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 2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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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绝对是我们要找的人了，对吧。詹姆斯·帕丁森，天鹅湖杀手。”警长拿着手中的画像朝众人冲了过来，摩根正在和远程跟他们一起熬夜的加西亚通电话，她正在噼里啪啦地在电脑上敲击一通，好像声音越大，地址能越快出现似的。
“天鹅湖杀手？”霍奇扭头看向JJ，艾米莉同情地对她摇了摇头。
“消息在我们开始控制之前就已经泄露出去了，当时天鹅湖的说法我还是从媒体嘴里听到的呢。”（“我们没和她说么？”瑞德使劲给康拉德打眼色，康拉德假装没注意）JJ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好在天色已晚，不是所有媒体都丧心病狂到加班加点印杂志的地步。不过说到底，案子已经网上已经传开了，引起了众多无聊网民在道德沦丧，艺术审美，亲情爱情等各方面的讨论。
“怎么可能？在我们回警局之前没和任何人说过，回到警局后霍奇已经吩咐封锁消息了。”罗西也很诧异，康拉德转了转手机，无奈地说：“是海莉。”
“什么？”大家都扭头看他，JJ的镭射眼终于进化完全了，目光刺地康拉德浑身疼。
“我们在下楼的时候碰见了海莉，就是克里斯汀的舍友，那个男朋友是化学系的大麻女孩。之前我们正在讨论天鹅湖，她可能猜到了什么。”康拉德解释，“怎么着她也是哥大的，还能笨到哪去？”
“詹姆斯一家都在肯塔基，只有他一个人在纽约上学。他没有租公寓，而是和舍友一起住宿舍。”摩根皱着眉头走过来，把加西亚查到的结果告诉大家，“加西亚还在继续，不过好消息是在他的名下登记有一辆福特皮卡，车牌号已经发给你们邮箱了。”
“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在夜里十二点重游哥大了。”艾米莉搓了搓脸。
“我们还得感谢那帮在哈德逊河边胡闹的孩子们，理想的话我们还有不到四个小时时间。”霍奇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康拉德和艾米莉，你们两个去找詹姆斯的舍友，朋友，导师，任何认识他的人，问他们知不知道他在纽约的其它落脚点。罗西和瑞德，你们两个再看一遍所有从哈德逊河旁的CCTV监控，看看能不能找到他车的行驶轨迹；至于警长，请您在各个路口，尤其是通往河边的路口发布路障，一旦赶不及救回人质，我们至少能抓住犯人。大家都行动起来吧，注意安全，抓紧时间。”
“难以置信，短短两三天，我对哥大已经向对我母校那样熟了。而且我根本说不出来我们那栋楼宿管的名字。”艾米莉躲过几个醉醺醺的学生。随着秋天的到来，晚风吹走了白天的暑气，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了，也只有在大学里才会出现穿着背心短裤疯跑出来的学生。“真不敢相信，国之栋梁啊这可都是。”
“是啊，二十年后他们就会变成大腹便便，脑袋没毛，穿着西装，拿着香槟装模作样的那类人。”康拉德把证件递给宿管，宿管哆嗦着打开了门，好像康拉德一秒钟后就会从兜里掏出枪给他一下子。
“哇哦，那可真是美梦成真，我都已经迫不及待了。”
詹姆斯的寝室在三楼，幸运的是他的舍友都在宿舍，不幸的是他们睡得像昏过去了一样，康拉德把门踹开都没反应（这里要澄清一点，他们敲门可是敲了十几分钟呢，除了他们宿舍这栋楼所有的门都开过一遍了，现场简直是美国所有地区的脏话展览）。
“天啊，我头一次看见没嗑大还能睡成这样的，这种睡眠质量应该被送去研究所研究一下啊。”艾米莉现在可有点见不得别人在她眼跟前睡觉。她摇起一个躺在沙发上，脸栽进枕头里的卷毛，睡眼惺忪的卷毛楞楞地盯着她，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跟我们说说你舍友詹姆斯，詹姆斯，詹姆斯·帕丁森，他是你的舍友对么？”
“啥？”
“詹姆斯·帕丁森。”
“等等，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卷毛儿才反应过来面前站着两个不认识的人，他条件反射的往四周望去，看见自己确实还在自己熟悉的狗窝，心里松了一口气。
