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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Chapter 6 ...

  •   在他发飙以后我借着要去上课为理由跑了。想起来其实挺窝囊,我堂堂阿修罗族的公主殿下何曾临阵退缩过!虽说要上课也是真的。
      虽说我是不准备在玄音殿里继续混了,但我说过我准备再临走之前再气一气老处女,所以课我还是好好要上的。赶到德论课的教室幸好老师还没开始上课。老师已经站在教室里了,照玄音殿的规矩来的比老师晚是很不礼貌的,但我这根老油条老师也懒得管了。真不愧是德论课的伊鲁得老师果然修为够高瞪都没瞪我一眼,若是换了别人还不把我千刀万剐了。
      今天的课题是讨论神识的本源。本来这种课程我是没什么兴趣的,可是贵在我欣赏伊鲁得的人品所以他的课我还是好好听的。玄音殿里能被我看得起的老师没几个,一个个矫揉造作拘泥小节。只有伊鲁得不同那些人同流合污。我会发现这一点只是因为我去教员室偷听他们讨论对闫珈的处罚的时候只有伊鲁得帮闫珈说了好话,虽说他说的最后没有被采纳。我相信闫珈是冤枉的,可我信没用伊鲁得信也没用,那些人不信。我说的那些人当然是以老处女为首。他们的理由就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有人找闫珈的麻烦自然是他自己其身不正。
      说起来今天也该是闫珈回来上课的日子了,下课后我还是去关心关心他好了。
      伊鲁得的德论课非常好混,因为它是不考试的。来选了德论课来上的基本都是想混混日子的。当初我也是为了这个目的才来上这个课的,不过后来我发现这种不考试的课其实不利于我拿高分,虽说也一样不容易挂掉。
      曾经一度我在这个课上的地位非常尴尬,我是为了不想让自己在玄音殿里混得太累才上这门课的,可结果这门课却拖了我的成绩。不过现在不同了,因为我欣赏德鲁伊。要知道喜不喜欢任课老师直接决定了我这门课的成绩。我欣赏德鲁伊,自然他的课我好好上,虽然那些绕来绕去的道理总是让人瞌睡虫缠身。
      “关于人性的本源,我不要你们现在说。回去后好好的想一想,明天的课上我们在来讨论。”德鲁伊经常这样,明明课上可以说完的事情偏偏还要再拖一堂课讲完。讨论嘛,原本要是在课堂上完成就是考验平时的积累。他偏偏要明天再讨论,那么那些世家出身的都会回去问好了答案才来照本宣科,这就变得没意思了。不过另一方面来说对我却更有挑战性。因为我要找出比他们问来的答案更高明的结论。原本德论课的论题就是没有标准答案的,所以说什么都可以。
      下课后我去了妙音堂找闫珈可他不在,我纳闷难道他还没被解禁?不过后来听说了他是请了病假。白跑了一趟妙音堂就没时间再去找别人了,老处女将我们几个上课的地方分得很开,真亏得她花那么心思怎么整我。
      听说闫珈病了,我这个做老大的当然是要去看看他。我准备叫敖炎罗朱一起去,不过罗朱说她要补习晚点再去,而敖炎早就不见了人影。敖炎越发的大小姐前呼后拥的有人伺候,自然越来越不把我们的事情放眼里。虽然我知道敖炎不是这样的人,但在外人看来现在就是这个样子。
      结果就只有我一个人去看闫珈。不过在路上我遇到了珈兰叶,他居然还在善见城没走。我一直以为宠物选美结束后他就会走的,想不到还在。没了金叔做挡箭牌看到珈兰叶我还是有些怕的。毕竟珈兰叶确实不好惹,就那天他踹绿麒麟的那一角我到现在想起了都还觉得疼。
      “小雅儿。”
      珈兰叶一叫,我全身汗毛都抖了一下。这家伙向来小心眼,一定还记着我说他小媳妇脸的仇。金叔被他报复过了,这次该轮到我了。
      “怎么?有什么事。”表面上我自然不会失了身份,纵然是面对珈兰叶我也是镇定自若。
      “我是有点麻烦想让你帮忙。”
      珈兰叶会找人帮忙?我不是听错了吧!
