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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需要一个接头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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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嘟~~~
“喂,这里是第五事务所,请问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叫狗剩接电话”东京机场的洗手间传来震天咆哮声。
“额,嘿嘿,小名吗,都说了几遍了老子大名苟天胜好吗”话筒另一边传来慵懒的声音。
名为小名的男人抓挠着墙壁
“说,是不是你跟那个淫僧干的?为什么我两眼睁开周围充斥的都是东瀛人?”
“哟,你还知道自己在哪里啊,不错不错”苟天胜齁着头发慢条斯理的瞟了一眼桌子上的时钟道:“东瀛的动作片没少看吧!”
“合着你俩不远千里的把我弄到东瀛来就是为了证明我的几十G啊?”小名无语的拍着额头道:“赶紧的,把我弄回去,人生地不熟的,别到时候让人发现我这个偷渡客!”
说完,小名下意识的往四周瞄了几眼
整个洗手间也就一半大老头在镜子前整理为数不多的头发,好像发现小名在看他,老头转头冲着小名微笑点了点头。
小名禀然,咱也不能让小东瀛看轻咱礼仪之邦是不,小名报以微笑点头,只是怎么看怎么尴尬。
耳边传来了一破锣嗓子鬼嚎的声音:“小名,是我释戒音,也不是咱不拉你回来,你也知道这越远的地方传送阵冷却的时间越长不是,正巧头昨天又接了三个任务!所以委屈你了啊”
目送东瀛老头缓缓走出卫生间,小名像变脸一样,原本的笑意仅仅沉了下来。
打开水龙头,沾了点水整理一下刘海,缓缓说道:“这跟你俩把我扔这边来有什么关系?还有头接了三个任务为什么我不知道?”
“咳,是我,还不是你昨晚非得跟我们表演千杯不倒来着,喝完整个人跟死狗一样赖在沙发不走,你要知道我跟老释费多大劲把你挪上传送阵的。”苟天胜抢过电话,拍了一下释戒音的后脑勺:还有,头接的三个任务,前两个我跟老释一人接了一个,你嘛只能委屈点接我们挑剩下的嘛”
小名压着心中的怒火,一闪身走进洗手间最里面的一间,缓缓的扣上门锁。
冷冷的不带一丝温度的问道:那说说这三个任务是什么吗?
苟天胜从冰箱里拧出一瓶可乐,卟哧一声,嘬了一小口把瓶口溢出来的吸溜干净之后,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扔,跟个地主老财一样翘着二郎腿,脸上竟是享受
然后才慢悠悠的说:“嗯,这仨任务嘛,第一个帮老二找狗,再者就是老释的辛苦了点,前两天去了趟内蒙,听说有个不安分的老头刨出了个坟,跑出来几只跳蚤,你也知道老释有洁癖,你让他干这个多勉为其难啊。至于你嘛,最轻松了,就是路远了点,不过你可以当做公费旅旅游什么的”
小名翻下马桶盖子,坐了下去,脸上痛苦的表情油然而生:“别整这些有点没的,快说把我扔这边,不会想这晃点我吧,你俩要这真这样,那几十G这辈子就等着自己攒吧”
话音刚落,就听到对面一声狼嚎,隐约能听到某个□□的声音嚎着见利忘义什么的。
“别介,额~小名啊,额~~哥俩这都是为你好,额~这么美的差事也就你能拿得额~下,你也知道我跟老释的身份,这不是敏感吗,额~~ 这样等你荣归故里的时候哥俩跟你斟茶倒酒可以吧,额~~”
苟天胜嗞溜这可乐,一听小明的威胁一股子气没出来,卡在喉咙出不来,憋得脸色通红,拼命捶胸打嗝。
