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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天行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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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琰,刚才在外面我感觉到开出好的灵石都会有较强的灵力波动,你说我们这样开,会不会不太安全?”
“不会的哥哥,这石室是用绝灵玉打造的,可以隔绝灵力波动,外面的人不会发现的。”
听后即墨白兴奋的搓着手,“那就好,那我就开始开了,我感觉开完后我一定是个有钱人。”然后将乾坤戒里的部分灵矿放了上去,顿时白光闪烁,房间里充满了各种灵矿所散发出的灵气,浓郁得化不开。
“哥哥,趁现在把赤镜拿出来修炼,这些灵气对他很有用。”
赤镜出来后不知道做了什么,石室里的所有灵力都一股脑的进了他的身体,而他则一脸享受的趴在那。
“哥哥,他这是在修炼?”
“他说是的。不过他这修炼未免也太容易了吧,吸收吸收灵气就可以了,诶,苍天不公啊~”随后即墨白把台开出来的灵矿递给了方琰,在剩下的石衣化为灰烬后又放了一部分原矿上去,反反复复几次后,才将所有原矿开完。再看方琰脚下的一堆灵矿,哭笑不得,“这把石衣去掉后,剩下的也太少了吧,还没有原来的十分之一。”
“虽然不多,但哥哥此刻却真的是有钱人了。”
“真的吗,你确定你不是忽悠我,可以换多少灵石?”
“至少也有几颗极品灵石了。”
“……还没有你抓出来的一把多呢。”
“那再多不是我的,而哥哥的是哥哥靠自己双手得来的,不一样。”
“嗝~嗷呜嗷呜。”(小爷我进到五阶了,再进一阶我就可以说话了,哈哈哈~)
“方琰,他到元婴了,不公平,凭什么他这么轻松,都不渡雷劫的,凭什么。”虽然话里满满的抱怨,但听得出来,即墨白为赤镜进阶感到开心。
“不一样的哥哥,他是神兽,生来就比较厉害,而且你想,他孤独的待了千年,就当上天给他的补偿吧。”虽然知道即墨白是说笑的,但方琰还是向他解释了。
“嗷呜嗷呜~”(哈哈,方琰,我现在比你们都厉害,你怕不怕?)
“……”即墨白蹲了下去摸着赤镜的头说到“赤镜记住了,他以后叫墨琰知道吗。墨琰,他说他现在很厉害,问你怕不怕?”
“怕~不知某兽以后都吃不到肉了怕不怕呢。”
“嗷呜嗷呜~”(我开玩笑的啦,别当真嘛)说完还跑到方琰脚边撒娇。
“……,啧啧,没定力。”
“走吧墨琰,我感觉这里不太安全。”久违的直觉告诉他,他们被人盯上了。
打开门后,还是刚才那个店员,“两位仙师,总共七千二百六十五快中品灵石。”
在方琰付完灵石准备走后,他拦住了他们“仙师有所不知,凡在本店开了超过五十块原矿的,都是从后院传送阵离开,这个传送阵都是随机传送的,比较安全,所以两位仙师还请跟我到后院。”
即墨白一听就知道他们阵法肯定还记录了开出的灵矿信息,这是要杀人夺宝呢,但还是以一种平常的语气说到“不用,我们走大门离开,还有朋友等着我们呢。”
“仙师安心,这传送阵左右也不会将人传送出城,为了两位的安全,还请跟我来。”
“不知你阻拦我们离开,有何用意。”
“呵呵,仙师误会了,既然两位选择从大门离开,那就请把。”
“墨琰,跟紧我,有诈。”低头看着那牵起自己的手,即墨白握得紧了紧。
不出他们所料的,刚才人声鼎沸的大厅里,现在只有一些黑衣人。“这是要杀人夺宝。”
其中一个黑衣人走了出来,“看不出来吗。”
“想不到这么大的店,背后竟如此龌龊。”说完方琰往即墨白的身边又靠了靠。
“呵,小朋友,在这个利益至上的世界里,那还有什么信守承诺之人,是你太天真,这可怨不得我们,我们这可是在教你做人,你不得感谢我们吗。哈哈哈~”
“你觉得你能杀得了我们?”