      “什么事?我先听听看帮不帮得了你。”只要不是来找我报复的就好。
      “闫珈你认识对么?”
      “何止认识。”我鼻孔向上,闫珈的事我有什么不能搞定的。
      “我这里有一样东西是他家里给他的,不过因为必须要交到他手上。”珈兰叶犹豫了一下,“我跟族里闹翻过,能帮我拿给他吗。”
      难得珈兰叶提请求,我自然不会放过同他讨报酬的机会。珈兰叶的好东西多,金叔曾经垂涎过他的兽铃,就是摇一摇就会有野兽聚过来的那一种。金叔向他借,不过那个小气鬼几时白借过?自然不答应。
      “那我帮你做事,你给我什么好处?”我冲珈兰叶眨眨我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脑子里早就想好了要什么。
      “你个丫头,还真是功利。直说你看上什么好了。”珈兰叶果然聪明,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要兽铃。”
      “不行。”
      “那我不干。我堂堂公主殿下没道理给你跑腿。”
      “那你休想在收到明年的家信。”
      “收不到就收不到。什什什什什么?你说家信?”
      “你以为你的信是怎么从修罗海千山万水到善见城的?”
      “原来是你在送!”我就想为什么每年我的家信都是差不多到宠物选美的时候收到的呢,原来都是珈兰叶送的。
      “我倒是无所谓不送就不送。”珈兰叶反倒无所谓起来了,“我是听说了闫珈是你朋友我才要给你的。反正紧那罗长角的时候不一定都会死,有没有玉玑都一样。”
      “你说闫珈会死!”一听死字我就紧张了起来,确实听说了闫珈病了,但……不至于会死吧。
      “算了算了。”见我反问珈兰叶反倒卖起关子来了,“我反正走了很多年了,族里的事早就不管了,不过就是闫珈的玉玑当时被我一起带了出来我心里过意不去而已。其实他怎样与我何干?”珈兰叶从怀里掏出了个小石头,“眼不见心不烦,就当我当初没带出来好了。”说完随手就扔到了树下的石子堆里。
      我当然不会笨到中了珈兰叶的计,“我还是要兽铃。”
      珈兰叶眼一横,“你这丫头真是油盐不进。不过你要是那么像要的话叫闫珈给你做一个不就好了,干嘛非要我的。”
      他后半句我立马就听进去了,“一看就知道你的好,我当然要你的。”
      “不给。你爱送不送,我只是良心不安而已。”说完珈兰叶真就走了。珈兰叶真走了,我就只好真从那堆石子里吧那块玉玑捡起来。善见城用来装饰的石子其实是金子,白色的玉玑在里面其实并不很难找。
      到了闫珈那里,他病怏怏的躺在。我摸了下他的额头果真很烫。闫珈推开我的手也是软软的,紧那罗不喜欢别人摸额头尤其是正在长角的时候。长角的时候摸上去会疼,长出来了以后摸上去会感觉怪怪的,只有小的时候随便摸摸没事。
      闫珈的角算是长得晚的,玄音殿那里其他的紧那罗早两三年前就长好了,现在就剩他一个人。不过奇怪的是我到是没见着其他人长角的时候有他那么惨的。
      从侍奉闫珈的短腿夜叉嘴里我得知敖炎来过了。她果然不是那么没义气的人,只是缺少了点组织性和纪律性。我还当她还在为那天闫珈突然跑了的事情生气,果然是我把她看小气了。
      “你来看我我觉得好很多。”
      我刚才贸然是伸手探闫珈的额头被他推开,闫珈是个细心的人,看到我不好意思的样子就把我的手拉了回去。
      “对不起,但是不要碰那里。”
      “真的很疼吗?我没见着别人长角的时候有你那么难受过。”
      看着闫珈脸色都变了,我还是很担心。
      闫珈苦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是不是因为你没有玉玑?”
      “恩。”闫珈还是一副蔫蔫的样子,跟平时一点都不像。“你怎么知道玉玑的事情?”
