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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永远的契约 ...

  •   “啊~真爽啊~”舒舒服服地浸泡在按摩浴缸里,欣赏着窗外曼哈顿的夜景。
      虽然这是有钱人堆出来的天堂,但我还是不禁对这片灯火阑珊的海洋连连感叹。无论文字、图像是如何真实完全地体现这座城市拿迷人的夜景,仍然不如亲眼见到的壮观和美丽。只见对面密密麻麻的高楼大厦灯火通明,高高低低,拥挤中仍显得错落有致,似乎飘浮在夜色中随风微微荡漾的水面上。
      不禁会想起在上海的那段时光。同样是寒冷的冬天,同样是灯红酒绿的夜晚,同样是一幢寂寞冷清的房子,同样是我和他两个人,只是现在我们的心境还会和当年的一样么……

      十年前我13岁,林凡14岁。
      那一夜是我们得知飞机失事的第一晚。屋内的气氛冰冻到了极点,我一言不发地坐在自家的沙发上,呆呆地望着墙上那张我和养父养母一家人的合照。
      “鸭子……”身旁的俊美少年轻轻地揽着我的肩膀,一脸疼惜地说:“想哭就哭吧。”
      我木讷地摇摇头,目光放空地盯着墙上的全家福。
      俊美少年蹲在我的面前,强迫我看着他,“别这样,你……你还有我。”
      看着那担忧的湛蓝色瞳孔中满是我的倒影,我不由自主地陷了进去,泪珠不争气地从眼眶中悄悄落下,“小凡凡……”
      “鸭子……”林凡缓缓地拉下我的头,看着我满是泪水的眼睛,“我会永远陪着你,别离开我身边,好么?”
      听着林凡有些害怕的语气,才意识到他也刚刚失去自己的母亲。我喃喃地点点头,“好。”同是天涯沦落人,现在只有你是我的唯一。
      “恩,那我们签个契约。”林凡宠溺地摸着我的脸蛋。
      “契约?”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看着他。
      “对。”林凡那修长的手指抚上我的嘴唇,眼中的湛蓝更加得深邃,“有效期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一直到永远……”
      说完,在我的嘴唇上浅浅地落下一个吻。这个吻就像是蜻蜓点水,淡淡的、麻麻的,却让我一辈子甚至是永远都记住这个契约、这个吻、这个味道、这个男人……

      “咚咚咚!”浴室敲门声把我那早已飘到西伯利亚的思绪扯了回来。
      “干啥?”
      “两个半小时,鸭子,你洗澡的记录又刷新了。”浴室门外的林凡轻笑道。
      “啊!!!奶奶的,我的鸭皮皱啦!!!”一阵巨吼声从浴室内传出。
      故意的!这家伙绝对是故意这么晚来叫我的!

