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食者：暗夜领主》温泉瓜

14、第 14 章

　　不出RAIDER所料，那些所谓的“天杀的小丑们”确实找到了一些东西。

　　一堵砖墙堵住了走廊。以前应该有一扇门，现在被一个匆忙制作的木制盾牌所取代。它看起来根本不能打开，大厅被堵得很死。

　　把这个障碍砸碎不是什么问题，只是……邪教徒们出于某种原因并没有这样做。

　　“在等什么吗？”一个级别高一点的RAIDER问道。

　　“没有办法通过，而且，从盾牌来看，没人可能从这里来，这部分地下城已经被封锁了。”

　　“那又怎样？”

　　“所以，在另一边可能会有某种陷阱，我们以前也见过。”

　　“那就系上一根绳子，把它拽倒，五分钟就能搞定……”

　　邪教徒摇摇头解释说。

　　首先，盾牌做得很好，绳子没法把它拽出来。你需要工具去把它切开来，比如电钻，锯子之类……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陷阱可能是几公斤炸药，然后会给所有人带来麻烦。

　　RAIDER的下一个问题，即该怎么做，立即得到了解答。

　　邪教徒们建议从现有的开口向另一侧开辟另一条通道。很有可能地雷（如果有的话）是靠盾牌引爆的。而且它不会因为一堵墙被拆了而爆炸。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应该……

　　“那要花多长时间呢？”

　　“要搞安静点的话，大约需要两个小时。”

　　“那做快一点呢？”

　　邪教徒朝木盾点了点头。

　　“你们可以马上开干。但我很抱歉，我和我的兄弟们会尽可能地走远……”

　　RAIDER没有和他争论，他严肃地望着他的同伴们。

　　“他说，高层已经同意让这些混蛋去打破墙。我们等着吧……”

　　***

　　我转向我没有探索过的隧道，我的物资就放在那里，然后我停了下来。

　　爆炸发生在大约两小时前。

　　当然，我们可以假设这只是一场意外。

　　但是，根据奥列格和他的设备的说法，过去几天在该地区的工作是怎么回事呢？巧合？它看起来不太像自然现象（啊对对对，是自然现象，只不过时间间隔很明确，只在户外有光线的时候才发生）。所以，这不是巧合，爆炸经常发生在正确的地方。我模模糊糊有个印象在哪里发生了爆炸。奥列格也帮助确定了地点。

　　理论上我可以去那里……但何必呢？

　　隧道仍然被墙堵着。我在唯一的通道里设置了□□。坦白地说，我真的不想拿走炸药。

　　但现在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

　　当然，客人们很可能已经到达了堵塞隧道的废墟处，而这可能并不会让他们高兴。

　　他们很可能找到了钉着门的墙。

　　那为什么没有爆炸呢？

　　当然，凿开混凝土，这很容易！

　　可是砸烂一些木头有那么难吗？

　　哦，我可不相信……

　　这就是我要回去的原因。

　　到达仓库后，我把背包放在了角落里，然后推出了一件很老旧，但仍然很强大的工具——一挺DShK重型机枪。

　　满的弹带就在它旁边，我立刻把它们全部拿起来。

　　到转弯处大约有三百米。

　　机枪的轮子在不平的地板上哐当哐当响，手电筒的光束在墙壁和天花板上跳舞，这一切都非常超现实。控制室里没有照明，这条隧道通向一个死胡同。我觉得这就是为什么他们没有升级照明系统的原因。

　　有很多这样的小房间。

　　我还没能确定这些地下城的用途。很明显，这不是仓库。

　　运输系统？这也很值得怀疑，因为你不会用手搬东西。我也没看到任何铁轨……

　　这个建筑奇迹是为了什么目的建造的？

　　绝对不是出于对挖掘艺术的热爱。

　　但我还没有找到任何别的目的。

　　我从远处听到了钻头的声音……

　　哇，这群家伙可不是白痴！他们没有打烂盾牌完事。不然我基本上可以从任何地方听到爆炸声！

　　我应该离开这里吗？

　　当然，这是一种选择……特别是考虑到给他们的另一件“礼物”就在几百米外。

　　不过……

　　现在这些聪明的家伙会突破墙，进来看看。很明显，他们会找到我临时制作的□□。从那时起，他们就会更加小心的！不能保证他们会在下一个陷阱处中招。我可不想在这些黑暗的地下城里玩猫抓老鼠，游戏结局是显而易见的。只会有更多的人，不管墙后面有多少人。

