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5、关于阿花爱上阿强(?)这件事 ...
-
为了给花京院治疗,承太郎直接放弃了之后的课翻过保健室的窗户挑了条没什么人走动的路回家。
事实上承太郎的家非常大,是那种一眼就能看见的大。他家门前是一个庭院,里面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装饰却让人看着就感觉很舒服——而这个时候,承太郎的母亲,也就是荷莉小姐,正在庭院里晾晒她刚洗好的衣服。
真是温柔美丽又贤惠的夫人啊,好喜欢这种善良温和的女性啊——我情不自禁地捧着脸荡漾了一会儿。我觉得我要是真的找一个小姐姐过一辈子,荷莉小姐这种绝对是我的理想型。
啊,说起来我的姬友她就是这一……种……
想啥呢想啥呢,都过去了别在意了!我甩了甩头,跟着承太郎走过庭院里的小木桥。
门口的荷莉小姐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转身跑回屋内,抱着承太郎的相片转了个圈笑得幸福:“刚刚是承太郎在学校里想我了吗?我好像能感觉到跟他心意相通了~!”
“谁想你了。”接着承太郎就进了屋子。嘁,死傲娇,说句“想你了”很难吗?之后你妈妈觉醒替身的时候我看你比谁都急。我在承太郎身后仗着他看不见朝他翻了个白眼。
“呀啊啊啊啊!”荷莉小姐明显被突然出现的承太郎吓到了,手里的相片也因此掉到了地上,但她没管相片,而是一路小跑到了承太郎面前,“承太郎?你不用上学吗?还有这个人是谁?该、该不会,是你干的吧?”
知 子 莫 若 母。你看看你承太郎,这打架打得太多了你那温柔的妈妈都条件反射了,造孽哦。我跟在承太郎旁边,听他对荷莉小姐说这事雨女无瓜以及他要去找老东西。
“房子大找起人来就是费劲。”承太郎这么说着,似乎还挺嫌弃他家大这一点的。
——你嫌弃了给我啊混蛋!这要是有张桌子看我不当场给你掀咯!……哦,会麻烦到荷莉小姐啊,那算了没事了。
这时身后的荷莉小姐从屋子里探出了一个头说:“你外公应该在茶室里,和阿布德尔一起。”
承太郎也没答话,穿过日式和屋的走廊走向茶室。
“真是的,承太郎你好歹跟你妈妈解释一下啊,她又不是看不到替身,你稍微解释一下也好让她安心嘛……”我实在忍不住开了口。
承太郎的脚步顿了顿,然后速度不变接着走:“没必要。”
“……咦?”我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危险的事,她不需要知道。”承太郎看了我一眼,补充道。
……什么嘛。我眨眨眼,笑了出来。原来不是傲娇是闷骚啊,这不是很照顾你妈妈嘛,承太郎。
又走了几步,承太郎再次停了下来,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喊了一声:“喂。”
——不喊“妈妈”就算了你连“婆娘”都懒得喊了吗喂!
“在!”荷莉小姐立刻站正了,一双温和的蓝色眼睛直直的望着承太郎。
承太郎似乎是在想该怎么表达,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今天早上你脸色不太好,没事吧?”
“妈妈没事!Thank you~!”荷莉小姐比了个剪刀手,欢快的从门口跳到了屋外的走廊上,看上去开心极了。
呜呜呜你俩是什么品种的大可爱啦可爱死我算啦!我捂住脸尽量压住自己被萌得不断颤抖的四肢。承太郎瞟了我一眼:“跟上。”
“哦哦哦来了!”我深吸一口气,中气十足地回应他。
……
“没救了,太迟了,”乔瑟夫看了一眼花京院的状况,摇了摇头,“这人救不活了,撑不了几天。”
他看向承太郎,神色有些严肃:“这不是你的错,承太郎。你看好了,这个男人为什么会效忠迪奥奉命来杀你。”
说着乔瑟夫抬手撩开了花京院额前的碎发:那里,一个仿佛刚萌芽的生物在蠕动着,看上去异常恶心。
“理由就在——这里!”
是说dio虫小计吗。我瘫着一张脸,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我一会儿要拔这玩意儿吗?用我这双手?艹啊我还是个女孩子,对克系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啊饶了我吧!
“这团长得像蜘蛛的肉瘤是什么?”承太郎显然对肉芽的接受度也不高,话里话外都带着厌恶,“你说这就是他效忠迪奥的原因?”
“这是从迪奥的细胞上长出来的肉芽,已经深入这位少年的大脑,”乔瑟夫解释道,“迪奥为了控制这位少年的精神,将这枚小小的肉芽植入了他的大脑。”
“简而言之,这枚肉芽就是能够唤起某种情绪的控制器,[领袖人格]!如同听命于独裁者的士兵,崇拜邪教教主的狂信徒!”乔瑟夫说着,愤怒到难以自抑地握紧了拳头,“这名少年崇拜迪奥并发誓效忠于他——迪奥用他极具吸引力的领袖人格支配别人,命这位叫花京院的少年来杀我们。”
“做手术取出来吧。”承太郎立刻想到了这个办法。
然而怎么可能这么轻松。乔瑟夫摇了摇头:“人的大脑是脆弱的。取出的时候肉芽一动就会伤到大脑。”
“啧。”承太郎皱紧了眉头。
“JOJO,”这个时候阿布德尔开口了,“曾经发生过一件事,大约四个月前,我在埃及开罗……”
“遇到了迪奥!”
