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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   露台的风柔柔掀开落地窗纱,早晨清冷的阳光偷溜进房间,爬上蓬松柔软的床铺,贴在大管家西裤包裹的紧绷小腿曲线上。

      巨大的身影笼罩在小夫人的上方,像一只盘踞在宝藏上的恶龙。

      炽烈的视线让熟睡中的小夫人逐渐转醒,睁眼就对上双手支撑在上方的大管家。

      “滚下去,没规矩的东西。”语声细软温柔,吐出的字却是冰冷。

      大管家的嘴角压不住上扬,像是无法忍耐地喘息一声,耐不住一只手罩住自己的面容。

      小夫人抬脚蹬向他的腰腹,不费劲地将他踢倒在床尾,随后捋了捋卷曲的长发,下床洗漱。

      再出来时,床铺已经收拾完毕,大管家也不在房内。

      小夫人见惯不怪,坐在梳妆前开始打理还带着水汽的发丝。

      等到她慢悠悠下楼,餐桌上只剩下便宜儿子还在和早餐斗智斗勇。

      缓缓落座后,面前送上一份温度适宜的粥,小夫人用调羹转了两圈,看了眼红着脸闷头喝牛奶的一米八初中生。

      瓷器轻碰慢磨的声响像磨着初中生的心,实在不能再咽着心跳吃早饭,便提了书包,略带紧张地告了声,“母亲,我吃好了,上学去了。”

      餐椅挪动,脚步还没迈开,后方推来一只大手,厚沉沉压在肩上,“要有规矩,站好,再说一遍。”

      冷面的大管家,把小少爷脸上的羞涩吓得素白。

      “陈叔——”想讨巧的话没说完,还是被压着脖子去小夫人面前又说了一遍,这才终于逃进车里,一溜烟开走。

      小夫人收回戏谑玩意的目光,垂下眼,腕子打着圈。

      大管家站在她腿侧,倾身为她换了碗粥,“这碗可能更合您胃口。”

      “我还有什么胃口,一大早,好大的威风。”小夫人细长的手指,有力地扣住面前的领结。

      大管家被迫失礼地撑在大理石桌面,又心机地面朝小夫人,展现他清淡妆点过的面容,压抑放缓呼吸,但目光灼灼,烙印在小夫人带着嘲讽的水润双唇上。

      呼吸逐渐失控,滚烫的气息,扑在夫人面上,潮热地让她笑出声,“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小惩一下,摆好姿态吧。”她松了手,拍了拍管家的侧脸,啪啪响。

      管家双膝支地,板直着上身,双手背在腰后,大腿肌肉紧绷,双脚尖朝后收拢。

      小夫人像是无视了他,开始享用起早餐来,还让下人给她倒了杯红酒。

      管家的手机响起,小夫人好心地帮他从裤子口袋中取出,因为西裤本没有弹性,紧绷情况下,整个过程十分困难。

      “大哥,帮我去书房拿汇昌集团合同,我让小王开车回家取了。”久不见回应,对方又疑惑反问一句:“大哥?”

      小夫人示意他回答,男人这才开口,“好的,一会我会给他。”

      “多谢大哥,有大哥在家打理,我完全能放手去做家业,当年要不是大哥,我陆家也不会有现在。不说了,我现在去开会。”电话嘟地挂断。

      管家额头在晨光里星星闪闪,是沁出的汗,凝聚的一滴滑到冷情的眼尾,流入眼中,刺激得他微微皱眉。

      小夫人早坐回柔软的餐椅,好整以暇地将脚踩在他紧绷的大腿上,躯体的热气蒸上薄薄的衣料,熏热了她的脚心。

      “再半个小时,你就可以休息了。当然你随时可以站起来。”脚尖一路升到他的胸口,将贴身的西服蹭的歪斜,最后停留在坚实的肩膀。

      “夫人,训狗不是这么训的,有罚,也要有赏。”火焰在幽深冻结的湖面下燃烧,照亮了小夫人的面庞。

      她灿烂一笑,沾染着唇印的餐帕凉凉地扑在管家的脸上,伴随上楼梯时盘旋减弱的脚步声,还有轻飘飘地一句:“那你可有的等了。”

      换了身行头,小夫人又叫了司机去扫街。汽车无声地滑出庄园,消失在影影绰绰的道路尽头。

      管家在夫人房间的露台,收回视线,倒身在松软的床铺上,周围都是小夫人身上的香气,让他的神经完全放松,昏昏欲睡。

      陈家破产的事已经过了七年,始末手笔也摸出个来龙去脉,他会慢慢布局,但是陆士柳不该把野溯拉进来。

      他支手捏了捏眉间,种种情绪被覆盖在直密的睫羽下,唇齿中飘出一句叹息。

      “天凉了,是该让陆家也破产了。”

