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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三章 泛彼柏舟,在彼中河(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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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听吴半仙这么说,我倒感觉白子辛是一个重色轻友的人,不对,重色轻舅。只是,我何时成了他的“色”?
在争吵下去意义也不大,再说我本来就是一时冲动才想着教训白子辛的。看着白子辛被吴半仙骂的那个狗血淋头,我很厚道的解救了他,拉他们进了旁边的酒店。
才上去,就听见了一阵议论声。
“这是什么?3p?”
“大抵是的,看见那糟老头了吗?他前些天还合个十三四岁长相颇好的小太监搞断袖,这次怎么又搭上了个十四五岁,长得比上回那个次的男孩?真是朝秦暮楚!”
他说的极是愤慨,也不怕我们听得清清楚楚。还有他说吴半仙爱你朝秦暮楚,我看坐在他对面的女子似乎也换了。
“竟还有个女的?电灯泡?”
(作者:当时有电灯泡吗?)
我详装镇定的坐在靠窗的位置,心里思衬着,日后再也不来这鬼地方让人家说三道四了。
店小二一看我就是三人之中气度最最不凡的那一个,很是乖巧的凑到我的跟前,问我要点些什么东西,姐兜里有钱了,有钱了当然是要花的,于是我把这家店里名字好听的菜都给点了。
不过,这家店的菜品,也就是名字好听罢了。比如说那一道所谓的“穿过你的黑发我的手”,也就是厚厚的海带中间插了一只猪蹄,猪蹄处理得很没有技术含量,上面的毛都没有拔光。,看着就让人倒胃。
还有那一道所谓的“白马王子”的菜品,听名字,着实能让万千少女想入非非。但是当那菜一端上来,我大跌眼镜,如果,那时候真的有眼镜的话。
那不过就是一批用白萝卜雕成的白马,不对,那连白马都算不上,充其量是只骡子。
如此一来,不光扫了我的兴,还更加坚定了我不来这吃东西的念头。不过不吃东西,就这么干坐着也着实苦闷了些,于是借口吃撑了溜了出来。
一对情侣坐在离楼梯较近的地方,在吃着一道名为“鸳鸯戏水”的菜。那菜着实够分量,因为太过够分量只能用木桶来装,当然了,是中型的木桶,不是洗澡的澡桶。那同种还漂浮着两只拔光了毛的鸡。
这就是所谓的,鸳鸯?
根据鸡的尸体来鉴定,我大致确定了它们的性别,雄性,也就是说,这两生前都是公鸡,如何配成一对呢?除非是断袖。
那对痴男傻女到是丝毫不在意。
其中那个女的含情脉脉的看着坐在她对面的男子
“星矢,为了保护我,你辛苦了,这鸡头和鸡屁股就赏给你吧,这是希望我们的爱情有头有尾。”
这是什么谬论?
“女神”这想必是女子的名字了吧,这名字着实拉风啊,竟然叫神!我感叹着,看见那男子拆下了两只鸡腿,又很是小心地把鸡皮给拆了下来。
哎呀,好男人呀。这世道,除了桃花公子,父王,二哥,白子辛,路人甲乙丙丁之外,已经难得有这么体贴的男人了,这女神何其有幸呀。
但我这一感想在后一秒顿时破灭,破灭的连灰都不剩。
他动作娴熟的将鸡皮缠在鸡骨头上,(当然,鸡肉已经在我感叹时,让他给拆下来了)又将这玩意递给坐在他对面的名为女神的女孩。
“女神,吃腿补腿,这可以使你跑步跑得快些,下次再被阿冬或是小哈抓起来,不用我去救你,也逃得出来。”
“这玩意是好东西哦,多吃的话你的皮肤会像它一般滑嫩雪白。”
我看着疙里疙瘩的鸡皮,又或是生前还长得据说很是气宇轩昂羽毛的鸡,着实无法将滑嫩雪白与之联系起来。
原谅我这可怜的想象力吧。
不过比起那一对,这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且听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官人,您吃菜呀,若是这些还不够的话,你可以考虑……”我转过头,正好看见女子隐隐泛红的脸庞“您可以考虑吃我。”
这女子到是……奔放……热情。
只是他的官人太过老实,老实到甚至可以说成木讷的不解风情。听了她这一句,差点没从椅子上跌下来
“素贞,你说什么呢?国家有明确的条文规定吃蛇肉是犯法的,不过,你是千年蛇妖,吃了定能延年益寿……我有招了,我可以拿你泡酒喝,照样延年益寿。”
那男子说这似乎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感觉欣喜。
“……”
不多时,果然不出我的所料,那个叫素贞的女子把桌子一掀,朝他吼到“不解风情的臭男人最讨厌了!”
那男子的表情似乎还很是委屈,像是在说,明明就是你叫我吃你的吗。
我也惊讶于那娘子顷刻间变的暴力,不过这男人也真是,太老实了就是不好,当了这么久的女人,偶的经验就是女人是需要骗得。
虽然我不想让人来骗我,这着实让我很纠结。
此事先撇开不谈,我瞧见从楼下爱缓缓走下了一个光头男人,中年有些发福,身披袈裟,露出左半肩膀,从他头上的戒疤,我姑且看出了他是个和尚,他双手合一,朝着素贞姑娘的方向缓缓一笑
“不解风情的臭男人不合你的意,不知光头的和尚是否合你的意呢?”
那白素贞正揪着许仙的衣领欲要海扁他一顿,听了正声,顿时停了下来,恢复到刚才贤良淑德有温婉的模样,面色又是一阵的潮红
“是小海海呀,许久不见了呢,想死奴家了。”
这年头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法海跟白素贞好上了,与老鼠跟猫好上了或是狼和小羊羔好上了性质差不多。
再一看,他们隔壁桌的那个玉弟家排行老七,长得如花似玉,有有着一手好针线活,人称“七仙女”的姑娘在嫌弃与他处对象的那个董姓小伙子穷。那董永被骂的抬不起头来,我顿时感觉爱情,真是一种不可靠的东西,而且,我对这玩意有着很大的怀疑。
在这乱世之中啊!
我学着父王的样子唏嘘着,其实那时的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唏嘘,这也不是我该关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