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诊疗》玥竹锦书

7、涅槃

　　谢临刚踏进安全区的车厢，就被陆琛一个闪身拦腰截住。
　　"让开。"谢临冷着脸，手指已经按在了腰间的匕首上。
　　陆琛推了推眼镜，笑得人畜无害："不行哦，谢医生，系统提示你心率过速，瞳孔**，有明显的应激反应。"
　　谢临："那是因为你他妈一直贴着我走。"
　　"所以更要检查了。"陆琛变魔术似的掏出一个医疗箱："我花了500积分兑换的便携检测仪，不用就浪费了。"
　　林乐从座位上探出头："哇哦，强制play？"
　　陈默默默捂住了他的眼睛："别看，脏。"
　　谢临转身就要走，结果陆琛这疯批早有准备，"咔嗒"一声，车厢门自动锁死，系统广播响起。
　　【医疗检测期间禁止离开，请配合治疗~】
　　谢临："......"
　　这破系统绝对被陆琛黑了吧？绝对是吧？？
　　"躺下。"陆琛拍了拍医疗床，白大褂穿得人模狗样，手里却拿着个像电击器一样的玩意儿。
　　谢临眯起眼睛："那是心率监测仪？"
　　"理论上是的。"陆琛诚恳道："但如果患者不配合，它也可以当镇静剂用。"
　　"......"
　　谢临权衡了三秒，决定暂时妥协。
　　——毕竟在封闭车厢里跟这个神经病打起来，遭殃的可能是所有人。
　　他冷着脸躺下，浑身肌肉绷得死紧，活像随时准备暴起杀人的猎豹。
　　陆琛的手指贴上他颈动脉时，谢临差点条件反射拧断他手腕。
　　"放松。"陆琛低笑，"你现在的信息素浓度已经快把林乐熏晕了。"
　　谢临这才注意到车厢里弥漫着浓烈的雪松味。
　　——Alpha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外溢，连陈默都默默往远处挪了挪。
　　林乐躲在座位后面，只露出两只眼睛："谢哥的信息素...原来这么凶的吗？"
　　陈默："像被十头狼同时盯上的感觉。"
　　陆琛却深吸一口气，眼镜下的眸子暗了暗："不，是暴风雪中的篝火...让人想扑上去取暖，哪怕会被烧死。"
　　谢临一把掐住他脖子："你再说一个字，我就让你体验什么叫真正的'烧死'。"
　　"咳，检测需要..."陆琛被掐着还不忘把电极片往谢临胸口贴，结果被对方一个翻身反压在床上。
　　两人位置瞬间调换，谢临膝盖顶在陆琛腰间，匕首横在他喉结前。
　　"听着，"谢临俯身，信息素压迫性地笼罩下来："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但再敢碰我一下——"
　　他的狠话突然卡壳。
　　因为陆琛这混蛋...硬了。
　　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受到的明显反应，还他妈特别不知羞耻地往上顶了顶。
　　"抱歉。"陆琛毫无歉意地微笑："生理反应，你继续。"
　　林乐："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陈默已经掏出了军用耳塞。
　　谢临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但表情依然冷得像西伯利亚冻土："你他妈——"
　　【警告！检测到信息素冲突！】
　　系统突然尖叫。
　　【启动紧急净化程序！】
　　天花板的喷头"噗"地喷出大量抑制剂喷雾，淋了两人一身。
　　陆琛的白大褂瞬间透明，紧贴在身上，腹肌轮廓一览无余。
　　谢临："......"
