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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儒林中学 ...
期末考试的成绩几乎没用一周,就出来了。
沈诗槐成功从高三六班晋升至高三四班,与晋升一个班的范妍刚好同班。
柏淞发挥平稳,成功留在了六班继续摸鱼。
而许澜,也卡着中间位次留在了六班。
季婉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差劲,确实被糟乱的精神给影响到了,不过在大型考试上,她的运气似乎一直很好。
卡在最后一名,晋升至六班,与当年卡位进市一中的一班一模一样。
类似的经历,令她唏嘘。
再来一次,身边还是不可信任之人。
“姐,你们是真牛啊。”
小帅抛给沈阙一张银行卡,里面是沈阙所赢的钱。
她查看了一下,在原本的两万元上又多了两万。
加倍赢钱,不是骗子。
而扶斯年、季婉的赌约也都是命悬一线,卡着危险值赢了。
资金全部加倍返还,学费的问题一下子解决了,他们都兴奋不已。
因为学费是按照学期制来交的,这学期期末交纳两万,而下学期......高考之际,还要交纳两万。
所以,这次赢钱仅仅是减轻了扶斯年和季婉的压力,但她们该赚钱的,还是要想办法。
尤其是这两人没沈阙拼,本金也才一万出头,返还的钱不过三万多,照样不能心安理得捧着这些钱,得到高考之日。
扶斯年倒是可以借用七班留下的职高资源,继续赚钱,撑到高考时。
但......季婉,进入了六班,可就没有空余时间兼职了。
而许澜,还在六班。
“还赌吗,还赌吗?”小帅兴奋地嚷嚷着,仿佛赔掉的不是他的钱一样,“赌开门考的一模,同样规则,全部下注,加倍返还。”
沈阙没多废话,在原合同上又摁下一个指纹,意思是还赌。
小帅说自己资金不够,懒得去打印新合同了,让他们在原合同上继续叠加指纹就可以。
季婉一听,这是个好机会,她正愁没钱补剩下的学费空隙呢,现在机会不就送上门来了?
这看着是个赌局,实则主导权完全在参与人手里,只要能赌自己,她有绝对的把握控制自己的成绩。
这哪是什么赌局,分明就是送钱的。
“赌。”
她言简意赅,也在合同上继续画押一个指纹。
“你呢,”小帅贼眉鼠眼看着扶斯年,“小同学?”
扶斯年被他这目光看得后退一步,怯懦道:“我能拒绝吗?”
从小家境优渥,接受核心价值观、主流文化长大的他,深知赌钱的成瘾性与危害性,一定要知足,在赔光钱前及时止损!
人的惯性,都是被一时的欢愉冲昏了头脑,又在巨大的情感驱使下进行下一次赌注。
直到赌局把你的整个灵魂都吸收殆尽,第一次赢钱的喜悦会不断刺激你,你总是想着‘再来一次,再来一次说不定好运降临’、‘万一回本了呢?’、‘侥幸一下赢的可是全赌桌的钱’。
连打游戏都会上瘾,摆烂也会上瘾,人人都不该高估自制力。
利益的喜悦会在胸腔作祟,直到你输得倾家荡产。
多少赌场里的惨案,就在一念之间,令无数个家庭家破人亡。
因此,扶斯年站直了一些,又道:“我不想赌了!”
“嚯,你这一身正气的,”小帅露出个鄙夷的眼神,“那两个女生都比你有胆子呢,一男的害怕啥。”
小帅摆摆手:“行吧行吧,不赌也行,下次交学费祝你好运哈。”
沈阙在一旁明目张胆的翻了个白眼,这NPC真写实,谈个男女差异都令人想给他一巴掌。
扶斯年看看自己手头的三万多,心想还是不赌为妙,万一都输了,这些可一分都没了。
见好就收,这些已经大大减轻了交学费的压力。剩下的几千块,他还是去兼职慢慢赚,来的稳妥。
放学路上。
“四万元,”沈阙拿着本书,装模作样跟在沈诗槐身旁,“连下学期的学费也省了呢,我估计可以跟你一起考进重点班了。”
沈诗槐却高兴不起来:“这赌局看上去也太简单了,赢或输有很大程度都取决于我们自己的努力,小帅那边赢得几率太低。”
“我以为NPC们至少会搞点出千的手段。”
沈阙一顿:“所以,这四万元其实只是个开胃菜,或陷阱?”
