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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神经质开始打架×枪×再遇 ...

  •   时间过的很快,在尸王的死亡教导下的我,凭着生死中锻炼出来的能力在竞技场内顺利地活了一个多月。
      竞技场的房间全部是出租的,当初我租借的八人寝室里,除了我以外的六人已经更换了人员,只有下铺的胖子还没有换掉,其中有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并没有死,而是输掉后被卖到了花街。
      我琢磨着当妓女那是最好的下场,就她那长得峰峦叠嶂的脸……拿去做生物研究还差不多。
      这么一想我突然觉得自己最近变得越来越冷血了,无辜少女被迫卖身如此悲凉的惨剧却让我YY得有滋有味……
      这和环境的差异有关,在周围存在着良好的道德观念的地方,你再怎么流氓也成不了祸害,而如果你生活在一个毫无善恶观念,生命毫无价值的地方,你也会觉得杀人没有什么不对。揍敌客如是,流星街如是。
      ——不过对我来说没差。
      我拖着刀从台上走下来,血液从刀身上汇成细线淌向地板,面前有一个男人嘴巴张张合合地对我说着什么,他的表情很讨厌。我砍掉他的双腿,挖掉那双难看的眼睛,把圆滚滚的珠子塞进他的嘴里。一路走到房间,周围的人看见我就后退,没有谁再走上来。
      没关系,无所谓,反正都只是画。
      就像油画一样,你看到光影的效果,你看到无比仿真的画面,可是那也只是画。
      我走进房间,房间里还在的几个人都抬着头直直地盯着我,一时平静,一个黑色的东西突然朝我飞过来,我下意识地把它斩成两段,然后听见一声凄厉的尖叫。
      “我的鞋子——”
      胖子猛地扑过来抱住地上裂成两半的黑色物体,幽怨地蹬向我,然后猛地抽出脚下的另一只鞋子,朝我扑过来:“我穿了三年的皮靴!你赔我的鞋子!”
      我迅速用刀挡住,令我意外的是,这一次我居然没有切碎那只被他攥着的鞋子。
      胖子的拳头砸向水泥地板,碎石轰然炸开,房间里的人都跑了出去。我跳到上铺,他继续挥拳,我终于回过神来,慌忙叫道:“等一下——”
      一声巨响,拳头打坏了床铺,击在墙壁,墙壁一裂,碎掉。
      恶臭扑面而来。
      我绝望地捂住额头。
      胖子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晃动的几只白花花的屁股,默然地转身离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和我一起冲出大门,又因体积过大和我一起挤在了门口。
      “混蛋你该减肥了!”我抬脚狠狠地踩向他的脚背。
      “嗷——”胖子气急败坏地叫道,“你这个臭女人,让我出去!臭死了!”语毕,他张开嘴咬住了我横在前面的手臂。
      门框吱嘎作响,终于在我们两人的蛮力下飞了出去。我飞快地朝外面跑去,胖子和我的速度差不多,几乎是和我并列跑着。
      我一把抹去被熏出来的眼泪:“你就没想过墙壁的后面是厕所吗!”
      他喘着气回道:“打架的时候谁想那么多!”
      我骂道:“那你开始干嘛拿靴子扔我?”
      他咬牙切齿:“谁叫你刚才的表情那么欠抽!”
      拐弯的时候,我无意识地朝后面瞥了一眼,一抹红色从视线中一晃而过,快得几乎让我以为是错觉,等我放慢脚步一看,那抹红色已经不见了。
      下午亚路嘉有比赛,我没有去骚扰他,而是和胖子一起坐在老位置捧着盒饭,望着远处的垃圾山发呆。
      打了半天架,我们两个身上都挂了彩,眼眶淤青,体力消耗严重,实在没心情继续打下去。最近小灰经常在周围乱跑,刚吃饱的它跳到他鸟窝一样的头上懒洋洋地睡着午觉,尾巴搭在他的脸上一扫一扫。
      “阿嚏!”胖子打了个喷嚏,把小灰提下来,问我,“喂,你叫什么名字?”
      “祝雨潇。你呢?”我正试图用小刀把刀身上的血迹刮干净。
      “宾•伯格。”他有些诧异,“我以为你不会理我呢。”
      我一笑:“你才来流星街不久吧?”
      “是啊。”他挠着小灰的下巴说道,“外面有人出两千万戒尼通缉我,我只是杀了几个混蛋。反正我的家人都死了,我以前是做雇佣兵的,这次为了报仇干得太大,以前的兄弟已经不能保住我了,所以只能来这里。”
      “哦?”我顿时来了兴趣,“那你擅长枪械?”