这时候,苟天胜背后的门缓缓打开,伴随这让鸡皮疙瘩的吱门声,若隐若现的黑色烟雾从门缝里溢了出来,随着门缝的慢慢扩大,事务所的温度随着慢慢下降。坐在沙发上的苟天胜不由的打了个哆嗦,连嗝也忘记打了,回过头望去,一只白皙的手扶着门缓缓推开这个不常打开的门。
随着门的彻底敞开,空气感觉被冻住一样,苟天胜依旧保持着一只手提着可乐一只手把手机摁在耳朵,头往门观望的姿势。随着清脆的高跟鞋扣地的声音,幽暗看不清里面是什么的房门背后,一个苗条的人影渐渐显现出来。
天蓝色的直发随意的披在身后直至臀部,一袭黑绸显现出主人的慵懒直至脚踝,暴露在空气中的晶莹玉润的玉足套着双今年夏季最新款的凉高,随着主人的步伐,胸前的骄傲波荡起伏,略微宽松的长裙却也掩盖不了她的完美曲线,如此曼妙的身姿却点缀这一张永恒不变的冰山脸,柳眉带魅,星眸中却深藏这一潭死水,琼鼻小嘴引人无尽遐想。
如此美女放在外界,一颦一笑足够引起各种交通事故。但是苟天胜却知道这么活脱脱一个女神却从认识之后就没笑过,仿佛天生就不会笑,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让两个老淫棍多少次望而却步,还有另一个跟主要的原因就是这女的是他们的头,第五事务所的老板。
“给我”,冰冷的两个字从更冰冷的嘴中吐出。
苟天胜像是冻僵了一样,机械似的慢慢把手机放到白皙的手掌中
深处卫生间的小名听见对面一阵的沉默,以为信号不好,喂了半天,也用力了半天。
“是我”接过电话的女子面无表情的说
“吸”仿佛感受到温度的骤降,小名不由得身上的某个部位一紧,干笑几声:“额,早啊”
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的小名下意识的蹦出了句问候,回过劲来的小名真想抽自己两嘴巴
“嗯,第三个任务就是让去东京取个东西回来,任务时间两个月”冰冷女子边说边往事务所设置的柜台走去,要了杯水端着往房子走着:“具体内容到那边的接线人那就知道了”
说完也不等小名回话,直接把电话扔给坐在沙发上僵硬着的苟天胜。
苟天胜接过电话,目送冰山女进入房间,拍拍胸口对坐在对面的释戒音道:“头这冰冷的气场又深厚了几分,你看我的可乐都直接冰镇了。”
“可不是吗,这搁在夏天空调费得省下多少啊”。释戒音望了望窗外的落叶,无奈道。
“嗯,那个小名啊~~”
嘟嘟~~对面传来了一个正经而又熟悉的女孩子声音:你的电话已暂停服务,请查询后在播
欠费了
苟天胜看着手中的手机无语了,这接线人的联系方式还没跟他说呢,这国际长途这么费钱也不知道头报不报销呢
苟天胜嘟囔的这会,远在东京洗手间的小名拉上裤子,回头听电话的时候已经被挂断了。
往回播的之后听到了对方欠费的提示后,干骂了两句之后也只能表示无奈,只能得那货充好话费在打过了。现在小名头疼的是下一步做什么啊,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身上唯一之前的也就手里拽着的这边三千块的买的手机。
无奈的作别洗手间,小名朝着的机场外走去,自觉身担礼仪之邦的小名一边闲庭信步的望着2号出头走去,一边路上碰到个人微笑的报以诚挚的微笑,打招呼的都统一操着唯一一句熟练的日语:扣你菊花。
在临出门口的电动门之后,走进两黑鬼,小名就有点尴尬了,这要不要打招呼,毕竟两黑鬼的一个手里正端着被简单的中文问候语。
小名一拍大腿我这死脑筋人八成还是听得懂中文的。
最后报以微笑问候之后,小名作别两黑人旅客,终于踏出机场大门的小名,由衷的舒服了一句感慨:
“嗯,小东瀛也就马桶还是可以的。”
再然后悲剧了,上哪去找接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