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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never do thi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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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级的贝琪·布洛克是塞德里克·迪戈里的狂热粉丝,狂热到甚至不惜变成阿尼玛格斯去偷看他洗澡。
几天后,霍格沃茨内传播着这样一条消息。很显然这是埃洛伊兹散布的谣言。
不过这很容易使了解布洛克的人相信,因为几乎除了她的家人和最亲近的朋友,一般没有人知道她是个阿尼玛格斯。而她朋友的反应,就会使这条谣言的可信度大大增加。
埃洛伊兹知道,是因为她翻遍了和纯血28家族谱有关的书,发现了里面曾提到过,法利家曾有个附属的分支家族,很擅长易容和阿尼玛格斯。虽然没有明确说是布洛克家族,但她记得她刚到法利家不久的时候,听到画像们聊天,说那个布洛克家的兄妹最近好像一直没来,而埃洛伊兹之后也没在法利庄园里见到过她。
她努力回忆起那天在和迪戈里交谈时的情景,很确定她有看到一个很小的身影一闪而过。
这样“真实”的谣言散播的很快,布洛克这几天过得很艰难,她将同时面临着斯莱特林极端派、迪戈里的爱慕者和他的朋友们的恶意。
一些人的手段极其疯狂,她的书包被丢了好几回了,有一次还被人在厕所施了生毛咒。
还有埃洛伊兹·法利肆无忌惮的挑拨,并在寄回家的信中假装无意的说起这桩事。
以后布洛克就算是再向法利家随便告些什么关于迪戈里的状,也不会有人相信,只会觉得她是出于嫉妒,才添油加醋报告了不实的信息,只是为了让别人远离迪戈里罢了。
埃洛伊兹发现,迪戈里看布洛克的眼神都有些变味,而这让布洛克似乎更加崩溃。
看来她以为凭空捏造的布洛克迷恋迪戈里不是空穴来风,布洛克对他颇有好感,这很正常。
布洛克在一个没人的地方拦下埃洛伊兹,她通红的眼圈可以昭示着她这几天过得有多不好,她恶狠狠瞪着埃洛伊兹:“是你干的,对不对?!”
“哟,这不是变态布洛克嘛?”埃洛伊兹轻蔑地看着她,然后垂下眼帘吹了吹自己打磨得光滑的指甲表面。“我干什么了,我可没有去偷看迪戈里洗澡。”
“我会马上写信告诉…”布洛克话还未说完,埃洛伊兹上前狠狠地给了她一耳光,布洛克的脸当场红肿起来,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埃洛伊兹,没想到她会这样动手。
甩了甩掌心灼热的手:“随便你去说什么好了,如果有人会相信你的话,布洛克家的杂种。”
“你怎么敢?”布洛克恶狠狠地举起魔杖,杖尖对着埃洛伊兹冒出一道白光。
埃洛伊兹侧着身躲开,灵活地掏出魔杖:“除你武器。”
将自己的魔杖放回魔杖兜里,手里捏着布洛克的魔杖思考着如何处置。
“你不能对我的魔杖怎么样的。”布洛克有些慌了。
“当然,我只是让它待在应该待的地方。”甩手将它丢在脚下,透着美好皮制光泽的小皮靴踩在上面碾了碾,欣赏着布洛克极尽屈辱的崩溃表情。“这就是我会让告密者付出的代价,下次说不定我会撅断它,你说呢?。”
埃洛伊兹鞋底踩着圆滚的柱体,悠闲地在地上摩擦着,而布洛克的表情在看向她身后的时候,变成了一瞬扭曲的喜悦。
她回过头去,迪戈里看着她们,这太经典了——布洛克红着眼圈,右脸高高肿起,而魔杖被她踩在脚下碾。
为什么哪都有迪戈里。埃洛伊兹虽心里纳闷,但眼睛还是紧紧盯着迪戈里。他会怎么做,会上报给院长还是就此疏远她?
