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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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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本来是想借着这认亲的一顿晚饭,把重回酒楼做工事情敲定。
秦平这样不知人情冷暖,真是让人挠破头皮,更让人敢怒不敢言的是,她竟然还好意思留宿。
秦平出了厨房面对一群眼冒金星的饿狗,淡淡然的说道:“留宿的话...”
稍微懂点礼数的人,都会猜秦平可能会问。
【留宿的话不会唐突吧...】
秦平丝毫没有觉得有何不妥,她理所当然的问道:“我的房间在哪里?”
这下子就连一直主张讨好奉承的宋志也演不下去了。
“秦老板...您这...”
不会真就这么无赖吧。
宋钟看着那些人平时在家里耀武扬威,一个比一个声音大,现在到了大婶面前就像是锯了嘴的葫芦,心里暗自开心。
雪新枝知道秦平不愿意和这些人多讲话,一会子宋志话多了,她反而烦了,那般就不少收场了。
于是乎雪新枝小大人模样对宋志小声说道:“宋爷爷,我家主人已经知道诸位的想法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宋志向来见了年轻貌美的姑娘就腿软,雪新枝这般温言软语,若不是儿孙皆在眼前,他恐怕就要失态了。
“那行吧...阿语...你好好伺候你干娘休息...啊...”
宋志笑眯眯的领着自家老婆子徐娇走了。
宋正看不惯宋钟这个干娘,想暗中嘱咐些什么,便想把宋钟支下来。
“永孝,你带客人去客房,阿语你过来给我们把晚饭热了...”
“自己没手吗?还有,让这个臭小子离我远一点...”
秦平虽然说的是“我”,却长臂一挥,将宋钟雪新枝二人揽在自己身边,跟赶小鸡似的。
宋钟紧抿薄唇看起来十分为难实则心里乐开了花。
牵着雪新枝,招呼着把两人引到客房。
烧水伺候秦平沐浴也需要花费不少时间,好在有雪妹妹陪着自己,宋钟也不觉得孤单无聊。
小丫头口齿伶俐,笑颜如花,即使最老套的家常两人也能叽叽喳喳的说上许久。
出于对她们关系的考量,宋钟是打算给她们安排在一间房的。
雪新枝抢先拒绝了宋钟的提议。
“宋姐姐,我要单独睡一间房可以吗?”
宋钟虽然奇怪,但也没有多问。
就在她替秦平安排好卧房,准备会房好好歇息的时候。
关门之际,一只干枯的手阻拦了她的动作。
“我想睡这间...”
!!!
为什么要是这间,这是我的房间。
“干娘..可是我的房间,又小又挤...”
言下之意就是,雪妹妹都嫌弃你,你离我远点!!!
秦平依旧我行我素,不仅大咧咧的挤进了宋钟的小房间,还顺手将宋钟也堵在屋子里面。
“干娘...屋子让给你了,我去你的房间睡...”
“不用了,你就在这里睡,方便我使唤。”
好不容易逮到睡好觉的机会,秦平可不会轻易放过。
宋钟自然是不答应,但是秦平这在桌子上金灿灿的小金锭子绊住了某人的脚。
被使唤一下又不会死。
宋钟飞快的收起那锭金子,在腰间擦一擦,掰一掰,就差拿牙咬了。
秦平发现只要给钱就很容易得到自己想要的,难免有些得寸进尺。
“不用打地铺了,这床还算宽敞...我不介意和你挤挤..”
早上才见到秦平和雪新枝有见不得人的关系,宋钟怎么可能还愿意和这个干娘同床共枕。
秦平知道某人不愿,有意引诱道:“你可以把这个当成是卖甜汤...”
“据我所知,你在西水河上做了将近五年的生意...这件事可是稳赚不赔的...”
宋钟很明显误会了秦平的意思。
在她心里,这睡觉肯定是和雪妹妹那样的。
要脱衣服...
如果秦平是男子,宋钟一点会离她远远的,可是她是女子,就像温水煮青蛙一样。
宋钟不会刻意去避免与她独处,面对这样的话题,宋钟也很难立刻跳起脚来指责她。
心里甚至还有些隐隐期盼。
如果自己答应了呢。
好像很轻松的样子,自己辛苦了五年可能都没有这一晚上来的富裕吧。
第一次,她有些好奇西水舫的姐姐做的那种交易。
可是大婶是女人...那要怎么做...
秦平看着宋钟朦胧的眼神和绯红脸庞,还有绞在一处都要打结的手指。
...
这小丫头不会想歪了吧。
要不要同她讲清楚,最好是把今早的事也一并解释了。
“会疼吗?”
“什么?”