      “听朋友说的。”珈兰叶也可以算是朋友,“他让我把你的玉玑拿给你。”
      “我的?”闫珈抬了一下身子但又躺了下去,“我根本就没有玉玑,你别拿我开玩笑了。”
      “真的有。”我把被珈兰叶当垃圾丢掉的玉玑拿了出来,“你看这个是吗?”
      说实话我没见过玉玑,珈兰叶给我的是真是假我并不清楚。但闫珈的话应该认识。
      闫珈一看,果然眼睛放光。“真是玉玑,虽然是没开凿的原石。谁给你的?”
      “珈兰叶。他说他离开紧那罗族的时候把这个一起带出来的。”
      “珈兰叶……”闫珈仔细地琢磨着这个名字。
      “你认识?”
      闫珈摇了摇头。
      “玉玑的原石不容易弄得到,一般都是几代传下来的。不过……”闫珈欲言又止没有继续说下去。
      “很少听你提家里的事。”
      “有吗?”见着玉玑闫珈精神了不少坐了起来。
      “刚才你说不过什么?”
      “没什么。”似乎只要一提家里的事闫珈的心情就不太好。
      “你父亲不疼你所以不肯给你?”既然是同长角有关,那么玉玑应该是家里的男性长辈才有的东西。
      闫珈没做声,算是默认了。
      闫珈终究不肯说家里的事,他如此这般我自然不好再厚着脸皮问。闫珈这边有人伺候着,自然用不着我多操心。玄音殿的学生都是出身名门大多都有一两个侍奉的仆从。像我这样没有的倒是比较少。主仆终究有别,一般没什么事很少带仆人出门。但像敖炎这样爱买东西的大小姐就另当别论。问候过了闫珈我就回去想今天德论课留的题了。
      生性的本源究竟是什么。
      我一路头疼着这个问题不知不觉就到了家。
      “你上课上那么久?”突然听到自己里有人声传了出来真把我吓了一跳。抬头一看竟是那个败家子!
      “你还没走?”这人可有够死皮赖脸的了。
      “你又没赶我走。”他说得好像一副很无辜的样子,“况且昨天的酒钱还是我付的。”
      敢情他是在跟我计较这个。“你心甘情愿付钱不关我的事。”我记得是他自己嚷着要买单的不是我逼他的。不过后面的事情我就记不清楚了。平生第一次醉得不省人事,玉浆的力道还真是厉害。我发誓这样的错误我永远都不会再犯第二次,永远都不同这个败家子一人一杯地斗酒。
      “但怎么说我请你喝酒你总该回礼才是。”
      我瞥了眼床脚,“我留宿了你一夜。”
      “你别搞错了是我送你回家的。”他冲我笑笑让我瞬间有了一种惹祸上身的感觉。
      “那我也收留了你一夜。”
      “那好,算了是抵了我送你回家的人情,还有酒呢。”他竟是一副不罢休的态势,敢跟我婆稚雅犟的他算是头一个。
      “那你想怎样?”
      “我请你喝酒,你少说也得请我吃饭吧?”
      我还以为他多大能耐呢,不过就是吃饭而已,我婆稚雅难道没钱请不起么?
      “那还不容易,说你想吃什么?”
      “你请我,当然你决定。”
      这小子历来出手阔绰,我自然不会在他面前跌了身价以防他看出来我的目的是圈他的钱。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为了骗大钱话点小钱也是应该的,况且我婆稚雅并不缺钱。
      我把他带到了善见城里称得上是上流的餐馆伊诺堂,他倒是说这里他来过菜挺好。想不到这败家子的眼光不错,伊诺堂的菜确实是我吃过最好吃的。
      “既然你说你来过,那你记挑你喜欢的来点好了。”我颇有风度地把菜单递了过去。他到也不客气直接叫了服务员来,没看菜单就报了一通的菜名,服务小姐匆匆忙忙记了半天。
      “刚才说的那些统统都不要,菜单上其他的东西每样来一份。对了酥梨糕要两份。”
      我楞了一下。莫不是我听错了?他刚刚说他报过都是不要的,然后菜单上的其他东西每样都来一份!还有个什么糕的还要两份!
