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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姓韩的狗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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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老爷子也是犟脾气,“要是她死了老子陪葬!”
“咦——谁要臭老头儿陪葬?”她又打开赖茅、汉茅、山崎50年、1907heidsieck……
“疯了!”萧泽没法管,带了韩嘉彦去客房休息。
韩嘉彦解开西服扣子躺到床上,“不好意思啊萧兄弟,给你添麻烦了。”萧泽给他掩了掩被角,“嘉彦哥跟我不用客气,我还是给你请个大夫过来吧?”
韩嘉彦本来就没多严重,“你去,不用管我。”说话没力气。
“好,我去看看静希。”
萧泽给他关上房门,派了人在外头守着,“有什么就应,别怠慢了。”
“这酒劲不够啊。”韩静希塌在椅子上,搅了搅刚倒下去的几瓶龙舌兰tequila ley925、Screamingeaglecabernet1992、麦卡伦64年、26年,一大口酒一大口肉,好不餍足……
萧老爷子眼在流泪心在滴血,跺了跺手里的拐杖泣不成声,“土匪!土匪!”桌上摆满了瓶瓶罐罐,把他家的珍藏好酒都要喝光了!
萧泽回来见到这阵势都要被酒气熏晕了,他赶紧扶了老爷子起身,“爷爷,您消停点吧!”
萧老爷子麻溜地带着萧泽到了酒房,抖动地厉害指着空了大半的酒架,孤量级酒柜里所剩无几,“看见了吧!”直接气哭。
萧泽安慰了半响萧老爷子还吹胡子瞪眼睛,快被气死,“我们萧家和韩家势不两立!!!”
萧老爷子含着泪花拍着萧泽的手背,“孙儿呐,你记住!其他人可以善待,但他们姓韩的狗东西,尤其是那个小辫子!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给我整!狠狠地整!”
他把萧泽拉到酒房的暗室里,拿出一套“刑具”——刮肉的小刀,可以说形状大小非常齐全;尖的、弯的、斜的、平的、翘的、月牙的……无一例外刀刃锋利,刀身便携可折叠。
他把刀具塞到萧泽手里,屈辱含恨,“不要再带进家里来,在外面你别让小辫子好过!”
说起来这套刀具是好,纯钢材质手工铸造精细削骨如泥,萧泽自觉收下了。
萧老爷子即刻让萧泽沏了壶参茶定了定心神说,“孙儿,过去这一年爷爷不曾管过你,知道你有能耐。在这里爷爷有一个请求请你务必答应。”
“爷爷之令孙儿自当竭尽全力。”
萧老爷子满意地看着萧泽,仿佛看见了年轻时候的自己,不,是理想中的自己。
他两眼放光,感叹,“年轻有为啊!”他转变态度严肃起来,“爷爷答应你,只要你不让那小辫子好过,爷爷就把家主之位全权交付给你!”
“爷爷。”萧泽表情有些犹豫。
“你不会看小辫子是个女的就心慈手软吧?”萧老爷子鼓着眼睛,“优柔寡断,当什么大丈夫?你没听小辫子说的吗?”
他是没有办法了,“她的目的是想搞垮我们萧家!你忍心看着疼你爱你含辛茹苦养育你长大的父母爷爷叔叔被她搞得离你而去?”
萧泽垂了垂眼帘,“孙儿明白。”
萧老爷子满意了,萧泽在他面前一向乖顺,不会忤逆什么。“明白就好,把你父亲叫回来,我跟他聊几句。”
萧父接到电话马不停蹄地赶到萧老爷子跟前。
萧老爷子拿出恶煞之态,“千万阻止虎儿把姓韩的狗东西带进家门!”
“儿子谨记,儿子一定阻止,待会儿再劝劝小泽。”萧父还没在座位上坐稳,听了马上起身应下去找萧泽……
“老爸。”萧泽一直陪着萧老爷子,刚走出挂满古画真迹的小茶间正准备去看静希,萧父高兴地走过去揽住萧泽的肩膀。
萧父满意地看着萧泽越发宽厚结实的肩膀和身板,“小泽好久不见,越来越像个男人了,咱爷俩喝一杯?”萧父身材不现臃肿不显老态,优雅禁欲中又有点潇洒,父子俩都身形修长,酷似亲兄弟。
萧泽也勾起笑意,“嗯。”
父子俩让人在小院里准备了小酒小菜,萧父给萧泽倒酒,“小泽,见过你母亲了吗?”