“两个蕴灵期的喽喽,说话还真是嚣张呢。哼,把东西留下我还能留你个全尸,若是不然,可怪不得我了。”
“要打就打,哪来的废话。”方琰直接甩出一道火焰直冲黑衣人头领,“哼,找死。”在轻而易举的灭了火焰后,只见黑衣人瞬间灵力爆涨,露出一只干枯的手掌直取方琰面门,在就快要到方琰面前时,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一只狗给偷袭个正着,脖子上顿时多了几条血痕,泊泊地冒着血,“卑鄙,还等什么,上啊。”随后剩下的几个黑衣人也一拥而上,将他们包围起来,这边的赤镜纠缠着黑衣人首领,而那边的方琰即墨白正吃力的应付着多人的攻击。“咻”地一声,一道风刃击碎了方琰摇摇欲坠灵力罩,从他的腹部穿插而出,“额。”吐了一口血后没顾得上那么多,运起灵力化为道道细小的火焰,“天罚。”然后操纵着火焰向黑衣人袭去,而黑衣人在看到那瘦小的火焰后,嘲笑了一句“哼,连功法都没练好就敢出来现眼,不知死活。”随后无视了那几道火焰配合着其他黑衣人向方琰杀去,“啊~”刹那间惨叫声响起,只见那几个黑衣人呈烧焦状倒在地上,死不瞑目,而方琰也没讨到便宜,几个黑衣人的同时进攻,给他身上留下了数道伤痕,血流不止;这边的即墨白在看到方琰受伤后想去给他解围,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也在被几个人围攻,不过好在他的衣服不错,给他挡了不少伤害,就在他分心之际,脖子被一道冰刀划过,所幸他躲得及时才没横尸当场,回神后即墨白化出数道冰刃回击了回去,却被黑衣人一一躲过,“哥哥我来帮你。”随后即墨白和方琰合作,快速的干掉了余下几个黑衣人后打算去帮赤镜,却只看到赤镜正趴在地上看着他们,旁边倒着一个已经凉了的像是被撕成肉丝似的一个人,即墨白还以为他受伤了急忙跑过去,却被赤镜直接带离了现场。
片刻后血呼呼的一人两兽出现在了一个山坡上,“嗷呜嗷呜”(你们两个真弱,居然那帮渣渣弄成这样。)
“你强怎么不去帮我们?”
“嗷呜”(这不是为了锻炼你们嘛。)
“……”即墨白半抱起方琰,看着他满身的伤痕和毫无血色的嘴唇,关切的问道“方琰,吃药没?”
方琰虚弱的靠在即墨白身上,“没来得及吃呢。”
即墨白擦去方琰嘴角的血污,温柔地说到“乖,先把灵丹吃了。”随后方琰拿了三颗灵丹出来,“哥哥,你喂我吧,动不了了,咳咳”又吐了几口血,即墨白赶紧往他嘴里塞了一颗愈清丸,看着他身上的伤口快速愈合后,自己才吃吞下丹药。“赤镜你过来。”
“嗷呜”(怎么了?)
“你把这颗丹药吃了。”
(可是我没受伤啊,我很强的。)
“没受伤也给吃喽,万一是内伤呢。”
(哦,好吧。)
即墨白给一行人兽都使用了简单的除尘术后,拿出石窝就把方琰公主抱了进去,“……哥哥,你这么抱…”“别说话,好好休息。”然后又将赤镜叫了进来,关上了石窝。此时任谁看到也不会想到,那个石头里,居然有着三个人。
……
傍晚时分,呼啸而来凉风带走了多日的沉闷,密布的乌云也取代了醉人的晚霞,而那骇人的雷电迅速地划破了云层,震耳欲聋,接着便是瓢泼大雨,将漫山渲染成了白色,高低尽是朦胧。透过微弱的光线,即墨白靠在墙上,看着枕在自己腿上沉睡过去的方琰,还有脚边呼呼大睡的赤镜,感受到了久违的温馨,不知不觉的用手抚上了方琰俊美的脸庞,细细的描绘着他的五官,最后手指停留在他的朱唇上,细细摩挲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起一个迷人的弧度,他就这样呆呆地看着方琰,心里满满地是化不开的不知名情绪,让人只想沉溺其中。
而方琰在即墨白手抚上他脸的那刻,就已经醒来,眼睛微微的睁开了一条让人难以察觉的缝隙,痴迷的看着即墨白绝美的脸,贪婪地享受着他的抚摸。再次在即墨白的脸上看到那多次出现在梦里的,美得让人窒息笑容时,他的心跳快得仿佛即将停止,如果时光允许,他希望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伴随着哗哗的雨声,两人之间的空气慢慢的变得微妙起来,如丝丝缕缕的细线,将他们包裹在其中。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第二天,雨还在不停地下着,只是变成了淅淅淅沥沥的小雨,天也冷了不少。“哥哥,快到冬天了,不知道今年会不会下雪。”
“会的吧,我们都两年不曾见过雪了呢,是吧赤镜。”
赤镜跟听不懂似的趴在时窝里装傻。
“呵呵,哥哥别管他,今天我们要去哪儿呢。”
“去天行宗吧,城里太危险了。”
“好。我听哥哥的。”然后方琰拿出了一把伞骨为黑,伞面为缟色的纸伞,伞的边沿还用一条红绳挂着个小小的黑色的,雕刻着复杂图文的空心铃铛,即墨白看到后好奇的问了句“墨琰,这伞怎么配了个无心铃铛。”
“这把伞名叫破魂,灌输灵力的话,铃铛会响,可以暂时扰乱别人的魂海,但由于是无差别攻击,就只能用来遮雨了。”
“……这样啊,走吧,我来撑伞你带路。”
“可…。”
“可什么可,谁让你比我矮呢,走吧。”
“好吧。”
一个月后,即墨白他们来到了天行宗门前,说是门前,其实却是一片森林,还是一片有着不少妖兽的森林,而这,也是天行宗对新生弟子的第一个考验。本以为他们一定是最早到的,谁知当他们到时,已经有不少的人搭着帐篷在此等候了。
“这些人也太快了吧,这离开山还有几个月呢,都来这么多人了。”
“这些人都是从很远的地方赶过来的,毕竟五十年招一次,错过了,年龄超标就再也没可能了,而且天行宗每次的入门考验都会有所不同,来早总比来晚的好。”
“原来这样啊,可是墨琰,你说怎么五十年招一次,年龄限制却是三十岁呢,那岂不是会错过很多好苗子?”