沈诗槐沉吟一会:“有可能。但这赌局应该是非参与不可的,不然系统不会把这条路子透露出来,就像双人寝,一人留在七班一人晋升,也是个必要的通关方式,但系统都没有明确告知。”
“这么多隐晦的点,也不知是不是死亡条件,但参与了总比没参与好。”
沈诗槐笑着歪了下头:“毕竟,我们有的是本金。”
看着久违的明媚笑容,沈阙愣了一下,复又重复了一遍:“对,我们有的是本金。”
“说起这个,扶斯年没有参与下次赌局。”
“?”沈诗槐皱眉,“那得提醒柏淞注意一下。”
她们并肩去教务处交学费,恰巧,排在她们后面的就是范妍。
沈阙交付完钱,发现沈诗槐只是隐蔽地站在门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两人默契对视一眼,沈阙也在门背后微妙地停下了。
隔着办公室一道虚掩的门,教务主任的声音徐徐传来:“小妍啊,今年又交两万块?”
“是啊,”范妍苦笑了一下,“我不是一直都交两万块吗?一直都是,一个人来交两万块。”
沈诗槐脸色一变,正好范妍交完钱也要出来了,她连忙拉着沈阙离开。
“两万块?”1031号寝室里,沈诗槐的声音略微震惊,“一个人的学费一学期只有一万,我们交两万元是因为绑定的室友关系,那,范妍是为什么?”
“她多交了一个人的学费。”
说到这里,沈诗槐才猛然想起,这栋宿舍楼里都是满员的双人寝,没有空房间,更没有单人间。
而范妍,却是一个人住着双人寝!
沈诗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范妍在为谁交钱?她的室友是谁?
“走!”沈阙突然想起什么,拉着沈诗槐的手就冲了出去。
可惜她们还是去晚了,范妍的寝室消失了。
无缘无故的,原地只留下了一道墙。
门牌号不翼而飞,房间也消散地无影无踪。
沈诗槐敲了敲代替宿舍门的那堵墙。
空心的!
她与沈阙对视一眼,去到学校仓库拿了一些锐利的器物。
斧头、电锯、凿子等等,往墙上砸,她们砸墙的声音大到引来不少人驻足围观,但那堵墙纹丝不动,没有碎裂的痕迹,也没有破损。
这空心墙,砸不开。
“你们在干森么?”
一个说话带有口音的宿管阿姨走来,对她们破坏公物的行为表示强烈谴责。
“阿姨,这里原来不是有间寝室吗?”
“哪里有哦!”阿姨不满意地拍开她们两,眼睛瞪得圆圆的,“这里一直都是一堵墙!你们真似的,转校生讷,素质这么差的嘞,随便砸墙谁允许的哦。”
这阿姨的口音像某种古老的谶语,听得沈诗槐头皮发麻。
恰巧,柏淞也赶到了,她连忙问柏淞关于这间寝室的回忆,柏淞的回答与她们一样,这里原本是范妍的房间。
可是,她与沈阙又问了围观的人群,除了玩家外,都像记忆被篡改般,回答道:“这里一直都是一堵墙啊!”
