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佐佐明

3、（3）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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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征，那个梦，那个人，对你真的很重要么？”
　　也不是，只是……“我不想忘记阿，我想知道，他是谁，那种感觉，温暖而又安心。”
　　“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那个人，你怎么做？”
　　我站起身，望夕阳，夕阳的光线照的人暖暖的，“如果遇到，也许，什么也不做，知道是他就足够了，毕竟，那顶多，只是前世罢了。”
　　贵微笑，伸出手，“阿征，走吧，回家。”
　　我把手放进贵手心，回家咯。

　　“妈！我回来了！”
　　“阿征，回来了？先洗把脸。”妈妈从厨房走出来。
　　到厨房先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掉，渴死了，贵真是的，本来就离我家不远了，给我送回来不久哦可了？他非把我甩路边，自己扬长而去！小气鬼！肯定是在记恨早上的事！
　　“妈，晚上吃什么？”肚子咕咕叫了。
　　“阿征，你忘了？？今晚要去老宅阿。”妈妈提醒。
　　唔~，满脸黑线，又到了回老宅吃饭的时间了，唉~~，幸福的时间总是很短暂，可不可以装肚痛不去阿？
　　“不，行！”老妈，我还没说呢！“阿征前两次你就没去，你爷爷念了整整一晚上，烦的要命，你大哥恨不得当时就接你来，还好我拦住了，所以，这次，无论如何你都得去！”
　　早知道，就算耍赖我也要去贵家避难了~。
　　“行了行了，走了，你爸下了班直接去了。”老妈拖着我的胳膊，死命拽我下楼。

　　刚刚可以看到老宅，我扒着车窗，要不是老妈开的特快，我真想就这样跳下去，逃了！看到老宅那金碧辉煌的大门，我实在是感觉无力阿~~~！恶俗的要命。
　　刚推开大门，就听到一阵尖叫：“征哥哥，征哥哥，征哥哥来了~~！！”然后，眼前一花，再睁开眼，就是见到屋顶，唔~~！压死我了，胃都要压出来了~！
　　“征哥哥，征哥哥~……”这群小鬼压在我身上还就不起来了！
　　“好了好了，知道了，拜托你们，起来吧~~！压死我了！”天啊，快绕了我吧，再不起来，腰要断了！
　　“不要，不要，征哥哥，亲亲，亲亲~~”说完，这群小鬼 就给我来个口水洗脸，恶~~，好恶心，从额头到脖子，无一免幸！
　　“你们，还不开起来！你们征哥哥，都要压死了！”是大哥，还是大哥好阿，知道来救我，我老妈可好，能闪多远闪多远了！
　　大哥把那群小鬼一一提起来，然后丢到旁边，拉我起身，拿了块毛巾，帮我擦擦脸，一脸怜悯：“征，你可真受欢迎。”
　　我哭丧着脸：“我把这种荣幸让给你好不好，大哥？”
　　大哥轻笑，拉我到卫生间帮我洗脸：“算了，这种欢迎，若是群小女生还好。”大哥拉着我，左看右看，“嗯，好像瘦了点，有没有好好吃饭？”
　　我笑：“大哥，你每次见我都这么说。前两天体检，测量体重还长了呢！”
　　“是吗？”大哥挑眉，心突然一动，这个动作，和贵很像阿，“来，让我检查一下。”说完就环住我的腰抱住，然后抱起来掂了掂：“嗯，是比上次重了点儿，看来，很听话嘛，认真吃饭了？”
　　“是阿，最近学校的饭菜很好吃呢，大哥，有时间回母校玩的时候去找我阿，我请你吃饭！”我笑道。
　　“哼！”大哥用中指点点我的鼻尖，“你请我吃饭吃食堂，下次吃我可就狠心吃香格里拉了！”
　　“大哥~~”我拉大哥的手臂，摇摇，“我才不会去吃香格里拉呢，其实呢~~……”
　　“其实？”
　　“我好想吃那次咱俩一起吃的御菜馆阿。”
　　“那还不如吃香格里拉呢！”大哥瞪我。
　　我说的御菜馆其实是一个家庭菜馆，在老城区的一处四合院，菜馆并没有名字，这家菜馆的主人是位老先生，这位老先生的爷爷原是宫廷御厨，一手宫廷菜特好，后来传给了孙子，也就是这位老先生，老先生退休了以后就在自家开了这家菜馆，每天只做一桌。做的菜的确是地道，好多名人都来吃，像成龙大哥他们都来吃过，所以，要想去吃必须两个月之前预定，而且，不管你是谁，一视同仁。
　　“嘿嘿，大哥~~”脑袋在大哥身上蹭一蹭。
　　“败给你了，”大哥揉揉我的脑袋，“我努力。”
　　“大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掂起脚尖，亲亲大哥的脸颊。
　　随即，大哥伏下头，亲吻我的嘴唇。
　　“唔~~”我瞪向大哥，“放……唔~~。”刚一张嘴要说话，大哥的舌头就伸了进来。
　　好久，才放开我，还意尤未尽，舔舔自己的嘴唇。
　　“大哥！你怎么总这样阿~~！”我瞪瞪瞪。
　　“因为，”大哥冲我眨眨眼睛，“很好吃啊。”
　　我倒！很好吃？这叫什么形容词阿？
　　大哥手指点点我的唇，说：“软软的，又香又甜，好像棉花糖！”
　　头疼~。
　　这时，有人敲敲浴室的门：“喂！你们两个！还不出来？老爷子在书房等的都抓狂了！阿征你还不快去请安？小心老爷子让你一个月都不能踏出老宅半步。”
　　这还得了？？
　　推门出去，刚一跨过门槛，就被拉进一软软的怀抱，咳咳咳，香水味道好浓阿，一定是大姐：“莲姐姐~。”
　　莲姐姐亲亲我的脸：“阿征，好久不见，有没有想你莲姐姐阿 ？？”
　　“有，有，有，每天每时每刻都想呢。”我努力在脸上堆满笑，就怕一个不小心，小命不保。
　　“有？”莲姐姐眯起眼睛，坏了，坏了，“想莲姐姐，还不来找我！”莲姐姐大吼，“所以，我~要~惩~罚~你~！”随即拉起我的脸颊就开始捏捏捏。
　　呜~~莲姐姐不要捏了，我都快成樱桃小丸子了，好痛阿，可是，实在不敢躲阿，只好双眼含泪，向大哥求救。
　　还好大哥够义气，开口：“好了，阿莲，不是说老爷子抓狂了么？快让征去吧。”
　　莲姐姐这才放了手，呜~~，揉揉两颊，莲姐姐还警告我：“阿征，限你一个星期之内到我工作室报到，否则，哼哼哼哼~”
　　我垂死挣扎：“莲姐姐，我还要上课阿！”
　　莲姐姐头都没回：“请假！”
　　呜呜呜~~，谁可怜可怜我阿，真是无妄之灾。
　　大哥看这我红红双颊还笑~！！过分！
　　终于忍住不笑，拉我向二楼书房走去。