　　林乐："哇哦。"
　　陈默默默递过来一条毛巾。
　　陆琛抹了把脸，湿漉漉的睫毛下眼神幽深："谢医生，你脸红了。"
　　"那是被喷雾呛的。"谢临一把抢过毛巾砸在他脸上："检测做完了？滚。"
　　"还差最后一项。"陆琛变戏法似的摸出个针管："信息素采样。"
　　谢临瞬间暴起，但陆琛比他更快。
　　——针头精准扎进后颈腺体，抽血的刺痛伴随着诡异的快感窜上脊椎。
　　谢临闷哼一声，信息素彻底失控，整个车厢的金属表面瞬间结了一层冰霜。
　　"你，找死..."谢临的瞳孔缩成针尖。
　　陆琛却盯着试管里逐渐变成银蓝色的血液，笑容渐渐消失："有趣...你的信息素里混着别的东西。"
　　他抬头直视谢临的眼睛："'涅槃计划'往你身体里注射过什么？"
　　空气瞬间凝固。
　　谢临一把掐住他手腕，力道大得能听见骨骼摩擦声："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林乐弱弱举手："那啥...我们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陈默已经拎着他的后领往隔壁车厢拖："早就该走了。"
　　门关上的瞬间，谢临将陆琛狠狠掼在墙上，匕首抵住他心脏位置："解释。现在。"
　　陆琛却突然笑了。他松开手，任由针管掉在地上，另一只手缓缓摘下眼镜——
　　"因为三年前..."他的虹膜在灯光下呈现出诡异的淡金色，"我是你的第一个实验体啊，谢副院长。"
　　"我不记得我有过这么头疼的病人。"
　　"那是因为...."
　　还没来得及回答，系统的声音突兀响起。
　　【欢迎来到第三关卡：人偶剧院】
　　【主线任务：完成人偶师夫妇的表演】
　　【失败惩罚：成为人偶】
　　再睁眼时，谢临站在舞台中央，身上被迫套着一件蕾丝边围裙，手里还拎着个针线包。
　　"这是什么？"他拎起围裙带子，表情像是被雷劈了。
　　陆琛穿着复古西装三件套，优雅地系着领结："亲爱的，这是你的人设道具——温柔贤惠的人偶师妻子。"
　　谢临："......"
　　他转头就要跳下舞台，结果系统立刻发出警告。
　　【演员擅自离场将被视为演出失败！】
　　陆琛一把揽住他的腰，强行把他拖回来："别冲动，夫人。"
　　谢临反手就是一记肘击："再叫一声夫人，我就把你缝成人偶。"
　　台下坐满了诡异的人偶观众，它们的玻璃眼珠齐刷刷盯着两人，嘴角挂着僵硬的微笑。林乐和陈默被分配到了观众席，此刻正被一群会自己转头的人偶夹在中间。
　　林乐小声逼逼："谢哥穿围裙居然有点合适......"
　　陈默："嘘，你想被做成填充物吗？还是你想被切成臊子？"
　　林乐 ："......"
　　舞台灯光突然亮起，刺耳的八音盒音乐响起。
　　【第一幕：恩爱人偶师夫妇的日常】
　　陆琛立刻进入角色，深情款款地执起谢临的手："亲爱的，今天想做什么样的人偶呢？"
　　谢临面无表情："能把你嘴缝上的人偶。"
　　台下人偶们发出"咯咯"的笑声，显然很满意这个即兴发挥。
　　陆琛丝毫不慌，变戏法似的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别生气，给你带了礼物。"
　　谢临盯着那块巧克力，眼神逐渐危险："你往里面**了？"
　　"怎么会？"陆琛委屈地眨眼："只是加了点信息素诱导剂。"
　　谢临抄起针线包就砸了过去。
　　【第二幕：为生病的人偶治疗】
　　陆琛抱着一个缺了胳膊的人偶，语气忧伤："夫人，我们的孩子受伤了。"
　　谢临冷笑："那不是正好？少了个胳膊就不会乱摸东西了。"
　　陆琛："可它需要母亲的关爱。"
　　谢临："那你去当它妈。"
　　台下的人偶观众开始骚动，有几个甚至站了起来，脖子发出"咔咔"的响声。林乐疯狂比划口型："演！认，真，演！"
　　不演大家都完蛋。
　　谢临深吸一口气，一把抢过人偶，粗鲁地往断臂处缝了几针。
　　线头乱七八糟，人偶的脑袋都被缝歪了。
　　陆琛："......亲爱的，你缝的是我的领带。"
　　谢临低头一看，果然，人偶的断臂和他自己的袖子，陆琛的领带全被缝在了一起，活像某种抽象派艺术品。
　　台下的人偶们集体鼓掌，机械的"啪啪"声在剧院里回荡。
　　【观众满意度：75%】
　　【警告：请提升表演质量】
　　【第三幕：夫妻共舞】
　　八音盒音乐突然变成圆舞曲，陆琛不由分说搂住谢临的腰："夫人，该跳舞了。"
　　谢临一脚踩在他锃亮的皮鞋上："我不会。"
　　"我教你。"陆琛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不想被做成活体人偶就配合点。"
　　谢临眯起眼睛，突然露出一个罕见的笑容："行啊。"
　　下一秒，他"不小心"把陆琛绊倒，两人重重摔在舞台上。
　　陆琛在下，谢临在上，围裙带子还缠住了陆琛的领结。
　　台下的人偶们激动的差点没把大腿拍掉。
　　字面意思，有几个真的把大腿拍掉了。
　　【观众满意度：95%】
　　【恭喜通过第三关卡！】
　　林乐在观众席上疯狂拍照："这他妈不比偶像剧带劲？"
　　陈默扶额："我为什么要经历这些......"
