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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章 ...

  •   自从那天秦羽笙跟莫雨菲说了那些伤人的话之后,莫雨菲对她的态度变得极为冷淡,除了例行的工事之外没有一句多余的话。下午秦羽笙在跟莫雨菲对资料的时候听到她接听的一通来电。
      “挖你跳槽的”
      “嗯,是现在的两倍薪资。”
      “你怎么想,打算过去。”
      “我怎么想对你来说有意义么”
      “是汪……”
      “是,是她门公司的人联系的我,这几天一直在跟我沟通,很有诚意。”
      “嗯”
      秦羽笙想既然汪婼依的人来挖莫雨菲,是不是也会去找顾颜夕,当天晚上她就去了顾颜夕的出租屋,进门的时候看到顾芳也在屋里,她们相视看了几眼并未跟对方问好说话。
      “我妈回来了,说是想让我去跟她一起住。”见秦羽笙不语顾颜夕先开了口,秦羽笙看着她带有一丝愁容的脸开口说:“你想就去,不想就不去,你都这么大了,还需要依偎在妈妈身边么。”
      “可是……我妈说她这些年都没有管我很愧疚,说是想补偿我,说自己老了,想我陪着她。”
      “那你怎么想,你若是想去的话,就过去,若是住的不习惯在搬出来也一样。”
      “羽……小姨,我不知道,我对我妈,有点陌生,虽然她是我的妈妈。”
      “没事,慢慢接触接触习惯就好了,颜夕,我问你一件事情,最近有没有别的公司联系你想让你去她们公司工作,并且开出极有诱惑力的条件。”
      “嗯,是有一个人经常找我,我还在考虑,我……”
      “去啊,比现在工资高多少,既然有更好的公司更多的福利待遇为什么不去,机会难得啊。”顾芳在秦羽笙跟顾颜夕说话时插嘴到。
      “颜夕,你怎么想啊。”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锻炼锻炼自己,挑战高难度工作。”
      “颜夕,能不能答应我,不要答应对方的邀请,颜夕,你现在资历尚浅刚刚步入社会有些事情你还没用遇到过,打牢基础才是最重要的知道么。”
      “嗯,知道了。”
      妈妈回来了可是顾颜夕并没有因为妈妈回归而感到开心,她抬起头看着秦羽笙的眼睛,她的眼睛里藏着无法言明的情感,秦羽笙懂也知道对方传达出来的东西,但她也只能装作视而不见。
      从顾颜夕那里出来之后不长时间,秦羽笙接到顾芳打来的电话,她问她为什么要阻碍顾颜夕的发展,秦羽笙没理她按断手机。
      或者这是上天的安排,顾颜夕必将离秦羽笙原来越远,最终无法触及。
      寒冬过去大雁飞来,秦羽笙早上出门的时候发现树干长出了新的枝牙,莫菲并没有被挖走,她如今对秦羽笙的态度也说不上好坏,是冷是热全看她当天的心情。
      关于顾颜夕那边的消息,莫雨菲还是会如时报给秦羽笙我,顾颜夕还是离开了刘青那里去了汪婼依所在的公司工作,秦羽笙不知道顾颜夕改变想法,是不是受了顾芳的鼓动。
      “顾芳开了家小门市,同时买了一套五十平米房产。”
      “嗯”
      “颜夕换了工作之后由汪婼依亲自带着,表面上看多有照顾,偶尔犯错也没有得到惩罚,带出去见客户的时候也并没有被强行灌酒。”
      “嗯”
      “XX打电话来想约你,我给回绝了。”
      “嗯,知道了,你去忙吧。”
      “对了,颜夕早上打电话过来代表公司约见。”
      “时间”
      “说是晚上八点半□□309包间”
      “嗯,好,知道了。”
      莫雨菲说完便走了,秦羽笙想着汪婼依将顾颜夕留在身边的目的,她就很是头疼,晚上八点二十秦羽笙在夜总会门口看到等在那里的莫雨菲,她看到秦羽笙走上前后顺势环住她的小臂说:“我在,放心。”
      随后她们一起进了包间,顾颜夕在她们进入时起身过来迎秦羽笙,汪婼依坐在正中间看着秦羽笙被顾颜夕和莫雨菲一左一右拉着笑的灿烂,她随即开了一瓶洋酒倒了满满一杯递给她。
      “这是谁啊,这不是响彻业界赫赫有名的秦总么,秦总多谢赏脸,这杯酒您可得务必喝下,颜夕啊,来你去敬秦总一杯。”