      “擅长也没用,这个地方的枪支贵得吓人,我现在连饭都吃不上。靠工具才能谋生的都不是好职业,我以前去过天空竞技场,在那里,拿着枪的人算个屁。”
      我丢给他一把枪:“你看看这个,有什么办法提高枪法吗?”
      他吓了一跳:“你怎么拿到的?买的?”
      “当然是抢的。”我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他无语,看了一下又丢给我,“好的枪法都是用子弹堆出来的,没碰过枪的人能在十一米之□□中目标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准头是别指望了。”
      “没有一点办法?”
      “其实枪法归来就只有三个要点:‘快’‘准’‘稳’。快是指瞄准和拔枪的速度,准是指准头,稳则是你的手要稳,如果你实在想提高一下自己的枪法,可以练习一下拔枪或者手的稳定……不过热兵器在赛场是禁止的,你练习这个干什么?”
      “换对手啊。如果遇到用刀解决不掉的对手,就想办法在比赛前杀了对方,这样就轻松多了。”
      听了我的话,宾默然。
      “我已经连赢三十多场了,再过两场依旧胜利的话,有很大的几率遇上一个强大的对手,但是如果之前的两场输掉,我有更大的几率会被那两个对手杀死。”我转着手枪说道,“等会有一场那个家伙的比赛,要和我一起去看看么?”
      他点了点头:“反正也没事,一起去吧。”
      竞技场的门票要钱,但是赌场里并不要钱,因此赌场的屏幕前经常聚集着一大堆的观看者,这里禁止斗殴,据说违者会被拖下去“充分利用”。
      嘈杂的人群声中,屏幕上切换到了比赛现场。
      赛场上站着一个削瘦的成年男子,体格健硕,手中握着的武器居然是一根泛着银光的铁鞭。主持人此刻正在介绍他的资料,他一边听着,一边活动着四肢,盯着场上的另一个方向。
      “就是他?”宾问我。
      我点点头,眼睛却和屏幕上的男人一样盯着另一个入口。
      “他的武器是鞭子?”宾说道,“的确不好解决。”
      入口传来铁链的响声,一个小小的身影被推进赛场,身旁的工作人员解开这人身上的锁链,有些慌忙地退下。
      此时屏幕上放出一个特写,瘦长的身体、上扬的丹凤眼、偏紫色的红发……
      真的是她。
      多日不见,她的眼中一片漠然,如同苏醒的野狼。
      “这算什么比赛?”
      “这样的女人也拿出来?太看不起人了!”
      “叫什么叫?这不是发财的好机会吗?来来来……快下注!”
      “……赔率是1:27,真不知道有谁会选她……”
      宾看着屏幕上的硫雅,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两枚金币,兑换成现金,全部压到了硫雅身上。
      “你这算是友情鼓励?”我看着他。
      “她的眼神很可怕,经验告诉我她会赢。反正我也输不了多少。”他无所谓地掏了掏鼻孔。
      “等一下!”
      “怎么?想劝我放弃?”
      我摇摇头,扔给他一颗红宝石:“帮我也压了。”
      宾收好宝石去兑换现金,我转过头继续看着场上的比赛。
      赛场上的男人一扬铁鞭,挥出哗啦的声音,昂起头挑衅地看向硫雅。硫雅去掉身上的锁链后只是抬头看了看偌大的赛场,眼神朝天空一飘,低下了头。
      随着裁判的一声令下,男人脚步轻移,眼中带着戏谑,更多的却是几乎被遮盖的谨慎。
      “上啊!杀了那个女人!”“撕开她的胸口!”“打碎她的衣服,哈哈哈!”
      铁链在地上轻巧地一击,地板上飞起石块。男人静默两秒,突然极快地扬起鞭子攻过去,一瞬间,空中留下残影。
      啪!啪!啪!与重量不相符合的攻击速度带动铁鞭迅速抽打,硫雅站在原地,并没有被巨大的冲击力击退。三声响亮的鞭声后,她身上单薄的衬衣裂成了碎块,留下血肉模糊的三道伤口。
      第三次攻击刚刚落下,她突然抬起头狠蹬向眼前的男人,疾速躲过下一次攻击,在鞭子再次挥舞过来的前一秒迎上去,左手一握。
      啪!她的手掌被铁鞭击中,手心淌出血液。
      硫雅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整个左臂使力缠住铁鞭,借力跃起,电光火石间,双腿缠向对方的脖颈,完全不顾已经扭曲的左臂,右手击向对方的眼部,整个人以及其怪异的姿势弯曲,双腿向旁一扭。只听咔地一声响,男人瞪着已经被血液染红的眼珠,脖子弯曲地倒在了地上。
      全场寂静,随即沸腾。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神经质开始打架×枪×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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