　　回到安全车厢，谢临第一时间扯掉围裙，脸色黑的像刚被戴了绿帽。
　　陆琛的领结还缠在上面，被他一并扔进了垃圾桶。
　　陆琛惋惜地看着领结："那可是真丝的。"
　　谢临冷笑："下次把你一起扔进去。"
　　林乐蹦蹦跳跳地跑过来："谢哥！你和陆医生刚才太配了，系统给了双倍积分！"
　　谢临："那是因为我们差点把舞台拆了。"
　　陆琛笑眯眯地调出数据："观众最喜欢看我们摔跤那段，有人打赏了1000积分要求回放。"
　　谢临："......"
　　他突然拽住陆琛的领子，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压低声音："现在没人了，解释清楚——什么实验体？什么副院长？"
　　陆琛眨眨眼："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谈这个？"他指了指车厢角落。
　　——林乐正鬼鬼祟祟地举着手机，镜头对准他们。
　　谢临松开手，转身就走。
　　"今晚12点，"陆琛在他身后轻声说，"来医疗室，我告诉你一切。"
　　谢临头也不回地竖起中指。
　　谢临站在医疗室门口，盯着腕表上的时间。
　　——23:59。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然后立刻后悔了。
　　医疗室里点着香薰蜡烛，陆琛穿着丝质睡袍，领口大敞，正优雅地往高脚杯里倒红酒。
　　"你他妈在搞什么？"谢临反手就要关门。
　　陆琛晃了晃酒杯："午夜谈心标配，电影里都这么演。"
　　"我们是来谈人体实验的，不是来**的。"
　　"也可以兼顾。"陆琛笑眯眯地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来，坐近点，故事很长。"
　　谢临直接拖了把椅子坐到对面，匕首"啪"地拍在桌上："说。"
　　陆琛抿了口红酒，突然正经起来："三年前，你是'涅槃计划'的首席研究员，专门研究Alpha基因强化。"
　　谢临皱眉："我不记得。"
　　"因为你也是实验体之一。"陆琛解开睡袍领口，露出锁骨下方一个细小的条形码烙印："Alpha-07，你的第一个成功案例。"
　　谢临盯着那个烙印，太阳穴突突直跳。
　　"后来实验失控，你给自己注射了未完成的血清，导致记忆中枢受损。"陆琛凑近："有趣的是，你的信息素里至今残留着那种血清——银蓝色，会在极端情绪下结晶。"
　　谢临突然想起镜迷宫里，自己流血时那些诡异的反光。
　　"证据。"
　　陆琛打了个响指，医疗屏亮起，显示出一份加密档案。
　　【项目负责人：谢临】
　　【实验体Alpha-07：陆琛】
　　【备注：该实验体表现出极强抗药性，建议增加剂量】
　　谢临盯着自己熟悉的签名，胃部一阵翻腾："所以你是来报仇的？"
　　"不。"陆琛突然笑起来："我是来感谢你的——多亏那些药剂，我现在能徒手**钢筋。"
　　像是为了证明，他随手把医疗床的金属栏杆拧成了蝴蝶结。
　　谢临："......"
