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关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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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上帝的天使，Jegudiel。”
正义联盟的各位默默的望向自己的魔法代表，Zatanna和Constantine；复仇者和X战警的那边则是望向雷神。Thor只是严肃的看了眼Jegudiel便不再说话，眼间布满了严肃的神情。
“我以为，天使是那种头上有光环，身穿着白袍还有一对毛茸茸的翅膀的存在？” 钢铁侠开口打破僵局。
“是啊，我还以为他们会拨竖琴呢。”Dean干巴巴的说，他看起来比刚才好很多了。他赞同Tony的话似的点了点头，并且用眼角撇了Jegudiel一眼补充：“而不像混蛋（Dick）一样。”
Castiel皱了皱眉头，没有多说什么。倒是Sam低声的说了一句“老兄（Dude）！”希望Dean能够收敛些。Tony有些意外地看向Dean，先不论他们的来意是什么，他决定Dean是他们一伙中他最喜欢的那个了。
“你真的是天使？”绯红女巫Wanda问道。
不像正义联盟的各位，和复仇者联盟打交道的通常都是外星人或者机器人，对于他们只能从圣经里见到的天使，他们可是完全没有概念。虽然其中一份记忆里他们有在正义联盟的共享资料里看到有关资料，但对于突然冒出来的记忆能相信多少，他们至今仍然信心自己能够把握分寸。
“嘿，你想要我怎么证明？这个？”Jegudiel无奈的说。他摊开手，突然之间复仇者基地外的雷声大作，大厅里的灯突然啪的一声炸裂了。几乎是在场的所有英雄立刻戒备，但随着外边的闪电点亮起，三对巨大的翅膀阴影被投映在墙上。
Jegudiel的翅膀巨大地像是把其他人笼罩在自己羽翼下；而Castiel的虽然看起来羽毛并不丰富，但是个头也不小。Jack的翅膀是在他们三人中最小的，他好奇的扭头去看自己的翅膀，翅膀影子也随着他的动作而缓缓张开。
死侍把自己大张的嘴用手合上了，然后说：“额……原谅我打断这帅气的时刻。但是Jegy，所以你为了给我们看这几坨阴影就把灯给搞坏了？”他还用手指了指爆掉的灯，歪头盯着Jegudiel。
外面的闪电也不知道是何时停下了，其余的人都在黑暗中安静地享用着这一份尴尬。
Jegudiel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 “没错。”
“噗——”
然后其他人毫不意外的听到了各自的队伍传出来的憋笑声。他们听起来已经非常努力了，但是却不能阻止笑声从他们紧闭的双唇溢出。
Tony觉得今天翻的白眼快赶上以前对队长他们翻的次数了。他最后还是开口让Friday把备用灯都打开。等幽暗的备用灯逐渐点亮，全部人都已经在自己的位置坐好了，但还是有一些人把自己的头埋在胳膊或者周围伙伴的肩膀上，整个身体都在疯狂抖动。
Jegudiel明显听见他们笑声，但他选择无视。他笑眯眯的拍了拍手，说： “好吧，闲聊时间结束。”
他指向刚才随着备用灯点亮后恢复的大屏幕，说：“你们有一些人已经见过这玩意了吧？黑漆漆的，战斗力和你们的‘朋友’特别像，而且明显不是人。”他说朋友时，手指打了个引号手势。
“他是什么？”蝙蝠侠问出了在场所有人心中的那个问题。如果这东西能够复制自己的能力，那是不是也能够复制别人的能力？
“好问题。”Jegudiel的笑容这时终于沉了下来。“我们就是为了这东西而来的。”
“这个是世界的意识产物。”
“世界意识的产物？”奇异博士眯起眼睛看着Tony展现出来的建模。
“对的，什么上帝把我们的世界融合了blablabla之类的故事，然后每个世界原本自带的世界意识开始争取自己老大的位置。”Tony毫不在意自己形象地瘫在沙发上，用手捂着自己的脸，有气无力的复述。讲真的，这一切对自己而言都太过冲击了。本来魔法这回事就能够让他研究好一阵子了，现在冒出来的天使这类神话生物让他觉得是否是因为人类进步太慢，导致如今他已经跟不上整个宇宙的变迁速度了。