“呵呵,因为这些宗门觉得气运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所以就算一个人灵根再好悟性再高,没有足够的气运,最后只会陨落,而这多出的二十年,就是考验他们气运的。”
“好像很对的样子,还好我们生的时辰还可以。”
这时一个抬一口黑锅,穿着极度朴素的年轻人朝他们走了过来,热情招呼到“两位道友好啊,我叫叶落,第一个到这的,对这附近比较了解,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找我。”
“呵,姓叶的,你见个人就这么说,怎么叫你帮我洗衣服,你却不乐意呢,虚伪。”即墨白他们寻着声源看去,只见一个还勉强称得上英俊的年轻人,正一脸不屑的看着他们这边,身上穿的衣物一看就知道不便宜,只是方琰穿上叫贵气,而到了这个人身上,却成了炫富,还有点猥琐,总之怎么看怎么不对。
“段公子,虽然我是说了需要帮助的可以找我,但这不代表着我有义务帮你做这些,我不是你的仆人。”
“呵,死穷鬼,你想当我仆人我还不乐意呢,都怕你偷我东西。让你给我洗衣服是给你面子,你还给脸不要脸,要不是天行宗门前不可打架,你早死几百次了,哼。”说完那个嚣张的年轻人扭头就走了,身后还跟着一群巴结他的修士。而叶落也端着自己的锅,默默地回到了一个连样子都快看不出来的帐篷里,而帐篷边上,一个挨得近的帐篷都没有。
即墨白看后说道“这个叶落倒是不卑不亢呢,只是在刚才那个人的带领下,怕是受到了不小了得排挤。”
“人就是这样的,趋利避害。哥哥莫非是有什么想法?”
“想法倒是没有,只是这如果想组建一个势力,这中坚阶层可得早早物色好,这个叶落,倒是可以观察下,你觉得呢?”
“嗯,可以,至少他没有向其他人一样趋炎附势,倒是有点骨气,以后若是真为我们所用,他为了利益背叛我们的可能性,就小了不少。”
“嗯,不管他了,我们先搭个帐篷吃点东西再说。”随后方琰拿出了一个极为普通的帐篷在一颗树下搭了起来,即墨白则是让赤镜去找食物,而他拾起了柴禾。不久后赤镜拖着一只肥硕的肉肉猪走了回来,方琰见后很快就将肉肉猪给弄干净交给了即墨白,然后找了个好位置坐着看即墨白忙碌的身影,只是还没好好看看呢,就被几个不速之客给打断了,带头的就是之前挑事的段隆。
“我说新来的,你家的狗可是抢了我们的妖兽,你们总要赔偿吧。”说话的是段隆身边的人朱椿。
即墨白看了他们一眼,冷冷的说句“你们这是在找茬?”
朱椿好不容易争取到一个在段隆面前表现自己的机会,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吼道:“我说你耳朵是聋了还是听不懂人话,我说你家狗抢了我们的妖兽。”
“嗬,找茬请带点智商再来,你们这莫不是怕别人不知道你们几个连条狗都打不过。”
“这位道友还真是牙尖嘴利得紧啊,若不是之前看到这只狗是你们带来的,它早死几次了。”段隆从小受人追捧习惯了,来到这后也没例外,所以当即墨白他们对他不予理睬时,让他感到很不爽,于是就打算借机来教训他们一顿,以巩固自己在新生中的地位。
“段公子,刚才我也在林中,并没有看到他们的狗抢你们的东西。”叶落本就和段隆不对付,看到他又在欺负新人后,就站出来为即墨白他们说明了情况。
朱椿:“叶落,你他妈少多管闲事,不然以后有你受的。”
“多谢叶道友仗义执言,但此事不可连累于你,所以叶道友先请回。”方琰在谢过叶落后转头看着段隆,似笑非笑得说到: “不知几位打算让我们赔偿什么呢?”
