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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群山深处的童年(上) ...

  •   老规矩,记录一下写读后感的时间,现在是北京时间2024年8月17日星期六的19:02分,开始了。
      其实当我敲下“读后感”这三个字的时候,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句自问:“我写的真的是读后感吗?”我一直都很会骗自己的,我写的其实是我自己的生活日记吧,因为看《樱桃琥珀》的日子是真真实实的,而群山深处的童年好像也会是我的童年。
      老实说,我很珍视这次落笔的机会,好像是人生中第一次“逼着自己”写下。书,是来来回回、认认真真的看了两三遍的,从第一次熬夜看完开始我就暗自约下,定要写一篇轰轰烈烈的读后感,所以,迫不及待的我给云住发了个小短文,可那小短文的字里行间里却丝毫没有我想象的“轰轰烈烈”,反倒是“反猿”了一般的哑口无言。只是说着“感谢”、“感谢遇见”的话语.....欸,传说中那个对读物兴致勃勃且有着无限想法的小姑娘哪去啦?怎么搞的?竟落到脑袋空空一片、心中无一点墨笔了.....直到我郑重的看完这“第二遍”,我知道,纵使再找借口,只怕自己难逃自我期许,即使停停想想、停停写写,也得给自己一个交代,给群山深处的童年一个落幕了。
      竟然都自诩是生活日记了,那就从初见开始写起吧。实话实说,我好像有点记不得初见了...(有点渣我知道...)其实22年星汉播的时候,好像偶遇过,但无人在意(仅限于我,因为和我没啥关系),再听到消息好像已是今年夏天的“看海”。大家都满怀期待,期待正午下的威海会不会和黄金北纬37°的其他神迹一样迎来一个“梦”的圆满。只可惜我是一个性急的人,不愿猜、不想等。
      说说书吧。“第一遍”看,我就感叹,我一00后,怎会对这黄金九零这么的感同身受呢??那我就不得不得感谢一个从小爱听流行歌,一不小心用她古早MP3把我拉入娱乐圈的纯正黄金96的老姐(那时候我才上幼儿园你敢信!),所以无论是周杰伦、孙燕姿、HOT、快男快女还是仙剑、恶吻、古剑、诛仙,甚至连春晚、姚明、哈利波特,不好意思,这好像都是我的童年....(莫要小瞧了当年的湖南啊)纵使没见过《漫画party》的边角栏,可那《知音漫客》的其实也是大差不差的。唯独没有共鸣的,可能就剩下莱昂·科恩叔叔的那首“Bird on the wire”吧,可惜我是个乐天派,太过沉郁的歌,我欣赏不来。
      说到“乐天”这个词,其实并非每个人都和我与樱桃一样始终乐观,自幼幸福。蒋boy就不是,但他遇到了樱桃,遇见了群山。所以,即使他曾不友善,即使他曾以为爱中必有谎言的欺瞒,即使不小心刺伤了每一个对他敞开怀抱的人,但有樱桃,她会愿意为之释怀的。幸婷婷问樱桃,“那些事,都不计较了吗?”,樱桃说“如果有些事一直记得,就一直都不可能幸福”,更何况她懂蒋峤西,这不是他的错。林工说,“人活着,就像蚕,像蛇,像螃蟹,到了时候,就必须开始脱壳,只有把一些东西放下、忘却,才能轻装上阵,继续更好的生活”,只怕这道理,樱桃在04年老家回群山的火车上就应该记下了吧。(我也记下了)
      为什么所有人都会喜欢樱桃呢?大概因为自幼在爱中长大,并试着用爱帮着他人成长吧。就像蒋峤西说的,如果幸福有专业,那樱桃将会是这门专业课的最佳研究生。我好像和樱桃很相像,小时候天不怕地不怕就爱“探险”调皮,方圆几里的社牛慢慢长大,却恋家的不想离开太远。最讨厌、最害怕分别的是我们,可最勇敢的也是我们。(其实,我想偷偷的感谢一下自己,即使冒着“离经叛道”的风险也没有选择“下次一定”,反而是坚定的朝着自己自幼编织的无数个“梦”一步步走去,虽然一边走着而一边又不得不听着世人“菲菲言语”,但我会悄悄的护着那藏在心之最深处的纯真、真诚和勇气,假装的傻笑着。我就是如此,我爱如此,我庆幸我是如此。)