　　推开书房的门，就见爷爷正背对着门坐着呢。大伯，二伯，大叔，二叔，……小叔他们也都在呢。我打声招呼。
　　然后走到爷爷背后，轻声低唤：“爷爷？？”
　　爷爷没出声，也没有转过身来。
　　“爷爷？是我阿，是阿征。”
　　“哼！”爷爷冷哼一声，还是没说话。
　　大伯他们都忍着笑，小叔用下巴指指窗户。我抬头看，窗户上的玻璃映着爷爷的表情，爷爷眼睛在笑，脸却还假装紧绷着。
　　我跳过去，扑到爷爷的怀里：“爷爷~~~，阿征好想你哦~，好想好想，爷爷有没有想我阿？”
　　爷爷终于开口了：“哼！你个小猴子！还敢说想爷爷？？上两次怎么没来？？这次，一进门也不来看爷爷，跑哪里去了你！”爷爷说话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吼的。
　　唔，听爷爷的声音就知道爷爷身体好的不得了，再活个几十年做人瑞绝对没有问题，“爷爷~~，我还在上学阿，学校功课很忙的，不然，我早就来看望爷爷了。爷爷~，最近身体好不好啊？大伯他们有没有气您？？您跟我说，我去帮您出气！”
　　“你个小猴子！”爷爷终于笑出声音来，“就会耍活宝！谁敢气我阿？？就只有你了！你哥哥姐姐弟弟妹妹都听话的很，只有你！让你来你都不来！”
　　“爷爷~~。”我在爷爷怀里撒娇，没办法，爷爷就吃这一套，我不敢快使出撒手锏爷爷就要唠叨各没完了，“我今天上体育课，消耗了半天，可饿死我了，爷爷，咱们下去吃饭好不好啊？我好想吃王妈妈做的锅仔白菜豆腐，还有清水鱼，还有还有，……”
　　“好了好了，”爷爷咽咽口水，站起来，“咱们下楼吃饭，嗯，你这么你说我也开始饿了。”
　　我说的虽然都是家常菜，可王妈妈独门手艺做的特别好吃，那些都是爷爷喜欢吃的。我扶爷爷下楼，一边下楼爷爷还一边说：“嗯，今天晚上王嫂还做了土豆炖肉，是阿征你最喜欢的。”我接口：“也是爷爷最喜欢的！可是，爷爷，你不可以多吃！胆固醇太高啦，我听黄医生说您血脂有点高，控制控制啦爷爷！……”

