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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 1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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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还没上，莫丽丽很会调节氛围，主动和他们说着学校一些好玩儿的事儿，知道南楠和林沐阳他们学校在C市后，兴奋得不得了，说着等假期要去找他们玩儿。
C市是一线城市，金融发展迅速，旅游景点也多。
霍宇他们家的根据就在C市，大学也是C市的。
闻言自然绅士地对他们要到C市表示了欢迎，还推荐了一些适合游玩的景点。
林沐阳问：“你们是什么专业的啊？”
霍宇说：“金融”
林沐阳顿时有些古怪地看着南楠：“你当时不是说想报外国语学院的吗？怎么跑去学金融了？”
南楠抿了抿嘴，她的确不喜欢金融，可当时报考的时候，她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她在霍家六年，就和霍宇做了六年的同桌。
还以为高考过后她就能解脱了，后来才知道在高考前霍宇就已经把她未来的学校和专业都决定好了。
为了这件事，南楠和霍宇闹了很大的不快。
谈什么不好，非聊到这个话题上，霍宇一看南楠脸色就知道她又不痛快了，
还有这个林沐阳，显然在高考那阵就和南楠有联系了。
于是看着林沐阳的目光就不太友善。
莫丽丽拽了林沐阳一把，说道：“人家这是为了爱情，懂吧？”
她这话说得，南楠觉得饭还没吃，她都要反胃了。
期间基本上都是霍宇和莫丽丽两个人在说，南楠和林沐阳偶尔被cue到，就说几句这样，很少主动说话。
莫丽丽眼睛时不时地就往霍宇身上瞟，几次下来，林沐阳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再看，南楠可就要吃醋了！”
莫丽丽自然听懂了，靠着林沐阳笑嘻嘻道：“我看是你要吃醋了吧！咱们学校男生都快比国宝稀有了，好不容易碰到个质量这么高的帅哥，你还不让我看啊！”
林沐阳一脸无奈，对自家女朋友这颜控属性无语了。
莫丽丽有意让南楠参与到讨论，看着她，故意茶里茶气道：“我看你男朋友，你不会吃醋吧？”
几个人哈哈一乐，莫丽丽开始八卦“你们俩怎么到一块的？”
霍宇这时候完全可以把话题引到其他上面，但他也好奇南楠会怎么说。
南楠艰难地吞下一口饭，筷子在自己的盘子里戳来戳去，含糊道：“就，我们高中也是同学，就……在一起了。”
“啊！”莫丽丽叫了一声：“难道不是一见钟情，见色起意吗？就是那种第一眼看到，就是天哪，这个世上居然还有在颜值上能配得上我的人。”她脸上还是浓艳的舞台妆，表情夸张，生动极了。
她看了一下对面那两张男女通杀的神颜，真心好奇：“是不是你们这些长的好看的人都对颜值这东西无感了？”
就连南楠都被她逗乐了，不过想到过去笑着笑着又有几分苦涩。
莫丽丽的这句话有些难回答，南楠斜撇了霍宇一眼，想了一会儿，歪着脑袋道：“不是，我……过去很丑”至于莫丽丽所说的，关于颜值的问题：“我想，其实每个人应该都是颜控，只不过程度有轻有重吧！”
林沐阳在这方面算是比较有方言权的了，立刻指着自家女朋友：“那丽丽一定是颜控晚期，没得救了！”
莫丽丽狠狠瞪了自家男朋友一眼，然后上身前倾，凑近去看南楠的脸。
这脸肯定没整过，那长且弯曲的睫毛也是原装的，这么感人的长相，简直美到了骨子里。
怎么想，过去都应该是漂亮的天使一样。
莫丽丽满脸写着不信：“你确定……你对颜值的认知和我们普通人是一样的？”
南楠下巴朝林沐阳扬了一下：“你可以问他。”
莫丽丽立刻望向自家男朋友，霍宇也看了过去，不过目光没有莫丽丽那么殷切。
他对南楠的背景来历清楚得很，甚至还有几张连南楠自己恐怕都没有的学校的照片，不过他还是想从别人嘴里听到跟南楠相关的事情。
林沐阳有些尴尬，他跟南楠其实只当过一年的同学，这么多年过去，他对南楠当时的印象其实只有个大概了，记得她是班级里少数不买校服的人，衣服就那么几件还是缝补过的。
头发跟狗啃的一样，那发型放在任何一个爱美的小女孩头上都能让人当场丑哭，她也不在乎。
林沐阳后来才知道她的头发是她自己拿着剪子胡剪的。
他挠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南楠当时长的什么样子，事实上南楠那幅小乞丐的装扮，就很难让人对她的脸抱有什么期待。
但肯定不能说不记得或者记不清了，那就太伤感情了，林沐阳打哈哈道：“女大十八变！”
莫丽丽哎了一声，有些羡慕地看着南楠：“我十八的时候怎么没感觉有多大变化！”