      为了更了解人物,我习惯性的在翻云住的往期博。正巧看到了一书友用“马小跳与林黛玉的双箭头”来形容樱桃和蒋峤西的命中注定,这“疯言疯语”里就可以看出大家精神状态很佳(开玩笑),但解读绝对精准到位。在我们群山小分队眼里,蒋boy是秦野云口中那个问题很多的正常帅哥,是蔡方元年幼时那个“别人家的孩子”反变成了逆生长怪人的幼稚哥们,是实验代代相传的学神,是个“越狱者”....而在樱桃心里,他是“千禧年间全宇宙最靓的仔”,是她永远不会再如此喜欢的人,而在我心中,他是“蒋峤西”(很奇怪吧,“蒋峤西”在我这好像代表了这世间的一切形容词,好的坏的,感慨的戏谑的...),借樱桃的记忆来说,他就像一只小鸡,而他的成长就像一颗鸡蛋的孵化史。遇见樱桃时,尚未成型的他是湿漉漉的液体,受人控制的但却也是真真实实的孩童;而后无法掌控命运被迫离开时,他开始慢慢变得“干燥”了,看似早已发育成熟,却又还是被母体的膜紧紧裹着的生命,活在那令人窒息的羊水里;当数学冬令营结束后他将营员证丢进垃圾桶的那刻,他就开始试着把这层膜撕开了;而后的香港,刚孵化的小鸡破壳而出,他挣脱了膜层,呼吸到了空气,他,活了下来。其实大家都爱开玩笑说蒋boy“阴暗爬行”,我,其实有点不太喜欢这个词,但我又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蒋峤西世界里的天空总是灰蒙蒙的死寂一般,“替代品”、“黑色”、“奥数”、“牢头”....没有樱桃的部分童年充满了窒息,所有人都在自作主张的解释着他的一切,却忘了这是他的人生。而他这道最难的数学题除了樱桃,只怕也是无人能填,因为她是参考答案也是唯一解。
      竟然提到了这些窒息的词汇,那我就必须来讲一讲我和这“第一站”的缘。其实看到这篇番外的时候,我是窃喜的,是兴奋的,因为我可能遇到熟悉的“老朋友”了。高中的时候看过赖声川的《如梦之梦》,五号站在城堡的岸边透过湖面见到了伯爵,“梦”和命运循环交替着,如梦之梦般。而在“第一站”里,蒋峤西见到的那个解题者是逝去的蒋梦初,前期的蒋峤西背负着“使命”延续着蒋梦初的“黑色”,但他好像一直都没有放过自己。其实蒋峤西是喜欢数学的,但被迫成了个业余爱好者,直到暴风雨前他见到了蒋梦初,那张写满了答案的纸被海风卷起,连同折磨、爱与恨消失在了大雨下。蒋梦初拿到了人生中最后那道错题的答案,而蒋峤西也拿到了属于自己的人生答案。
      五号拿走了烛台,烛火熄灭,五号死去,“梦”成了循环。虽然蒋梦初没来赴蒋峤西的最后一约,但不再重要了吧,暴风雨下,黑沉沉一片,可蒋峤西身后却因为樱桃的来临灯亮四时。这不是如梦之梦,蒋峤西也不是五号病人,他的“噩梦”不会循环,恰巧,这会是他人生的第一站。
      按道理来讲,其实我该将群山小分队挨个讲讲的,但我总觉得自己没读到他们的魂,我怕,怕自己在没了解清楚的情况下“乱安”,玷污了就不好了(其实写樱桃和蒋boy的时候我的内心也是如此焦灼的,所以我一直不敢落笔),但这“群山”我总不能只写“群”不写“山”吧,所以,想着我已经给自己提了个醒,也算是吃了颗“免死金丹”,不怕,随性的、粗略的写,大胆的、放心的冲,有事让余樵来背锅,谁让他是男二。(抱歉,他们说男二是观众的,所以替我背一下锅,不过分的啊)
      诚然,我和大部分读者对角色的喜爱度是有出入的,因为我对杜尚的喜爱更甚于余樵。(其实,我在想这是我能说的吗?....)大部分人会觉得余樵是“爱而不得”的深情男二,或者是默默守护的痴情男二,但在我心里,反觉得像是大部分人身边的——“普通人”。可能是因为我先入为主了,以至于从头到尾没多在意余樵对樱桃的“爱”,反而更关注友情或者他的个人向。我特别喜欢云住借《西游记》形容余樵的部分,他不像蒋峤西自幼需要推翻“五行山”亦或是背负某种“西行”的使命,“他是不会触碰极乐世界的人”,他指路但也有自己的路。(其实这句话一开始我是有点糊涂的,一个愿为他人指路的人其实也是向往“极乐”的吧,可我忘记要读到最后了,云住说“对于极乐世界也留意过片刻,但仅此而已。”,原来,是我心急了,我读懂了的)用我的话说,他就像是我们身边某个自幼接受了中国传统教育出来的“普通人”。身为男生,爱看体育杂志,喜欢打篮球,不可避免的也会暗恋身边的好朋友,爱捉弄喜欢的女孩,但与此同时也深受父母的影响和规诫,将自己对祖国的热爱变成了人生理想。(这话,不觉得身边的男孩大多可以对号入座吗?至少我身边的好像是这样的)我也看到有读者借用“请回答”的人物来对标余樵,但我想说,他不是“狗焕”,那不是犹豫不决的爱,更不是拿不出手的暗恋;他也不是善宇,因为善宇对于德善自始至终都不是爱情,而余樵至少有过。其实他的内心远比他的行动要更温柔细腻的多,他知道樱桃对蒋峤西的爱,他会尊重“双箭头”的奔赴,他会巧妙的维护他们的友谊,他可能远比大家想象的“普通”。突然想起一句话“为什么后来者居不上”,大概因为余樵他不争也不抢吧。书里说:“人是流动的,人的感情也应该是流动的,”因而,我们要允许余樵年少的那份喜欢是流动的,存在过,但仅仅是存在过,仅此而已。(写到这,替大家伙催更一下“余樵篇”)