秦平坐在桌边,大冬天的夜晚竟然燥出一身汗。
如果自己没有听错的话,这个小丫头是在和自己“谈生意”。
只是短暂的不敢相信,秦平立马镇定。
屋子里的光线非常暗,只能清晰的看见秦平的一侧轮廓。
“我会很小心,不会疼。”
每一个字都能将宋钟的肌肤灼伤,她沉默了很久,最后咬唇坐在秦平腿上,双臂别扭的攀上秦平的脖颈。
“我想先说好价钱。”
少女的甘甜气息从正面传来,秦平并不是什么“良家妇女”亦或是“正人君子”。
经历过临沧城的富贵温柔乡,不得不说那些有钱人居多的地方,才是真真糜烂。
“你想要的多少?”
秦平抬手搭上小丫头的细腰,另一只手自然的搭在宋钟的腿上。
不出意外,宋钟的身体格外的僵硬。
秦平希望宋钟自己决定。
月色无声,宋钟才能听见自己鼓点般的心跳。
自己是在干什么?
竟然如此不知脾胃,如此下贱,这就是没娘教养的孩子吗?
可是自己真的不能再等了,自己还有多少个五年。
一天大似一天,万一父亲真的招来了一个女婿怎么办。
她现在只想要钱。
宋钟软软的靠在秦平的身上,轻声说道:“我不知道自己值多少钱...”
乱了一切都乱了,明明大婶才是那个酒鬼,为什么胡言乱语的是自己。
“明天带你去船屋取,你会得到一个满意的价钱的。”
秦平也不啰嗦,霸道的吻上小丫头精致的唇。
鼻息见都充斥着酒味,没有想象中那么难闻,反到因为这味道,宋钟更容易沉沦。
烛火摇曳,不过一个眨眼间,宋钟就和秦平滚上了床榻。
饶是亲吻,宋钟还没有觉得有什么抵触,甚至身体还会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觉。
大婶给人的感觉很奇怪,明明平时凶巴巴的,亲吻人的时候倒是格外的温柔。
这样可以短暂忘记自己所行之事是多么的可耻。
直到秦平开始不规矩剥弄宋钟的衣衫时,宋钟一下子惊醒,双手不受控制的开始挣扎。
宋钟紧紧抓住秦平的手,秦平也在小孩的唇间品尝到了苦涩的味道。
眼眸深处是看不见的黑,秦平并没有打算停下,动作反而越发粗鲁起来。
“不要....不要...”
宋钟挣扎无果,混乱间,啪的一声。
巴掌声过后,屋内一片死寂。
这是宋钟第二次,秦平挨的第三个巴掌。
“我不明白...”
秦平恶狠狠的捏住宋钟的腕子,说话间凑得极近。
“我不记得我说过喜欢这种玩法。”
“嗯...我后悔了!”
宋钟使出全身的力气将秦平从身上推开,眼泪没由来的决堤。
“干娘好好休息..”
宋钟冲出门后,直留秦平一个人坐在床上,唇边还沾染小丫头的泪水。
自己好像做得有些过分了。
***
雪新枝一直睡不着,这里是陌生的地方,她一个人睡有些害怕,靠在窗边数星星借此累积困意。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宋钟从屋子里哭着冲了出来,看见这一幕的不只是毫无睡意的雪新枝,还有竹林里阴恻恻的宋直。
同样的场景,不同的心境。
雪新枝只是无可奈何的叹气,而宋直却是恨得牙根痒痒。
“疯子!”
***
第二天一早,宋钟顶着肿得像核桃一样的双眼做家务。
雪新枝帮着她伺候完一大家子吃早饭,秦平还没有起床。
不过,一件出人意料的事情打破了早晨的宁静。
王良鹏的奶奶徐芳领着他来宋家提亲了。
徐芳是个福气老太,平日里就喜欢吃斋念佛,有趣的是,宋家和王家是死对头,可这徐芳特别喜欢宋钟。
所以,她的孙子王良鹏一提要娶宋钟的事,老太太带着丰厚的聘礼就赶来了。
王安民虽然恨极了宋正,但是对宋钟印象也还不错,总是暗自里叹息这小丫头命不好。
所以他娘亲出面办这事,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阿正啊,你看着俩孩子也算是门当户对,两小无猜,何必让大人之间的恩怨折了娃娃们的福气...”
伸手不打笑脸人,当年宋正和王良鹏交好的时候,吃过徐芳不少的饭菜。老太太出面提亲,宋正也不好说的太难听。
“伯母,阿语大了,老是憋着不出嫁也确实不像话,只是小侄已经打定主意要为小女招婿..”
宋正停顿下将茶水饮尽。
“如果良鹏愿意入赘到我们宋家,这门亲事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