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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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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轮就这样快接近尾声,敬浩不知道还要经历多少个这样漫长的一轮又一轮。
“我压根不是想害死他,只是想救他出去而已。”敬浩心里的这个想法并没有确切无误地传递给笃志。根据从木大辅处得到的情报,岚局这几天应该会回来。若是岚广行看到那样的笃志,念及旧情的话,就会先把他放出去吧……
在这一轮中最大的收获是,敬浩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同伴,是在这个局里被唤作“哲也”的男人。通过几次讯问得以见面的机会,两人成功的悄悄交换了接头暗号。敬浩在自己的组织里,代号为“旺财”。
两人为了掩人耳目,以手指轻微击打水面的方式,通过摩斯密码交流情报,以防被第三方窃听。
在四小时的时间里,他们分享了各自得到的情报。
哲也说道,AVT的重心将转移到F地,此L市长期被RZ的人控制着,要不是因为蒲胜人,岚广行本来不打算接这个烂摊子。而现在,蒲胜人一家已被组织安排撤去H地避难了。他还提到,刚发现囚室里有挺多的毒气排放口。自己会想方法把敬浩给弄出去。据他了解到的情况,苏已经在F地担任文职工作,想借两人的关系,把敬浩保护到F地去,继续卧底下去。
敬浩的意思还是,让活动较少还没有被严重怀疑身份的哲也继续跟在岚广行身边,自己可以随时作出牺牲,保护同伴。
哲也还是坚持听他的想法比较妥当,最好二人都能脱险。还问敬浩有什么事情要办,可能马上就要离开L市了。
敬浩回答道,能不能将笃志先生也救出来,由我们的人带去安全的地方,让他重新开始一段普通的生活……
哲也谈到,“牛皮包手”是过于残忍了点,希望岚广行能顾及旧情,网开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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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小时后,笃志将被带到敬浩这里,新的一轮又要开始了。
看不清牛皮里边手确实的情况,敬浩有点恨自己包得也太严实点了,若不是这样那还会更难受的吧。只窥探笃志的苍白憔悴的脸色,就知道他一定倍受煎熬。
“笃志先生,晚上一定很痛,压根睡不好吧。”敬浩摸着他的头,看到笃志背后的衬衫皱巴巴的,可以想象晚上痛起来的时候在地上打滚的模样。
“肉就是一点点在消失的感觉。现在还是很疼呢,我怎么那么瘦了,手上还有那么多肉呢,真奇怪。”
敬浩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扔到一边,说道:“现在唯有一个方法,可以帮助你减缓疼痛,也许对我的要求会比较高,我希望尽自己的力量。但是,你那次‘检查’过我的身体,你应该知道我本并不是HOMO,也没这类似的爱好,但愿拙劣的手法不要让你失望了。”
“哦?这样的状况下,你很乐意?”
“嗯。把你的痛感转移到别处。”
第一次,笃志根本没法好好配合,他只是把手臂放在脸上,遮住脸上的所有奇怪的表情,多数还是比较痛苦的吧。他也不想企图得到吻什么之类的,那样很快会让他起反应。身上的那些啃咬倒是真的让人忘记了手撕心般的疼痛。
笃志已经很久没被人碰了。没有任何“前奏”的情况下,要被个生手打开身体,真是头一遭。敬浩也得不到任何的肢体回应,对方只是懒洋洋的在地上任他摆布。他简直就是在“强吃”,敬浩真的是发自内心的无奈,我没有这种经验啊。(eat37:唯一给过你经验的不就是你眼前这人嘛?)好在,敬浩是真聪明,这个人还算蛮有这方面的天赋。
笃志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正常状态的说:“如果你这样就没辙了,我可以教你一些技巧,你还可以利用些这里的道具……”(eat37:你还真要诶!)