　　门外突然传来"咚"的一声。
　　两人同时转头，只见林乐保持着偷听的姿势从门缝里滚了进来，手里还举着直播设备。
　　弹幕疯狂刷屏：
　　【卧槽卧槽信息量好大！】
　　【所以是科学家x改造人？好嗑！】
　　【打赏10000积分求继续！】
　　谢临一把抢过设备，发现观看人数已经破万。
　　"你们......"他额头暴起青筋。
　　陈默默默从门外探出头："我拦过了。"
　　林乐举手："我作证！他拦了0.5秒！"
　　陆琛突然揽住谢临的肩膀，对着镜头比耶："家人们点点关注，下期带你们看谢医生穿女装！"
　　谢临的匕首擦着陆琛耳边飞过，深深钉入门板。
　　【直播中断】
　　次日早餐时间。
　　林乐顶着两个黑眼圈，面前堆满了积分兑换的零食："观众打赏了五万积分！他们说这是年度最佳综艺！"
　　陈默默默把吐司涂成黑色："我们是不是该关注下重点？比如那个见鬼的实验？"
　　"哦对！"林乐突然蹦起来，"我黑进系统后台了！下个关卡是——"
　　【第四关卡：天鹅湖】
　　【任务要求：完美演绎经典芭蕾舞剧】
　　四人同时看向陈默。
　　陈默手中的餐刀"啪嗒"掉在地上："......我退出。"
　　陆琛调出角色分配：
　　【王子：陆琛】
　　【白天鹅：陈默】
　　【黑天鹅：谢临】
　　【小丑：林乐】
　　谢临："我宁愿回去当人偶师老婆。"
　　林乐已经笑到地上打滚："默哥！天鹅裙！哈哈哈哈......"
　　陈默站起身，周身杀气几乎凝成实质："我现在就自杀。"
　　陆琛突然掏出个平板："别急，先看看这个。"
　　屏幕上是一段监控录像。
　　——三年前的实验室里，穿白大褂的谢临正给一个被束缚的Alpha注射药剂。
　　那个Alpha抬起头，赫然是年轻时的陆琛。
　　"最后一份血清，"录像里的谢临说，"撑过去，你就能颠覆ABO基因法则。"
　　陆琛按下暂停："现在明白了？我们都被卷入了'涅槃计划'的延续——这个游戏本身就是个大型实验场。"
　　谢临盯着屏幕，记忆碎片突然闪回——
　　他看见自己站在控制台前，输入了某个坐标。
　　"精神病院。"无意识呢喃。
　　林乐突然尖叫："对对对！所有副本坐标都指向城郊那家废弃精神病院！"
　　陈默脸色骤变："三年前军方清扫的就是那里。"
　　四人面面相觑。
　　系统广播突然响起：
　　【天鹅湖关卡即将开始】
　　【请各位演员尽快换装】
　　谢临看着自动出现在手中的黑色芭蕾舞裙，第一次产生了主动跳车的冲动。
　　当谢临穿着黑天鹅蓬蓬裙从更衣室走出来时，整个后台安静了三秒。
　　"噗——"林乐第一个没憋住，嘴里的能量饮料全喷在了陈默的白天鹅裙摆上。
　　陈默低头看了看自己雪白裙装上橙色的污渍，又抬头看了看谢临，突然觉得平衡了："至少你的裙子是黑色的。"
　　谢临面无表情地扯了扯裙摆："陆琛在哪？我要杀了他。"
　　"在这儿呢~"
　　随着荡漾的声线，更衣室帘子被猛地拉开。陆琛迈着猫步走出来。
　　——身上穿着被林乐掉包过的粉色迪士尼公主裙，头顶还戴着个闪亮的小皇冠。
　　"卧槽哈哈哈哈！"林乐直接笑到在地上打滚，"乐佩公主，是乐佩公主啊！"
　　陈默痛苦地闭上眼睛："我的眼睛......"
　　谢临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你故意的？"
　　陆琛转了个圈，裙摆飞扬："观众打赏三万积分要求的，说是想看'反差萌'。"他凑到谢临耳边："不过我觉得你穿这身更......"
