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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11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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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段小插曲,凤九并没有多想。
和白浅,白真汇合后,便领着他们去了打听好的戏楼。
今日戏楼非常热闹,几乎都是一对一对的,看着这样的场景,凤九倒着茶抿了口,“姑姑,我们回去在蘑菇街也做个这样的节目,你说好不好!”
白浅对着凤九笑了笑,点头。
凤九看着白浅似乎兴致不高的样子,转过头看向白真,小声的说道:“姑姑,是不是又……想起太子殿下了。”
白真:“今日只要你高兴,你姑姑也会跟着高兴的。”
看着凤九这样,白真有时真不知道,该感谢谁?
若不是凤九这样,白浅终日沉浸在夜华的痛苦当中,也这算是凤九在给白浅治伤。
可是凤九又……
白真想到这儿,有些心疼这个妹妹以及侄女,白家的情路都让这两个女儿给历了。
这个时候台上已开始讲戏,说书人一拍桌子开始:
今天是七巧节,是女子求姻缘的节目,今天就讲一讲关于三百多年前,一位皇帝独宠妖妃,最后被妖妃所害的故事。
三百多年前,宋皇登基便则封了太子,只因这位太子乃是宋皇深爱的贵妃所生,按照当日大统的继承,立不是皇后所生的子嗣,需要将太子交由皇后扶养,要将皇后当成生母。
可是宋皇因为深爱贵妃,于是并未将太子交给皇后,依旧让贵妃扶养就是为了不让她们母子分离,可是却不曾想,一次出游归来后,宋皇忠爱的妃子却一心向道,最后还住进了道观,从那以后,宋皇心中空寂,只想求得一执爱相伴永久。
然而此时宫中一贵人在不慎落水后,被人救起后,额间竟多了一抹红羽胎记,而谁也不知道,这名女子将成为宋皇心中执爱,也是当日的妖妃。
其实陈贵人入宫后,得了一次宠后,便再也没有侍寝,一直到两年后的六月初一(……这里省略,请大家自动脑补十里桃花东华帝君下凡历劫的场景)
白浅起初在听的时候,只觉着有些熟,可并未多想,直到那个说书人讲起陈贵人,白浅猛然想起,这讲的不是东华帝君与凤九在凡间的故事吗?
白浅起身,“小九,我们回去吧!”
然而,凤九在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脑子里已然呈出现非常多的画面,好像很熟悉,好像她就在里面,直到说书说说到红羽胎记时,凤九整个人都懵了,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这世上,竟还有人同我一样有凤尾花的胎记?”
凤九根本没将白浅的话听进去,白浅在一边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白真只知道凤九曾去过凡间,但对于凡间的过往并不如白浅知晓得多,见白浅这样,劝说道:“你拉她做什么,这不是听的好好的。”
白浅看着白真,欲言又止的叹气。
“姑姑,我想听!”凤九终是被白浅拉回一些神识,但全幅心思依旧在那说书人的身上。
此时,说书人已说到宋皇是如何宠爱那个妃子,那个妃子为了宋皇中了一箭,宋皇大怒,后又做了多少违背为君之道的事情……
凤九沉浸在那故事当中,不可自拔。
白真感觉到不妙,问道:“怎么回事,你怎如此着着急!”
白浅坐下来,看了看凤九,此刻她已是完全入了地个故事,叹了口气对白真说道:“那是东华帝君与小九在凡间的……”
白真瞪眼,“是和小九……”
而此时,说书人已经讲到宋皇看到陈贵人与太子在温泉池嘻闹,最后吐血倒地……
听到这里。
凤九早已泪眼婆娑。
白浅见着凤九这样,“小九……”
凤九已经大哭,“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的,我没有,我……”
白浅和白真都慌了,在一边叫着:“小九……”
凤九捂住胸口,气都喘不上的抽泣着:“对不起,对不起……”
“小九……”
凤九回过头看向白浅,抓着胸口,满脸痛苦,“姑姑,你帮我告诉帝君,我没有,我没有……”
话未说完,抽了一口气,晕了过去。
白真上前将凤九扶住,念了个决,便离开了酒楼。
——
“老凤凰!“白真抱着凤九来到十里桃林。
折颜打开门,就看到白真远远的抱着凤九,连忙让开门,让他们进来,“她这是怎么了?”
