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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清醒,一个耳熟的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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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处流浪。一路上他遇见的人他都会帮一把,尽管有的人会在背后阴他,他也没有因此对人心失望,继续力所能及的做自己能做的,没上飞船没关系,被基地抛弃没关系,只要有人需要,自己都会去帮助他们,毕竟自己不会死,也不会感染病毒。到了这个世界,自己也只是兢兢业业的搞事业,引领他们走向更好的明天,他们当自己是神,自己就像神一样护着他们。明明自己什么错事也没做,为什么要受这焚烧之苦!如果是因为自己不是正常人类,但,这也不是自己要这样。不会死,又不是自己的错。
每当想到这些,就觉得无助,委屈,安叒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这时就感觉有一个人在他身边,那人让他觉得心安,想要靠近,想钻进那个温暖的怀抱,每当被抱着,就会让他觉得安心,仿佛一切风雨,都被挡在了外面,那些让他害怕痛苦的,都离他远去。
偶然间,他也会清醒,但也只是一瞬,之后意识就属于长期的混乱之中,随着时间的过去,那种混乱感越来越淡,慢慢的能够感知到了外界。
当'当,,几声钟响,惊走了某个寺庙钟楼上正在迎接清晨的几只鸟儿。随后,各个方向发出了窸窸窣窣的步行声,步行声朝着寺中的主殿行去。钟声停止不久,寺中的主殿就响起了齐齐的诵经声。清晨的太阳也在经声中,慢慢升起,金色的晨光映亮了寺庙的砖瓦岩壁上,就如同给整个寺庙镀上了一层金边。
这个寺庙叫做岷安寺,整个寺庙占据了半个山头,山下前米外才有一个镇子,名曰岷安镇。不是有了岷安镇才有了岷安寺,而是一些遇见灾难后的民众经过时,发现了这里的岷安寺后,才在这里里附近定居,随着时间的推移,定居了人越来越多,原本少少的几户人口,后来发展到了一个村,又成了一个镇,自此就有了岷安镇,大多数镇民每日必做的事就是来到庙中拜佛祈福,因此庙中的香火也就络绎不绝。
此时天已大亮,诵读的僧人们都离开了大殿各个去忙自己的事了,只有一个白衣的俊美和尚,依旧跪在佛前闭着眼睛,薄薄的浅粉色嘴唇张张合合,虔诚的诵着经。他的皮肤是浅浅的小麦色,黑长的睫毛在光的映衬下打出根根阴影,好看的眉头邹着,似有忧愁。想从经文中述寻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这个和尚法号禅归,是几月前来到寺庙的,他来时带着一个人,那人有些痴傻,一直拉着僧人的袖摆,目光涣散神情小心翼翼,就似周围有什么让他觉得害怕不安。自那痴傻之人来后,就很少离开寺庙中为过路者准备的客房。方丈曾问起过那痴傻之人的情况,白衣僧人说那人受了些惊吓来此调养,等他恢复神志便会带他离开。虽然说的只是片面,方丈也没过多过问,也就允许他们住下了。
安叒辰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古色古香整洁干净的房间里,房间的空气中飘荡着一丝淡淡的檀香香味。很熟悉,很舒服好像近段时间身边一直都是这个味道,但,感觉少了些什么。
安叒辰皱了皱眉头,思绪慢慢回笼,他想起来之前好像被人扔进炉子里练药了,后来感觉越来越痛苦,身体里的有什么东西被抽干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好像自己爆裂了,然后那东西又回到了身体身体又修复了,但那东西太多了自己有些受不了。
想到这里,安叒辰睁大了双眼,他记得当时出现了很多会法术的神仙,被自己打死打伤了大半。“操”安叒辰没忍住操了一声,自己这是当了一次大闹天空的孙悟空啊。随后安叒辰又想起,后来来了几个和尚,跟自己打了一会儿后就几个人集结起了一个什么阵法,让自己身体里多余的东西释放了出去,只是后面阵法也被自己毁了,自己也昏迷了。
昏迷后好像也不怎么安稳,那种痛苦的被烧灼的感觉一直反反复复。思绪到此,安叒辰有些脸红尴尬,自己之后好像变得很脆弱,每次烧灼感褪去后,就钻进了一个光头和尚的怀里求安慰,而且,是没有穿衣服的,衣服被烧灼感来时的火烧化了,自己当时是裸的。
安叒辰扶着自己的脑袋,捂脸哭,那不是我,不是我。虽然都是男的,那人还是和尚,但也太丢人了吧。
这时房门开了,那个近段时间一直照顾自己的白衣和尚站在门口,抬头看向自己,神情有些愣怔,好像对自己现在的情况有些意外,和尚双手合实,恭敬的做出一个佛礼“阿弥陀佛,施主,你终于醒了。和尚看安叒辰目光清明,不再有之前的迷茫和小心,便知道,他应该是清醒了。
安叒辰看着和尚站在门口,不知道应不应该起来回个礼,只能干笑两声,“哈哈,是,是啊,刚醒,多谢大士最近的照顾了”安叒辰还记得,之前在天庭好像有人就是这么叫这个和尚的。
“施主并非恶人,也是被人所害。我佛慈悲,贫僧照顾施主也是应该,施主唤贫僧禅归便可,不必那般称呼贫僧。”
禅归?安叒辰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一时间却想不起来,但看和尚依旧在门口,就赶紧起身下床 ,看到了床边有一双鞋,应该是给自己的,就穿了了,然后站起身,把和尚迎进了屋。
“禅归大师请进,”虽然方丈给他们安排了两间房,之前自己一直不愿一个人,就跟和尚挤在了一起,说是挤在一起,和尚却从来没睡过床,一般到了深夜,就做在桌边的佛团上打坐,一坐就是一夜,直到第二天寺里的早钟响起。其实说起来,这个应该是和尚的房间。
禅归朝安叒辰客气的施了个佛礼,就走了进来。径直走向了桌旁的蒲团,盘膝而坐。
安叒辰也走了过去,坐在了另一个蒲团上。然后一室静默,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正当安叒辰想说些什么,打破这氛围时。禅归开口了,“施主可否让贫僧探一探施主的灵识情况。”
“啊?可以”安叒辰回答。
“失礼了。”
说完,禅归就伸出手,把手放在了安叒辰额头上方,闭上了眼睛,然后安叒辰就觉得有什么钻进了大脑,然后涌编全身,过了一会儿,禅归睁开眼睛收回手。“施主灵息平稳,灵台清明,应该已无大碍。”
安叒辰搔了搔鼻子,看禅归一直从容谦和的态度,自己也不再拘谨,抱拳道:“那就好,多谢禅归大师了,我叫安叒辰,叫我叒辰就好。”说完笑了笑,这次的笑很从容,没有了之前的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