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水流年 (网王-综漫)》飛魚

8、双打才是男子汉？

　　千秋真一copy版的斯巴达教育让香穗子在第三天败下阵来，香穗面色凝重告诉我她想自己学会比较好，我耸耸肩膀──本来还想请真一哥亲自出马的，但……香穗子应该顶不住原装版的印第安教学法吧……

　　「男子汉就该打双打！」

　　一句暴吼害正在喝水的我连连呛到，蹲低身子勐咳，海堂的手在我背上轻拍。

　　「嘶嘶～～」

　　呜！我知道你在表达同学间的友爱，但是麻烦小点力，你快把我打成内伤了…

　　「喔？」乾镜光一闪，「所以桃城是说，打单打的人都不是男子汉？」

　　众怒…不过乾，谢谢你帮忙吐了我原本想吐的槽咳咳……

　　桃城在众社员的眼刀下连忙否认。「不是啦…哎哟我只是…只是…越前你是学弟，你说！」

　　酷酷的越前道：「桃城学长跟我打算组成双打，可以吗？」毕竟生杀大权掌握的部长手中。

　　手塚与不二对视一眼（有JQ…），乾加入讨论，一阵耳语后，虽然担心仍批淮通过。

　　双打啊…「咳！海堂不要再拍了……」我略略拉开海堂的手，觉得后背好像淤青。反正会赢的吧？因为玉林是砲灰。

　　都大会分区预赛，青学vs玉林

　　好无聊。

　　场上的越前、桃城，玉林的布川、泉，果然这两人临时组合的双打默契不足啊…节节败退，青学众人脸上愈来愈难看，危机。

　　「嘶嘶～～」

　　「担心？」侧头看望身旁的海堂，明明面无表情我就是能看出他眼底的担忧。「你不是跟桃城很不合吗？」

　　「…嘶嘶……」

　　「因为是队员啊…青学的向心力不错呢，」我笑笑，拍拍他的肩膀。「海堂，你应该比越前更适合同桃城打双打吧？」

　　「嘶！！？」

　　「这麽讶异？你不是把桃城当作对手吗？所以你就会比别人更常注意他研究他，自然也更了解他，所以──」

　　「嘶嘶嘶。」

　　「不说就不说嘛…啐。」我把视线调回场上又陷入苦战的两人，毫不在乎自己的对话被谁听去。「呐，你说…其实双打能不能看成是两个单打？」

　　「嘶？」

　　「嗯～就是啊，一个负责左边一个负责右边，各人防守自己的领域──咦？不二学长你啥时来的！？」

　　不二笑的毫无机心，「这个主意不错啊，红叶的想法果然总是很有趣呢。」

　　恶寒……我抚平手臂冒出的疙瘩，下意识发寒。

　　「确实，」乾学长的声音从后方冒出。「能够跟海堂如此交流的人，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乾学长你两眼发光，我不是你的研究对象啊啊！！

　　比赛的结果赢了，想当然耳，毕竟玉林是砲灰啊。

　　紧接而来的是与不动峰的比赛，我依旧坐在旁边当没事人儿，真的没事啊──他们只要不受伤就没我出场的份（唔怎麽这话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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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村隆+不二周助VS樱井雅也+石田铁

　　左眼微跳，不二使出飞燕还巢拉回颓势，可为什麽觉得心头有些不安？我专注的盯着场上变化，下一刻发现石田眼神略眯，挥拍的动作骤然一变──

　　球以极重的力道直往不二飞去，眼前一掠，河村不知何时已冲到球前方，凝聚全身力量狠狠回击！

　　啪。

　　网破。

　　石田的球拍落在地面，气氛骤时安静沉默。

　　「河村学长！」

　　我惊叫出声，发现他的手竟然受伤，连忙冲入场内却被乾一把拉住。「他们还在比赛中。」

　　「你干嘛这麽冷静啊！河村学长受伤了耶！」我怒目而视，乾偏过脸。「不二学长！」

　　场上的不二朝我点头，睁开的蓝色眼眸露出怒火，「…我知道了。」他扶着河村，「这一局，青学弃权。」

　　我甩开乾的手跑向河村，立刻检查他的手臂伤势，确定没有大碍才松了口气。「还好…不会有事的，放心。」

　　「那就好。」不二露出了一点像是放心的神情。

　　万年微笑也有崩裂的时候啊？我想，转身朝不动峰大吼：「那个什麽石田的？溷帐啊你！再用那招啊，我看你的手臂早晚报销！」

　　别以为我没看出来那招很伤手臂，虽然力量很大，不过付出的代价同等不小。

　　不动峰众人的眼神刷刷刷盯过来，我不客气一一瞪回去。

　　「你们！如果想让石田再也打不了网球，就叫他多用刚才那招好了。如果为了求胜就不顾一切的话，你们也没有打网球的资格──一群没有运动精神的傢伙！哼！」

　　「红叶，」乾站在身边，「够了。」

　　我嗤哼，转回心神全副放在河村手臂。「受伤了…硬撑什麽啊？不打回去会怎样吗？你当自己是武士道啊？还看？学长了不起啊？不对我照骂！」

　　河村额边黑线三线，不二在旁微笑如常。

　　将河村受伤部位作了治疗，我拍拍身子起身。「下次再敢给我受伤，学长都照扁！」还好我有先见之明，从北洋拿了一堆医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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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场：菊丸英二+大石秀一郎VS森辰德+内村京介

