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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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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儿偷溜出宫了?”
“是,陛下,是否需要臣将殿下护送回来。”
“无妨,让护卫远远跟着就是了,她第一次出宫,别搅了她的兴致。”
“遵旨。”
人来人往的集市上好不热闹,在一个店铺前站着主仆二人。“殿,咳咳咳,小姐,小姐!”
少女慢慢回神过来,看了手上拿的糖葫芦,环顾四周后:“小、小双?”
“小姐,发生何事了?方才我唤你多次,你都没反应。”
少女拍拍丫鬟的手:“没事,慌神了而已。”
“这样啊,我们快回去吧,今日已经出来许久了,大不了我下次再陪您出来。”
“让开,快让开”
眼瞅着车夫的鞭子要打在了一个行动迟缓的老人身上,晏乐祺快步上前抬手为其挡了一下,手上立马起了红印。
“小姐,没事吧”
“爹,爹,您没事吧,多谢小姐救命之恩。”
晏乐祺默默把手放在身后,并示意小双,原本是不想让老伯一家担忧,没想到被身后一旁的小女孩发现了:“娘,姐姐她手受伤了。”
男子顾不上安慰老伯:“什么,小姐,快随我来,在下认识一位医者,她一定可以治好小姐的手。”
晏乐祺准备跟人离开,看了一眼地上的糖葫芦,好可惜。
刚才的小女孩轻拽一下宴乐祺的衣角:“姐姐,给你”
“小双,付钱”
小双连忙掏钱,但小女孩马上跑开了:“送给姐姐的。”
去寻医的路上,小双急得团团转:“小姐,您刚才不该那么莽撞。”
宴乐祺笑了:“小双,你不用担心,不疼的,我总不能见那位老伯受难吧,不过此事你不可告诉母亲。”
小双余光看了一眼藏在不远处的暗卫,从她们出宫起就一路跟着,也就她温柔善良的小殿下不知道了,想必陛下此时已经知晓了全部。
“医师,医师!”
“来了。”
医师看了眼晏乐祺的手,一边包扎上药,一边生气说道:“怎么会伤成这样,是何人如此心狠。”
青年人猛地拍了一下桌面:“还能有谁,沈家的走狗。这种人,早晚有人收拾他。”
宴乐祺接过医师开的药膏后:“两位说的沈家可是沈副将。”
“正是,小姐认识?”
“家里人认识。”
“我劝小姐还是早点让家里和沈家断了关系,莫要日后沈家惹来祸事,连累小姐。”
“多谢提醒,小双付钱。”
医师摆摆手:“刚听这位大哥说你是救人受的伤,我就不收你医药费了,伤口处小姐需细心照看,近日也莫要提重物。”
“多谢医师。”
告别老伯一家后,天也暗了下来,两人准备回宫。
“快走,快走,今天云姑娘在外演出,这是难得的机会。”
宴乐祺突然来了兴致:“小双,我们走,去看看这位云姑娘的弹奏。”
“这,小姐,只能看一小会儿。”
“好的,小双,我知道了。”
云熙宁不愧是大宴第一琴师,一曲结束后,台下响起了阵阵掌声:“今日主要是募捐,想必灾情大家都已知晓。今日设下赛事,参赛者需交报名费100两银子,云姑娘会为胜者单独弹奏曲子。今日收到的银子,我们会全部捐赠出去,还请各位量力而行。”
“我参赛”
“我也参赛”
这时候人群中立马清出了一个道路,“让开,都让开,沈少,您请”
沈欣摇着扇子走入场地:“本公子也来参赛。”
比赛很快结束,沈欣拿下了赛事。
一旁的狗腿马上拍起马屁:“不愧是沈少,虎父无犬子啊,沈将军一定很高兴。”
“那还用说,爹爹的武力比那个阮老头厉害多了。”
原本不想打扰赛事的宴乐祺很是生气:“放肆,小双,交钱”
小双拿出参赛的银票后,看着空空如也的钱袋,她不是丫鬟吗,不对,她不是暗卫吗?怎么变账房了。
晏乐祺拿起弓箭一下子拉弓,并搭上三根箭矢,一道齐发,正中靶心。
“这位小姐获胜了,还请。”赛事举办人话都没说完,就被沈欣打断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爹是谁吗?竟敢顶撞我!”