　　在他们发现那个装满武器的旧仓库后，他们不会轻易离开的！他们会跟着我。他们没有理由爱我，但他们有很多理由恨我。他们不会让我走的……他们迟早会追上来的。

　　至少我在这里有一个很好的位置。在我身后还有一整个军械库！我可以造成一些真正的痛苦！

　　我趴在地上，设置了机枪的水平标尺——我一整天都在学习说明书一定是有原因的！现在我明白这玩意该怎么使了……

　　只是我真的应该再装备几条弹带的！

　　但另一方面，200发大口径……另一边的人笑不出来了，这是肯定的。这不是一堵厚墙。你不能用肩膀把它推倒，你甚至也不能用冲锋枪打穿墙。即使是突击步枪也很可能打不穿。

　　但12.7毫米的子弹则是轻而易举！【你和你的掩体都下地狱吧.jpg】

　　***

　　“他妈的这么磨磨唧唧干什么？”其中一名RAIDER转向了小组的领队，“拿根撬棍哐哐敲几下不就行了！”

　　“当然能成”他同意了，“我觉得有人真的谨慎到有病了！我去报告……如果他们太害怕，我们就自己用撬棍砸！”

　　RAIDER们友好地咯咯笑着表示支持。每个人早就忘了他们最近还在对矿工的技能感到惊讶。在他们看来，那群邪教徒现在看起来像群懦夫，太过小心了。

　　感觉到了大多数队员的支持，队长站了起来，把一把突击步枪扔在肩上，调整了一下他的夹克。现在他要告诉他们……

　　没人真正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突然，手电筒的光线里出现了灰尘，墙上飞溅着砖碎片。邪教徒们立刻消失了，像保龄球一样滚开了。

　　但是在铅冰雹撕裂他们的队伍之前，RAIDER们来不及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因为邪教徒们的身体再也挡不住子弹。不过，坦率地说，之前也不怎么能挡住。

　　这里的隧道是直的，也没有转弯。高度也没有任何变化。至少在某种程度上你能躲到的最近的转弯，大约有60米远。

　　得横穿过去……

　　没有人知道枪手是否能看到他的受害者。

　　但这里的隧道宽度不超过4米，再往前缩小到不到3米。所以并不特别需要看到。把枪管从左到右转过去就行了……

　　从理论上讲，他们可以试着趴下，子弹在墙上留下的弹痕大约在膝盖高度。但也有可能枪口会瞄准得更低……

　　跑掉似乎更安全。无论如何，它好歹会更快些。当然，再快也没有子弹快……但比起爬行，同时子弹还在头顶不祥的轰鸣——那要好太多了！

　　只有六个人成功地到达了生还区。

　　全是RAIDER。

　　没有一个邪教徒活着出来。

　　当人们穿着满是灰尘的衣服，带着匆忙包扎的，血淋淋的绷带，开始从黑洞里涌出来，叫喊和咒骂时，伊万震惊了！

　　“那地方发生了他妈什么事？！格里什卡在哪里？!”

　　“他在那儿……”一个RAIDER指着他说。

　　“好，”伊万跳到人群的前面，“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我是说……操，我怎么知道。他妈的有挺大炮把我们射出屎来了！墙壁被射没了！那该死的砖头到处乱飞！”

　　“大炮？！砖头？!你他妈在说什么几把有的没的？！”伊万开始惊慌失措。

　　有人轻轻地碰了碰伊万的肩膀，把他拉到一边。祭祀蹲在受伤的枪手面前。

　　“不要大喊……你已经在这里了，没有什么会伤害你。冷静下来……”

　　他的声音很平静，有点单调，而且……出乎意料的柔软。RAIDER突然放松镇定了。

　　“下面发生了什么？你亲眼看到了吗？告诉我们吧……”

　　“嗯……那些戴着兜帽的家伙找到了一堵墙。它是用砖做的，堵住了隧道。”

　　“一堵坚固的墙？”

　　“不那里曾经有一扇门……可能吧。现在是一块由绿色木板做成的盾牌。没有办法通过，它被封起来了。这些家伙……他们开始拆墙。他们用钻头……然后听着。我不知道，我们坐着旁观。然后……然后砖块从墙上飞了下来！而且人们都被撕碎了！手臂和腿在飞。他们都死了。”

　　“你听到枪声了吗？”

　　“不，我不记得了。每个人都在尖叫……那该死的回声——在那下面光是跺脚，回声就会从四面八方的墙上蹦出来。我想，当时有什么东西在隆隆作响……”

　　“他们开火直接射穿墙了吗？”

　　“是的，我亲眼看到整块墙都断裂了。东西飞得到处都是……金属，碎砖块。我们被碎片击中了，很多人！”

　　“还有人活下来吗？”

　　“我不知道，我们是唯一跑到枪够不到的角落的人。也许还有其他人躺在那里……”

　　那个RAIDER开始剧烈地发抖，邪教徒也不再问他的问题。他点了点头，友好地拍了拍RAIDER的背，回到伊万身边。

　　“他受惊了。幸好他还来得及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所以是怎么一回事？”

