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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秘(艾琳娜视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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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一了,想到又要去上班,我嘴角不禁向下压了压。经理说可以给我升职,比如当个……卫生总管之类的,毕竟我干了有四年了。加薪其实加过两次了,从一开始的一个月十二金加隆涨到了现在三十四金加隆。
天色慢慢变得不再那么灰蒙,事实上在美国好天气是常见的,还有些晒。但英国想见个晴天都难,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总有两三个小时在下雨,所以到哪都得带伞。总有外来人到这旅游,疑惑英国人为什么大晴天还得带着雨衣雨伞出门。
当然我们巫师有魔咒――防水防湿,用不上雨伞。
桌子上摆了还没拆封的化妆品,是潘西让猫头鹰寄过来的,她说是普瑞姆派尼尔夫人美容魔药店的新品,还是限量款。
我手放在一堆化妆品中间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挑了支豆沙色的口红,涂完后,我对着镜子抿了抿嘴,气色顿时更好多了,这口红还带了点高光――闪闪的。是加了什么新魔咒吗?
难怪卡洛琳说口红是整个妆容的灵魂,是女人的气场。
我看着镜子里的少女,褐色微微卷曲的头发、娃娃脸、脸上还有些雀斑,明显属于那种娇憨可爱类型的,和性感漂亮什么的根本沾不上边……
害,世上怎么会有我这么可爱的少女?
但凡有一粒花生米……得得得,我承认,照镜子是会上头。
我出门时,伍德刚好也在门口,我打量了他几眼,“你今天没去晨跑?”
他看着我,眼神有些疑惑,随即摇摇头,上前按了电梯按钮。
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偷偷摸了摸唇,很奇怪吗?
进了电梯,伍德终于开口了,“早上不应该吃辣的,那样对胃不好。”
我满脸疑惑,他在说什么?
“……”虽然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我还是点点头,附和他,“是啊,你也要注意。”
伍德像是想开口说些什么,看了我好几眼,最后还是把嘴闭上了。
我:“???”
他到底想说什么?
在去俱乐部的路上,我肚子叫了两声,说起来我早上还没吃早餐呢,我看了看路边,前面不远处就有个面包房,对伍德说了句,“等等。”
他立马站住了,我满意地点点头,“我去买几个煎饼,你就在这儿,不要动。”
为什么我想伍德的占便宜呢?
因为……我就是想,嘿嘿。
当我嘴里啃着一个煎饼手里而拿着一个三明治跑过来时,那一瞬间伍德的眼神……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居然有些惊恐???
“你们女孩子都吃那么多吗?”他发问。
“……”会不会说话?会不会说话??会不会说话???
“这个是给你的。”我好没气地把手里的煎饼给他。
他脸色稍微好点了,嗯……稍微。
当我煎饼吃得正欢时,我又感受到了来自伍德默默的注视,淦,这小子真是……
我看着被我咬了一大半的煎饼,心里有些纳闷,明明我吃得也不多啊。你那大嘴咬一口就没了一大半,我好歹,嗯……两口才能没一半,谁嫌弃谁啊?奥利弗·伍德!
好不容易忍着他的注视,到了俱乐部,我连忙撒腿往员工休息室跑,边跑边喊,“我换工作服去了,奥利弗!”
“嗯,”他看着我落荒而逃的身影应了一声。
我怕你了,怕你了还不行吗?
到了中午午饭时间,我端着个餐盘坐到了普朗特身边开始倒苦水,一直从吃煎饼说到借纸巾。
你说这人……到底为什么,怎么能这么直男?
“居然是你?”普朗特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儿,上上下下打量着我,然后开口:“嘛,其实我发现,你长得还挺可爱的。”
“普朗特,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叫其实还挺可爱?”我面无表情地用刀叉把盘子里的香肠用力切着。
普朗特顿时觉得□□一疼,小声道:“行行行,我的小祖宗,你最可爱,全美国最可爱的女孩。”
别看艾琳娜个子小小的,在魁地奇球场上……普朗特打了个寒颤,上次自己突发奇想让她来打打试试,结果那游走球击的啊,那力道比自己一个男人还大。
事后普朗特好奇,不得不忍气吞声去问,“你一女孩子力气怎么……”这么重?最后三个字他没太好意思说出口,太丢脸了,太丢脸了,他居然连个女孩都比不过。
“专门练过,”她瞥了普朗特一眼,轻描淡写道。
“几年啊?”普朗特喃喃自语。
“三年。”艾琳娜啧了声,神色有些得意,“瞧你这弱鸡样。”
“……”普朗特沉默了,但最后还是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心,问她,“哎,你一女孩子,为什么专门练这个啊?”
艾琳娜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下,像是在回想什么,随后语气有些不对劲,慢慢回答,“没为什么。”
“哎,到底为什么啊?”普朗特缠着又问了一遍又一遍。
“说了没为什么!”到了第三遍,艾琳娜突然爆发了,“关你什么事啊?和你有关系吗?!普朗特·卡伦?”
害,普朗特回过神来,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艾琳娜…”伍德也端了个餐盘坐在了艾琳娜身边,有些一言难尽,“为什么你嘴上的辣椒油还没擦干净?”
“哈?”我傻了眼,他在说什么,每个单词我都懂,怎么连在一起我就不明白他的意思了。
“什…什么?”对面的普朗特看起来脑袋也没转过弯。
“这里啊,”伍德指了指他自己的嘴唇,“红红的,上面的辣椒油能擦了吗?我实在是有点……看不下去了。”
那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他从今天早上就开始不对劲地看我的原因了。
我日,这他妈究竟是个什么品种的木头啊?!!!
注孤生的吗???
“奥利弗…”对面的普朗特也学着伍德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崩溃道:“她那个是唇蜜啊!”
是唇蜜?我摸了摸嘴唇,还分这种的吗?潘西也没和我讲这些,我不知道这很正常啊。
不对,等等,为什么普朗特分得这么清楚???
我视线向下,扫到了他的尖头鞋。在向上看他和奥利弗那哥俩好的样子。
噢――我懂了。
突然发现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