晏乐祺再次拉弓搭箭,朝沈欣射出一箭,箭矢从沈欣脸边划过,正中其身后的靶心:“聒噪”,随后走到云熙宁旁边,将正在渗血的手背在身后:“熙,抱歉云小姐,我还有要事在身,云小姐自便,小双,我们走。”
御书房
“母亲。”
宴清朝放下笔:“回来了,时辰不早了,去休息吧,你的手等会让御医看看。”
“母亲,您都知道了。”
“你呀,贪玩,去吧。”
“是”
见宴乐祺离开,晏清朝冷声道:“去,把沈家那个废了,等等,别忘了先打上30鞭刑,死了也无妨。”
“可是您的计划”
“伤了乐儿,死不足惜”
“遵旨”
次日朝堂
“陛下,要为臣做主啊,臣的独子遭人迫害,至今昏迷不醒,凶手还在逃之夭夭,臣恳请陛下派精锐捉拿真凶。”
“那就由大理寺接手,李卿,你全权负责此事,不要让朕失望。”
“臣遵旨。”
退朝后,母女两人在后花园里闲聊,宴乐祺主动提起:“母亲,昨夜,是您派的人吗?”
宴清朝很坦然地点点头,没有因为宴乐祺的提问而生气,轻轻抬起晏乐祺受伤的手:“乐儿,你是我唯一的孩子,你父亲早逝,我若不护好你,以后到了下面,我哪有脸面见你父亲。”
“母亲”
“好了,都是一国储君了,性子怎么还是这么软。以后若是还想出宫,就带着贴身侍卫一起,注意安全,母亲想了一下,天下以后会是你的天下,多出去走走、看看,总还是好的。”
“谢谢母亲。”
宴清朝看着宴乐祺欢快离去的背影,不由叹了口气。
侍卫长安慰道:“陛下莫要担心,现在殿下大了,可以照顾好自己。”
“这孩子以后会是一个优秀的帝王,只可惜她的性子和她父亲一样,太善良了,所以朕在位时要替她除去一切隐患。”
训练场上,宴乐祺在一名老者的指导下,使出了一整套完美的剑法。
老者很是欣慰:“殿下的武艺越发精湛了,臣已经没有什么可教的了。臣已向陛下请辞,臣年纪大了,该以享天年了。”
老者正是阮将军,宴乐祺很是不解:“老师可是因为沈副将一事?”
“非也,臣戎马一生,只是真的老了,现如今我大晏表面国泰民安,但殿下也知道,周边国家蠢蠢欲动,若有战事,臣有心无力啊,陛下体恤臣,允了臣的请辞,明日陛下会在朝堂上任命新的将军。”
朝堂
“臣阮风山愿乞骸骨,还望陛下恩准。”
“准,阮老请辞,护国将军一职空缺,诸位爱卿可有人选?”
“沈副将英勇善战,臣举荐”
“臣附议”
“臣附议”
晏清朝似想到什么:“李卿,朕让你查的沈家一事,可有结果。”
“臣无能,没有查出凶手,但查出了一些沈副将之子沈欣的罪罚。”
“说。”
“殴打百姓、强抢民女、敛财、包庇家仆当街执鞭伤人……”
沈副将连忙跪下,高呼道:“污蔑,陛下明鉴,臣子乖巧,怎么会做那些事。”
宴清朝将手上的奏折砸向沈副将:“朕前几日派乐儿微服私访,体察民情。乐儿被一执鞭之人所伤,沈卿,你可知那是谁家的马车!”