阿离这个时候就很乖,他知道,这个时候,他安静就是帮忙。
白浅皱着眉头,“小九的记忆好像有要恢复的样子,她刚刚一直捂着胸口说疼。”
折颜和白真将凤九安置在床上后,便开始把脉,此时凤九还在喃喃自语:“对不起,坠下……”
“对不起,帝君……”
听着喃喃自语的话,折颜一边拿出药喂凤九喝下,一边说道:“你们遇上什么事情了,她怎么会……”
白浅不想说话,白真看了眼白浅,说道:“在凡间听戏,那说书人讲了三百年前发生的故事,恰恰是小九与东华帝君在凡间的经历,小九……”
后面的话皆不用说,折颜便清楚。
凤九这个时候已陷入梦境,梦境里全是说书人讲的那个故事,只是这次她在梦里看的很清楚,那个陈贵妃就是她,而皇帝背对着她,她看不清楚样貌。
凤九想要上前追赶,可是却越追越远,最后凤九落着泪,坐在汤池里,看着前面的男子吐血倒地。
“坠下……”一声呼唤,凤九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白浅趴在床边。
凤九:“姑姑……”
白浅醒来,看着凤九眼中挂着泪,“小九,其实……”
凤九擦了擦眼角的泪,“我们不是去听戏吗?我这是怎么了?”
白浅:“……”
凤九见白浅不出声,眨了眨眼,拍着脑袋,“我刚刚好像做了个梦!”
白浅拉住凤九的手,“没事的,许是昨天听戏时,酒喝多了些。”
“我喝醉了?”凤九有些不敢相信,在她的印象当中,她好像还从来没有喝过酒的。
白浅点了点头,“我去给你端些醒酒汤……”
说着,白浅便站起来,转过身。
凤九在听到醒酒汤三个字时,脑子里莫名的想起对话:
“是帝君给我灌了两碗醒酒汤?”
“不,是三碗!”
凤九脑子里响着这样一句莫名其秒的对话,一拍脑袋,“我一定是喝醉了。以后不能再喝酒了。”
说着起床,揉着脑袋,又轻声叫:“哎呀!”
凤九醒来后,在白浅的坚持下,折颜还是给凤九把了个脉,确定无碍后开口。“她的脉博很正常,没有任何事情。”
凤九却嘟着嘴巴,一脸很认真,但是却又什么也没想起的样子看着折颜问:“折颜,我真没什么问题?”
折颜被凤九的表情逗乐了,笑了笑问,“哦!你觉着自己有什么问题?”
凤九也不清楚,但就是一种感觉,思考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是不是失忆了,有很多事情,我记得清楚,但好像又记不清楚?”
折颜:“你记得什么,不记得什么?”
凤九回忆着:“具体的我记不大清楚,但隐约中,我好像应该要记得一个人,紫衣,银发……”
后面说着,凤九陷入沉思,她想要努力的想起,她应该记起的紫衣银发的那张脸……
见着凤九如此。
白浅,白真,折颜三人对望一眼眼,什么也没有说,而这个时候迷谷来报,青丘边外有狼妖围攻。
凤九拍着桌子:“岂有此理!昨日有狼妖袭击我,今日竟敢来犯我青丘。”
折颜眉头微微的皱起,自东华帝君平定四海八荒后,像这种曾被收伏过的,甚至甘愿臣服的妖族,已经几十万年都不曾惹事,为何此时频频挑衅,还都是来犯青丘。
凤九这时候已随着迷谷回了青丘,白浅安顿好阿离也跟随其后,青丘有难,白真自然是要回的,只是他早看到折颜皱起的眉头,随特意等凤九与白浅离开后才问道:“老凤凰,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折颜眉头一松,“有吗?”
白真扯了扯嘴角,轻轻一笑,“凤九说起东华帝君时,小五生气,你却是那般肯定那人不会是东华帝君,这是为何啊?”
折颜无奈的看着白真,叹了叹息,“三生石上无缘人,逆天命必受诛心,你可知东华的诛心之劫会落在谁的身上?”
白真脸色猛的一怔,恍然明白,“你是说,东华帝君的诛心之劫会落在小九的身上?”
折颜叹了声,“东华帝君是何人?他是天地共主,掌六界生死,何时惧过天命?”
白真突然明白,东华帝君能将天罡罩悄然附在小九身上,护她周全,还在浑身是伤时替小九挡升仙的天雷,又能不顾生死的逆出心血给小九服下,他做的每一样都是为了小九。
却偏不让小九知晓这一切,表面上还对小九那般的绝情,甚至一定要让小九忘记他。
白真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折颜摇了摇头走出屋子,看了看天上的云,“情字一字,锥心之痛便是永失所爱,即答应,定不负,这便是东华帝君!”
话已至此,白真还有何不明白的。
只是白真见折颜谈及东华帝君时,眼中流露出的感概,甚和往日不同,“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
“!”折颜一惊,随际立刻浅浅一笑,“真真,你的心性何时如此大,青丘无兵,此刻被围攻,你真要和我在这里讨论东华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