“啧。”
沈诗槐不爽地跺跺脚,开始在校园内找人。她与沈阙快把校园翻烂了,只得来寒假来临,范妍回加过年去了的消息。
至少在后面一个月内,是看不见范妍了。
“哎,到手的线索又断了。”
“没事,顶多一个月,再等等。”
连着高强度的学习、工作三个多月,好不容易盼来了期末考,预示着可以休息一阵子了。
沈诗槐与沈阙躺在床上,享受着大脑放空、来之不易的温存。
这三个多月,虽说她们的任务类型不一样,但作息几乎是一模一样。
沈诗槐学到深夜两点多,沈阙兼职也到深夜两点多,晚上翻墙进宿舍。
两人都挂着沉重的黑眼圈,有时候踩着5点的晨曦早起,一边刷牙,一边望着镜子里对方与自己如出一辙的蓬头垢面,都会笑出声来。
也算是忙里偷闲了吧。
而如今,一个月的假期无疑是种幸福般的享受。
两人都没有过多的动作,追范妍一天了,也累了。
窗帘被人拉开,一楼的环境能让她们在抬头望天时,有种距离天际遥远的寥廓感。
人置身于一片星辰的怀抱,就像被宇宙无穷给庇佑,心会不自觉下沉,下沉进一汪清爽的池水。
没什么比现在更好。
比现在两人手拉手躺在床上,望天,放空,发呆更好了。
“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是啊,”沈阙握紧了沈诗槐的手,“未来这种雨过天晴的日子,还会更多的吧。”
谁曾想,两人刚放松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被通知要补课。
沈诗槐的新班级,高三四班的群聊里正发布紧急通知:为了更优秀的成绩,我们班将实行不放假、百舸争流的补课计划!接下来一个月的假期,谁都不允许懈怠!
补课地点就在四班,而且强制要求全班参与。
作息时间与上学时一致。
“啊?!”
沈诗槐敢保证,她成年后就很少发生此类被打个猝手不及的情况了。
这不就是全年无休,继续学的意思吗。
她近乎绝望瘫回床上,瘫了一会,又翻了个身,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哀声怨道。
而下一个绝望的,是沈阙。
沈诗槐补课,而补课是要加钱的。一个月的补课时效,学费两万。
意味着,这一个月沈阙也闲不了,该兼职的还是要继续。
天花板塌下来了,她们都觉得有自己的天灵盖顶着。
“不想活了。”
沈诗槐闷闷的声音从被褥里传出来,她目前特别想睡死过去。
沈阙看着银行卡里赢过来的四万,在短短两天,一分不剩。
她也瘫倒在床,躺在沈诗槐身边,疲惫道:“要不,一起死吧。”
“葬在哪?这里吗?”
“不,我努力赚点骨灰钱,我们葬个风水宝地。”
于是,一个月般的噩梦生活来临了。
别人在喜庆过年,放鞭炮,两人只是在忙碌中买了个快餐饺子,象征性意义的过了个年。
而且还因为某天赶上两人都不太顺心,一个小测不理想,一个遭遇客户投诉,小吵了一架。
俗称,不以分手为目的的吵架都是秀恩爱。
可她们却不想在这种疲惫里争吵,因为腾不出精力去好好照顾另一半的情绪——她们不想对方带着情绪过夜。
这种我明明爱你,但难以跨越客观鸿沟的感觉,令人抓心挠肺。
最终以沈诗槐发现沈阙兼职四个工作,心软收场。
两人也算存档了,打算未来离开了盒子,继续“吵”。
她们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成年人爱情的鸡飞狗跳、鸡毛蒜皮、鸡零狗碎。
一团乱麻。
而另外两组,这一个月也没闲着。
柏淞和扶斯年怕下学期再生变故,她们不参与赌局,意味着要老实赚钱攒学费。
因此,通过扶斯年的关系,柏淞也找了份轻松的兼职工作。
而季婉与许澜,原本是真的想好好放松。
但奈何她们身处于这个忙碌的大环境中。当你看见周围人都在专心致志时,你会不会因自己的颓废而感到焦虑?当然会。
两人又都不是天生的摆烂派,自觉找了事情干。
学生时代,季婉就不能忍受沈诗槐比自己太优秀,如今也一样,她自愿交学费,与四班一起学习。
而许澜,则为了资金充足,外出兼职。
这种马不停蹄的生活直到二月初开学,才稍微喘口气。
柏淞端坐在1031室喝茶,问她们为什么执意要晋升重点班,两人都互相放过,留在七班赚学费,保证最低的死亡条件不就好了吗?