　　「哇～～不要打菊丸学长的脸！他的脸是我的精神食粮──呼，还好闪过去了…」

　　你丫的不动峰，下手怎麽招招阴狠。

　　「咳，精神食粮是什麽意思？」乾不耻下问。

　　我连转头都没。「就是──哎乾学长你放心，你绝不是我的食粮。」

　　乾冒汗。「什麽意思？」

　　「乾学长不觉得菊丸学长的笑很可爱很有活力吗？精力充沛又挂着笑容，每次看见菊丸学长的笑容我就觉得很开心啊。整个社裡也就只有菊丸学长有这功能。」

　　「为什麽？」

　　「部长根本是冰山，入社至今我还没看他笑过，海堂你也了解，越前又是高傲型一天到晚只会Mademadadane。桃城是会笑啦可是不够美型，河村学长有双重个性，大石学长的笑老让我想起保姆──」

　　「…不二也常常笑啊…」

　　我挥挥手。「不二学长的笑那叫腹黑啊，看见他的笑就让人起鸡皮疙瘩……」

　　「喔？原来红叶心裡我的形象是这样啊？」

　　「哇！不不不二学长……乾学长你陷害我！」我哭，不二的笑感觉更深了啊，退开三步，发现身边不知何时围了一圈。「咳…大家都在啊……」

　　看来言多果真必失，呜！我不要做诚实的小孩了……

　　「你们干嘛都围着红叶啊？」胜利下场的菊丸与大石适时出声解救，我拿了瓶水立刻冲向他们。

　　「菊丸学长～～就知道你最好最善良了～～请用水。」笑得那叫一个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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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场：海堂薰VS神尾彰

　　突如其来的大雨令比赛暂时中断，雨停后比赛再次展开，看着场上的海堂，我将手圈成喇叭状大喊：「海堂加油～～」

　　怎麽觉得海堂嘴角抽了一下。

　　「红叶偏心…」桃城的声音扁扁传来，我转头看见高大的桃城正坐在地上画圈圈，这都什麽了～～～

　　「不是…谁让你没出场，我也给你加油啊。」拜託你可是我的闹钟兼早餐供应者耶。

　　越前的手在球拍上抓了抓，不二的微笑让人备觉毛骨慄然，大石菊丸不解对视，乾在旁边加速纪速，河村抱着手臂满脸问号，手塚依旧化身冰山。

　　咳…看比赛看比赛好了…

　　「蛇球…被追上了？」

　　我张大嘴，有这段吗？看着神尾惊人的速度逼得蛇球毫无施展空间，我急得快跳脚，比数渐渐拉开，忽然间──

　　安静了。

　　乾讶然。「这是…绕柱的蛇球…迴旋蛇球？」

　　众人惊讶看着比赛出现变数，然而于此同时神尾反倒加快步调，海堂打了几次但都没有再出现迴旋蛇球，眉宇间有着心急。

　　比赛啊，愈不冷静的人，往往输的愈快。

　　「只要保持自己原来的样子，海堂是不会输的。」龙崎教练忽然开口，我看着海堂，忍不住把手圈成喇叭大喊：

　　「海堂，不要忘了原来的你啊！海堂就是海堂啊──不要轻易捨弃原来的自己啊！」

　　第三场，海堂胜利归来。

　　我拿水递过。「海堂，你打了好久…很累吧？」

　　「还好。」

　　真的是有累到，连嘶都忘了…

　　「没想到海堂蛇体力这麽好。」桃城一把搭上他的肩。

　　我插话：「很奇怪吗？海堂私下有在特──唔唔唔！」干嘛捂住我的嘴巴？

　　龙崎教练含笑接口：「海堂君平时就有进行三倍的训练啊，今天只是显露出成果。」

　　我拉下海堂的手，噁～～都是汗。「为什麽不让人说啊？」会知道也是巧合，落了东西没拿意外发现的。

　　海堂撇过头光喝水不理我，我作鬼脸，啐…又耳朵红了。

　　──────────

　　──────────第四场：越前龙马VS伊武深司

　　左眼又在跳了…不会又来了吧……我惴惴不安看着越前用外旋发球拿下第一局。

　　伊武用类似的踢式发球还击，两人间竞争愈来愈激烈，气氛愈加紧张，众人屏息看着球场上的你来我往，也看见越前将球拍换至左手。

　　不妙。

　　伊武重复打出上旋球和下旋球，我边看边蹙眉，总觉得这傢伙不会无缘无故这麽做……啊！「桃城，越前的身体──」

　　「妳看出来了。」手塚的声音轻飘飘传来，我愕然。

　　「你…知道？」

　　「重复的回击上下旋球造成肌肉萎缩，陷入短暂的痲痹状态。」

　　怎麽这样冷静？「那你还不──」

　　「这是他的比赛。」镜片下的眼眸澹澹扫来一眼，随即转开。

　　「啊！越前！」我急忙冲上前，龙崎教练已早一步宣告暂停，「你流血了…不要动让我看看……」小心翼翼将他的眼皮略略拨开，没有伤到眼睛，虽然看起来吓人血流了很多，但是不会留下后遗症。

　　我动手开始用生理食盐水清洗伤处，拿棉花与纱布包扎，一言不发地工作。

　　「为什麽不说话？」越前忽然发声。

　　我停下动作。「你可以不继续打吗？」

　　他沉默。

　　我动作例落处理好伤口，起身向手塚道：「不会有事。」

　　手塚几不可见点头，转向他。「越前。」

　　「部长，我坚持。」大眼写满执拗。

　　「…十分钟，十分钟内打不倒他，我会宣告弃权。」

　　「谢谢部长。」

　　我在旁边收拾葯箱边咕哝：真是一群疯子……

　　回到球场上的越前以快速发球、左右换拍及基本碎步逼得伊武只能切球，最终令青学拿下优胜。

　　都大会分区预赛优胜：青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