      书接上阕,我说比起余樵,杜尚可能更得我心,为了避免“余樵粉”伤心,我必须得好好夸一夸杜尚了,不是,好好交代一二了。(杜尚打钱!!)我觉着自己更喜欢杜尚绝对是因为他buff叠加的恰到好处,而每一个点又恰巧都直击我心。Buff 1:其实杜尚比其他人好像会更接近于樱桃,比如在家世上,他们都是最普通的电建子女;比如在职业上,没有谁会比医生更加同感教师那“伟大而苦命的灵魂”了吧;比如爱好,歌曲、剧集,种种契合,这使得他更像是樱桃的男闺蜜,而恰巧樱桃好像也更愿意与他交心。其实杜尚小时候不太喜欢自己的名字,因为他觉得这一点都不独特,“像捡来的”。虽然他知道这被视作“捡来”的名字取自于“现代艺术的守护神”——马塞尔.杜尚,但他不知道的是他好像也成为了樱桃的“守护神”(我不知道这样形容是否恰当,但某种意义上是这样的)。蒋峤西离开群山的那年,杜尚讲着小品希望可以安慰哭红了的樱桃;面对初中的“蒋莼鲈事变”,杜尚会小心翼翼的护着樱桃,生怕敏感词汇“蒋峤西”会对樱桃造成二次伤害;高一南校区的那通电话,还是后来长椅上的“MP3”,童年的歌随时间不停更迭着,但这曲好像也一首接一首的谱了下去。Buff 2:杜尚的原始家庭。那群差点在千禧年被“世界末日”给蒙骗了的孩童们,大多过上了属于自己的幸福年,但杜尚却因为“爸爸”的回家没能守住那年年初的“幸福”。杜尚很喜欢周董的歌,特别是那首“爸,我回来了”,儿时的他不理解为什么爸爸总是会打妈妈,他只知道自己过年前势必要练成“龟派气功”或是“葵花点穴手”,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守住他和妈妈。但好在杜尚也有群山,樱桃会带他去看心心念念的小白兔,医生会治疗好一切外在伤疤,而电建厂的“林爸爸”们也会努力的护着他。(对此,我没什么特别想说的,就让原生家庭的痛留在过去吧,但别让中国的法律也停留在过去了)Buff 3:医患关系。和每一个医学生相似的是,成为医生是杜尚从小的梦想,因为在那个短暂的黑夜里,医生给了他光。但与每一个医生相同的是,医患关系也成了他的“焦虑”。可那个每天默背逃生路线,时刻思考自己到底要雇几个保安,偶尔还会后悔当初择业的人,还是冒着险冲回了人群当了一回“当代黄飞鸿”。其实很奇怪,当一个医生开始害怕医患关系的时候,我就会想起马路上的“扶不扶”,保命要紧?保命要紧!(医闹也是社会的闹剧)身为教师,我和樱桃可能会第一时间想到教育普及,即使知道教育不万能,可潜意识里还是会希望教育万能。但就像杜尚说的:“再怎么努力,也教育不了所有的坏人,就像我们医生,再怎么努力,也治不好所有的病人。”但好在,话虽说着,但他们俩也都坚持着。
      写至此,已经是2024年8月28日星期三,开学的前一天,或者说回西安的前几个小时,我必须在离开家之前把这份书记随笔暂时的交代出去。可我还没写完,但我不焦虑的,因为我一直都知道这是第一篇结束也是下一篇的开始,只是要先和秦野云、蔡方元先说声抱歉了,未写完的故事,未说完的话,下月待我考完试,我定来请罪弥补。
      最后一段,再次谈回自己。(我的随笔不写我写谁啊)前天和jiang简单的聊了聊,才发现自己是有多么的不想开学,舍不得父母和玩乐是其一,但好像最舍不得的是“樱桃琥珀”,是“樱桃琥珀”陪我度过的这整个暑假。从来没有一本书能陪我一整个假期的,从6月底的初遇,七月的等待,八月的到来,很短很长,有感动哭泣,有期待期许,有欢乐,有顿悟,有惊喜,有爱.......我还是先说着感谢的话吧,感谢阿云塑造的“樱桃世界”,感谢樱桃带来的群山童年,感谢《樱桃琥珀》陪伴我的一整个假期,感谢这个假期遇见最好的nm,也期待,期待剧版的、不一样的《樱桃琥珀》,同样也期待我的新学期。开学见——“樱桃琥珀”。
      2024年8月28日星期三16:32(毕)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群山深处的童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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