“我们是FBI。过来了解詹姆斯·帕丁森的情况。”康拉德把证件拿给这个看起来一辈子没睡过觉还营养不良的孩子看。他倒是不客气，一把抓过证件，前前后后翻了个遍，还抖了抖。
“恩，做的还是挺像那么一回事的。你们以为我是傻的么？FBI怎么会大半夜跑到我们寝室来？”他翻了个白眼，又“咣”地把头埋进枕头里。
“也许是因为他们想和你了解詹姆斯·帕丁森？”康拉德叹了口气，勉强在这一屋子的垃圾中找了一块相对干净的坐在了上面。
“听着，孩子，如果我有一个小时，我们可以等你睡够，打个电话给鬼知道什么级别的单位确定我们的身份，然后再回答我们的问题。可问题是现在没时间了，就麻烦您，把您聪明的脑袋从枕头上挪起来几分钟，告诉我们詹姆斯·帕丁森可能窝在纽约的哪个角落，然后你就可以睡到地老天荒了。天，康拉德，他是又睡着了么？”艾米莉一脸“我不相信”的表情看向康拉德。
“他睡着了不会再理你们的。”一个男声从后面传过来，一站一坐在屋子里的两个人转头看见一个穿着睡衣的男生抱着肩膀靠在门框上，他金色的头发对于一个半夜从床上被叫起来的人来说也太整齐了一点。
“我是休，如你所见，宿舍的一员，你们有什么事情么？我刚听见你们好像是FBI来着。“男孩的声音非常温柔，他偏头看着他们。
“詹姆斯·帕丁森。他是你们宿舍的么？”康拉德开门见山的问。
“嗯哼。”休点点头，“不过他这学期开始就不常在宿舍住了。”
“那你知道他其他的住址么？”
“不清楚，我们不是一个系的，他最近变的有点，额，不太爱说话。”
“那他女朋友呢？他是不是有个女朋友？”艾米莉问道。
“你是说佐伊？他们分手了，几周前的事吧。因为詹姆斯不乐意搬出去和她一块住，她有点夸张，总觉得詹姆斯劈腿了，然后她在食堂把一盘饭泼在了詹姆斯身上，给两个人的爱情画上了戏剧性的句点。”休小小的打了一个哈欠，抱歉地冲两人笑了下。
“好吧，最后一个问题”，艾米莉赶在康拉德开口之前问道，“你想要什么？”
“啥？”康拉德一头雾水，他看向两人，好像他们有了什么单独的脑电波交流。
“你，半夜打扮的齐齐整整，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把所有情况有逻辑有条理的讲了一遍，为什么？别告诉我是为了尽公民义务。”
休笑了下，有点狡黠，有点害羞，“我想要你的电话可以么？”
“啥？别让我想一个傻瓜一样只会说这一个单词好么？”康拉德问，“你们之前认识？”
“不，你们敲门太响了，只有这个傻瓜听不见，”休指了指沙发上睡得安详的卷毛，“所以我就出来看看。”
“然后你看上了艾米莉，我们漂亮的女探员。”康拉德好心的替他补上了后半部分。年轻真棒，爱情随时在发生啊。
休挑挑眉，然后用一种别人都模仿不太来的狗狗眼盯着艾米莉。
“哦，孩子”，艾米莉用一种半是怀疑半是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休听到“孩子”，眉毛挑起的更高了）“这绝对是我经历过的最奇怪的搭讪，没有之一，凌晨一点在男生宿舍里。”
“对了，”休聪明的转换了话题，“詹姆斯曾经提到过他有一个妹妹，也在纽约读书，他可能去她那儿了。”
“我们以为他妹妹去世了。”
“什么？”休惊讶的神情倒不像作伪，“就在前几天他回来时特别生气，还说他妹妹的新男朋友不靠谱什么的来着。你们会不会弄错了？”
“你知道他妹妹的地址么？”艾米莉把桌子上的披萨盒随便撕下来一角，从兜里拿出笔，递给休。
“我只知道大概，在第88街的某个地方，他有一次随口提过。我能问问到底出什么事了么？”休在纸盒上写了一通，递给艾米莉，除了詹姆斯妹妹住宅大致的地址还有他的电话号码。康拉德拍了拍他的肩，悄悄跟他说，“我会帮你保证让她打给你的。”从始至终，沙发上的卷毛再也没有醒过来。康拉德和艾米莉两个人又像来时一样，飞一般的走了。
“事情变得越来越诡异了。是加西亚给我们的资料有问题么？总不能是死而复生吧。”在车上，艾米莉越想越不对劲，“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而且，他到底是从哪找到的化学药剂？还有那个休，总觉他出现的也太巧了点。”
“不管怎么样，我己经打给加西亚让她去查詹姆斯妹妹的地址了，霍奇它们正在往那边去，等到了我们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第 28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