沈副将怕极了,迅速往前爬了几步:“陛下,陛下恕罪,臣子年幼,臣以后一定好好严加看管,求陛下饶了臣子啊。”
“你可知你所犯之罪,条条死罪,你让朕如何宽恕!沈家,满门抄斩。”
帝王雷霆之怒,下面的臣子无一人敢求情,宴乐祺见状:“陛下,臣认为此刑罚过于严重,沈家罪不至此。况且沈颖、沈嘉等人,才华横溢,爱国爱民,若因此无辜受罚,有失民心。臣提议,依据李大人所奏,将所涉犯人一一捉拿归案。”
“罢了,就依你所言。”
“谢陛下。”
“既如此,阮桥听令,朕命你为将军,宁溪为副将,若无异议便退朝吧。”
离开朝堂的大臣们结队走着,“祝兄,你说陛下以后会不会迁怒我等。”
“不好说,越兄,你看阮老将军看似卸任,实则兵权仍有阮家掌控,陛下对他们是何等的信任啊,况且阮桥为将,无话可说。可宁副将,女子之身,如何堪当大任。”
“祝兄,此言差矣,自陛下登基,便下达了女子亦可为官的旨意,这些年,朝廷的变化你我都看在眼里。你也不看看大理寺卿的办案能力,还有宁副将师承先君后,能差到哪里去。”
“是我错了,越兄,我有预感,我大晏会越来越好。”
“怎么突然感慨起来了。”
“只是想起了我们当年一心为国的志向了,如今也是遭老头子了,以后终将是属于年轻一代的,相信日后在太女殿下的治理下,大宴会变得更好,天佑大晏”
“天佑大晏”
御书房
“母亲,您找我。”
“这位是宁副将”
“宁副将好,不知母亲让我来所谓何事。”
“朕想派你去顺县走一趟。”
“灾情还未解决?”
“有几只蝗虫,正好给你练练手,宁副将武艺超群,可保你平安。”
去顺县路途遥远,坐在马车上的三人很安静,很快小双打破了这种宁静:“殿下,你不好奇宁副将面具下的容颜吗?”
“好奇,但每个人都应有自己的秘密。”
小双听完后,悄悄对宁溪做了一个鬼脸,可宁溪并没有生气,反而眼神示意小双不要胡闹。
经过几日的跋涉,几人到了顺县。
“殿下,舟车劳顿,您先休息一下,明日起早,我们去调查。”
晏乐祺回屋后,小双立马拉走宁溪:“姐,好久不见啊。”
“我们前几天刚见过。你怎么回事,当时看到殿下把我吓坏了,你呀,你怎么可以私自带殿下出宫。”
“哎呦,你是不知道殿下的性子,我拒绝不了呀,况且以你们的能力,恐怕我们刚出宫门就被发现了。要是没有陛下的默认,我们怎么会那么轻松出来。”
“真不知道那么多暗卫,陛下为何选你贴身保护殿下。”
“因为你妹妹我活泼可爱,不像你,要是殿下呆在你身边,会变呆子的。”
“你”
“谋杀亲妹啦”
“罢了,这是殿下第一次出远门,所以陛下派我同行。”
“原来如此”
休息好的一群人来到了街上
“这位大娘,朝廷不是发了赈灾银两吗?为何灾情还是这般,莫非是有人从中贪污。”
“小姐有所不知,此县的粮所被本县最大的商铺齐家掌握,县令大人屡次与他们交谈,但米价没降。朝廷的赈灾银两用完后,县令还从别处募款,可恨那齐家还将米价上升。”
“私抬物价,这是不允的。”
“唉,那商铺主人是世族,背后牵涉众多,这里离京城颇远,我们无人敢诉讼啊。”
“为何不去周边县城买米呢?”
大娘无奈道:“商商相护。”
“好,我知道了。”
不远处传来嬉笑声,为首的男人很是张狂。
爬在地上的老伯朝着少年:“汪汪汪”
“再大点声”
“汪汪汪”
“哈哈哈,给他”
宴乐祺握紧了拳头:“前面发生何事?”
“是齐家的大儿子齐全,谁逗他开心,他就给谁粮食。”
“住手,恃强凌弱非君子所为。”
齐全眼里流露出猥琐而又贪婪的目光:“我当是谁呢,好俊的姑娘,这样吧,爷今天高兴,收了你当爷的小妾,跟爷吃香的喝辣的。
哟,小娘子身后还有两位美人呢?就是这位戴着面具,想必是个丑八怪,但身材如此曼妙,爷一道收了。”
晏乐祺执剑将随从全打趴下,挑断了齐全的手筋脚筋和第三条腿。
“呃,殿下这招是从谁那学的?”
“父亲在我幼年时传授过我几招,怎么了?父亲说过面对流氓不能心慈手软。”
“原来是先君后,没事没事。”
晏乐祺不知道的是,身后的两姐妹互相眼神沟通,都在对面的眼神里看出了震惊。
齐家刚溜走的一个随从带了一群人过来:“老爷,就是他们”
“全儿,全儿,我的儿呀,来人,把她们拿下。”
顺县的县令也及时赶到,挡在了宴乐祺她们面前:“慢着”
齐老爷指着县令,十分恼怒:“她们把我的孩子打成这样,县令莫非要包庇!别忘了粮食在谁那里!”
