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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

  •   听到越灏然这句话,杨翊的脸又红了一红,嘟哝:“这么会说话……也不知道之前说给多少个姑娘听过……”

      熟能生巧,所以这会子才这么厉害。

      杨翊才嘟哝完,越灏然就紧跟着问到:“翊儿你方才说了什么?”

      这样的话杨翊怎么好说给越灏然听?自然是摆手:“没什么没什么。”

      越灏然深深地看了杨翊一眼,方要说话,那边的老板已经将整饬好的马儿牵来了。

      越灏然暂且放下眼前琐事,接过老板递来的缰绳,对杨翊说到:“你上去试试看,可好骑。”

      “欸~”
      杨翊应了一声,扶鞍上马。

      看着杨翊在马背上挪动了一下身子,越灏然问她:“马鞍坐着可舒服?”

      杨翊点头:“嗯!”

      越灏然:“马镫有没有过长?”

      “没有!”

      “缰绳呢?要不要调短一些?”

      “不用!”

      听着越灏然同杨翊二人一来一去的聊天,老板不由笑着打趣:“姑娘真真好福气,这位爷对你,是真心好的。”

      杨翊听着脸又红了一红。

      越灏然看她不好意思了,又拿了一贯钱打赏了老板,才吹口哨,唤来了自己的马。

      越灏然上马后,低头看向杨翊,问她:“接下来,翊儿你要去哪?”

      杨翊想了想,回答:“我要出城。”

      越灏然笑了:“凑巧,我也要出城,不若一道儿罢?”

      杨翊:“…………”

      “翊儿这回不要再和我说不了。新买的马儿怕是认生,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杨翊心中一暖:“那……我们一起出城去。”

      越灏然:“好。”

      ————

      让自己的随从搭上茯苓,越灏然与杨翊一起,并肩骑行在湖州城的大街上。

      走出去老远了,杨翊才突然想起方才卖马老板对她的称呼。

      “呃?!老板怎么看出来我是女的的?!”
      杨翊一脸的不可思议。

      不可能!我的变装明明如此成功!几乎以假乱真了好吧?!

      看着杨翊那一脸天真的神情,越灏然忍不住笑出了声。

      越灏然抬起手,指指自己的耳垂示意杨翊:“翊儿你若是将这儿遮住,兴许老板就看不破了呢。”

      “哎呀!”杨翊惊呼一声,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倒是把这给忘了……”

      杨翊这捂着耳朵发愁的模样儿太可爱,越灏然到底按捺不住,伸过手去,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不用在意这些细节,你觉得自己是个公子哥,哪还用管别人怎么想?”

      “好像有些道理……”
      杨翊嘟哝了一句,干脆把这不高兴的事情抛诸脑后。

      远远跟在杨翊和越灏然身后的茯苓看到越灏然揉杨翊的小脑袋,忙对坐在她前面的越灏然的随从陈安发问:“你们家少爷,好像还挺喜欢我们家小姐的噢~?”

      被茯苓说话时的气息抚在面上,陈安有些害羞地点了点头:“……嗯。”

      “他俩看着也蛮般配……”

      “……嗯。”

      “……咦陈安你脸怎么红了?是不是发烧了?要不要和你家公子说一声去看大夫?!”

      “…………”

      面对茯苓略显紧张的关怀,陈安颇有些无奈。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仆随主性吧……

      你们主仆俩,还当真是如出一辙的迟钝哇!

      ————

      城内不能奔马,所以杨翊同越灏然两个,是慢慢地、信步闲庭似地在街道上骑着马。

      两人也天马行空地瞎聊。

      聊啊聊的,聊到了……江湖事上!

      杨翊来劲了!
      这简直就是她目前人生的爱好啊!!

      忙不迭揪着越灏然提问。

      越灏然也很有耐性地一个一个地回答她的问题。

      “轻功?那不过是借物使力,像鸟儿那样一直飞是不可能的。”

      “点穴?夸张了。倒是有打麻筋的打法,打得对手麻上好一阵儿缓不过来。”

      “武林大会?不存在的。那么多会功夫的人凑在一块儿打群架,出人命了怎么办?官府管得死死的,不会让他们开这样的场子……最多也就给开个相互打嘴架的大会吧。”

      随着越灏然的深入解答,杨翊心中那火热的武侠梦,一点一点地,被越灏然无情地揉碎了。

      揉成了渣渣,揉成了齑粉,迎风一洒,消散在空气中。

      杨翊,蔫了。

      看到杨翊整个人一点一点地垮下去,越灏然是好笑又心疼,暗中将话题转向他一路上上碰到的风土人情上,才又让杨翊高兴起来。

      从马市到城门有好长的一段路要走,但是在杨翊眼中,不过片刻便同越灏然走完了。

      瞧着城门就在眼前,杨翊不由感叹了一句:“越公子,你好会聊天啊!!”

      越灏然微微一笑:“那也得看……是和谁聊。”

      杨翊又被他这句话弄了个大红脸。

      两人静默片刻,越灏然又补充了一句——
      “而且……这些话,我也只同一位姓刘的姑娘说过。”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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