而沈诗槐只是轻轻掀起眼皮:“你知道养蛊吗?”
“养蛊?”
“对,养蛊”沈诗槐浅抿一口茶,“飘荡在宿舍楼内的残魂,多半就是范妍那名不经传的‘室友’,她之前骗我们了,她分明就认识、甚至是十分了解那残魂。”
“而距离高考的一天天来临,那残魂的威力就更强大,不如说是成型的速度越来越快。”
柏淞想起来了,她第一次见到那残魂时,对方只能露出半截身子在她宿舍里阅读、点灯。
而就在几周前,她上厕所出来,发现隔间的门无风自动,她走过去也没看见任何人,但门又自己关上了。接着是水龙头自动打开,灯一闪一闪的。
——就像是有一个大活人在上厕所一样,开门关门,洗手关灯。
它的活动范围变大了,甚至可以操纵多个实物。
不仅如此,在临走前,柏淞在镜子里看见了它佝偻的身躯,空洞麻木的眼神。
“至于为什么说是养蛊,是因为,我一开始认为残魂的成型是随着高考推进而越来越实体化的。”
沈诗槐摇摇头:“但自从进入4班后,我天天观察范妍,发现并不是的。残魂的实体化是随着范妍的成绩高低而决定的,范妍的成绩越好,残魂的实体化就越明显。”
4班补课一个月以来,沈诗槐又找到了能围堵范妍的机会。
但她和沈阙试了许多次,发现都接近不了范妍,范妍周身就像有一堵墙,在屏蔽她两——或者说,是那残魂在保护范妍,不让任何人靠近。
沈诗槐冲她喊话,她也不搭理,扭头就走。
多次方法无果后,沈诗槐只好挑了个离范妍很近的位置,观察她的日常。
某次范妍考差了,沈诗槐明显能感觉到她周围的“屏障”力度减弱了,她甚至能抓到对方手了!结果刚抓到一截手腕,范妍就挣脱逃掉了,再继续抓她,就被屏障弹回来了。
虽然只有那么一次,但屏障肉眼可见的衰弱却是真的。
第二天,范妍在小测上大放异彩。
屏障的威力加强。
沈诗槐猜测,如今残魂的实体化只靠范妍的成绩来决定的话,那她们这些玩家拼命学习、高考是为了什么呢?
如今最明显的死亡条件是:交不上学费会死。
高考对于她们就是可有可无,为什么要努力呢?
于是,沈诗槐做了个测试。
她故意在某次小测上失利,空题、乱答、猜选择题。
果不其然,那残魂的实体化变弱了,不仅变弱,更是变得“恐怖”。
初见时,残魂只是静静看书,并不伤人。
而这次沈诗槐故意考差,残魂确实身形不稳,但周身都萦绕着一种诡异的黑气,沈诗槐扔了一朵鲜花过去,鲜花立马枯萎。
那时沈诗槐便明白了——
范妍成绩的好坏,决定残魂的实体化。
而玩家们成绩的好坏,决定残魂是否善恶。
万物刍狗,万物平等。
这是个不合法、但有人情味的盒内世界,不是所有关卡boss都有故意伤人的特征。起码对于沈诗槐和沈阙来说,这缕残魂不伤害她们,也不经常吓她们。
她们倒是听说,隔壁季婉与许澜那间宿舍常不太平。
不知道是隔壁更符合残魂的口味,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但沈诗槐与沈阙一致自私认为,没伤害到她们自己人,她们就没理由去一棒子这残魂。
并且,由已知信息推下去——
高考那日,残魂必然在范妍的努力下成为实体。
如果玩家们不努力考进重点班,最后的实体一定是个恶魂,那么高考之日,便是它的大开杀戒之日。
“所以我说,这叫养蛊。”
沈诗槐抬眸,波澜不惊与柏淞对视,柏淞紧张得咽了咽口水。
“范妍在用自己的成绩养残魂,我们阻止不了她的学习进度,所以残魂实体化是个必然过程。我们能做的,只有在高考之前努力靠近重点班,压抑它的煞气,直到真相水落石出的高考之日。”
听到这里,柏淞还是有些不懂:“一般盒子都与boss的核心情感挂钩,既然范妍只是想要残魂实体化,那么绑定的室友关系又有什么意义呢?”
