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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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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邃的山洞,宛如一条通往地底深处的隐秘通道。洞内的空气清新而湿润,仿佛被山脉间的清晨雾气所包围。洞壁上覆盖着厚厚的青苔,散发出一股沁人心脾的自然气息。
洞穴的深处,地面隐隐高出前方十公分,形成一个微微隆起的地台,地台上铺满了干燥而舒适的禾草杆。显然,这个地台是为了方便农户百姓在炎热的夏季避暑而设,提供了一个遮雨的庇护所。
不远处一堆熄灭了的柴堆,旁边还有一捆捆长长的干柴枝,显然不久之前,有人在这里点燃了柴火,寻求避雨的庇护。
白璟妤疲惫地坐在地台的边缘,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她感到热浪从体内涌上,仿佛有一团燃烧的火焰在白璟妤的内心熊熊燃烧。
白璟妤的身体已经被炙热所包围,让白璟妤感到脑袋开始发胀。她明白,刚才白璟妤服下的炙热散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带给她一种剧烈的身体反应。
李词徽迅速取出身旁的柴枝和火石,熟练地生起了篝火,火光在黑暗中跳跃着,照亮了周围的一切。他背过身,不经意地解下腰束,轻轻脱下湿漉漉的外衣和内衫。
李词徽巧妙地用柴枝搭起了一个简易的衣帘,隔着衣帘温柔地对白璟妤说道:“姑娘,您也请脱下湿衣服,让它们在火堆旁烘干一会儿,以免感染了风寒。”
“我不换……”白璟妤声音颤抖。既然“投水”死不了,那就“染疾”而死。
“姑娘不冷?”李词徽问。
“不冷……”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白璟妤。
李词徽猜出白璟妤的心机,眉一皱,吓唬道:“还是姑娘……想我给你换……”
“不必!”白璟妤忙应,带着些生气。白璟妤“极不情愿”的脱下衣衫,递出隔帘给李词徽,便虚弱的躺在禾杆草上。
手无力的按着额头,嘴却抿得紧紧的,一声呻吟也不发出来。
许是感觉到了一股炙热逼来,洞角处的禾杆草下窸窸而动,藏匿在洞里避雨的一条毒蛇一点一点的伸出头,窸窸的向白璟妤蜿蜒爬去。
昏昏沉沉的白璟妤没觉察出危险的逼近。毒蛇在白璟妤雪臂前停下,立起晃晃的脖子“观摩”了会儿,遂迅而猛的在她左上方啜了一口。
“啊!”刺辣的痛让白璟妤睁眼撑身坐起,便见一条蛇摆着尾巴从自己身旁窜走,她惊得“啊”的又叫了一声,向后缩着身子盯着它沿洞边爬出衣帘,低头一看,知道自己又被毒蛇咬了。
“什么事?”帘外,李词徽站起问。
“没……事。”白璟妤有些心虚的答。“天”再一次帮了她,这下她必可死了。
李词徽本就不信,眼角余光又瞥见从帘内爬出的蛇,马上掀帘一看,只见白璟妤某处上两点血珠已成了黑红色。
“啊!”李词徽突然的掀帘而现吓得白璟妤两手赶紧捂住,双腿紧紧并拢背坐过去。
“啊!”李词徽突然的掀帘而现吓得白璟妤两手赶紧捂住,双腿紧紧并拢背坐过去。
李词徽哪还顾得了非礼勿视,男女授受不亲的,立马上前道:“来,我给你吸去毒液……”
“不,”白璟妤更背过身,“你出去,我不用你管……”
“要快,不然就来不及了!”李词徽又道。
“不,我不要......”白璟妤知道男人,喜欢反抗的。
李词徽顾不得那么多了,情急之下,一把扳过白璟妤双肩,将她按在禾秆草上,俯身吮在白璟妤伤口上,给白璟妤吮毒,她怎么……这么烫?
“啊——我不要……我不要……”白璟妤挣扎着不让李词徽救。
李词徽不理会白璟妤的抗拒,将吮在嘴里的毒液吐出,再俯首吸吮。
“放开我,我不要你救......不要你救……”无奈白璟妤两手捂着身体,腾不出来推打李词徽,只好用卷缩着的腿撑李词徽腰腹。
李词徽抽出一手按平白璟妤腿,用下身压住,不让她动弹。
“放开我……”白璟妤只剩话语能挣扎的了。
李词徽吐出的毒液一口比一口浅了些黑色,吸吮的力度也一次比一次大。
吃痛的白璟妤蛾眉紧皱,细汗微渗,忍不住腾出一手推李词徽胸膛,“我不要……”声音有些痛苦。
眼看毒液的颜色就要接近正常的血色,李词徽更用力的吸吮。
白璟妤痛得不禁另一手也推打李词徽胸膛,忘了自身风景会一丝不遮。白璟妤死命推打李词徽,李词徽烦了,一下将白璟妤两手按在头顶上,致力吸吮毒液,正直的双眼并没在意到白璟妤的汹涌。
白璟妤哪容李词徽如此“欺负”,不停的扭动腰身,晃动双肩,就是不让李词徽吮到伤口,挣扎到底。
岂料——白璟妤却将…“送”到了李词徽嘴里……
“嗯……”一声呻吟软软划过洞内,从某处蔓延至全身的痉/挛让白璟妤本能的吟出了这声。
李词徽这才觉出嘴里“伤口”的异样,自己正用力吸吮着的却是……
李词徽感到不知所措,立刻松开了白璟妤的手,眼前的情景如同汹涌的海浪,使李词徽更加惊慌失措。李词徽茫然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现实的尴尬。片刻之间,李词徽竟然忘记了松开她的手和腿,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白璟妤也侧过脸去,羞辱之情难以承受,眼中泪水悄然涌上,“难道公子只会做这种轻薄之事吗?”她的声音充满了委屈和悲伤,如同春日的花朵被风雨摧残。
“这次,我负责…….”李词徽确是难辞其责,毕竟什么都看了。
白璟妤难过至极,咬着下唇,道:“我不用你负责,你放开我,出去……”
李词徽没有动,脸上有些歉疚,道:“既是我轻薄了你,我应该负责,不然,姑娘以后难以嫁人……”
白璟妤道:“连一个女人的身体你都不敢要,你负什么责?!“有些想哭了,“你这轻薄算什么?嫁不出去?回头我就让人彻彻底底轻薄了!”
李词徽脸色一沉,目光凛然道:“姑娘就那么想给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