      想到野溯每每藏着恨意的戏谑甜笑,他的呼吸就无法自抑地停顿又急促,扰乱他的心神,只想带她一起沉入简单的快乐。

      “耐心,会很快的。”抽出口袋中的餐帕,在唇印上轻吻,乖乖训诫自己的野蛮欲望。

      小夫人在外无聊地随便买买,从普通月薪六千九九六牛马,转变成豪门贵妇,生活却愈发无趣。

      以前下班后私下的放松,被人拽出来摆明面上,还真是讨厌,该死的陆士柳,该死的陈芥,小屁孩就算了。该死的一切。

      虽然不知道陆陈两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陈狗真的狗,怎么能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都什么和什么啊。

      每天一副上头的鬼样子,做给她看还是给陆狗看。她才不信自己有那么大能耐。

      啊!!什么时候结束啊,陆狗协议说三年,这都快五年了,走又走不了,为什么要救我,当时事故噶了就没这么多事了。

      诶,这件裙子不错,两个颜色都买了。

      好烦好烦,晚上回去还要看陈狗,还有青春期小屁孩,真的太难搞了,都给他报那么远的寄宿学校,还能自己搞定他爹每天走读,真的有毒吧。

      这个包搭配今天的衣服也好看。

      真是有毒,最近陆狗回来的也有点频繁,不能像前几年一样一年只回家三四次吗,为什么要隔三差五回家,他在外面不能再有个家吗,应该有吧,肯定能有吧。

      协议里明令禁止亲热,但是陆狗越来越有点冒昧了;明令要求消磨陈狗意志,他确实越来越肉眼可见的不要里子。

      不想亏欠任何一方,她真的好难办。

      还是出去旅游好了,不行,小的会跟,大的也会跟,好烦好烦。

      一路回家,慢慢上楼进房间,一路上的家务人员都以为小夫人是玩累了,只有小夫人心道是精神繁绪的心累。

      床上新换了四件套,还带着阳光暖烘烘的气味,她干脆在地毯趴在床边,闭眼休憩。

      从简入奢易,从像上黑旅游团那样送到地点强制必须买,到现在自己一边碎碎念一边选地点消费,第一年就适应过来了。

      现在离开,她被饲养起来的物欲,一定不能像她的心那样,自由地脱离这个温养她的囚笼。

      她能感觉到,不久的将来,风雨会打进这华美又脆弱的庄园,像打落一只蝴蝶一样简单。

      到那时,她又该如何自处。该死的陆士柳,该死的陈芥,这该死的一切的一切。

      “睡在这里会着凉。”头上落下一只手掌,手指穿过发丝,轻轻摩擦揉按她的头皮。

      脸上落下一个凉凉的颊吻,野溯这才有些厌恶地睁开眼,正是陆士柳。

      “你上午的话,说的真做作。”她有气无力地抬手擦了擦脸蛋,又扭过头去。

      陆士柳低笑两声,撤回了手,回了句“谢谢夫人夸奖。”

      一阵静默,疲累的野溯将坠梦乡之际,腿下和背后被撑起,整个人突然的悬空,让她一下挂住陆士柳的脖颈,随后身体又被放在蓬松弹软的床上。

      “神经病,绿帽怪。”夫人一滚身,心里的不适,让她忍不住轻骂出声。

      “嗯,我是。”陆士柳膝行靠近,将她拢在怀中,“夫人也垂怜垂怜我。”

      野溯直起胳膊,撑在那张靠近的脸上,看着英俊的面容被推的歪斜,她气急败坏道:“你吃错药了?我们说好的!”

      手掌被更大的手抓住,慢慢揉娑,耳边也贴近嗓音,“就靠一会儿,夫人不要怕。”

      心中的无名火,在一次次添柴加薪中,愈燃愈烈,野溯扭头对上视线,平静审视了陆士柳的神情,突然笑起来,“我最讨厌没有信用的人……所以……都是你自找的。”

      “唔!”