      “唉,秦总,您这可不够意思啊,我们颜夕敬你的酒你都不喝,让身边这位美女来替,太没有诚意了吧。”
      “汪总,我们秦总……”
      “给我”
      “羽笙”
      “我干了您随意”
      “好,好酒量,颜夕啊再给满上。”
      一杯两杯三杯,喝到第五杯的时候秦羽笙开始胃疼,在喝到第九杯的时候她起身跑去卫生间呕吐。
      “顾颜夕,你是脑子不好使还是傻,人家让你倒你就倒,她是谁你不知道么,有你这么灌酒的么啊。”
      “我,她可以不喝的啊,我也没有非得让她喝。”
      “顾颜夕,你出去,给我出去,立马消失。”
      莫雨菲在卫生间跟过来看情况的顾颜夕发了火,顾颜夕被她吼得不明所以一脸的无辜,秦羽笙洗了把脸拉着莫雨菲的手臂对她摇头。
      “走,我们回去,这种局以后不能再来了。”
      “嗯,颜夕,我没事,你回去就说我不胜酒力先行离开,还请你们汪总多多包涵,没事,回去吧。”
      “哦,那我回去了。”
      “嗯”
      顾颜夕走后秦羽笙被莫雨菲扶出□□,坐到车里后秦羽笙倒在后座上蜷缩成一团。要说比胃疼更让她难受的是,她的身子慢慢开始发热,并且越来越热,秦羽笙难受的扯开衣领,而后咬住自己的手臂。
      “羽笙,你怎么了,羽笙,这么烫,她给你下药了,羽笙,羽笙。”
      “去浴室,放冷水。”
      “羽笙,我……”
      “别碰我,去浴室放冷水。”
      秦羽笙在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大喊出声,莫雨菲被她的喊叫吓得一哆嗦随即过去浴室拧开水龙头,没有脱掉上衣和外裤的人直接迈进浴缸浸泡在冷水中,身体的抖动混淆着强烈的胃疼一遍遍刺激着秦羽笙的神经线。
      秦羽笙昏沉的大脑如同过电影一般回想起过去的自己,这样情景经历过何止一次两次,年纪小的时候忍不住就会被人拖走压在身上被吃干抹净。渐渐的经历的次数多了,或者是对药物作用不再那么敏感,也或者是自我的控制能力有所增加,在药物还没有发作之前在自己还受控的情况之下,她会尽量避免那种事情发生。
      当莫雨菲的手指触及到秦羽笙的小腹时,她的身体突然激灵几下,随即秦羽笙伸出双臂推开蹲在一旁的人勒令她离开。
      “羽笙,对不起,对不起。”
      “别看,出去,出去。”
      “羽笙,对不起,对不起。”
      莫雨菲的泪一滴滴滚下来滚落在浴缸里,她抓着秦羽笙的手一直未曾放开,直到她昏睡过去也依旧没有松手。
      第二天待秦羽笙睁眼的时候莫雨菲已经离开,她身上的衣服被换成了干爽的睡衣。等秦羽笙去到公司看见莫雨菲的时候,她红肿着眼眶,关上办公室的门腰身被莫雨菲紧紧抱住,她的头靠在对方的肩膀上哽咽道:“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不会再跟你闹脾气,给你难堪。”
      “雨菲,不用这样,真的,其实也没什么,我早就不干净了,我自己做的孽本就应该自己担着。”
      “你是逼不得已被迫为之,跟那种女人不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的,我们都是为了各自的目的,不论起初是何心态,过程如何,结果都是一样的,别哭,该哭花脸了。”
      秦羽笙想她爱过顾芳,也爱过汪婼依,或许也爱过莫雨菲,只不过当时所处的情形不同伴随的心态也不同罢了,但有一点是相同的,就是她对她们的感情都带有私心藏着目的并不单纯。
      谁不想要一份干净单纯的爱情,可秦羽笙早在很多年前就没了选择的机会,这样的她假若完全暴露在顾颜夕面前,那孩子会作何反应,或许会令其阵阵作呕吧,又或许会令她无比厌恶。
      秦羽笙想就算永远的失去顾颜夕,她也不希望让那孩子看见污秽的自己,对秦羽笙而言那则是比失去令她更无法承受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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