“法利,把魔杖还给她。”
埃洛伊兹假装无所谓地把脚底的魔杖踢给布洛克,看她这幅样子,迪戈里皱紧了眉。
“迪戈里,我…”布洛克似乎想要抓住这个机会解释点什么。
“你可以走了,我替她向你道歉。”迪戈里沉着脸将地上布洛克的魔杖悬浮起来。
“为什么要你道歉?”
“你最好安分点。”
“?!”埃洛伊兹恼怒地看向迪戈里,但他的眼神明确的告诉她不容拒绝。
好的她闭嘴了,只是在一边用眼刀刮着布洛克。
布洛克拿过魔杖走了,一眼都没敢再看过来。
待布洛克走远,迪戈里大步走近,在两人之间施了个无声咒:“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埃洛伊兹不想谈:“做什么,我没做。”
“埃洛伊兹·法利,如果你这次被我发现你是在骗我,你的信用就会变成负100加隆。”迪戈里走得离她很近,他绷着嘴角,目光如炬看着她,但声音充满了诱导的意味。“告诉我,为什么会这么做,她使你感到受伤了吗?。”
“…因为贝琪·布洛克的告密,使我被我的家族告知远离你,你想要这样吗?”埃洛伊兹抬起头,也直视他的双眼。
迪戈里神情一松,目光渐柔:“我也不想要这样,但是你可以告诉我,我们会以其他方式一起解决,你这样做是不行的。”
她觉得这没什么,很是不以为然的语气:“为什么不行。”
“它就是不行。”看着埃洛伊兹颤动的睫毛,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过严厉,“埃洛伊兹,你应该知道那样做是不对的。”
她当然知道那样做不对:“怎么不叫我埃洛伊兹·法利了。”
“如果你不那样做的话,我就永远不会那样叫你。”
为了逃避,埃洛伊兹开始了烦人的关于“谁比我重要”的明知故问环节:“因为我伤害布洛克?”
“因为你做了坏事,还试图瞒着我。”
再来一个博取同情般的自我否定:“我就是这样的人。”
“你不是。”
还有适当的索要安全感:“说不定你以后就会躲得离我远远的了。”
“当然不会,我永远不会那么对你的。”
接收到了想要的偏爱和信任,埃洛伊兹有点开心地弯起嘴角:“那我也想叫你的名字。”
迪戈里显然没有就这样把事情翻篇:“叫我,就说明你以后不会再那样做了,好吗?”
“……塞德里克。”好吧,我妥协了。埃洛伊兹心里举白旗。
塞德里克终于整个人柔和起来,带着温水般的笑意,抬手轻轻抚摸了下埃洛伊兹的头,嗓音也温柔:“无论什么事,我都会和你一起解决。”
这太犯规了。
呼吸着塞德里克身上独有的茉莉、柑橘和香根草的味道,埃洛伊兹躲开他的视线,提出发自内心的疑问:“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跟踪我。”
塞德里克拧起眉头,身为被跟踪的老受害者,他似乎是对跟踪这个词颇有抵触:“为什么这么觉得。”
“因为你总能发现我的秘密。”
“这只能说明我对你关注度过高了。”
埃洛伊兹一副之前散播谣言的腔调:“听说塞德里克·迪戈里对埃洛伊兹·法利关注度过高了?”
塞德里克笑起来,学她:“听说埃洛伊兹·法利也不想远离塞德里克·迪戈里?”
“那你想我这样做吗?”
“我想你什么都告诉我。”
“你喜欢无所不知的感觉?”埃洛伊兹看向塞德里克,带着惊奇的眼神。他比她高出一个头,身体已经有点接近青年形态,棕黄相间衣领的赫奇帕奇院服在他身上格外好看,真看不出来,塞德里克居然是这样的人。
“嗯哼。”塞德里克瞧着埃洛伊兹漂亮的黑色卷毛,没说他只是想知道她的事罢了。
(塞德里克今天也在为让阿兹卡班未来的好苗子变成铁血凤凰社成员的准备工作出了一份力:-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