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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肆 ...

  •   女孩子长大了或多或少都会有那么些贴己的事情不想让别人知道,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吧,所以我明显能察觉到张秋的异常。有些太过于急躁——这样的说法有些夸张,但比起她以前的“心如止水”,现在明显的竟是有些像乱了一湖清水的感觉。也是,快十三岁了呢。

      就在我以为她不会主动提起的时候,她却在去Mach那里的路上跟我说起,“‘救世主’Harry Potter今年入学了。在信里我没有提到,是因为原本以为他不会影响到我们R院,可事实上却是不胜其烦。

      “G、S院的斗争每时每刻都在激化,虽然很烦,但事实上对我们的影响不大。不过,Hogwarts似乎随着救世主的到来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在校园里竟然有巨怪进入,而且分明是人为的,新的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更是充满怪异。

      “所谓禁区也十分奇怪,我们R院的大部分人都进去过,好像在保护什么东西,但是关卡却是十分简单——别说巫师,就算是普通人也能轻易闯过去。摆明了就是一个救世主的训练场。除了G院救世主的三人组之外竟然有一个R院的人在那乱弄一通,也因此R院不免也搅了进麻烦中”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这些事不是我应该去管的,而且,张秋也没有必要去理会,连提供帮助什么的也不需要——毕竟大家根本不熟,不是?凑上去锦上添花?别傻了!雪中送炭都未必会做,何况这样徒劳而无功的事?张秋本来就知道这种时候“作壁上观”才是最好的做法,只是需要发泄一下而已,再者,她的重点应该不是这个。

      “如果……我好像喜欢了一个人怎么办?”

      我顿了顿,真没想过张秋会直接说出来,“好像有点早,叔叔不是说过了15岁才想这些的么?”

      “Wiel……算了。快些走吧,不是约好了5:30到么?”

      走进Mach的家,我和张秋不禁对视了一眼。张秋警惕地将魔杖放到一个更容易拿的地方。在校学生不准在校外使用魔杖?那是什么禁制?首先不说在灵魂上的探测,因为在灵魂这么不能轻易触碰的地方下禁制可能性几乎为零;然后是所谓踪丝,有另外一根不就不成问题了。法律的空子只要想钻就能够找到门子,况且,魔法界的法律根本就多年没有修订过,根本连“与时俱进”都做不到。

      “Mr.Roos,请跟我来。”站在门外的侍者看完我手中的邀请函便引我们进入。张秋对我点点头,便跟着走了进去。之前在外边就已经发现,这里的气场不简单,但没有其他太特别的发现,走到里面才发现看东西真的不能只看外表!

      “Wieland,还有这位美丽的小姐,我是Wieland的朋友Mach,该怎么称呼你呢?”

      “Qiu.Zhang。”见Mach很正常的问候,张秋并没有太过度的反应。

      “Hey,Mach,见到美丽的小姐,就忘记我们了吗?”可谓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但话音刚落就见到一个人影出现在眼前。

      我察觉到张秋一下子的紧张,便拍拍她的手,表示没有问题,便没有再说话。可是,来人的一句话却让先前冷静下来的张秋,又开始紧张了。

      “咦?巫师的幼崽?也不全是……嘛,果然是时代发展的产物,很可爱呀。”现在才看清楚,他的样子,很典型的轮廓,应该是中东那边的人。

      可是,这样更加不能确切的说明某些问题,“Tremere?还是Setites?”没错,就是吸血鬼。天知道这里怎么会有吸血鬼这种生物!现在难道说是黑暗种族的聚会吗?

      “嗯?你是……嘛,竟然看不出来?但是,眼力不错,是Setites。”

      经过这样惊异的事情之后,进到屋里,见到一些灵异的现象张秋便没有再表现出什么了。而我在这里不免要透露一些有关自己身上的力量来源的信息,同时,也解决了多年以来张秋的疑问。

      “巫师、吸血鬼、狼人的力量都来自于黑暗,并称三大黑暗种族。这样的说法现在仅仅记载在古老的文献中,没想到还有人知道。那么你该不是真正的‘普通人’吧。”

      “在中世纪曾经有过一段巫师被迫害的历史,现在大多流传下来的说法有几种:要么是认为这是不可能的,只是一个所谓麻瓜编造出来的笑话;要么是认为教廷有一种圣光可以抑制黑暗力量;要么是认为教廷掌控着一个种族有着与黑暗相反的……那么说实话,你们倾向于哪种呢?”我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又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张秋看了我一眼,有些抛砖引玉似的说道:“巫师现在普遍认为这个是在开玩笑,而这点态度可详见魔法史。”

      “这个嘛,我们传承比较悠久,生命也十分漫长,这个真实情况如何,也不能对我们有什么影响。”言下之意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呵,也罢。真实情况就不讨论了。”我知道结果会这样,但是还是问了问而已,“其实,我身上的力量跟这个有些渊源。不过,就如与吸血鬼相对的有吸血鬼猎人一样,黑暗相对的也有光明。再加上,这个世界的光明力量并不薄弱,所以我很疑惑你们会不知道其中的渊源。”

      “那么,我们的关系,就是所谓的天敌?”

      “别太紧张,‘天敌’这个名词不该出现在这里,毕竟,我们两方从一开始到现在都不存在利益冲突,只是一种相互依存的关系。正如一个人会精神失常一样,力量在身体里积压太多,身体也会受不了,进而爆炸。所谓黑暗和光明也一样,所以世界上才会有这两者的存在,二者不容或缺。”

      我知道他们都在认真听着,也是这些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是不为外人道的秘辛。正因如此也真的很难有人真正意义上地相信。“我们一直存在着,尽管在某种意义上互不相知。中世纪的猎杀巫师归根到底是因为某些巫师越过了界限,表现之一就是大规模制造‘魂器’。”

      听到这里,那位Setites才开始发表意见不得不称赞下血族的冷静:“‘魂器’同魔法界的那些画像其实是同种原理吧?只是这些并不会有太大问题,难道有什么不同?”

      我赞叹地看了他一眼,接着又道:“疯狂,嗜杀,残暴,而且一经开始便会食髓知味一般不段分离灵魂——这是制作‘魂器’的后果。而它真正值得重视的原因在于,他被制作出来后就被赋予的诱惑特性如果容器是人,或活物的话,那么造成的结果是真正不可估量的——它可以完全操控其寄主。而在当年我族就志在将这些魂器消灭掉,之后什么烧杀抢掠的,就是教庭弄出来的政治产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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