“学费我能理解,可能是系统为增加难度,添加的死亡条件,可室友关系完全多此一举啊!”
好的室友,就是好的队友。
像沈诗槐与沈阙这样,互相体谅,互相扶持。
差的,例如季婉与许澜。
你绊我一脚,我绊你一脚,谁都别想活。
“不知道”沈诗槐垂下头,轻轻叹口气,“不论是学费、还是室友,都不会是系统闲的没事弄出来的。很大可能性,它们依旧与boss的核心情感相关,至于为什么,就要等抓到范妍,好好问一问她们之间的故事了。”
柏淞听得有点迷糊,她眨巴眨巴眼,重新梳理一遍,又问:“那沈姐,刚才听你说玩家的成绩决定了残魂的善恶,那么我需不需要继续晋升重点班啊,双人组合里需要留一人赚学费,另外一人,是不是成绩越好越安全?”
“唔......”
其实这个问题沈诗槐也不知道,重点班沉重的压力,她不知道柏淞能不能承担,毕竟,这小丫头的命是系在自己身上的,柏淞死了,那就是她间接杀死的。
“目前来看,你待在六班,季婉与许澜在六班,残魂也并不残暴,是安全的。”
“所以,我不建议你晋升,因为时机不到。”
“行!”柏淞听出来了,沈诗槐想要她好好活着,“那我就在六班好好待着,偶尔跟扶斯年赚学费,会保护好自己的。”
望着柏淞纯真的笑颜,沈诗槐突然回想起第一次见她时,怯生生的,很胆小。
如今都敢一个人去厕所探鬼了,成长得真快。
“没事的话,”沈诗槐温和笑了笑,“就回去早点睡吧。”
“咳。”
一旁传来颇有暗示性的咳嗦声。
柏淞偷偷撇几眼,从刚才她和沈诗槐谈话起,沈阙就在一旁刷手机,百无聊赖听她们谈话。
甚至还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如今一声咳嗦,不就是明显赶人吗。
臭情侣。
柏淞眼不见心不烦,左一拐,右一拐地离开了。
“亲爱的,你是不是少跟她说了一件事?”
沈阙拿起沈诗槐刚喝过的茶杯,指尖从杯沿边的水泽上滑过:“那残魂的善恶更明确来说,不是由全体玩家的成绩控制的,其中80%,都由你的成绩控制。”
——她们前几天发现的,那缕残魂虽说不伤害她们,却好像是冲着她们来的。
而第一次见残魂的真容,她们便觉得眼熟。
之前,沈诗槐又做了几次实验。
她自己故意考差,同时,季婉在4班偷学,她把季婉的小测卷子也做了改动。
残魂的确变残暴了,但与沈诗槐单独考差的效果比起来,相差不大。
可有可无的变化。
所以,推测这残魂是冲着她们来的。
“这事,柏淞还是少知道的为好。”
沈诗槐淡淡回答,眼里不易擦觉地流露出一丝算计。
她与人相处时,会刻意保持距离感,尤其是只界定在朋友范围内的人。
这残魂与她们关系匪浅,故人也好,仇家也罢,沈诗槐都希望在柏淞这个天真的小孩面前,保留自己一分知心大姐姐的形象。
就像与季婉、许澜的旧事,除了沈阙与池语楠,知道的人恐怕找不出第三个了。
隐私,才是丈量人与人关系的筹码。
预计下章完结该副本。
之前说,六月之前写完这本,目前看来要不行了qwq。
六月六之前吧,后面的情节都是填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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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儒林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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