林沐阳很会照顾女朋友的心情：“因为老天爷觉得你已经够漂亮了，不需要再漂亮了！”
他这句情话说得恰是时候，莫丽丽娇羞地看过去，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甜的能溺死人的眼神。
霍宇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人当面这么静距离的撒狗粮，其中一个还是自己之前定义为潜在情敌的人，一时感觉有些奇妙。
吃过饭，霍宇提出先把他们送回学校，但莫丽丽和林沐阳说还要在附近逛一会儿，就让他开车带着南楠先走了。
夜里，洗完澡用浴巾裹着自己，南楠在镜子前面吹头发，吹着吹着，她就有些思想跑偏地，开始打量起了镜子里的人。
她的头发长度过肩未及腰，之前拉过一次，非常地柔顺，不过因为发量比较多，平时的时候会稍稍蓬起来，用其他人的话说是有一点港风的味道。
她看到镜子中的脸，脑海中浮现的却是自己刚见到霍宇时候的样子。
狗啃一样的，一绺绺的头发，真正意义上的面黄肌瘦，脑袋跟四肢的比例总像是有些不协调，而且还因为冻伤，脸颊有着不正常的两片红，在偏向于黄黑的脸上十分违和。
那时候，她每次见到霍宇，都能轻而易举地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类似厌恶恶心的情绪。
每个见过她的人眼睛里向她传递的几乎都有一个共同的信息：丑女！
但也许是真的女大十八变吧，或者是在霍家吃喝不愁的生活，还有那些发型师和昂贵的衣服让她发生了变化。
到高三上学期的时候，其他人看着她的眼神发生了变化，这让当时的南楠心里十分喜悦，甚至于开心过了头以至完全意识不到危险在逼近。那就是，她没想到霍宇看着她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
那眼神，温宁现在还能回想起来，
霍宇那原本是带着一丝戾气的眼神最先落到她身上时，很快就转向了别处，然后又飞快地转了回来，用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眼神紧盯着她，说不出的下流和危险，就像是用眼神在猥亵她一样。
霍宇当时和朋友约定了出去旅行，因为旅行前，南楠发了高烧，他就没有让南楠跟上。
他回到霍家新宅的时候是晚上，还带了一个拉丁裔的美女，一进门就直奔楼上房间。
管家估摸着霍宇这个点应该没吃饭，就让厨子做了两份晚饭。
不送上去，那要是等着霍宇自己下来问晚饭的事情，未免显得他们太不称职。
但要是送上去呢，要是打扰了霍宇，估计也讨不了好。
这么个坏差事于是就落在了南楠的头上。
她端着托盘站在门口，能听到门里的一点动静，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但她还没纠结半天，门就从里面开了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从里面狼狈地跑出来，露出的大腿丝袜绑带上有一摞红钞票。
霍宇赤裸着上半身，下面只穿了一条短裤，从后面脸色阴沉地走出来，用英文说：“给你三分钟，从我家滚出去！”
那女人拉了一下身上为数不多的衣服，捂着胸，跌跌撞撞地下了楼。
霍宇虽然在这方面很开放但他有他的规矩：不接吻！
和他好过的人都知道他的这条规矩，他今天是贪新鲜，带回来一个站街女，还没来得及讲他的规矩那女人已经热切地亲上了他。
赶走了那女人，霍宇还是余怒未消，他随意地看了一眼，就要进去，但又立刻把目光移了回去。
瞧他发现了什么啊？
一个漂亮，很惹人爱的小美人！
似乎是家里新来的女佣，可能是因为看到了刚才的那一幕，脸上有些尴尬，眼睛像是不知道要往哪儿看，他刚看过去，她就立刻幅度很大地移开了眼睛。
能看得出，她已经尽力控制了，但是端着托盘的手却有些忍不住地发抖。
真是可爱呢！
刚好，还不用出去再找了！
霍宇满意地盯着她，想到今晚还不算是扫兴，走了一个，转眼就来了一个更好的。
南楠硬着头皮开口：“少爷，晚饭！”
按道理说，她应该是把饭端进去的，但是她现在一点都不想靠近霍宇，只想把晚饭丢在地上，然后撒腿跑开。或者是霍宇能够在听到她的话后，高抬贵手把晚饭给接过去。
这熟悉的声音让霍宇愣了一下，他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南楠？”
南楠克制着想要逃走的冲动，点了点头。
霍宇心里快要乐开了花，谁能想到他一时兴起带回来的丑小鸭，竟然，是只高贵美丽的白天鹅。
毫不夸张地说，霍宇当时看着她，就已经想到把她扒光的样子。
他想，这可能就是天意，是送给他的一份特殊礼物。
不然，怎么解释，他当时会突发奇想，把南楠给带回家呢！
他心里越想，脸上笑得越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