县令给晏乐祺打手势,低声道:“小姐快走。”
在宴乐祺的示意下,随行侍卫拿出了圣旨:“顺县灾情迟迟未解决,朕甚担忧,故命太女彻查灾情,违令者杀无赦。”
齐老爷吓得马上跪下磕头:“殿下,草民有眼无珠,还望殿下恕罪,草民愿意把粮食无偿都分给灾民。”
“甚好,那你即刻去办吧。”
几人在县令的带领下来到了县令府,县令把她们安排妥当后便离去处理粮食一事了。
“殿下就这么放过齐家?”
“不是,只是通过他钓出背后的人。派人跟紧齐府上下,老弱妇孺一个也别落下。”
几日后,小双拿着侍卫传回的情报:“殿下,你果然神机妙算,齐府竟把信封装在稚子身上,幸好殿下提醒,否则要让他们得逞了。”
“可有什么发现。”
“我们顺着线索摸过去,发现周围三县的商户都与齐家有勾结,且与当地府衙狼狈为奸。幸好顺县县令没有参与其中,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既然有了证据,直接捉拿归案,有阻挠者,杀无赦。”
晏乐祺与县令交接工作后,又连忙修书一封寄往京城,在得知三县新的人选已选定后,准备打道回府。
在回京的路上,晏乐祺睡着了。两人不敢发出声响,只能通过在手上写字的方式交流。
“姐,你不觉得此次很顺利吗?殿下这可是第一次出远门执行公任务,是你在背后推她一把吗?”
“并无,陛下交给我的计划、名册,我都没来得及用,殿下就已结案。”
还有件事,云熙宁没有和小双谈及,她总感觉殿下已看透面具下她的身份。因为这几日殿下看自己的眼神就像初见那天一般,太热烈了。
“乐儿,此次事件,你做的很好,想要什么赏赐?”
“母亲,我想要参军”
“不可,打仗很危险,你是大晏唯一的继承人,我不能让你去冒险。”对于宴乐祺的请求,宴清朝几乎从未拒绝过,可又看着宴乐祺坚定的眼神:“罢了,你去吧。最近边境多纷扰,恐怕很快就会不安宁,你或许很快就要上战场,乐儿,你不悔?”
“不悔。”
“好,我允了”
战事来势汹汹,宴清朝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但没想过这么快。
“母亲,如果乐儿回不来,您就在宗室抱养一个孩子。”
“乐儿,我会为你祈福,平安归来,母亲等你回家。宁副将,朕将乐儿安排在你的队伍,你须护她周全。”
“臣遵旨。”
大宴将士在阮桥的指挥下,打了好几场胜仗,敌军节节败退,赵国不得已发出求和声明。
打了许久的仗,众将士都已疲惫,如今赵国主动交谈,无疑是个好消息,不过宴乐祺把自己的怀疑告诉了阮桥,让他们做好一切准备。
果然赵国假意求和,实则派了精锐刺杀宴乐祺和阮桥。
阮桥押送了一个刚被活捉的刺客来到宴乐祺面前:“殿下,这是最后一位刺客了,是否要严加审讯。”
方才眼前刺客所使的招数,宴乐祺看的一清二楚:“不需要。”说完,她亲自将刺客一剑封喉。
经过此事,赵国防线彻底崩溃,不得已割地赔款。同样,大宴虽然胜利,但短暂也得休养生息。
在回京的路上,宴乐祺一直观察着周围,突然眼前一亮。
“姑娘,行行好吧,赏点银子吧”
晏乐祺下马扶起老乞丐,并在老乞丐掏出匕首前,先一步制服住他:“将此人押至大理寺,通知大理寺卿,孤与她一同审问”
“是”
大理寺卿审了一个时辰后,还是没有审问出消息:“殿下,臣无能。”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
李凌检查了一下犯人的锁链,这才放心离去。
宴乐祺走到犯人面前:“好了,这里没有其他人了,就剩先生与孤了。”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孤知道皇叔拿你家人的命来威胁你刺杀孤,孤可以救你家人出来。”
“殿下此话当真!您真能救出我的家人。”
“不出意外,您的家人已经被孤的人救出来了。”
“若殿下能保他们安然无恙,我愿出来指证。”
“好”
“我知道我这个弟弟一直对我不满,但我念及母后和他母妃之间的交情,我就一直睁只眼闭只眼,现如今他竟然谋算到你的头上。留不的了,来人,逍遥王谋害储君,罪不可恕,满门”
“母亲!”
