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柱斑斑爷的自救计划》Zile青叶

5、第五章

　　千手扉间看到突然出现的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斑具现化的红色查克拉拍到了墙里，连带着整个房子都晃了晃。

　　“斑！”柱间拉住斑，有些担忧地叫了一声。斑看了他一眼，收回了查克拉。

　　千手扉间默默地从砖瓦废墟中爬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斑的查克拉并没有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况且秽土转生状态下是没有痛感的。不过……大哥咱们真的是亲兄弟吗？宇智波斑屁事都没有所以你为什么不过来关心一下你被揍了的亲！弟！弟！呢？

　　“斑。”柱间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斑。本来他已经做好了与斑敌对的心理准备了，但斑的突然出现又将他刚建好的心理防线全部摧毁。

　　斑也同样在看着眼前的柱间。

　　明明是相同的面孔但却感觉十分陌生，有什么不一样了吗？是眼神，他认识的柱间不会用这种充满愧疚，灰暗并且小心翼翼的眼神看着他。在斑的印象中，柱间的眼睛总是明亮的，有欣赏，有愉悦，有希望……

　　斑猛的一把抓住柱间的衣领把他拉到自己面前，他们靠的很近，近到斑可以清楚地在柱间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的影子。

　　柱间感受到斑尖锐的目光从自己身上扫过，那种审视的，仿佛在看猎物般的视线似乎能刺穿他的灵魂，让他的脆弱赤裸裸地暴露出来。

　　“哼！别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着我。”斑松开他的衣领将他推远。

　　“宇智波斑，你不要太过分！”千手扉间皱了皱眉，看着此时状态有些不对的柱间。

　　斑瞪了一眼千手扉间，“我现在不想找你算账，所以你最好安安静静地呆在那别说话，好的，别怪我不客气！”果然，他无论和哪里的千手扉间都无法和睦相处。

　　千手扉间气得连毛领子都炸了起来，刚想说话就被柱间打断了。

　　“斑，无论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先回答这个孩子的问题比较好。”柱间似乎缓过来了，脸上带着的是斑熟悉的宽厚笑容，像从前一样挡在斑和千手扉间之间。

　　但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一些事情一旦改变，哪怕是再努力的修复，也终究是不一样了。

　　斑点了点头，“你说吧，正好我也想听听‘何为忍者，何为村子’ 。”

　　柱间沉思了一会儿，盘腿坐在地上，为在场的众人讲起了战国时期的事情。他的语速不快，一字一句中都透露着怀念，偶尔有停顿也是很快就接上了思路。但至始至终他都没有再看斑一眼。

　　斑靠着墙，他的记忆随着柱间的讲述回溯着，回到了那宁静和平，山溪鸟语的南贺川，回到了血肉横飞，杀声漫天的战场上，回到了被纱布蒙住双眼的泉奈在他怀里渐渐失去声息的时候……斑感觉到双眼一阵刺痛，他闭上眼调整呼吸，泉奈的死是他心中一道刻骨铭心的伤痕，他不禁又回想起来泉奈临走前的叮嘱——

　　“哥哥，你千万不能和千手柱间结盟，他就是个骗子！他会害死你的！”

　　斑重新睁开眼，看着已经讲到木叶建成时的柱间，他不得不承认，哪怕柱间是个骗子，他也会心甘情愿地陷入骗局，因为——

　　他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刚刚建立时生机勃勃，欣欣向荣的木叶。

　　——哪怕是骗局，那也是我做了十几年的梦。

　　但是，梦，终究有会醒来的一天。

　　房间里的气氛慢慢变得紧张起来，最前方的两处篝火忽明忽暗。柱间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他仍在尽力地还原着他所经历的那场最悲哀的战斗。

　　“……就这样……这场战斗最终以一死一重伤的结果而结束。”柱间说完最后一句就仿佛耗尽了全部的力气，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散发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气息。