……
敬浩看了下时间,也许离开之前,可以再做一次。他觉得自己的水平不怎么样吧,那时的自己痛得要死要活的,笃志竟然都没有支过几声。动静越大,外面的人可以更容易发现,岚局应该看不下去这种龌龊的行为,快点把笃志给弄出去吧,自己已经快无能为力了。他也不好意思多看衣衫不整的对方,只好靠着墙壁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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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外无光,岚局长偌大的办公室里死气沉沉。
他已经回到局里数日了,但总不见人影。
打电话到岚宅也是不知其踪。
木大辅每天三次来到这个岚局专用办公室,空空如也的桌上只放着个国际象棋棋盘。都去过好几天了,棋盘上还是竖立着代表木大辅和宋利夫的棋子,也就是说明,他们是被选择带去F地的人选。
看来这个决定,是不会有所变动了。木大辅想起刚才上楼来之前在下面会议室看到了宋利夫的新黑色皮夹克亮得使人眼瞎,他难得大方地在打点他手下的那些小弟。早日散了,也好准备下阶段事宜,那么自己也可以回家整理行李了。
真的是可以放下眼前的这些事情了。木大辅突然发现棋盘对角的位置Rook(车)那个棋子,也竖立着。他马上冲出门去,准备释放哲也。这是代表他的棋子。
路上他一直在想,也许局长还在纠结俊介事件引发的笃志的问题吧。唯一看到局长在办公室的出现,还是站在那台优雅的黑漆钢琴前发呆。分别代表笃志和敬浩的棋子Bishop和Knight被他紧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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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轮的第二天,本该是大家在自己的囚室里受刑的日子,令笃敬二人意想不到的消息是哲也正准备着明天就恢复自由身了。局长已经把头功给他记上了,还发了一大笔丰厚的奖金。哲也倒是显得异常的从容,似乎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
等到第三天。能够进行的刑讯只有敬浩对笃志的晚上最后一场。
笃志第一次听到敬浩竟然会说以下这样的话:
“笃志先生,哲也看样子已经成功脱险,相信不久之后我们都会成为这栋办公楼的殉葬品一起毁灭于火海与炸药之中。昨天一整天泡药水的时候还是想了很多。”他对着天花板默默喃喃自语似的说,“真的好想认真地和笃志先生做一次呢。在我的那方面能力还没被毒液完全吞噬前,应该认真地温柔的对待对方一次才是呢。也许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体验了。”
“噢?那我也会温柔的对待敬浩的。”
(此处省略1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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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当笃志再次醒来的时候,头似乎嗡嗡的响。他躺在床上发着低热,嘴里说着些胡话。那个叫良平的男人跑进卧室细声说道:“笃志先生,你现在暂时安全了。这里是敬浩以前的家。先别乱动,你想知道的所有谜题答案,我都会慢慢为你揭晓。”
笃志晕了至少三天了。时间倒推到game第三轮的第一天,自由的哲也重获自由的第一秒,他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营救笃志。首先,还是要按照敬浩给的提示和暗号,找到良平组织后援人马。害怕自己会被眼线盯得很紧,所以每一步自己的具体行动都非常慎密。良平这号人物(开头尾声出场= =)据敬浩说,是他在RZ组织中最靠得住的上级。因此,若是他能按哲也指导的路线和方法帮助敬浩顺利救出笃志,之后应该不会有后顾之忧。
哲也敬浩二人在互相刑讯的过程中,研究着搭救笃志的计划(却并不打算告诉其本人,甚至最后那夜相见再如何奇怪反常,敬浩都没开口谈及这个打算,他心里清楚,知道了就救不成功了。)。通过他们的特殊摩斯密码交流方式商讨,以防被窃听。
前提是哲也有被短期立刻安全释放的信心。
敬浩也做好了另一方面的努力,他想测试一下岚局的心软程度,以对笃志进行过比较暴力行为的手段,希望借此能激起岚局的怜悯之情,放过笃志。
但是,即使一切都被局长看在眼里,他还是不为所动的话,敬浩只好被迫使用最后一种方法——声东击西。
很快,他心知肚明,等到了哲也被释放的那刻,他的计划迫在眉睫。但由于最近正值梅雨季,给他争取到了时间。之前P局范围内的些建筑里被安置好的炸药受潮发霉,为不影响轰轰烈烈夷为平地重新再来的效果,P局没有立马被炸飞,重置了一回炸药,耽搁了时间。
敬浩挑了一个他觉得还挺适合的时机,在他的囚室里表示想见岚局,想要承认卧底身份以及道出局里的内鬼。
归降之意,岚广行有点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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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移视线之时,笃志被良平救出。
(eatjuan:美丽,有空回来挡个子弹吧! ------------------------AT:挡你妹! )
笃志的身体情况并不适合立即启程前往RZ的势力范围所及之地的所谓安全地区避难,就先被送到了敬浩过去的住所——比较危险也比较安全的屋里调整。
良平也比较熟悉周围的环境,屋里还剩有一些急救药品、干粮和替换衣物。
这个屋子并未有什么人味,主人本就比较习惯于掩饰生活痕迹。笃志抬头望向桌上印有本来主人少许指纹的玻璃杯,以及沾有些碎发的梳子,发愣许久。
良平再次开口了:“那个,哲也不便过来,他吩咐,这个地方最多再待48小时就走。期间我会随时随刻监视着你,不让你有任何轻生的想法。你也别费劲心思和聪明了。”
“他……呢……在哪里了?”终于气若游丝地吐出些字。(肉麻死了,汤不牢了= =)
“P局已经不在了,你以前的同事敬浩,那也就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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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组织没有打算就这样丢弃他,上面的大BOSS早就有打算让他退出前线的。AVT和岚局的势力已经远不及当日了。你们往后都不必害怕。”——良平
局长赏脸过来的时候,脸上一定会带着很狡黠的笑容,他一定很骄傲。他也一定很想念蒲行长。
敬浩是这么觉得的。他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坐立难安。自己反倒没有考虑过自己会有怎样的下场,他知道,自己未尽的任务还有同伴哲也可以托付,只担心着笃志能否安全逃离此处。
局长要是有些问话,假装思考后小心作答,并尽量多打几个来回拖延时间。
事与愿违,敬浩尚未听完局长一句话,便难受得倒在地上。
先前,敬浩在局长家里连着打的一星期破伤风针里含有慢性病毒。而想害人的人有可能就是下面这位赶来的——蒲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