“罢了,严查下去,凡是参与谋杀案一律斩首示众,其余人全部关押,软禁,不得出府半步,违令者杀无赦。”
“谢母亲”
“乐儿,斩草要除根啊,你这性子早晚要吃亏。算了,你现在处事还算沉稳,母亲觉着,你可以堪当大任了,我准备择一吉日让你继位。”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何如此匆忙。”
“我早就有打算,乐儿,原谅母亲的私心,母亲已经倦了这朝政。”
“好”
宴乐祺继位后,年号乐熙
3年后
“母皇还在游玩?”
“是,太上皇现在到了阮老将军的故里。”
“御前侍卫远远护着就行,不要打扰到母皇,你还有事?”
“陛下曾说为臣指婚,此事还作数?”
“什么!是谁?”
“是阮桥阮将军,我们已经相识数载了。”
“不妥”
“阮将军为人,陛下应清楚,阮将军可有妻妾”
“没有”
“阮将军可是相貌丑陋”
“不是”
“阮将军可是残暴”
“不是”
“陛下可是心悦我”
“是,大胆,你竟然套朕的话!”
“陛下恕罪。”
“你还记得朕当年为什么参军吗?”
“为了,为了心悦之人。”
“没错,她死在了战场上,而宁溪你与她长得很像,朕难免会认错。”
“什么!”
“你和阮桥的婚事朕会做主,无事便下去吧”
“臣刚刚说笑呢。”
阮府
“陛下”
“伯父,我已退位,您唤我名就好。”
“臣不敢。”
“伯父在训练弟子,可有心仪的,我可以安排一下。”
“不瞒陛下,有几名弟子还不错,其中一位,有将帅之才,只是她性子比较活泼,爱玩。”
“哦,带我去看看。”
“愿姐,你在讲会儿,后来那位捕头怎么样了?”
“预知下回如何,敬请期待。”
“阮愿!你又带着他们偷懒。”
“老师,我没,朝朝?朝朝真是你呀,你不是在外面玩吗?我还准备找你来着!”
“大胆,陛下之名是你能直呼的?”
“不对呀,不是可乐现在是帝王吗?”
“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可乐”
“是谁和你提这个的。其余人退下,阮愿留下”
“说吧,你到底是谁?”
“朝朝,我是小愿啊,你的愿愿,接下来的话,会匪夷所思,但都是真的。”
“你是说你是千年后的人,原本你在进行实验,无意中你的灵魂进入了阮元身体里,你死后,你的灵魂又回去了,然后你进入了什么机,又过来了。”
“时空穿梭机,我和老师花了五年时间去改良。”
“怪不得阮元落水后性情大变,后面都是你。”
“他落水死了,我正碰上机子出错,阴差阳错我变成了他。”
“你看上去很年轻”
“我今年28,我早说了我比你大,你不信。”
“那时候你的确比我大,如今我不知年长你多少。”
“我不管,你都是我的朝朝,你可不能不管我,我连穿梭机的专利都不要了,就来找你。我在这个世界,只有你和可乐了。对了,可乐还是个孩子,她才10岁,我知道她很聪明,但把国家大事交给她,她会不会压力很大?”
“乐儿已经20了,这里已经过去15年了。”
“什么?朝朝,对不起,如果我早点完成穿梭机,我是不是就能早点见到你们了。”
“现在见也不迟,只是会吓到她吧。”
“没事,朝朝,我会很委婉的。”
“可乐,可乐!”
“你是?”
“孩她妈你介绍一下”
“她是你”
“我是你妈”
晏乐祺很是疑惑,眼前的女子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明明从未见过她:“母亲,她”
阮愿很着急:“哎呦,此事说来话长,可乐,我慢慢跟你讲。”
“原来如此。”
“可乐,你不问点什么?不觉得很震惊”
“孩儿都能重生,所以接受能力还好。”
“乐儿,那你是什么时候,莫非是你皇叔派的那次刺杀?你当时没有躲过”
晏乐祺点点头。
“那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母亲还记得我第一次溜出宫吗?”
“原来如此,怪不得后来的案件,你处理这么好。”
“愿愿,你当初怎么不告诉我,乐儿以后的事呢?”