　　他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实际上自从再次见到斑的那一刻起他就陷入了一种强烈的不安之中。他想，斑肯定是恨他的，如果斑对他冷嘲热讽，与他为敌，甚至……甚至想要杀了他，他觉对会比现在好受得多。然而，斑不但没有恨他，反而是以一种很自然，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态度面对他，就像以前他们因为一些事情发生争执时那种双方都不愉快，但都决定退一步的样子。柱间为斑的态度感到不安，他将自己杀死斑的愧疚和痛苦放大了百倍，千倍，他急需一个契机发泄出来。

　　斑突然低声笑了起来，他用手捂着脸，没人看得到他的表情。

　　柱间在这一瞬间就仿佛失去了所以自控力，他站起来朝斑的方向走了几步，很激动，很慌张，他几乎控制不好自己的话语，“斑！你到底在笑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啊！”

　　斑非常明白柱间现在的状态，他很了解他，无论是哪个他。他愿意给柱间一个机会，代替这个世界的自己，原谅他。

　　“我想你应该明白的，柱间。”斑靠近柱间，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就像柱间经常对他做的那样，“我尊重你的一切决定，但这并不代表我赞同你。”

　　柱间呆呆地看着斑，表情蠢极了，但斑现在也没工夫去嘲笑他。

　　“我们一直都是有矛盾的，不是吗？就像以前那样，各退一步，互相尊重。”斑笑了笑，“那是我们的村子是我们共同的梦想，不是吗？”

　　这是宇智波斑特有的温柔，隐藏在冷漠的外表之下，它只对两个人展现，一个是宇智波泉奈，他的弟弟;另一个就是千手柱间，他的挚友，他将自己的温柔给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这就是宇智波的爱，不顾一切，毫无保留，但却只是针对他们爱的人。

　　“那你为什么还……”柱间不解。

　　“但是，不被宇智波斑承认的村子，就不再是梦想了。”斑收回手，认真地看着柱间，“变的不只是你，还有那个村子。你为了那个村子改变了自己，村子也不再是我们最初所想象的样子了，这才是本末倒置。”

　　柱间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随后便迎上斑的目光，“是我的错，是我的纵容滋生了村子的黑暗。那时的村子在我的眼里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孩子，需要呵护，所以我不顾一切地想要保护它，想要为它铲除一切威胁，殊不知温室里的花朵虽然美丽但十分脆弱。”

　　斑看着柱间的转变，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这才是他最欣赏柱间的地方，知错就改，然后努力的去弥补。人无完人，怎么会一辈子不出错呢？

　　“那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改正这个错误呢？斑。”柱间笑着问道。

　　“那是你犯下的错，我为什么要和你一起？”斑挑眉看着他。

　　“……怎么能这样……QAQ”柱间一下子消沉了下去。

　　这才是他认识的千手柱间，虽然审美很老土，还爱消沉，内心更是个天然黑，但他确实是自己最欣赏的人。斑想，如果是他，一定不会让这种事情重演。

　　“虽然‘很高兴’你们可以重归于好，但是我们现在有大麻烦了拜托你们注意一下好吗！！！”千手扉间还是板着一张严肃的脸，不过如果忽略他的重音的话ㄟ(▔ ,▔)ㄏ

　　“有一种极其邪恶，并且十分强大的查克拉刚刚凭空出现了。”四代火影波风水门解释着现在的情况。

　　“感觉像是尾兽的说……”鸣人已经开启了仙人模式。他站在老爸旁边，另一边是佐助ㄟ(▔ ,▔)ㄏ

　　“呦西！改正错误的第一步就从阻止这场战争开始吧！”柱间拉着斑就往外冲。

　　“最可疑的人就站在你旁边啊大哥！宇智波斑你不准备解释一下吗？”千手扉间拦住了柱间的去路。

　　“白毛我看你不顺眼很久了快点儿闪开！”

　　“哎哎！别吵架嘛~”

　　众人:……刚刚还严肃低沉的画风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啊ヽ(#`Д)ノ

　　嗯，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