      这是个怎样不要脸的东西在这里慷他人之慨!
      服务员小姐也是一脸的惊愕,“您,您没搞错吧?您确定其他的每样都要来一份?我们这里通过有一百零八样菜式呢,去掉你刚刚说的那十几个还有九十多样呢。”
      “我没说错,你也没听错。快去准备吧。”
      “你这是饿了几年没吃过东西了?”我直接怀玉他是饿死鬼附身,否则就是故意整我的。
      “我说十年你信吗?”
      “你待会儿要都能吃掉我就信。”
      伊诺堂不愧是高档的地方,即使这种猪这么个白痴的点菜法都能应付自如。他们在我们的餐桌边加了一张三层的小柜子,一个专人伺候着我们这户大户专门负责桌上的菜色翻盘。
      “你点了那么多,怎么现在怕了不动筷子了?我可告诉你我只说了请你在这里吃,你吃不了的可不算在我请你的份里。”
      “美女不动筷我不好意思而已,而且你不必担心我会吃不了”听那家伙说着大话我就觉着好笑。一起我同闫珈敖炎罗朱一起来过,我们四个人撑死了也就吃了三十多道菜而已,这里九十道菜不把他吃成傻子才怪。
      “你倒是还蛮有风度的。”你是装得有风度吧!“我动过筷子了,你可以吃了。”
      “谢谢款待,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实话光是看着他吃我就觉得自己饱了。他很优雅地吃得很快,但确实吃了好多,而且完全没有快吃饱了的样子。看着旁边三层柜子最下一层一个个空盘子摞了起来,我觉得他可能真的能吃得下。
      “你哪一族的?”看他的穿戴不像是平时吃不饱饭的人,我直接就怀疑起来是不是有我不知道的种族饭量特别大的。
      “天众,你呢?”
      天众是那么能吃的吗?我不禁会想起罗朱的样子,到不曾记得她同我们有什么不同的。
      “乾达婆。”我不能说我的阿修罗,因为在善见城留学的阿修罗就只有我一个,我要说了我是阿修罗族的无异于自曝身份说我就是那个在玄音殿里让干达尔头疼不已的问题优等生婆稚雅。
      “看得出来,乾达婆出美女。”这种公子哥就喜欢一口一个地叫美女,把小姑娘唬得脸红心跳,不过我婆稚雅可不吃这一套。
      “要不我们互相透露名字中的一个字吧。你一直叫我美女总不见得我也叫你帅哥吧?”现在看来可能觉得无所谓,但这种称呼在那个时候看来过于轻薄。
      “这样也好,我名字中有一个梵字。”
      “那么我叫你大梵,你叫我小雅好了。”乾闼婆中叫什么雅的多了去了,就算他知道我名字里有一个雅字也不容易揭穿我的真实身份。
      “行。”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殊不知天众中叫什么梵的并不多,他吃了亏自己还不知道。
      “看你一直心不在焉的,有心事?”想不到这家伙的观察力倒是敏锐,我当然不会告诉他他吃亏了,就拿别的事来扯。“在想今天课上留的问题。”
      “什么问题,说来我听听。”
      我照搬吧德论课留的问题拿来说,“今天老师留题说生性的本源应该是什么样的,我想了好久都想不到。”
      “德论课吧,这种题随便怎么答都好,只要说得有道理就可以了。”想不到这个败家子倒是有见识的,光是听一个题就知道我上的是德论课。幸好没有胡诌一通,万一被他看穿了我骗他就不好玩了。
      “可我一定要答得出其不意,答得震惊四座。”这是我的真心话,若非我这么苛求精益求精的话我的德论课也不会过得那么痛苦。在德论课上学会平庸很容易,但我婆稚雅又是怎能容忍平庸的。其实这个问题我已经想了很多了,比如生性本源为善,为空,为愚,但不管是那个我都觉得答案过于平庸,达不到我想要的那种震惊四座的感觉。若是随堂辩论,我有自信说过班里其他所有人。但这题留了回家思考,那么这些一瞬间就能想到的词就显得有些不太够了。
      “你要震惊四座?”大梵笑了笑,“那还不容易,你就说本源为色,必定能震惊全场。”
      “不是说饱食后就非得思淫`欲的。”
      “我可没那么想,是你自己乱想想歪了。”
      我走了会儿神继续去想那个本源的问题,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桌上已经空了只余了一份点心一样的东西。