奇异博士拍掉斗篷试图触碰3D建模的边角，皱眉吐出了一句：“难怪。”
“什么难怪？”Tony有些不敢置信地坐直自己的身躯，道：“你相信了？”
奇异博士耸肩说：“除了相信，你还能做些什么？”他挥手把建模给取消了，按住仍然蠢蠢欲动的斗篷。“这几天的时间线已经太过紊乱了。刚才我试图进去窥探，差点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他用手指了指在门外公共厅和Natasha还有Wanda他们坐在一起的天使们和在训练室围观Steve和Clint训练的温家兄弟们所在的大致方向。“加上他们说的一切，这时间紊乱的事情都合理了。毕竟好几个世界可是在争夺掌控权，这动静必定会大。”
“可是……好吧我知道我很自恋。”Tony顿了顿，又把自己躺了回去，像是放弃似的说：“但是，我们之所以没有忘却自己在原来的记忆是因为我们是世界的中心人物？我的意思是，这也太扯了吧？”
Banner拿着他的安神茶走了进来，闻言说：“其实这一点也不扯。”
他在奇异博士和Tony面前都倒上了一杯，推了推眼镜说：“想想我们的生活，这些都足以拍电影和画成漫画了。”
“听你这么说后，我一点也不意外了。”Tony拿起茶喝了一口，面容瞬间扭曲。他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勉强忍住没有当着Banner博士的面前喷出来。
奇异博士明智的没有拿起眼前的杯子，说：“漫画和电影……你不觉得另外两个跟着天使来的人类很有趣吗？”
“有趣？他们就是普通的人类而已，没什么异常的。Friday刚才在他们进入大厦的时候扫描了，除了惯性藏枪以外，没什么特别的。”
“就是没什么异样才是最大的异常，你不觉得他们来到你的大厦没表示任何惊讶吗？好像他们早就知道你拥有一间大厦了。而我们的记忆里没有他们，这代表了我们并没有交集，也不可能认识他们。”奇异博士说。
Tony好像抓到了什么似地喃喃道：“而且在Friday突然出声时也没有太大地反应，好像他们早就知道有人工智能存在于大厦地每个角落。”他倒吸了一口气，迅速把他们所说的上下文都串联起来，“难道，在他们的世界，我们真的存在于……”
“嘿，福尔摩斯们，你们可以停下了。”Dr Banner无奈的喊停他们的侦探游戏，让他们把注意力放回紧急事件上。“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找到他们所说的门，并且想办法关上。”
“世界意识的大门？”奇异博士沉思， “他有说在哪里可以找到吗？”
“未知。”
“有几个？”
“未知。”
“长什么样子？”
“未知。”
“……怎么关闭？”
“未知。”
“……怎么知道已经全部关闭？”
“无可奉告。”
“……什么都不知道，我们怎么找门？”
“你们看到了就会知道是那扇门了。”
“……”奇异博士看起来特别想要揍人，但他还是忍住了，但是他还是讽刺了一句：“那我们还有些什么是他知道而我么也可以知道的？”
“哈，真巧。”Tony笑了，“他也是把隔壁大都会的好好先生，超人逼得说了这句话。而他说的答案你不会喜欢的。”
“他说，如果不关上那些门，里面可能会跑出各种和昨天一样的怪物，直到把其他世界的中心人物都杀掉。”Banner接过Tony的话头。
奇异博士皱起了眉头，说：“真血腥。”
“赞同。而且同时也对我们非常不利。鉴于我们的‘中心人物’目前看来是全部世界里最数量少的。所以我才让他们住在大厦里，让他们保护我啊。你知道的，天使站在我的肩膀上嘛。”Tony摊开双手道。
他表面上是这么说，但在这大厦里生活的所有人都清楚，Tony这么做可不是为了让那群古怪的天使守护他们，他是为了把天使们放在自己的身边以方便Friday的监视活动。如果那群天使有任何异常，Tony绝对会第一个想办法毙了他们。
“……事实上，浩克可能看过那扇门。”Banner突然道。
“在纽约，一个旧教堂。”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关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