　　彼得耸了耸肩。

　　“这很难说。打穿一堵砖墙……显然不是一挺普通的手提机枪！可能是一种自动安保系统，我们以前见过。虽然从我们所见过的来看，机枪是常规口径的……但可能也有例外！我以前从未见过这样的东西，但也有谣言……”

　　“那么现在呢？我们等到晚上吗？”

　　“在下面没有什么区别。白天，晚上……这并不重要。”

　　“但它不可能打不光弹药！”

　　“不幸的是，我们的人并不是不死的。但这也没有多大好处。这些炮塔通常会在弹药耗尽时爆炸，炸药当量会很大。所以这段通道将不可避免地关闭……”

　　伊万哼了一声。

　　“那么，你建议我们怎么做呢？就这么装死吗？”

　　“我们必须承认，这次他赢过了我们。唉！然而这个人来这里不是为了一直待在地下的，要这么做你不必走那么远！他可以安静地躲在城市里，有足够的空间……不，还有别的事情……他很快就会出去的！他会拿走他想要的东西，并试图离开。从这些惊喜判断，”祭祀对过道上的洞点了点头，“掠食者不怕陷阱，这意味着他有一份地下城的地图。你把无线电仓库里的东西都拿出来了，是不是？”

　　伊万点了点头——收获还不错！当然不是非常有价值，但是……非常有用！

　　“这只是一条隧道，甚至还不是整个隧道！那么想象一下，下面还有什么呢？损失几个人算什么呢？”

　　““嗯，”伊万不情愿地承认，“人命也是有价值的！”

　　“价值各不相同……”信徒歪着头，“事实上，差别很大！”

　　“也许吧……那么，怎么说，我们等着他出现吗？我相信他会在离这儿不远的地方出来的！” 他们脚下的地面颤抖着，一团尘土从通道的黑洞里冒出来。

　　“机器爆炸了……”祭祀噘起了嘴唇，“没有那么多弹药，是吧……虽然口径很大！不需要太多弹药。一定有人活了下来……动了一下，它又开始开火了……”

　　他转向伊万。

　　“那现在怎么说？我们还等那个掠食者吗？”

　　“见鬼去吧！等着吧……”

　　***

　　在墙后的尖叫声停止之后，我又等了几分钟，让幸存者们尽可能地远离这个地方。毫无疑问，他们中的一些人逃出去了。管他呢……大的要来了。

　　我把手电筒绑在额头上，迅速溜到我的□□处。

　　它不再是一个陷阱了，所以我通过切断连接到木盾上的电缆来解除炸药。

　　在我试验了大口径机枪后，墙很容易被踢倒。你可以看到上面的洞，所以没有必要打破木盾。

　　所以我看不出这个陷阱的进一步存在有任何意义。我敢打赌它糊弄不了任何人。

　　我必须延长一下绳子，做一点创新……我甚至使用了仓库里□□的步枪带！最后它变成了……嗯，额……一根系带（已经不能叫它绳子了……），通向拐角处的某个地方。

　　我还没有蠢到从10~20米外炸掉三箱手榴弹！所以我不得不建造这个……“小装置”……我所有的小玩意都不是为如此强大的爆炸而设计的，我更精通更小当量的炸药。

　　不过，这还是很可怕的……爆炸可能非常严重。

　　甚至可能在最后一刻波及到我！

　　不论如何，我并不是一个真正的恶棍……一个真正的恶棍现在已经意识到该怎么办了！

　　我用剩下的木板生了一小堆火。火堆很小，只是在焖烧。

　　我用破布盖住几枚手榴弹，小心翼翼地放在木板上——几分钟后火就能烧到。它不会漏出去，我没有吝惜食物罐里的油和空子弹盒的纸。

　　现在，让我们轻轻地拔出安全插销……

　　手榴弹，即使被破布烧毁，也不会去任何地方——一对钉子把它们固定在适当的位置。但是我没有使用任何东西来压住触发杆（除了上述的破布）！

　　布会烧焦，触发杆会自由释放，引信会开始工作。

　　四秒之后——砰！

　　受到启发，我跑到仓库，带了另一盒手榴弹——反正我又带不了这么多东西……

　　我检查了整个精巧的装置。

　　嗯……似乎还可以。

　　一根火柴亮了起来，一束快乐的光沿着纸做的引信延伸。

　　好吧……现在开始了，连木板都烧起来了。我也在里面放了碎木片……

　　非常好！

　　我得离开这里了！

　　呃……我根本不是个了不起的炸弹专家。

　　爆炸声在我的耳朵里回响，我的嘴里有一种不愉快的味道——炸药显然太多了！或者是因为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嗯，不完全封闭……）里爆炸？

　　不管怎样，爆炸波追上了我。

　　感谢上帝，我没有飞到墙上。而且似乎也没有其他致命的后果。我还可以用自己的腿走路，也可以用手工作，似乎是这样吧……我的脑子仍然还转得起来，尽管不是很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