　　一大家子围着这桌子热热闹闹的吃饭，特别是我这边，简直热闹的过分！这边：“征哥哥，征哥哥，我要你喂我，否则我就不吃饭！”那边：“征哥哥，征哥哥，这个很好吃呦，来来，我喂你啊。”一会儿莲姐姐：“阿征~~，我要吃那个~，你给我夹~~。”一会儿小叔：“阿征~~，你好偏心，我也要我也要，你也帮我加菜，来，夹我嘴里来，阿~~”
　　累死我了！！大妈她们还那里幸灾乐祸：“多亏有阿征来啊，这些小鬼们都贴到阿征哪里去了，终于可以安安静静的吃饭了！”看看看看，这是什么话！
　　他们也不让我安心！“爷爷，不许再吃肉了！听黄医生的话！”“莲姐姐~~~拜托，你碗里的菜已经堆的有喜马拉雅山脉高了，不要再让我给你夹了。”“小叔~，您就别再添乱了，不然我就介绍一堆女朋友给你！让她们喂你吃！”“还有你们这些小鬼！”还没等我吼，他们到先开口：“征哥哥，征哥哥~~我要吃你碗里的。”“征哥哥，征哥哥，你吃的那个是什么阿？好好吃的样子，我也要！”“征哥哥，征哥哥~~，……”
　　天啊~~~~，我不禁呻吟，饶了我吧！所以，我实在不想来阿！简直，简直，梦魇阿~~！
　　好不容易，老的老，小的小，都伺候好了，吃饱喝足，去起居室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躲过那帮小鬼如雷达的眼睛，爷爷小叔姐姐他们八爪鱼般的纠缠，躲到二楼最边上的客房，没有开灯，打开通向阳台的落地门，一阵夜风吹来，好舒服阿。
　　靠着阳台，沉浸在夜色中无法自拔，以至都没听见门开门关的声音，直到大哥出声叫我：“征。”
　　“大哥。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大哥微笑：“这个秘密，不能告诉你啊。”
　　装神秘！我回过头，继续看山下夜景。大哥过来，在我身边停住，什么也没说。
　　我两就这样，我看着夜色，他看这我的脸，一直到我打破这沉默。
　　“大哥，我总觉得，在夜晚，人会变得非常坦白呢。”
　　大哥喝了一口手中的红酒，说：“是阿，白天因为蓝天和云的关系，地球好像固定住了；而晚上，可以看见星星，仿佛在宇宙中，好像回到了故乡，所以，可以变得非常坦诚。”
　　我低笑，“我们都是宇宙人阿。”
　　此情此景，想起了一首歌：
　　夜风微凉树摇月晃
　　云儿在飞我在想
　　水流花儿香
　　一片夜色放心上
　　喜中带忧暗中有光
　　怎么度怎么量
　　田野山岗
　　美丽之下的凄凉
　　无.........常............
　　你看那山色湖光
　　你看那蓝天白杨
　　看不到一丝渺茫
　　你再看海天碧浪
　　你再看晚霞曙光
　　禁不住匆匆忙忙
　　把希望留给失望
　　la.............

　　“这是什么歌？”
　　直到大哥问我，我才知道我唱了出来，“王菲的，《无常》。”
　　“嗯，歌词感觉很好。”
　　“是阿，”我叹息。
　　大哥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大哥，小心喝醉，我可不管抬你上床！就让你瀑尸荒野！”我笑道。
　　大哥突然抬起我的下巴，吻上我的唇。
　　“唔~~~”什么东西阿？？甜香的液体滑进我的喉。咳咳咳，有点呛到，没饮尽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好像是红酒。
　　大哥伸出舌头舔食我嘴角的红酒，低沉的笑到：“没关系，征，你喝醉的话，我会负责把你抱上床的！”
　　头开始发晕，本来红酒就是后劲大，吃饭的时候我又没吃到多少东西，让酒劲散发的更快了。“大哥！”我瞪他，不好，眼前的景物开始旋转了，一没站稳，跌倒大哥怀里。在坠入黑色甜香之前，只听见大哥的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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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呜~~~~~~~~，我哭~~！完全脱轨！！和我原来的设定一点都不一样了！！反省反省，怎么写着写着就多出个大哥来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头疼阿，下面怎么进行阿~~！！原来的设定还得全部推翻，从新再来阿~~！看来呢，我是很喜欢大哥这样的人，和学长有点像，贵呢，嗯，差一点了感觉，贵~~！我对不起你！！
　　贵：知道对不起我还不赶快纠正这个错误的命运轨迹！！！
　　明：可是呢，不舍得大哥呢。
　　贵（脸抽筋）：看来你是不想活了，竟敢棒打鸳鸯！！
　　明（小声）：到底谁和谁是鸳鸯还不知道呢？
　　贵：你说什么！！
　　明（汗~~）：没，什么也没有！

　　明：所以，各位看官，到底怎么办啊？？那个都不想舍弃，难道真的要3P，（想象ing）汗~~~，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