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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番外之前任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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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久渊从带着出阵队伍回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迎接她的近侍。
虽然有些奇怪那些一次迎接也不会错过的付丧神们为什么今天没有等在门口,不过牧久渊急于处理手上抓到的敌刀,也就没想那么多。
这次抓到的敌刀是五虎退,暗堕之后的五虎退居然是一只叼着短刀的骨蛇。牧久渊开始对这些付丧神的力量体系感到好奇,暗堕之后会变样子也就算了,连物种都变了呢……
“全员进行手入。”牧久渊说着,提着关有敌短刀的特制笼子往房间里走。她要把这个暗堕的刀剑重新包装才能送到薄荷手上,不然被时之政府发现或者它半途逃跑就不好了。
回到房间才发现用来包装的盒子和符纸用完了,牧久渊随手把敌短刀放在床头,折回一楼的仓库去拿。符纸是程颖和薄荷一起研制的刀剑男士专用镇压符,据说原身是拿来镇压修仙大能的术法,结果被薄荷硬生生改成了一张小小的符纸。
结果到了仓库,发现了不对。
这些东西被她放在用钥匙管理的物资仓库里,刀剑男士们也可以凭钥匙出入。钥匙一把在她这里,一把在近侍手上,除了基本物资的取用,就是队伍出阵远征带回的物资存放会开启仓库。而今天最早的远征队还没回来,一天的基础物资也已经领过,没有必要再开仓库。
这里的仓库却有被打开的痕迹,还有一些凌乱的挣扎迹象。
牧久渊推开仓库门的时候,看见的是一群蔫巴巴的小短刀。
栗田口家的小不点们窝在仓库的一角,周围贴有她用来对付敌刀的符纸,五虎退的几只小老虎被关在一旁的铁笼子里。那个笼子是她用来关押体型大一点的敌刀的,那些还保持着人型的敌刀就要用大型关野兽的笼子了。
先是小老虎们发现了她,“呜呜”低吼着,翻腾着想往她这里来,一副“委屈极了要抱抱要顺毛要安慰”的样子。细看之下可以发现小老虎们算不上尖利的指甲已经翻了过来,小爪子鲜血淋漓的;毛发凌乱还有泥土沾在上面。
小老虎这边的动静惊动了还清醒着的药研。他怀里抱着脸上犹带泪水的五虎退,一手揽着瑟缩的前田,乱紧挨着他们坐着,头靠在药研的肩膀上,怀里带着平野和厚,身边依偎着秋田。
还好短刀们看起来没什么事,就是精神状态差了点。
“审神者大人!您没事吧?”
药研看到来人是审神者大人,瞬间清醒了过来。随即想起那个奇怪的男人,他还在本丸里,一期哥还在他手上……
“发生了什么?”牧久渊沉着脸,先是揭开了周围的符咒,再把小老虎的笼子打开,看着几个小老虎爪子疼得一瘸一拐的往这边凑,有伸手一只一只抱过来,放在五虎退身边。
“早上一期哥带大家去吃饭的时候有个奇怪的男人出现在本丸里,和一期哥说了些很奇怪的话,然后让一期哥带路来仓库。
“一期哥起先不愿意,不过那个男人不知道用什么威胁了一期哥,他才不得不妥协的。来到仓库后他让一期哥打开仓库,然后用式神把我们全抓了起来,困在这里,带着一期哥走了。”
“大人,我们都没事,请您先去救一期哥!”药研简短的说完,希望审神者能先去救一期一振,毕竟自己这里只是不能离开不能动,一期哥那里可就难说了。
“没有人看到你们吗?”牧久渊问着,把不安分的小老虎们一个个弄晕,免得爪子再次受伤。
“没有,他避开了大路,绕到田地那边过去的。”
“我知道了。”牧久渊略一思索,准备起身离开,但又看了眼他们,看着药研:“你还能动吗?”
“可以。”
“拿着。”牧久渊的手一翻,递给他几个鸽蛋大小的东西,个头不大却比看起来要沉,他险些一把没接住。“你们几个一起,到厨房去找烛台切,走大路,不要靠近主楼。记着要一起,半途停下都可以,不能落单。听到了?”
药研看着一脸严肃的审神者,认真点了点头。
“这是一种武器,看到什么奇怪的人就用力扔出去,然后记得闭眼。扔不扔的中没关系,但是记得要闭眼。”牧久渊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也先不要靠近手入室,待在烛台切那里,让他也不要乱跑。”
“不要担心,我会处理好这些的。你们稍微调整一下状态,然后快点离开,直接去烛台切,明白?”
“是。审神者大人。”
药研看着审神者转身离开,仓库门口打进来的光亮勾勒出少女纤细的身影,背离他们远去的人步伐生风,动作轻巧,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竟让他看出一股一去不复返的意味。
这就是他们的审神者大人呢……直到牧久渊的身影从视线里消失,药研复又低下头看着手里的东西。良久,将这些东西妥帖的收好,才开始逐一将身边的兄弟们摇醒。
*****
牧久渊从本丸传送点开始,沿着药研描述的路径一路找下去。短刀们担心一期一振也不是没有理由,自从她立下规矩以来,所有的刀剑在本丸行走时不允许带佩刀。如果一期一振带着刀,以他的等级和实力是不需要担心什么的。
关键就是他手无寸铁。
好在一路上也没见他有反抗的激烈痕迹,想来暂时还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那么对于刀剑男士来说,什么样的事算得上危险呢?
“唔嗯……啊……”
牧久渊忽然听见了一声压抑的闷哼,若不是她七分精力都用在观察周围环境上面,可能还听不见这一声。
驻足,凝神。牧久渊把类人出色的听力发挥到极致,成功捕捉了疑似一期一振求救的呼喊……
中间还夹杂着不甚清晰的另一个声音。
这就不太对劲儿了……牧久渊驻足听了一会儿,脸色有些奇怪。这怎么听起来,像是要发生什么不能描述事件的前奏?!
“嗯……不……哈啊……”
“……”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
“嗯啊……”
“……怎么这么敏感?嗯?”莫名的带着一种扭曲得意的男声。
“不……不要……唔嗯……”一期一振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哭腔。
“看来新来的审神者还没有动过你们啊,呵,还不知道你的好呢是吧!”陌生的男声开始带上了一种恶毒的快意。
“哈啊!不……请您快住手……嗯……啊啊……”
“咣!”
“!”
“好不好我是不知道。”牧久渊提着一把铮亮的长剑,脸色看似平静,但是背着光的一双眼眸却似要烧起来一样。
纤细的手腕轻翻抬起长剑,锋利的剑尖指向那个陌生的男子:“但是你敢动我手下的人,谁给你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