　　谢临一个肘击被他灵活躲开。
　　【请各位演员就位】
　　【演出即将开始】
　　舞台灯光亮起的瞬间，四人同时僵住了。
　　——台下坐着的不是人偶，而是密密麻麻的"观众"。
　　那些穿着礼服的人形生物每个都有三米高，细长的脖子上顶着巨大的天鹅头，橙黄色的眼珠直勾勾盯着舞台。
　　"我收回之前的话。"陈默的声音在发抖，"我宁愿去扫精神病院。"
　　音乐响起，林乐作为"小丑"被迫第一个出场。
　　他手忙脚乱地抛着彩球，结果一个没接住直接砸在了前排天鹅观众的脑袋上。
　　"嘎！"天鹅观众愤怒地伸长脖子。
　　"对不起对不起！"林乐疯狂鞠躬，结果帽子里的水花又溅了观众一身。
　　【观众满意度：30%】
　　陈默硬着头皮上场。
　　这位前特种兵把白天鹅的独舞跳出了军体拳的气势，每一个旋转都像在搏击，每一次跳跃都像在扔手榴弹。
　　最绝的是当音乐到高潮部分时，他一个战术翻滚接鲤鱼打挺，直接把裙摆撕成了高开叉战斗服。
　　"这他妈是天鹅还是战斗鸡？"谢临扶额。
　　【观众满意度：45%】
　　【警告：请提升艺术性】
　　轮到谢临时，事情出现了转机。尽管他全程黑着脸，但修长的身材在黑天鹅服装的衬托下意外地合适。
　　特别是当他被迫做32圈挥鞭转时，裙摆飞扬间隐约露出大腿上的战术绑带，弹幕瞬间爆炸：
　　【啊啊啊黑天鹅姐姐踩我！】
　　【打赏50000积分求特写！】
　　【这腿我能玩一年！】
　　陆琛作为"王子"本该优雅登场，但粉色公主裙严重限制了他的发挥。
　　当他试图单膝跪地向"白天鹅"陈默示爱时，裙撑"咔嚓"一声卡住了。
　　"你他妈别过来！"陈默用口型警告。
　　陆琛假装没看见，深情朗诵："哦，我美丽的白天鹅......"
　　陈默一个过肩摔把"公主"扔出了三米远。
　　【观众满意度：75%】
　　【隐藏任务触发：王子与黑天鹅之吻】
　　谢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陆琛拽进了舞台中央。
　　聚光灯下，陆琛的公主裙闪闪发光："观众打赏十万积分......"
　　"你敢！"
　　"任务失败会变成真的天鹅哦~"
　　谢临盯着陆琛近在咫尺的脸，突然露出冷笑："行啊。"
　　下一秒，他揪住陆琛的领子狠狠撞上去。
　　——在嘴唇相碰的瞬间，谢临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敢伸舌头就宰了你。"
　　这个"吻"在观众看来激情四射，实际上谢临的牙齿死死抵着陆琛的下唇。
　　分开时两人嘴角都带了血，弹幕直接疯了：
　　【啊啊啊血吻！】
　　【打赏二十万积分！】
　　【请立刻结婚！】
　　【恭喜完成隐藏任务】
　　【观众满意度：200%】
　　回到后台，谢临疯狂擦嘴，陆琛摸着破皮的嘴唇傻笑。
　　陈默已经脱掉了天鹅裙，正在研究怎么用裙撑做□□。
　　林乐则捧着平板尖叫："我们创下了打赏记录！系统解锁了新功能！"
　　突然，舞台背景开始崩塌，露出后面锈迹斑斑的金属墙壁。
　　墙上用红漆涂着巨大的字母——NIRVANA（翻译：涅槃），下面还有一行小字：
　　【第七阶段实验启动】
　　【最终测试体：谢临】
　　四人同时愣住。
　　谢临的记忆涌来。
　　——白色实验室、成排的培养舱、还有，被锁在特殊容器里、浑身插满管子的陆琛。
　　"想起来了吗？"陆琛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冷静："你不仅是研究员，也是最终成品的'容器'。"
　　林乐吓得平板都掉了："等等，什么意思？"
　　"意思是他体内藏着能改写ABO基因的终极血清。"陆琛摘下眼镜，瞳孔泛起诡异的金色："而这场游戏，就是为了激活它。"
　　谢临突然感到后颈腺体发烫，银蓝色的结晶从皮肤下渗出。
　　整个空间的灯光开始闪烁，那些天鹅观众纷纷跪倒在地，发出痛苦的鸣叫。
　　"糟糕！"陈默拉起林乐就跑："他要暴走了。"
　　陆琛却迎着风暴走向谢临，公主裙被狂风吹得猎猎作响："别抵抗它，记得我们约定过的。"
　　谢临的视野被银蓝光芒淹没，最后一刻，他只感觉到陆琛抱住了他，以及那句带着笑意的——
　　"欢迎回来，我的创造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