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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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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明洛到达别墅时，只听到了仆人的啜泣声。
“讲一下具体情况。”曲明洛对一旁的警员问道。
“啊……是这样，是这样的……受害者是这个房子的主人，一个独居老人，据仆人说，她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女人正在杀害受害者，屋里的监控也已经把全过程拍下来了，录下来了凶手清晰的面部……”
曲明洛点点头，跟着别人去查看了监控。
那女人，真的如他们所说的一样，长得和凌莫亦几乎没有差别，毫无怜悯之心地捅了刀子，还对着镜头露出了得意病态的笑容。
一遍又一遍的看着监控，曲明洛烦躁地揉了揉眉心，突然注意到什么，抬起眼睛，说道：“这里，暂停一下。”
曲明洛靠近屏幕：“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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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莫亦坐在红色的沙发上，看着电视垄断军火的报道，仍然正在怀疑人生。
“大人，现在我们军火，物资，人力，财力，情报都充足，我觉得这是一个完成大业的好时机。”安康终于开口了。
“那么快吗？再……再等等呗。”凌莫亦尴尬一笑。
“大人，现在星盟曲明洛刚刚出去查案，我们可以从内部攻破星盟，我觉得现在就是很好的时机。”安康一脸认真的说道。
“再……等等？”凌莫亦越过安康，张望着走廊的尽头。
安康挡住了她张望的视线，仍然是笃定的语气：“大人您要知道，平常玩玩闹闹，分不清轻重缓急是可以的，但是大事不能耽误。您和曲明洛是注定的敌人，不可能变成友情或者爱情，玩玩就算了，不要当真。”
“我知道啊。”凌莫亦往沙发一靠，突然严肃了起来：“如果他是星盟将领，自然和当年星协将领下场是一样的……但是我怀疑他认识凌无影，而且一次一次的包庇我，让我也觉得他是自己人。”
“虽然有这种怀疑，但是……”
凌莫亦星幕突然响了起来。
“怎么了？”凌莫亦对着那头说道。
“凌莫亦，你记得自己有没有孪生姐妹或者其他长相相似的亲戚？”
“这……200多年了，让我回忆一下……”凌莫亦挠了挠头。
“好，认真想，很重要。”曲明洛说道：“我马上回去找你。”
“好。”凌莫亦挂了电话。
安康冷漠地看着一切。
“你看……又出事了，我们的大事只能缓缓咯……”凌莫亦装作遗憾的走开。
安康没有回答，握紧了拳头，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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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凌莫亦坐在他对面，用食指关节有规律的敲着桌子。
“那个凶手长得和你一模一样，但是我能看出不是你。”曲明洛从手中拿出来张照片：“你看。”
“哦……这明明就是我呀，把我抓起来吧，我认罪。”凌莫亦半开玩笑的语气看着照片。
“别闹。你有不在场证明，而且你看这张照片上的眼神。”曲明洛点了点照片。
凌莫亦眯起眼睛，把照片拿远又拿近。
“是的，眼睛比我小了一点。”凌莫亦若有所思的说道。
曲明洛无奈地扶了扶额头：“不是……眼神，她眼神里有怨恨，有执念。这个表情从来没有在你脸上出现过。”
“哦，那我可能是人格分裂了……”凌莫亦一只手摸了摸下巴，把照片横过来看了看。
曲明洛一把夺过照片：“好了，不要再开玩笑了，你有没有孪生姐妹或者亲戚？有没有仇人？”
“孪生姐妹……没有。亲戚倒是都死了——仇人有一大堆，保守估计百位数。”凌莫亦思考。
曲明洛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突然想起了什么，把手中的一个纸条展开。
“如果和这句话的特殊含义有关呢？”
凌莫亦接过纸条，上面写着：
赢的人才能活下来，失败者只能去死，这句话说的是不错——可是我没死，我只要没死，我就不是失败者。
——笑面者
凌莫亦皱了皱眉，有点迷茫，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触动了自己，却又转瞬即逝。
曲明洛看到她迷茫皱眉的眼神：“算了，我再去查查。”
“曲明洛，等一下！”
“嗯？”
“我想起来一个人。”
曲明洛缓缓回过头。
凌莫亦皱着眉头，似乎并不想想起这一段让人不愉快的历史：“她叫凌薇。”
曲明洛不解问道：“凌薇？”