接着阿布德尔叙述了他遭遇迪奥的全过程,包括满月、浑身散发着妖媚、说话时令人安心并带着危险的甜蜜等等要点。虽然他的描述非常惊心动魄然而事实上我满脑子都是“埃及艳后”这个词以及他你给路哒呦时的小圆跑x
“然后再过几年,等大脑被啃噬干净后,变成一具尸体。”乔瑟夫说道,声音里带着惋惜。
“变成尸体?给我等下,”承太郎站在原地,我在他身边显出了身形,“这个叫花京院的还没死呢!”说着他蹲下身,双手捧住了花京院的脸:“让我用替身把它拔出来。”
“慢着承太郎!”乔瑟夫明显被惊到慌了,伸手就想阻止承太郎。
“老头,不要碰我!”承太郎盯着花京院,注意力前所未有的集中,“拔的时候我不能伤到他的大脑。我的替身动作精准,能在一瞬间抓住子弹。”
话是这么说,承太郎本身的紧张也不是假的——毕竟这事关花京院的性命。真实的,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啊混蛋!艹啊为了花京院我今天就跟肉芽这傻dio玩意儿死磕到底!我咬咬牙,努力克制住对那东西胡乱蠕动的恶心感,将手伸向肉芽。接下来我应该会被这玩意儿钻入身体,我得加倍努力控制自己还要注意不伤到花京院的大脑——事实上,我需要做的就是按肉芽进去的轨道再反着把它拉出来,有一说一如果我不是精密A我怎么可能做得到x
“快住手!这肉芽是有生命的!还不明白吗,为什么他肉芽的一部分会暴露在外部!”我完全看不到乔瑟夫的表情,但听声音都能感觉到他已经急得不得了了,“就连手艺精湛的外科医生都无法取出肉芽,这就是原因!”
在乔瑟夫说完的那一瞬间我的手指掐住了肉芽裸露在外的那一部分。几乎是同时肉芽也甩出了触手钻进了承太郎的手臂。
——艹你妈是真疼啊我眼泪都给你掉下来!但比起之前近距离的绿宝石水花这个还算可以忍的,只要承太郎还清醒我的思维和动作就不会出问题。
渐渐的什么都听不到了,乔瑟夫和阿布德尔的声音都变成了模糊的喧嚣,惟一能听清的只有承太郎和花京院频率不相同的呼吸声;多余的东西也慢慢模糊到了视线之外,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个被一寸一寸拔出的肉芽上,甚至触手在手臂里行进的疼痛都变得麻木了,连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花京院就在这个时候睁开了双眼:“你这家伙……”
——艹啊别动啊我掐着的这玩意儿差点戳到你的脑神经啊!我给吓得一脸冷汗,好在还是险险的稳住了。
花京院现在应该在震惊吧,之前揍他那么凶的是承太郎,现在不要命救他的还是承太郎。
“不要动,花京院,万一失手你的脑子就废了,”也难为承太郎在这种关头还要分心解释了,毕竟这要是再动一下我可能手上的事还没问题心态就先崩了。
花京院一怔,也不知是被吓住了还是真听话了,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盯着承太郎不知道在想什么,又或者他什么都没想,但那并不是这个时候的我应该关心地事情。
等等,这玩意儿刚刚是不是钻进大脑了……但是,也结束了!
“痛死我了混蛋叫你嘚瑟!”我将肉芽的本体捏在手里奋力一扯将它的触手带离承太郎的身体,然后就着它的触手将它撕成了两半,而它剩下的一点本体飞了出去,被乔瑟夫一道波纹疾走削成了粉末。
干翻肉芽后我回到了透明状态,为了不崩我无敌替身的人设。天知道我现在是个什么鬼表情,我的脸都僵掉了,大脑也在嗡鸣,不过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这让我轻松了不少。
估计是感受到了我的状态,承太郎拉了拉帽子,来了一句:“你没问题吗?”
我的天哪我没听错吧,这个满脸写着无敌的男人刚刚是不是在关心我?是不是?!我瞳孔地震好吗!不过托他的福,我现在感觉好多了。然后我转了转眼珠,揪着这个机会得寸进尺:“不好,所以我能申请一份草莓大福安抚我幼小的心灵吗?”
“你居然能吃东西吗?”承太郎于是向我投来了审视的目光。
当然,下午的时候我还是收到了来自承太郎的草莓大福,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这边,承太郎还没走出屋子花京院就说话了:“为什么你要冒着生命危险救我?”
承太郎转头看了花京院一眼:“谁知道呢,我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说完就转身走出了屋子。
屋内的花京院低头,紫色的眼睛中一扫阴霾变得纯粹透亮。他有些动容,却又什么都没说出来。
有的时候,就是这种不断压抑下去的情感发酵到最后才会那样深沉吧,以至于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我眨眨眼显出身形,刚巧花京院看了过来,于是我朝他挥了挥手,又比了个“耶”。
花京院愣了愣,随后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嘴角上扬了些许。
另一边,荷莉小姐也提着医药箱进了屋,开始给花京院包扎。也许是以前处理过很多伤口,她的速度非常快,不一会儿就结束了:“包扎好啦!”
花京院有些迟钝地摸了摸额头上的绷带,说道:“谢谢您。”
接着荷莉小姐又跟乔瑟夫因为床铺和名字的问题拌起了嘴,荷莉小姐还抽空问了花京院还痛不痛,然后得到了一句带着拘谨的“没事”。
似乎气氛奇妙的融洽了起来。
“承太郎也觉得花京院这个人其实还是不错的吧?”我看了看屋里脸红着推拒荷莉小姐让他脱校服上药的要求的花京院,在承太郎身边笑得安详。
“谁知道呢,”承太郎回头看了看乱成一锅粥的屋内,伸手拉了拉帽檐,“呀嘞呀嘞daz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