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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真相和死亡 ...


  •   斑听到自己心脏扑通扑通跳动的声音,低头一看,自己已离千手扉间越来越远,继续朝着森林中心赶去。耳旁只剩风声和抱着他哧哧喘气的人的声音,参天大树遮挡住许多光线,空气也更潮湿,斑看着周围越来越密的古木,直迷茫这人究竟要带他到哪里。

      不过赶了一程后,他们稳稳当当落在松软的土壤上。那人把斑放下后用手摸索地上的水源,莽莽撞撞把地上的水往口中塞。
      斑看着他那副样子有些难受,不知该怎么应付当下状况,也不知他是敌是友,脑子里想了无数种可能性,大胆开口:你是从千手的牢里逃出来的?
      那人的背脊一僵,将手捧的水散了,抠挖自己满是伤痕的手臂。

      他这是什么意思?
      斑半是恐怖半是惊讶地看着他把自己的肉挖得鲜血淋漓,下意识叫道:你怎么了?
      ……别靠近……
      那人哽咽着回应,染血的手抱着头摇晃:我早该知道……怪不得那几个人放我出来,还告诉我你的位置……逃不了了!

      斑被他情绪感染,又听不懂他到底在讲什么,只觉得他接下来会说很重要的话,安慰道:什么逃得了逃不了的,森林这么大,那些千手找到我们得需一段时间,你这么语无伦次我也不知道你要干什么。

      他点头又摇头,因恸哭的原因脸上的肌肉扭曲着,喉咙嘎嘎作响,举起那根手臂给斑看:小族长,我用了禁术才清醒过来,以为能带着你离开……但这是那群人的阴谋!
      斑本想凑近看看他手臂上到底有什么作祟的东西,忽然听到那几个字,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喃喃道:你、你叫我什么?
      是了,你那时还只是个婴儿,又被那群千手带大,当然不知道自己是谁……毁了容貌的男人突然逼近他,抱着他的腿虔诚道:宇智波,你是宇智波的人!你是应该和千手战斗至死的宇智波斑,你应当背负整个家族的希望,让那群千手血债血偿……

      宇智波……
      斑听了这几个字眼,后退一步,忽然福至心灵,有种熟悉又痛心的感觉,眼睛发痛不已:你说我是宇智波。

      那跪下的人说:你是族长唯一留下的血脉,但我没法帮你逃到外面去,我的身上下了咒……是啊,那千手怎么会放过我。你看我的手臂,那些咒术已经蔓延开来。
      他血肉模糊的手上有一群蚂蚁大小的字,也正如蚂蚁一般四下散开,很快蔓延至整张脸,稀稀落落地割下伤口,使他看上去更为可怖。斑不管这些,抓起他的手忙问:我父母他们还活着吗?!你知道他们在哪?
      看到他沉重摇头,斑脸上的表情也慢慢凝固下去。

      族长他们都死了。瞎子抬头摸他的脸,摸到一些水迹,说:我的眼睛是自己给烧没的,因为不想让千手的人挖去。如果你再被抓回去……这对眼睛一定不要让他们夺走!你记住,宇智波的眼睛能带给人力量。

      斑发着抖,这双手简直不像活人的手,没有温度,是冰凉的铅块。他闻到男人身上愈发厚重的血腥味,感到不祥,颤抖着嘴唇问:……你要死了么?
      男人七窍开始流血,就连舌头处也出现黑字,认命点头:小族长,你要活下去……他的声音越来越模糊,最后已经说不出话来。

      斑抱住跪着的人,直到他在自己怀里慢慢变软,化成一滩血水。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真相和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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