“那个独居老人应该是以前凌无影的手下，专门处决的就是——所谓的废物，凌薇是我最好的玩伴，也是最大的竞争对手，后来她输给了我……我就……再也没见过她。”凌莫亦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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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莫亦被凌无影带来的时候，是作为重点培养对象。
但是那时候不止她一个孩子，还有很多也是作为培养对象的孩子。
只不过，凌无影在众多孩子中，最看重的是凌莫亦和凌薇，两人性格长相都极为相似，像是孪生姐妹。
两人不会像女孩过家家一样玩布娃娃，就连开玩笑都是互扔刀子，互设陷阱，互相捉弄。
那是一个晴天，凌莫亦招手让凌薇过来：“你看！这里有一只小橘猫！”
凌薇冷漠说道：“我才不信你的话，又想害我。”
凌莫亦只好把小猫抱了起来。
凌薇表情一顿，看着可爱的小橘猫，语气一软：“我们能养猫吗？”
凌莫亦摇摇头：“应该不行，我们要问下凌无影大人。”
凌薇拉住了凌莫亦：“那我们现在就去问，我们求她，说不定就行了。”
两个少女手拉手，结伴来到凌无影的面前。
“想养猫？”凌无影冷漠问道。
“嗯。”两个孩子神情紧张，双手紧紧拉在一起。
凌无影摇头：“不行。与其把它养大，不如趁早杀了它。”
两个孩子神色一惊，护住了小橘猫。
“小橘很可爱的……”凌莫亦大着胆子说道。
“正因为可爱，所以不要养。它的寿命比人类要短，而且人类容易对它产生感情，所以在它死的时候，你们会很伤心。与其以后培养长久的感情伤心，不如现在短暂的伤心一下。”
凌无影说罢，准备去夺猫。
凌莫亦跪在地上：“我求你了，不要伤害我的小猫……”
凌无影看了看眼角带泪的凌薇，说道：“好啊，既然那么喜欢这个猫，不如这样，凌莫亦，下次你打赢了凌薇，我就让你养猫。”
后来，在下次的考核中，凌薇故意输给了凌莫亦。
当天晚上，凌莫亦终于等到了心心念念的小橘，想告诉凌薇这个好消息，却四处都找不到人。
李管家拖着一个黑色的袋子走过。
“管家！你见到凌薇了吗？”凌莫亦是虽然想哭，但还是努力忍住。
李管家心虚的看了看袋子：“没有啊。”
“好吧……管家，你拿那么重的东西，需不需要我帮你啊？”
“不需要，忙你自己的事情去吧。”管家惊慌地拎袋子走远。
凌莫亦后退，准备转身，却一下子撞到了凌无影的怀抱。
“无影大人……凌薇呢，她去哪了？”凌莫亦终于忍不住着急难过的心情，带着哭腔问道。
“赢的人才能活下来，失败者只能去死。”凌无影微笑说道。
“什么意思？”
“没事，回去睡吧。”凌无影笑着拍拍她的肩。
多年之后，凌莫亦回想起一切，想起那天凌薇故意输给她的比赛，才知道那是她们最后一面。
而管家的袋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凌莫亦却也不敢再细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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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面人很快就成为了媒体的热议话题，一开始她还是作为义警，维护正义，但是很快就陷入了疯狂，开始了无差别杀人。
而媒体也开始质疑起了星盟，开始怀疑这个人就是凌莫亦，凌薇也是一个借口。
#星盟放纵副将杀人#也上了热搜。
“还是没抓到吗？”曲明洛坐在宽敞的办公室里，语气烦躁。
“没有……”安健无奈回答道。
“垄断军火的那个人也没找到？”
“也没……”安健缩起了脖子。
曲明洛极力克制自己发火，却还是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
凌莫亦坐在一旁，听到军火有点心虚，但还是缓缓开口：“我好像记得凌薇的异能……她，可以变成任何人的模样。”
曲明洛抬眼。
“既然她能变成我的模样……你不如就假装认错人。”凌莫亦接着说道。
曲明洛沉思了一下：“将计就计，也可以。”
凌莫亦也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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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凌薇再次出现，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曲明洛单独前往，并没有兴师动众的抓捕。
“凌莫亦。”曲明洛看她要逃跑，故意喊错她的名字。
凌薇回头，愣了愣，露出了笑容。
“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凌莫亦，你再这样下去，我保护不了你了！”曲明洛说着事先准备好的台词。
凌薇皱了皱眉头：“曲将领——你这话有点漏洞百出。”
曲明洛紧张地握了下拳。
“你看，你后面站着的才是——凌莫亦。”
曲明洛回头，却发现后面空无一人。
一个响声伴随着闷痛，一阵天旋地转，曲明洛缓缓地倒下。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