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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往事(下)——秦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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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拖往训诫房的路上,家仆纷纷头来同情的目光。不是他们不想劝阻,而是父亲这样的发怒气息压抑的整个古屋喘不过气,更何况是说话根本没什么分量的佣人呢。
本不愿坦白,可事实却真的是我有些后悔那么冲动。我不敢预料之后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只是我知道,这一次,绝对不同于往日调皮捣蛋的教训。
终于,我在父亲的强拽硬拉下顺利的,路无阻遏地到达了父亲的目的地。
父亲不说话,只是重重的拍盖上了木门。他拣了一件杀伤力最小但是最能传递痛苦的工具——竹板,将我一扣,按到在他宽厚紧绷,肌肉健硕的大腿上。
当时的我早已经害怕的不知所措,动弹不得。只感觉身后一凉,显然是金帛蚕丝裤被拉到了膝盖下。
“啪啪啪啪啪啪,嗖——啪”板子毫无前奏地,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我可怜的屁股上,最重要的是还都落在了同一个地方。嫩白的肌肤立刻产生了一道突起的红楞子。
“啊!哇呜呜。。。啊!”我终归还是耐不住痛苦,大声哭泣着喊叫。
“啪啪啪啪啪啪,嗖——啪”又是这样地七下,不偏不倚地打在了最娇嫩的臀峰上。
“啊,呜呜哇。。。父。。亲,父父。。亲,停下,停下,好。。。不好?”我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断断续续地向父亲传递我的疼痛难忍。
也许是不忍,又或许是打累了,竹板子被父亲搁置在了一旁,暂时停止了责打。
“小毅,你必须清楚自己的高贵地位。你是我们秦家最珍贵的第一百代传人。我不容许你再这么任性,也不允许你有半点闪失。你必须非常明白,父亲的话就是命令,没有反抗,只有服从。我说过你母亲是被放走的人,那她就再也不能再回到这个家。好了,刚才那几下只不过是给你一记清醒剂而已,如果你听明白了就在下面的惩罚里安分点。”
就在我还没彻底消化父亲富含深意的话语时,巴掌又急如雨点般地撒了下来。
“啊,呜。。。。。好。。好疼,好疼。。。呜”我尽量减小自己的哭泣声,直到再也无力哭叫,身体只能是不是反射地抽搐两下。
“我。。。我知道错了,不。。不要再打了。。。爸爸”尽管我音量逐渐减弱,但最后两个字还是象子弹一样冲击了父亲的大脑。
父亲的手停了,时间也跟着凝固了。父亲好像在发抖?
“小。。小毅,你刚才叫我什么?”虽然面朝下,但是父亲的语气中仍然有惊讶和喜悦。
“我说。。。爸爸”我不敢说得很得意,担惊受怕地回答。
“小毅。。。。。”父亲的声音里竟然有些嘶哑,过了良久才挤出他也许一生都不会和别人说的三个字。“对不起”
我怔住了,困惑,疑虑纷纷充斥着我整个发烫的脑袋,也不知道是过于诧异导致灵魂离体还是已经疼痛得麻木了,那些火辣辣的“烧伤”仿佛忽然清凉了些许。
时间彻底升温并且迅速瓦解,本来阴冷的训诫房内刹那间有了春的温暖。
之后,父亲便没有再对我说什么,只是脱下他宽大的外套用来包裹我,然后把我抱出门交给了着急得如热锅上团团转的蚂蚁的张伯,并且吩咐他说:“好好照料大少爷。”对,是大少爷。
这事过后不久,整个秦家又恢复了往日的喧闹与繁忙,只是从此少了两个阑珊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