“我当时没学文,不精通史书,我只知道有大宴这个朝代,还有你和可乐的一点点事,其他我都一概不知。不过这次你放心,我把以后发生的事背的滚瓜烂熟。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提前和你们说。”
宴清朝摇摇头:“不可,乐儿既可以重生,你可以穿越,说明行事不可逾越,小愿,答应我,不可以用你知晓未来的能力来干预事情发展。”
“好,我答应你。不过关于朝朝你的事已经应验了,我说没事吧”
“无妨,我也很好奇。”
“何清一年,可乐出生,何清五年,我死了,乐熙一年,可乐继位,乐熙四年,你带回来一个女子,宠爱有加。我一直以为我不是你的真爱,所以从没和你说过真相,没想到兜兜转转,你爱的人还是我。”
“父亲,不对,母亲?”
“叫我老妈吧”
“老妈?”
“我们那是母亲的意思,你这样叫别人也不会听懂了,但我们三个能懂。”
“好的,老妈,您知道哪些事关于我吗?”
“说起这个,我可是乐熙cp呀!”
“cp是几年?”
“哦,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和熙宁的事,可乐,你随心而动吧,毕竟你重生过,生死不必介怀,不要后悔就可。”
宴乐祺思考了一夜,下了一道震惊天下的旨意
宁溪看着面前桌上的旨意:“陛下,不是有了心仪之人吗?不要认错了。”
“我错了,我不该说那样的话伤你,你先听我讲完。”
“所以前世今生,陛下的心仪之人都是我,那陛下为何先前那样说。”
“是啊,你们终究就是同一个人,是我钻牛角尖了,还是老妈开导了我。”
御花园
“乐儿的婚事也验证了?”
“不,史书上说,乐儿一生没有立后宫,但是死后要求与宁溪那孩子合葬,或许是她重生的缘故,让她想通了吧。”
“会有什么影响吗?”
“应该没有,毕竟我们那史学家都觉得她俩是一对。”
“那便好。”
乐熙二十年,国泰民安,宴帝将皇位传给已故逍遥王的小女儿,开启安定元年。
“刚出任务回来?”
“嗯,很有意思的一个小世界。”
“宿主,你又更改任务,提前到达小世界,帮主角完善穿梭机,宿主,你还是部长呢!这怎么给部门员工做榜样。”
“小统,我们不是计算过影响率了吗?”
“这倒也是。”
“小统,这次我们去的是这个小世界的第几次循环?”
“第53次”
“你没发现那孩子发明穿梭机的时间在慢慢缩短吗?即使每次缩短的时间很小,但久而久之,还是会提前的。”
“宿主认为她在以后的循环中有觉醒的可能?”
“嗯,可能性还不小。”
“原来是这样,可宿主你这一下子缩短了一半时间呢,你以后可以慢慢来,要给小世界人物成长的空间。”
“小统?”
“怎么了,赵大大”
“3号刚刚来过,估计是找你有事。”
“这,赵大大,你得管管宿主,我先去忙了,拜拜。”
“小统让你管我。你准备怎么处置我。”
“好了,小统也是担心你,你也知道任务者的规则。”
“噗,按理说我可是你的前辈”
“嗯?”
“好好好,都听你的。对了,部门里的一个员工叫斐乐,我觉得她潜力很大,我准备培养她当下一任路人甲部部长。”
“怎么,周部长准备退休了?”
“对呀,以后要靠赵部长养我了。”
“好啊,先叫个前辈听听。”
“突然有点怀念当年你和其他几个小屁孩一起叫我老师的日子了。”
“你呀,回去再说,我还有文件要处理。”
“臣告退。”
“等等,卿卿”
“怎么了?”
“有空就找找看我们一起退休养老的小世界,反派部的下一任部长人选,我已经着手准备了。”
“真的!爱你公主殿下。”
就同周卿猜测的一样,阮愿在第209次循环中觉醒了。
与此同时,主神办公室,
“又有人觉醒了?”
“嗯,不过她选择了留在小世界继续进行循环。”主神沉默了一会,又道:“我有时也怀疑过自己,我当初修改的那条规则是否妥当。”
“不要多想,也有不少觉醒者想要脱离小世界的,你只是把选择权交给他们,最终选择权还是在他们手上。对了,小周她们在培养部长人选了,我们要不要也找找继任者?”
“好,我会开启主神试炼,希望不要让我们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