      “不许叫。”

      月光慢慢从露台蔓延进卧室,抚摸上野溯的脚踝,她端着月色欣赏床上的造物,心中无限满足。

      心情很好的她,解去束缚陆士柳双手的镣铐,在水洗似的人唇上落下一吻,“多谢款待。”

      床头放上敷料,野溯哼着歌走出房间,去客卧洗漱休息。

      陆士柳躺在她的床上,努力平复着呼吸,汗水打湿渗透进床垫,印出了人型。

      从未有过这样灭顶的体验,还没实质接触,他像个愣头青,被野溯掌握了身体的开关,一次又一次,一派涂地。

      浑身卸了劲的酸软,勉力起身,慢慢唤起木木涨涨的四肢。

      卫生间灯光骤亮,落地镜前,他的身体像一副妖异绮丽的画,条条起伏的红痕交错遍布,在躯体上蜿蜒爬伸,看着着实夸张。

      疼痛的程度可以接受,更多是皮肤的麻痒肿胀,似乎还留有野溯最后温柔的安抚触摸。

      真是让人上瘾啊,她和陈芥也是这样吗?他的好大哥,原来不是卧薪尝胆,是乐不思蜀啊。

      陈家的余党开始动作了,陈芥,你终究还是不肯安分当个败寇。

      野溯美美躺进柔软的被窝,舒服地伸展四肢,又团抱住被子翻滚了两圈,神经还是有些兴奋。

      陆士柳难耐的表情和难得的温顺,都给她一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快活。

      和陈芥反馈的,那种明目张胆,明勾暗诱,又狼狈为奸,蛇鼠一窝式的感受,有些不同,多的是青涩而来的新鲜感。

      房门被轻叩三声,不等她回应,门把转动,陈芥走了进来,边走边扯下领结。

      “为什么奖励他?”甚至湿淋淋露个上身,臭显摆到他面前,从三楼特地到二楼接水喝。

      “因为,我愿意。”夫人趴在床上,撑着头看着站定床边的管家。

      视线由下而上,看着他脱去上衣后,不夸张又线型很好的胸肌,上移到他愠怒的脸。

      “真不乖啊。”心情很好,所以没理会管家醋意的怒容,好整以暇地伸手滑过面前的弧度。

      激得不设防的男人朝后退了半步,离开魔爪范围,一时间泄了气,绯色从腹肌蔓延而上,一路至耳尖,衬得有些白里透粉的诱人。

      但是夫人暂时餍足,不想进行体力劳动,转身到被窝内,懒洋洋地说道:“要么暖床,要么滚。”

      安静了片刻,被角掀起,床铺凹陷,有坚实的手臂穿过腰肌,声音有些闷闷的,“野溯,你不能这么对我,谁都可以,你不能。”

      愉快的心情骤然沉降,醺醺然的意识回笼,夫人眼中收了笑,望进床内的昏暗,呼吸放缓,像睡着了一样。

      这TMD完蛋的世界。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再醒来阳光洒满卧室,床上只剩她一人。

      小夫人依靠床上,思考了下人生,用床头机打给二管家,交代完,慢慢起床洗漱。

      初中生不可能等她到日上三竿,管家也确确实实,在任劳任怨、乐此不疲地操劳家中大小事宜琐碎。

      小夫人拿着收拾好的行李,坐着车去往机场,主卧桌上留着张带唇印的离婚协议。

      坐在车上,呼吸着山庄外的空气,是自由的香甜。

      嘴角上扬,眉间带笑,想到所有人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可惜不能在场看到。

      新的身份信息,都是这些年她自己一点点处理,任何人都不知道。

      她在庄园,给陈狗和陆狗都留下了礼物,看他们谁能先找到,这些多年收集的“小巧思”,或许在他们恶狗缠斗中举足轻重。

      本想留着作为缰绳控制住两犬,但想来被困陷在他人恩怨纠葛,费心伤神的真不是她的风格。

      斗兽之局,本该就留给他们自己穷隅其中,他们享受,他们应得。

      带着她应得的劳务费,来到J市十八线小县城,开了家小小的书店。

      门头上淘来的牌匾还没积灰,陆家破产的消息就从收音机传来。

      门口小桌喝茶的俩老头,指点江山激昂文字,就陆家破产总结头头是道,简直像亲眼看着陆士柳被抓判刑金融犯罪,义愤填膺集团搜刮穷苦老百姓钱财,作恶多端。

      野溯将头发撩到耳后,撑了撑脸上的眼镜,望着屋檐外的晴朗天空,轻轻叹了口气。

      手指挠了挠猫儿尾根,顺摸它翘起的尾巴,引得小猫咕噜噜,咕噜噜,撒着娇。

      “诶,老张头,你看咱县近头,咋老有飞机喔,你说是不是啥部队演练来滴?”

      “我看像,最近A国和咱闹得凶,我可是知道里头门路……”

      野溯柜台里笑笑,提水出来给他们添了茶,把门前艳阳里的娇花往屋檐下挪,沉重的盆土轻松挪移开,俩老头讪讪收住帮忙的话头,又接上国家大事。

      沉稳的脚步声,愈近愈鲜明,听得太久,已经知道来人。

      脚下拢过一片阴影,腰侧覆上透着热的手掌,“夫人,找的我好苦啊。”

      “还角色扮演呢?嗯?”野溯直起身,顺手抹走那只爪子。

      “那你想让我叫什么?溯溯?溯儿?”男人搓了搓手指,张开双臂把她圈进怀中,垂首埋进散着思念已久香气的颈项间,深深呼吸入肺。

      他偏高的体温,源源不断渗过衣服传来,熨烫着野溯,她挣了挣,没松脱,伸手推搡起脸侧的脑袋,“什么瓜儿果儿瓢儿盆儿的,快起开,热死了!”