      “我特地给你点的。”大梵将那一盘东西推到了我的面前,“酥梨糕,我猜你会喜欢的。”
      这就是他点了两份的那个东西。见他真的把东西都吃完了我只好认栽,我真没想到天众中竟有那么好胃口的。不对,他昨天喝酒居然能让我喝倒了我就不该低估他的胃口。这次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难怪连珈兰叶这个小气鬼都老老实实地把狮鹫这种珍稀品借给了他,想必珈兰叶也在他手上栽过了。
      次日德论课上辩论,果然如我所料我瞬间想到的那几个中上的答案都被别人请教来了。
      “若是说生性的本源,本源应该是善。众生都有向善之意,希望自己能变得更好。”萨雅是乾达婆,就像我说的,乾达婆中叫什么雅的非常多。
      “若是说生性的本源,我说本源应该是空。就好像明镜一样反应周围的环境境况。所以周遭的环境境况是好的话那么他就会想变好,如果周遭的环境境况不好不良那么他就会变坏。同时你以一个好的心态来看待一个人的话你就会觉得他好,如果你以不好的心态或是偏见来看待一个人的话你就会觉得他不好。”
      肃言是紧那罗族的男子,他抓紧了这个时机向萨雅展示才华。傻子都看出来了肃言爱慕萨雅多时,不过萨雅还是不肯从了他。
      “要我说的话我说生性的本源应该是愚,本来分不清楚什么是好的什么是不好的。不过是跟着好的有样学样大家就都说他是好的,跟着坏的有样学样大家才认为他是不好的。”
      明丽雅颇具攻击性地瞥了肃言一眼后拉了拉萨雅的手。这是姐妹两个,明丽雅是姐姐萨雅是妹妹。
      “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伊鲁得在这三个人吵起来之前先发了话,“只是都还差了点什么。还有没有人想到点别的。”
      看四下安静下来了,我知道该是我的时候到了。我知道他们这些人请教来的充其量也就不过是这种程度的而已。
      “我说生性本源该是一个色字。”
      如我所料,这个“色”字一出口立即引来了四下一片哗然。
      “我说婆稚雅,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都跑到课堂上来搅和了。”
      越是有人这么说我就越是胜券在握,我说的这个“色”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此言差矣,我说的这个‘色’并非是你想的那个声色犬马的色,而是佛家语中的色。按佛家解释,色指一切物质的存在,又有变坏、变化之意。它是一个处在不断变化中的状态。三十三天皆处于色`欲天之下,我们现在所能看到的神色形貌也缘于色`欲天之缘故。色`即是空,但又不是空。空就像是明镜一样,不同的人会看见不同的景象。但色就好像是对着湖面照影一样,虽然每个人照见的影像也是各不相同的,却都是处在碧波荡漾的变化的状态之中看不清真正的样子。然而空就像镜子一样你不去动他在那里放几千年你在去看他还是那样。而色就像是水潭一样,虽然往里面注了很多清泉之水,但只要一捧泥土下去就会变浑浊。众生也是这样,就算读圣贤书习礼仪十几年,明晓了什么是是非善恶,也有被一捧泥给污了成天就在那里想着淫邪之事的人存在。”我高傲地瞥了一眼那个说我想男人的家伙一眼,那家伙果然转过去默不作声了。
      “婆稚雅说得很好。”看到伊鲁得低下头去记分数我洋洋得意地坐下了。亏得我学识渊博能想到佛家语中的色来,不过我倒是得感谢巴望着看我课堂上出丑的大梵,若不是他提醒我倒是想不到佛家语中的色来。
      有色`欲天就有无色`欲天。那时的我没有想过无色`欲天上会是个什么样子。只知道今天又出了一次风头,还有回去见着大梵了要好好向他炫耀一番。跟他讲我是怎么在课堂上好好宣扬他的“色”的。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Chapter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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