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家族惨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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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手中拿着鼓鼓的纸质包装袋，他推门进入。
“回来了！”欧阳锋坐在木凳上悠哉悠哉的吃掉瓷盘中最后一块点心，“你不是去吃饭？怎么回来那么晚？”
黄药师把鼓鼓的纸质包装袋扔向欧阳锋。
欧阳锋接过袋子，打开，拿出刚出炉的包子“你出去了？和冯小姐？”
“嗯！”黄药师坐在木凳上，持壶倒茶。
“……”
“你打算当冯家女婿？”欧阳锋咬了一口包子，“不错，很好吃！肉多汁美”
黄药师把倒满茶水的杯子放到欧阳锋身旁，黄药师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我没想过。”
“没想过？（欧阳锋扬眉）我看不是吧！没想过的话，为何还要和她出去？”欧阳锋话语中带有几分嘲讽，他对黄药师和冯衡一起出去这件事感到不悦。
但话刚出欧阳锋自己就有些后悔，这话有些身份越轨。
唉！这是他的事，我接近他也不过是为了报仇。欧阳锋面挂笑容：“嘿嘿！黄小弟，你可要对欧阳大哥说实话啊，你要真喜欢冯小姐，欧阳大哥就替你把把关。”把你们一网打尽，让你们到地府做一对绝配鸳鸯。
“不用！”黄药师品着茶，明明是四月天，但黄药师的心中有些莫名烦躁。黄药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是因为今早的事，也许是因为欧阳锋。
黄药师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他想用茶水为自己降躁。
……
房中陷入一种尴尬
“你打算在洛阳呆多久？”欧阳锋受不住这尴尬的气氛，他率先打破
“我”
“啊……啊！”一声惊恐大叫声打断二人的话，黄药师和欧阳锋跑了出去。
冯府的丫鬟小厮急忙忙的往一处跑去，有的面带焦急，有的面带麻木，还有的面带嘲讽。
身穿淡绿色着装的清秀丫鬟对身边比她自己稍矮一些秀气丫鬟道：“百合，你听说了没有？”
百合面上带有三分疑问“柳叶姐，你说的不会是王总管那件事吧？”
柳叶点头对百合嘀咕道：“不就是那件事。”
百合叹息道：“唉！真没想到。”
柳叶瞥眼不屑道：“有什么不可能，他那种小人，有仇人属于正常。（柳叶拉着百合的衣角，嘴贴在她耳朵上）你知道烟雨吧？我听账房的小六说烟雨就是因为怀上他的孩子，他怕老爷知道坏了自己在老爷心中良好的形象，他私下就让烟雨打掉，烟雨宁死不愿意，才会以偷窃罪被赶出府。”
百合小声惊道：“真的假的？王总管看着不是怪文面的。不像啊！”
柳叶冷哼一声，小声鄙视道：“若是都能看出来的话，隔壁傻子阿宝就高中状元了。”
百合用手挡住嘴，轻笑道：“柳叶姐，你还真损”
柳叶扬眉道：“刘副总管去城西给老爷禀报这事，估计现在在回来的路上。”
“王总管这一去，刘副总管可不就熬出头”
柳叶道：“不就是吧！（柳叶拉着百合的手）走走！我们去看看情况，到时候也好拍拍刘副总管的马屁”
百合点头。
二人相携离开。
长廊后尾被树挡住的欧阳锋和黄药师走了出来。
这两个丫鬟的对话，欧阳锋和黄药师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
欧阳锋对身旁的黄药师道：“这冯府的女婿可不好当啊！”欧阳锋双眸来回转动，嘴角勾起三分嘲笑，“你将来可要小心，不要太自我牺牲，成为他人的乐趣。被下人常常挂在口中。”
园中的桃花随风起舞，花瓣有几朵落在欧阳锋身上，绯色在黑衣上显得分外妖艳与欧阳锋俊朗的面孔有几位不协调。黄药师拿掉落在欧阳锋身上的桃花瓣，“你在担心？”
担心？哼！我能担心什么？你我不过是仇人而已。欧阳锋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坏坏的上扬嘴角“黄小弟可真会说笑。我有什么可担心的。（欧阳锋背对黄药师，目光注视着前方）去不去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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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打着花蕾迎风盛开
总管所住的小院被人围的滴水不漏，
从屋内走出一位衙差装扮的高瘦中年男子，男子肌肤有些蜡黄，双眼透着精光，腰间别着配刀，一张口就露出他满嘴的黄牙，十分不耐烦的嚷嚷道：“尸身是谁发现的？”
一位大约十五六岁的清秀少女颤抖着身体，结巴的糯糯道：“是……是我！”她还没有从看到尸体惊吓中回过神。少女是第一次见到死人，而且还是七孔流血死人。
少女平常虽然不喜欢什么事情都斤斤计较，在老爷小姐面前一套在下人面前一套的王总管，可是她也没想过有一天见到他的尸身。少女也常常会在后山打小人诅咒他，但是少女不希望他死，她也没想过去毒害王总管。
高瘦中年男子上前用锁拷拷住少女，少女惊慌看着高瘦中年男子，拼命的挣扎，坚硬锁拷摩擦着少女娇嫩的皮肤，少女的手腕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少女因为害怕忘却了疼痛，她嘶叫着“你放开我，我没有杀人。我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
高瘦中年男子按住少女的脖颈，看着被手女抓红的手，一道道指甲印，手背上还掉了一层薄皮，高瘦中年男子狠声瞪了少女一眼，“他奶奶的，你给老子老实点。老子又没说你杀人。你激动个屁，惹恼了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高瘦中年男子转头见和平时和自己还不错的一位同僚从屋内走出来“老吕！老吕，过来！”
被叫住老吕的白胖衙差走了过来，看了看高瘦中年男子又看了看被高瘦中年男子带上锁拷的少女，少女低着头使劲的挣扎想要摆脱高瘦中年男子在自己脖颈的手。
老吕提了提裤腰“老黄，这是怎么回事？”老吕掀开少女前额的头发，少女清秀的面孔露了出来，老吕色迷迷盯着少女“她犯什么罪？”
老黄知道老吕好这口子，嘿嘿笑道：“唉！她就是第一个发现里面死尸的。（老黄故意往屋内眺望）仵作还没来？”
老吕点头吐了口口水，骂道：“现在这年头，仵作都我们哥俩吃香。他爷爷的，有死人都不过来。不过来话衙门要他有什么用?”
