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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无可取代 ...

  •   第五章

      纪凡第一次看见齐墨的时候,齐墨正在学着打判决书,长长的纤细的手指飞快地敲打着键盘,伸出手,轻轻地翻动着纸页,表情认真而专注。午后的阳光温暖柔和,齐墨就这么静静的坐在角落靠近窗前的办公桌前,明明荼蘼花开的季节,那个女孩的背影却生出如泼墨般的水墨景致。

      只一瞬间,纪凡的脑海中就突生一个叫做惊艳的词,命运之所以让他的信徒崇拜的无以复加,只因为他会站在令人无可企及的高度如同终极游戏设定者一样在你必经的路上随性的给你设置些许阻力,些许机遇,或斑斓或阴霾,而其中总邂逅惊艳,而那些邂逅,存在的又如此的理所当然,却又那样无可取代。

      二十一岁的年纪,纪凡的世界突然就驻进了一个叫做齐墨的女孩,毫无预兆,毫不保留。

      ”哟,什么风把您老人家吹来了"严希的声音,满满的戏谑之意,却可以看出两人关系的亲密。

      直到此时,齐墨才发现办公室里多了一个人,抬头看向门口的方向,阳光有些刺眼,毫不意外的看到了门口的那个男孩子,而那个男孩子正在专注的看着她,不同于同事的漠视,不同于尖锐的打量,纯亮的眸子,让人忍忽视。莫名的,一阵心悸,耳中一片静寂,沉溺在那片掩埋在浓密睫毛下玻璃球般的瞳仁。

      琉璃般色彩的年纪,不知是谁迷醉了谁的世界。

      须臾间,那纪凡已经走到齐墨身边:

      “我是纪凡,你叫什么名字?”是男生特有的低沉配着微微的磁性。

      “齐墨”

      咫尺的距离,微仰着头的齐墨,可以清晰地看到眉目的轮廓,一种令人安心的气质。刚才波澜的心莫名的安静下来。

      “哎,纪凡,你是哪个学校的来着,你们好像还是校友呢”。严希笑言道。

      “不会吧?”有些孩子气的睁大眼睛,纪凡带着些不可抑止的惊喜打破了一直维持着的成熟感,“你是哪个学校?”

      “s学院”。微笑着听着他们聊天的齐墨,突然听到这,也有些惊异,却也从心里激动起来。

      或许是两人的缘分真的被命运安排的满满的,不经意间就在此刻流泻了出来。

      明显的看出纪凡的表情瞬间流露出来的狂喜,齐墨也忍不住笑的愈发明媚。正当齐墨准备叫声师兄的时候,手上明显的温度和略显粗糙的触感让齐墨的话这么突兀的卡在嘴里,触电般的全身僵硬的不知所措。老实说,齐墨绝对不是什么所谓的没和异性牵过手的保守古板女孩,着实是对纪凡的感觉过于复杂。而在此刻,此时此景,齐墨还没感觉出这所谓的出点感觉代表着何总意义,懵懂而又无意间,把这当成了对过度的热情不太适应罢了。

      当然这都不过只是一瞬间的感觉,他乡遇故知的欣喜只瞬间变替代了那若有若无的情绪,而连锁反映出来的情感须臾间便将毫不认识的两个人变得极为熟稔,连空气都开始一改几天来的沉闷,一切都变得真实而又生动。

      多年过后,齐墨坐在宽大的落地窗前写着《人生几回伤往事》,写到这一幕,努力的回想着当时初见时的感情,丰富的词汇却怎么也无法描绘那时候的心情,几近懊恼的时候,正好透过磨砂玻璃看着纪凡陪着齐宝贝一起玩满地的玩具情景,眼神对视的宠溺,恍然间明白了当时的感觉。

      既是一个学校,所有的话题都变得几乎可以不用刻意地思考,而所有的话题都带着满满的幸福回忆。此刻的齐墨依旧是沉默居多,但眉角散发出来的欣然笑意,无不证实着此刻心情的明丽。偶尔答一句,语气都含着无不可查的甜美。

      因为这不经意的插曲,时间变得飞快,纪凡明显不是来遛弯的,依依不舍的结束了话题,一声声的师妹的叫的齐墨一次次的忍不住的笑弯了黛清的眉。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无可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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