萧泽乖顺,“见过了。”
萧父感慨地看着他,“小泽,你长大了,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嗯。”萧泽点头。
“韩家那位小姑娘?”萧父一脸慈父笑,又好似要看他笑话。
萧泽觉得自己喜欢谁没必要隐瞒,“韩静希。”
尽管萧韩两家势不两立,萧父仍是笑着,“韩家势力不容小觑,门高水深,老爸怕你吃亏。你爷爷也不同意,他一直劝我们给你相看一个不那么复杂的姑娘。”
看萧泽有点抗拒,萧父举起小酒杯,“不过你既然喜欢,老爸绝对支持你。”
萧父笑得越发夸张,“小姑娘小小年纪挺生猛……你吃得消吗?”
萧泽的手刚碰到小酒杯,听他老爸这句话,明显僵了一下。被萧父看在眼里,“小姑娘已经18岁,可以谈恋爱了,啊?”儿子太好玩了,他满意地点头,“老爸想要个闺女,你给老爸带回来一个好不好?”跟萧泽碰了杯,拍拍肩膀,“早日拿下?”
两人吃了几口菜,“去去去,小姑娘估计不行了,你这个木头还不快点儿去?”萧泽被萧父轰走。
*
「袅晴丝吹来闲庭院~」
韩静希从食宴斋出来没碰到一个人,冷冷清清一个人逛到了园子里,头有些晕倚着廊柱抚抚额角。
「停半响整花钿~」
「没揣菱花偷人半面~」
萧泽躲在园子月洞门后面探出头偷看她,长腿几步突然跨到她身后扶着谨防她摔了。
「怎便把全身现~」
他低头看她小脚步,每一步都踩在板眼上。她要去哪儿他就跟到哪儿……
「可知我一生儿爱好是天然~」
她一下子脱开他能顾辖的范围,扑到一块大石头上趴着,扭了扭身子靠着假山倚卧着。
花枝娇粉颤颤垂下,残影恰好映在她的脸上……
「不提防沉鱼落雁鸟惊喧,则怕的羞花闭月花愁颤~」
一曲终落。
韩静希眯起眼看和她坐在一块石头上的萧泽,身姿慵懒说话声音因为醉酒的缘故有些娇软,伸着纤嫩的小手随处指指,“萧泽,要是我到了你们家还不得把这儿掀个底儿朝天?”
她收回手垫着脑袋,说话缓慢,“你母亲一定会给你择一个温顺的妻子。我们家就没有这样的人,我更不会,所以我们最多只能是朋友,到你结婚我们就得分开了。”
虽然知道只是醉话,可他听着好难受。他把韩静希拉起来,“不会的,我们不会分开,我父亲已经知道并且同意我们在一起了。”
她迷迷懵懵地看着他,他把她抱起来搂进怀里,她的耳朵自然地贴在他的心口,紧紧贴着,一时静谧而微妙……
此刻她正坐在他腿上,她想把他看清楚,近在咫尺,又是懵的,她再往后没退路,只会更近。
四处静极,又在莲池边,不知是什么鸟雀点破了池面,花苞摇晃得厉害,他的心再也静不下来,视线里也只有她殷红的唇,在给他催眠,召唤他过去。
某一刻不对劲,他心动了。
躲在草丛里睡午觉的女仆看到的就是他家少爷和一个不明女子紧紧交缠,亲密无间。果然看似再好的男人原始兽性放出来时都一个德行。
韩静希清醒过来,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对不起,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他抱紧她,亲密相依,“我任性一回,我不想和你分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让他着迷,“谁要是让我和你分开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你傻不傻?”她推开他退出他的怀抱,辫子上的小白花发饰卡在了他衣扣上。
他把那只小卡子取下别在了自己胸前的扣子上,不打算还给她了。
“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什么?”他懵懵的,天真单纯。
“你就像被妖精勾魂的大冤种。”她很平静,让他有种说不出的刺激感。她居然没打他。
“你怎么可能是妖精呢?”他坚信自己的认知。
“有些时候远没有表面的那么美好。”
“不管你是怎样我都接受!”他坚信,他笃定,他下定决心,吃生肉喝烈酒他都接受。
韩静希觉得他好像个昏君、痴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好叛逆哦。是不是憋很久了?”
他乖乖点头,“嗯。”
“我抱你回房里去。”他抱着她起身。
“不不不!”她挣扎着要挣脱,手摆了又摆,“使不得!”
萧泽还是把她放下了,遗憾地陪着她走。
在路经一座佛塔前的时候她突然身子一晃就站不稳了。
有萧泽扶着,但她推开了他的手,自己蹲在了地上……已经很久很久没这么痛过了。
萧泽跟着蹲下看她脸色,“肚子不舒服?”想是喝了太多酒,他赶紧招呼仆人过来,“快去煮点汤药。”
她揪住他的裤腿往回扽,“不……”
那仆人问,“不会是来例假了吧?”
“不是!”她脚趾疼关例假什么事。
“去叫大夫过来。”萧泽做了决定回来陪着她。
她疼得已经没有力气了,“不用叫大夫,老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