“还是这位道友识趣,不过我段隆什么都不缺,如果你们一定要赔偿的话,就把你们的狗赔给我吧。”
“如果我们不呢?你,又能奈我何?”
“哼,不知死活,这天行宗只是规定新生不准打架,可没说新生的仆人不能打人啊。周浪,出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好让他们知道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霎时间,一个黑衣人带着金丹期高手的威压极速向即墨白两人靠近,而只有蕴灵修为的即墨白两人,只能咬着牙运行着体内灵力来抗衡,但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别看只是悬殊了一个小小的品阶,对于他们而言,却是绝对的碾压。而这边的周浪看到他俩还在苦苦支撑着,张狂的说到:“哈哈哈,既然这么想死,成全你们。”只见以周浪为起点,从地下窜出数道土锥带着漫天灰尘声势浩大的直向即墨白两人刺去。
被威压压得动弹不得的即墨白眼看着这杀气腾腾的土刺就要插进身体,咬紧牙关爆发出全身灵气直扑向离自己不远的方琰,堪堪躲过了这致命一击,但却因为没了灵力的支持,使得即墨白被周浪的威压压的吐了血。“咳咳…。”
方琰费了好大力气才接住了即墨白,双双滚在了地上,方琰背对着周浪将即墨白半抱着,脸色煞白的问道“哥哥,怎么样。”
即墨白摇了摇头,坐起用手指擦去了嘴边的血迹,看着周浪轻蔑的说到:“嗬,还自诩金丹期的高手,也不过如此。”
“不过如此又如何,还不是一样把你打的满地找牙,哈哈哈…”周浪自负的认为杀死两个受伤不轻的蕴灵期小蚂蚱,完全用不着浪费灵力,所以直接使出蹑影追风移动到了即墨白他们面前,伸出手就打算徒手捏死他们,扭曲着面庞兴奋的吼到:“嗬嗬…纳命来…。”只是还没等到他的手够到即墨白的脖子,双臂便被齐肩斩断,顿时黑色的血液四处飞溅,“啊~”周浪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断臂,面色狰狞的叫着“啊~这怎么可能,你们怎么可能伤得了我,说,你们都做了什么?”即墨白隔着面具看他一脸“你们这渣渣怎么可能打伤我”的自大表情,甩了甩孤寒上的血液,冷漠的说到:“等你死了,就知道我们伤不伤得了你了。”说完即墨白在孤寒上渡了一层青黑色的破坏力极强的雷灵力,抬手就砍向了周浪,眨眼间周浪就被劈成了两半。一旁的段隆直到周浪死透后才反应过来,指着即墨白说到:“卑鄙,你居然对他下毒,简直无耻。”原来刚才即墨白在方琰挡着周浪视线的时候,迅速往孤寒上抹了大量的索命花的毒汁,致使周浪在受伤后失去了攻击力,才能将他一击毙命。
这时方琰站了出来,眯着眼睛看着段隆冷冷的说到“卑鄙?…那又如何,你也想试试?”
段隆似乎感觉到了生命受到威胁,连忙倒退了两步,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修士抓来挡在自己面前,指着不远处的天行宗刻着入门规矩的新生石碑,胆怯却又嘴硬指说到“你们好好看看,上面写了,‘若想入门,不可打斗’你们要是动了我,就休想进天行宗。”
“你也说了,只是想入门的不可打斗,那要是不想入门呢,所以你最好收敛点,不然,哼。”方琰恐吓了段隆一通后,扶着即墨白就朝帐篷走去,走没多远,突然停了下来方琰回头冷冷地看着段隆。
段隆突然被他这么一看,吓了一跳,负着手假装镇定的说到:“你还想干嘛?”
方琰看着他这幅德行,不屑的说了句话后,扶着即墨白离开了。“我吃东西时,不喜欢看到血腥的东西。”
段隆在即墨白他们彻底走后,轻轻地吐了口气,心里一阵侥幸,“还好他们没有动手,不然这次真的死定了。”平复好心绪后,段隆又恢复成了趾高气扬的模样,指挥着身边巴结他的修士去收拾周浪的尸体,“看什么看,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吗?”发了一通脾气的段隆回到了自己豪华的移动房屋内,虽然还是一幅高傲的样子,但他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在新生中的地位已经是岌岌可危。想了想,他拿出了通信璇,联系上了他的母亲,也就是段家现任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