你唱摇篮曲好不好。”
　　对于这个跟拔士巴长得一模一样的温柔又善良年轻人，牧羊人很难不心软，仿佛这就该是他的孩子。
　　“……我不想睡觉……”
　　“不行哦，就算是从者，也需要好好休息，你很疲惫吧。”
　　“……我知道了……别抓着我的头发了——很痛的！”
　　“哈哈哈抱歉抱歉，手感真好。”
　　大卫无视罗曼幽怨的眼神，又狠狠的揉了一把。
　　头枕在牧羊人的腿上，看着温柔弹奏摇篮曲的大卫，以及美丽的星空，充满炙热火焰的火堆这一刻也仿佛温柔了下来，意识迷糊之中，他似乎看到了大卫在他额头上落下了轻轻的一吻。
　　对了，他想要过的生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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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马尼！起来回答问题！”
　　罗曼被这一声惊醒。
　　奥尔加玛丽一脸凶狠的在讲台上盯着他。
　　罗曼不禁咽了一下口水，赶紧站了起来，但他压根不知道是哪个题啊！
　　一架纸飞机飞到罗马尼的桌子上，眼睛微斜，玛修偷偷的对他露出一个笑容。
　　罗曼把纸打开，把内容念了出来。
　　奥尔加玛丽一脸无语，“你们——是不是认为我眼睛瞎了！算了，下不为例，罗马尼以后上课不准再睡觉！”
　　“好的！老师！”
　　“更不许再吃零食！”
　　“这个……宽容一下！老师！”
　　“不能宽容——！”
　　“唉……”
　　罗曼蔫着呆毛坐下来，旁边的梅林偷偷的把罗曼的零食都转移到自己包里。
　　以至于下课后整个教室都看见了罗曼拿着拖把疯狂的追梅林的情景。
　　“梅林！把我的零食交出来！”
　　看着已经爬上电风扇的梅林，罗曼气不打一处来，拖把还差一点才能够到梅林……要是他再高一点……
　　“罗马尼啊～零食已经被整个教室的人吃完了哦，不信你问问他们，看在我为罗马尼的健康做出如此壮举的份上——放过我好不好～”
　　梅林整个人用腿倒挂在电风扇上，双手合十，对罗总抛了一个媚眼，卖萌可耻。
　　“——绝不原谅！”
　　罗曼因为愤怒直接把整个拖把都向梅林丢过去，梅林躲过去了，但——
　　只听电风扇吱的一声，连带着梅林摔在地上。
　　梅林捂住后背，“疼疼疼——”
　　“没事吧！”
　　罗曼赶紧背起梅林就往医务室的方向跑。
　　转学生藤丸立香：“他们不会又吵起来吧？”
　　玛修：“没事，他们有分寸。”
　　吉尔伽美什：“这种情况都处理不好以后怎么当两口子，接着吃瓜吧。”
　　藤丸立香：“什么两口子？”
　　玛修：“对了，前辈你刚来所以不知道，这两个人可是青梅竹马，别看和不来，感情可比亚里亚那海沟还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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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曼削着一个苹果头也不抬的说道。
　　“梅林，已经够了。”
　　梅林躺着病床上腿上缠满的夸张的绷带。
　　“罗曼不想给我喂苹果了吗？”
　　罗曼把削好的苹果丢进梅林的嘴里。
　　“恐怕接下来我回家还能看到亲切友好的父王吧，以及温柔的哥哥姐姐们吧，你想我留在这里。”
　　冷静的不掺杂一点感情的叙述。
　　“被你发现了……”梅林熟练的轻浮一笑，然后从床上坐了起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打算用最短的时间修复这几个特异点，然后回到那里去死啊！玛修留不住你，大卫也留不住你，那就只能由我来留住你，本来你还可以多活一年的！你这个速度下去……恐怕不到一个月你就能修复所有的特异点吧……”
　　良久的沉默。
　　“我知道，但是除了这个，我没有需要做的事情。”
　　“所以，留在这里吧……你放心，一年之后我保证会把你放出来，好不好。”
　　梦魇几乎可以说是恳求的语气。
　　“不行哦，我该苏醒了，不然父王一定会担心的。”
　　罗曼对着梅林微微一笑，随后消失在了梦境中。
　　“顺道一提，梅林你织的普通人的梦真的一点也不像普通人啊……哪有高中生会跟蜘蛛侠似的。”
　　弥留的话，不禁让梅林轻笑。
　　“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真正的普通人啊……罗马尼。”
　　……
　　“咳咳——可恶的梦魇……居然让我生病……”
　　沙哑的嗓音抱怨着。
　　明明已经不是人类的身体了的说……
　　这个样子连话都说不好。
　　“你没事吧？英灵也会生病吗？”
　　大卫丢过来一份鱼汤，语气担忧的询问。
　　“对一株喜欢吃魔力的花过敏而已。”
　　罗曼微微别扭的过脸。
　　过来人的大卫看这表情瞬间秒懂：“呀，失恋了就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就好了，何必趁我不在天天哭。”
　　罗曼：？？？
　　不是，父王你在想什么？！
　　“想被我抽干血的话对我说一声就可以。”
　　罗曼说完接着喝鱼汤。
　　“……你说弑父怎么跟认父一样随便？”
　　大卫无奈。
　　“我没说要杀你啊？我只是想喝血了而已，而且，我喝了你的血，那我们就真的具有血缘关系了。”
　　罗曼顶着最无害的脸说出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
　　大卫：……小伙子为何如此暴躁，不禁让他想起来了自己除所罗门之外的儿子……似乎自己的儿子们除了所罗门或多或少都有点暴力倾向……
　　好吧，这孩子应该跟他没关系，只是单纯的吸血鬼的本性。
　　当然，大卫知道罗曼只是随口一说，吓唬他让他别乱说话，但是看起来挺熟练的样子啊？
　　不过能成为英灵，说明本身就是个有本事的人。
　　“除了人血你喜欢吃什么？”
　　他的儿子，猪血，牛血，羊——羊血也不行！除了人血和羊血什么血他都不介意给自家娃喝！
　　“我想吃全羊宴。”
　　其实他想吃的是草莓蛋糕，但反正这也没草莓，挑个让自家父王头疼的吧。
　　罗曼的眼睛亮晶晶盯着大卫。
　　大卫：“……”
　　在大卫眼里：羊≠孩子=羊。
　　大卫两手扶住罗曼的肩膀，一脸庄重：“儿子——你这是吃同类啊！”
　　罗曼：……
　　果然……这个爹还是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