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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与翼
——故事之前
by:ivan
④
牧绅一，周末没有来练球，第一次。
社团周末都放假，但海南篮球队的人基本还是会来，当一个人处在一个充满竞争的环境中，是没有所谓强迫或监督，有的只是自觉再自觉。
一个人在高中的机会就3年，身体条件和经验在高中生比赛中变得重要，原本一年级能出头的就少之又少，熬了三年连板凳席都没坐过的也大有人在。牧作为难得以一年级生被高头教练器重的人，这样旷练的行为实在难得。
还好周末是自行练习，高头教练不会来啊……在球场跑圈的高砂眼珠一翻。
不翻还好，这一翻原本面相就像人造人X号的高砂，愣就像是在翻白眼了，引得在旁边监督的高三队长一声冷汗，连忙跑过来问他身体是否安好？
一边安抚受到惊吓的队长一边观察着前面队友们不要命的训练，高砂心里不解是什么让牧消失一天。
原本是打算花形用电话找个理由把藤真约出来先，可昨天花了一个晚上的口水，都没得到确定的答复。
“那个，牧啊”花形黑线地抬抬眼镜，拨起另一个号码“星期天……”
花形……下次比赛的时候……我要把你从罚球线拍出场外……再一头扎进裁判席……
被花形‘不明确切地点’的电话约到这个SHOPPING MALL，坐在MALL前的椅子上，看着一群小鬼串来串去，就是没看见‘马上就会来的’藤真同学。
那小子……耍我吧……
还让我缺勤一次训练……人生的污点啊……
面色本已不善，一只足球却偏又这时从天而降，砸了牧绅一的后背[骨碌]滚了几下，牧眼睛一瞪眉头一皱，杀气腾腾望向罪魁祸首。
“呜……呜……”抱着足球的小男孩一脸惊恐，大喊一声狂奔而去“啊！！！好可怕的黑叔叔啊！！！！！！”
……黑叔叔……
堂堂牧绅一，为了一个和自己除了一场比赛，完全没有其他交情的[对手]，一个完全不了解的人，还等了这么久，人没见，却还被如此……
今天，要是给我找到你，绝·对·要把你拉回篮球场，好好修理你们翔阳三年。
“牧？”
“哟？”背后一震，缓缓转身。终于……终于等到人了……虽然面色依旧不善，但牧心里好歹落下了石头的半块。
不过，待他一转身，原本元气满满的声音突然抽搐了一下“哎？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
“……你没认错……”
“我说，牧君，高一就像高一的样子，青春点嘛，为什么装得这么老成……”
“……”
牧很想反驳，反驳，再反驳，但转念又想，这样的话……今天不就一直纠结在这个话题上了么……还是……步入正题吧……
“这个，藤真……”牧清清喉咙。
“呃？”
牧从背包里拿出一只篮球“和我，比比吧。”
非常，认真的表情，倒是藤真一时不知道怎么答话了，左右为难道“这个……那次比赛后我就再也没打过篮球了……”
虽然那天听花形说了，不过真从藤真嘴里说出，还是让他皱紧了眉头。
望了眼牧，心虚似的马上避开“作为学生，还是学习重要吧……”
突然牧有种想把手上的篮球向藤真身上扔去的冲动。
要是藤真长得再猛点的话，他大概已经用[男人与男人解决问题的方式]，纶起拳头了。
谁没有个过去呢，他牧绅一也曾经不是好惹的。
只可惜现在自己形象大叔，真打过去，无论谁看就觉得是他在欺负人——再加上还是海南篮球队队员跑到别人地盘打架。
“喂——”牧把球向藤真扔去，力道很重，藤真接住的时候手微微抖了抖。
这个细节看在眼里，双方突然都有一种无奈的感觉。
“藤真”牧指着自己，迎着光，一个一个字地说出“先把我打败，再说什么[不要打篮球]！”
2008.12.23 to be continu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