      男人的气息打在指尖,高挺的鼻子突出指缝,带着热气,掌心立刻传来一阵湿滑。

      野溯都想尖叫,来不及甩手,又一只手扯拽着男人的领子往店里走,“啊!脏死了!手上都是泥!你是狗吗?什么都舔!快去漱口!”

      陈芥佝偻着身形,就着野溯的步子,有些踉跄地被拽着走,临进门,还朝两看呆的大爷笑着打招呼。

      内堂传来野溯暴躁的絮絮叨叨,和水龙头开到最大的哗啦啦声。

      两老头端着茶,望着内堂,过了会才说道:“……乖乖隆地咚,老张头,你屋小子没机会了,小溯老板有家室了。”

      另一个也愣愣道:“……昂……还是第一次见小溯这样捏……”

      内堂里,男人被掐着脖子按在水龙头下,水流冲刷在脸上,口腔被手指撑开,冰冷的水和温凉的手指一起洗刷着内壁和柔韧的舌。

      尽管如此,他还甘之如饴地笑着,进水的湿红的眼睛侧望着呼吸有些急促的野溯。

      水流哗哗,空气都湿润,有三两丝书纸气飘进小小的内堂,柔和地缠绕着陈芥惯用的青松香。

      野溯松手任他站直,水滴从指尖滑落。

      “都被你弄湿了。”他伸手将湿发随意朝后捋,又解开了衬衫两颗扣子。

      水流从鼻梁滑下,过唇峰,流入带笑的唇间,又有些滑过下颌,走过滚动的喉结,隐入衬衫深处,潮湿的胸口,单薄的衣料,隐隐绰绰的肤色。

      野溯仰望着他带笑的浅棕色眼睛,也甜甜一笑,在他愣怔时,把住他的大腿,一上抬,他便坐在了台沿上。身体卡进他腿间,双手搂在他脖后,拉下他,吻上去。

      她的手掌覆在他潮湿的脸庞,他弯腰驼背,以不适的姿态,闭着双眼,虔诚又享受着她霸道索取的吻。

      水流哗哗,掩盖住其他声响,野溯的手已经从衣摆深入,摸着腹肌,捏向胸肌,温润的肌肤充盈手指间,加重了男人的喘息,也一下子让她清醒过来。

      她仓促撤身,两唇之间一条银丝牵连,气氛火热。

      糟糕糟糕,男色惑人!

      台子上男人浅棕色的眼睛半睁,还有些醺然,唇齿半开,舌尖微伸,衬衫大开,全身都升着热气,衣服裤子都湿着,一副被糟蹋的模样。

      啊!烦死啦!他不能出去!决不能坏她名声啊!该死的陈狗!

      “手机给我,我让你助理给你送衣服。”不待他说话,手已经摸进他口袋。掏出手机,密码一次通过,通讯录找助理,打电话,要衣服,搞定!

      “倒是熟练,经常这样对付小男生?”回过神的男人泰然的二郎腿坐在台子上,手指擦拭唇边溢出的涎水。

      野溯没好气的拋回手机,拿了午睡的小毛毯给他擦拭湿漉漉的头发和脸庞,“张口就来?”

      有点像在擦大型犬,脑袋还在毛毯里轻轻蹭手,轻声轻语呜咽着说:“我很想你。”

      啊,我不想听,大哥你别说了。

      “你留的东西,我找到了,虽然我本来就要处理陆家,但你的证据让我更快解决了他们。”

      “那你很棒棒哦。”野溯将毛毯盖下,转身到外堂,在柜台内冲了杯热茶回来。

      “我留了那小子,不过在国外,这辈子不一定能回来。”

      那小子,谁?初中生?哦,也挺好。虽然这么想,但还是松口气,上一代的事,还是不要牵扯到下一代,但像他们这种,很难摆脱家族的命运。

      野溯嘴上却说着:“可以别说了,我已经过上故事结束之后的生活了。”

      “那我作为胜利者,是你之后生活的一部分吗?”

      她看着陈芥瘦削了的脸,血丝明显的双眼,轻笑了下,道:“那就,看你表现。”

      毕竟,一般故事的最后,总会是公主和王子过上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

      而他们就成了暴躁小夫人和忠犬大管家的he了吧,这么看,也不错,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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