老黄挤眼笑道：“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大老爷小舅子呢。竟然他没来，这姑娘你就帮哥哥押回衙门。哥哥这边还有事情要忙！”
老黄对老吕露了个‘便宜你小子’的坏坏眼神，老吕嘿嘿笑道：“好吧！咱哥俩谁给谁。”老吕向老黄投了‘多谢’，他打算好好享用这清秀小娘子。
老吕从老黄手中接过锁拷链，他不忘在少女脸上摸上几把，“你跟着爷一起回衙门。”
“我没有杀人，我为何要和你回去。”颖慧的少女知道自己不能离开这，若是离开这，自己一辈子就完了。
“我的姑奶奶哟，你以为你是冯家大小姐，还问原因。你也不撒泡镜子照照你”老吕攥着锁拷链吃劲的猛拉链子，少女被他强制的拖走几步。
少女拼命大叫“你放开我，我没有杀人。小姐小姐，救命！”
“你”老吕‘啪’就给少女一巴掌，恶狠狠警告少女“你给我老实点。”，拉着锁拷链就要继续行走。
“放肆！”冯衡从屋内走出，大步来到老吕和少女身旁，上去就给老吕一耳光“你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冯府，不是你们衙门。”
少女一见冯衡，挣开老吕，‘蹼趾’一声跪下，‘砰砰’连磕几个响头，‘小姐我真没杀人，我一来的时候王总管就已经死了。小姐，你一定要为奴才做主。”
冯衡扶起少女，温柔低声对少女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做主，还你清白。”
少女眼泪直流，抽泣道：“多……嗯……多谢……小姐”
冯衡轻笑。她寒着美丽的眸瞳，声音冰冷对老吕道：“你没有权利抓她，她只是个目击者。她和此案无关”。
面颊上还残留的火辣辣感觉让老吕无法忽视自己被打的事实，老吕皮笑肉不笑道：“冯小姐！她有没有罪可不是你一个人说的算。证据才是真理。”
冯衡道：“没错，就如你说的，她有没有罪可不是你一个人说的算，证据才是真理。你现在有证据证明她有罪？”冯衡看着一旁无法回她话的衙差，继续道：“若是你们能拿出证据，我今日就要她给你们一起走。”
老黄见大事不好，知道这是要闹到大老爷那，以冯敬尧在洛阳的声望势力最后遭罪的还是自己。
老黄嬉皮笑着走过来，“冯小姐，这一切都是误会。你也知道我们也只是小衙差，这事我们做不了主。还望冯小姐宽宏大量不要为难我们。”
冯衡语气稍微放缓了一些“我也不为难你们。你看这样如何，你们若是有关于案子的疑问可以到我们府中审问她。但她不会跟你们去衙门。当然你们也可以现在审问她。”
老黄和老吕互望一下，老黄笑着道：“好，一切都听冯小姐的安排！”老黄为难的看着冯衡“冯小姐，你也知道。我们这些衙差没有读过几年书，不识几个字。我兄弟刚才说话得罪你的地方还望你多多见谅，”老黄向老吕示使个眼色，让他赶紧过来认错，不然事情闹到大老爷那，吃亏受罪的还是他们自己。
老吕毕竟也是在官场呆过几年的人，他刚才敢和冯衡较劲也不过是被冯衡那巴掌扇晕了头。不甘心自己被十几岁的丫头片子的打，但现在回过神后他就后悔了。冯衡是谁？冯敬尧的爱女，黄门的大小姐，她要在洛阳皱一下眉，吃不了兜着走的还是自己这些无名小卒。
老吕边打自己脸边后悔道：“冯小姐，你就原谅我吧。都是我的错，出门忘记带脑子。招惹你不快了。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吧。”
冯衡虽没和官场打过面，但冯敬尧经常会带着她出席一些商场聚会，官场和商场的套路她还是知道。冯衡虽不喜欢这些猥琐小人，但她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毁了冯府的清誉。
冯衡告诉他们，这事情她暂时当做没发生，若还有同类的事情在冯府发生，到时候就不要怪她记忆力好，把事情捅到知府口中。
老黄和老吕再三保证绝不会有下次。
冯衡点头，她不放心少女，在少女受审问的时候就让几位丫鬟陪着她。
冯衡打算去冯敬尧书房等冯敬尧回来，商讨王总管的后事。
“黄公子！”冯衡见黄药师往自己这边赶来，她大步上前想和黄药师面面相应。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家族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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