      客厅里,电视机里的新闻男主播霹雳巴拉地讲着时事要闻,作为背景声效。
      我有些尴尬地拢了拢身上那件宽大的男性睡衣。
      曾经,我一度鄙视小说里的笨蛋女主角穿着透明大衬衫,在男主角面前乱晃,这绝对是引人犯罪的行为。可是,没想到今晚,这种蠢事也会轮到我。(泥鳅:鸭子同学,你也是偶小说的女主角|||)
      实在太尴尬了,几年没活动身子了,都走样了,早知道就把身材练好点,这样还能有本钱在这个牢饭面前乱晃呢!我直了直后背,向坐在客厅里的林凡走去。企图把胸前的两颗奶黄包挺大点。
      坐在离林凡最远的沙发上,打起二万分的精神,瞄准远方的目标,时刻准备着,为我的奴隶翻身事业而奋斗,排除万难,勇往直前!
      激战现在正式开始!
      “你不困?”敌方率先发一弹。
      “不困!不困!现在还早!”我挡!其实已经11点多了,累了一天,好想睡觉啊!
      “是么?”敌方扫射我方一眼。
      我方努力地扫回去,“是的!没错!就是!”
      “牛奶在冰箱里,热一热。”敌方准备导弹。
      “你现在要喝?”我方进入防御状态。
      “是。”敌方发射导弹一枚。
      “好!”我方闪躲失败。
      五分钟后
      我方重整旗鼓,准备以滚烫的牛奶回击,“热牛奶,喝吧,我试过了,温度刚刚好。”
      “搁着,我喜欢喝冷点的。”敌方没中招。
      我方再次失分,自堆堡垒,加强防御。
      “电视还看么?”敌方丢出个烟雾弹。
      “看的,电视很好看。”我方掩面,努力看清前方目标。
      “恩,你继续,我进去睡了。”敌方收起兵甲。
      “恩?哦。”望着敌方渐渐退去的身影,我方放松警惕。
      “牛奶你喝吧。”敌方回头,难倒要弃暗投明?
      “啥?”我方一头雾水。
      “晚上很冷,你需要的。”敌方顿了顿,不怀好意地看着我,“难道你想和我同床共枕?我不会介意的。”
      “不!不!不!”我方摇头摆尾,坚守阵地。
      “那你睡沙发。”敌方最后一击,“这里没客房让你睡。”
      “……”我方损失惨重,阵败。
      还以为会好心地请我喝热牛奶呢。果然,狗改不了吃屎,撒旦怎么会变成天使呢。
      从这件事情当中,我们可以最终肯定确切地总结得出:
      在敌人面前,决不能放下屠刀,决不能立地成佛!
      在对手面前,我们一定要心狠手辣!一定要快刀斩乱麻!!
      在大神牢饭面前,鸭子太渺小,太平凡,大神的光辉烤熟了鸭子!!!
      总结报告完毕!

      午夜,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起身下了沙发,轻轻地挪到林凡的卧室门前。看见门虚掩着,我壮着胆子走进去。蹲在他的床边,呆呆地看着林凡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
      恩……四年不见,你瘦了,不过更加好看了。没有我在你身边,你过得好么?有没有认识别的女孩子?有没有想我呢?真是的!我都这样了!哪里还有资格考虑这种事情!你……还是忘了我吧……
      想着想着,我慢慢地进入了梦乡。梦中的我们仍是俩个无忧无虑的孩子,没有现实的残酷,没有一切的烦恼,也没有那纠缠不清、剪不断理还乱的错综复杂……
      。。。
      在鸭子回忆录中,记载道:那一晚是我俩分别四年后的初夜,可是,我依然什么都没做!蹲得腿都麻了!还冷得要死!
      在牢饭的笔记中,记录着,时间:鸭子回归;地点:我的房间;事件:鸭子趴在我身边睡觉;结果:总算她识相。不过,鸭子到底瞒着我什么……
      。。。

      -----------------插播---------------
      操场上:

      鸭子费力地跑着800米,体育课一向是鸭子最痛恨的一门课,不是因为体育老头太丑陋,不是因为鸭子四肢不发达,不是因为鸭子体育成绩从来没及格过。
      而是因为牢饭那耀眼的生物一定会出现在体育课上更加无限地放大他的光彩!
      看吧,跑道旁的篮球区域内,又响起了一群女生的欢呼声。不用看了,一定是牢饭又进球了。
      “丫子!想什么呢!跑快点!还有600米!!”体育老头开始发飙。
      鸭子此刻情愿鸭腿断掉也不想跑步啊!
      咚!
      “他大爷的!谁用球砸俺的!”大吼一声后,鸭子成“大”字型倒地。
      人群纷纷涌上。晕啊,难道鸭子偶的尸体也有这么好看么……
      远在篮球场的林凡跑到鸭尸旁,抱起鸭子,往医务室走去。

      牢饭小记:
      人物:鸭子  地点:操场  事件:鸭子被我的球砸晕 结果:免除跑步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永远的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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