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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九章 无限城的猜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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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照理来说应该是充满光亮的,但是却因为间久部的一句话,打动了卑弥呼的思考,
诅咒他人必会自食恶果,负面的情绪是可怕的,可以用怨念咒杀的,并不一定人,
甚至是心灵。
她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跳动,甚至浮现出他以前和阿蛮的回忆,在邪马人生日的那天,
兴高采烈的拿著生日蛋糕,想要给他惊喜,但是却让她看到最令人血腥的一幕,
邪马人胸口的血流成河,美堂蛮被血红渲染成地狱来的恶魔,左手沾满鲜血,
滴落在地板上,脸上的红斑,在他脸上顺流而下,如同血泪,白雪冻结了她的心。
要诅咒,就必须要有祭品,它可以承担施术者所有的负面能量,然后咒杀任何人,
解除的方法只有破坏祭品和诅咒本身,或反弹咒术回到施术者身上。
但是巫毒之子,是祭品和诅咒为一体,当阿蛮杀死身为诅咒的镜中邪马人,
身为祭品的真正的邪马人,就承担咒术而死亡,这是咒术师最高的杰作。
通常咒术在达到目的后,祭品就会死亡,以死亡…换取死亡。
“什麼!那是不可能的!如果祭品不死,那麼目标也死不了的!那这样就没意义了。”
“是啊!但是那东西拥有强大的能量,可以接收所有的负面能量…然后任意诅咒他人,
这就是我要委托你们夺还的东西。”
“又是个麻烦的东西,可是我对这方面不是很懂…但是共鸣”士度提出疑问。
“因为那样介质只会对魔女族有关的东西才会显现,所以务必将它搬运过来。”
间久部解释,海温已经听的一头雾水,3人中最清醒的只有卑弥呼。
“好吧!那我再问一个问题…那东西相当危险吧拥有众多负面能量…就算夺回,
要怎麼处里破坏它吗但是你又说它不会被破坏”
“没错…所以有个方法,如果无法破坏,就只有封印了,不过那之后的工作我会交给别人,
那东西就连咒术师都会敬畏,所以东西的四周必然会有压抑的保护措施,只要对咒术了解,
就不会亲易被咒杀。”
间久部拿出一张纸条,上面写著地点。
“这是天子峰查出的地点…之后的行动我会再通知,你们会接下工作了吧!”
“如果放任不管,可能会有人被下咒”海温说出另外两人的心声。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们会负责夺还的,还请你多多协助了,剧毒淑女。”
士度点头,卑弥呼接下纸条。
“那就拜托你们了…订金我会先汇一半进去。”间久部离去,留下艰困的任务。
‘不是仓库的时间…而是这个世界自己的时间…何时会动起来呢’她心中留下问号。
在无限城,即将进入傍晚,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有两个搞笑艺人正在表演搞笑剧,
笑师穿著奇装异服,脸上涂著白色的面粉,然后浓厚的口红,亚纹则是用碳涂在脸上,
两人手上拿著纸扇,互相打对方。
“阿笑啊!你在表演默剧吗不然为什麼要把脸涂白啊”笑师打了他。
“亚纹你勒!涂成黑色难道你是关羽”换亚纹打了他。
“笨蛋笑师!关羽的脸谱是红色的!应该是包公吧!话说你说话了!你不是在表演默剧吗!!”
“傻瓜!我哪里说了”笑师把纸扇含在嘴里,当作长长的舌头。
“窝闷…应该师…黑白无常!才对的啦!”
因为含在口中,连讲话都不清楚,笑声充满在巷子中,
这是无限城的新气象,他们也真正实现了长久的梦想。
“笑师…看样子一如往常的顺利。”
花月突然出现在人群之中,那他们两个相当兴奋,马上搬著一台摄影机,还有麦克风,
询问花月。
“这位小姐!听说你跟十兵卫交往很久,请问已经上几垒啦!”
“不然告诉我们,有关三角恋的动态吧!雨流对於你们的恋情,有没有表现不满呢”
= =
“我说笑师,你们别闹了…我今天来可不是为了这件事,我是接到工作通知的。”
花月用弦之结界把他们挡在外面,让其他人群吓的面容失色。
“他就是弦之花月真的假的怎麼看都很弱小啊”
“哇哇!笨蛋笑师他们动弹不得了啊!”
“真是厉害!好优美…听说他是以前风雅的首领!”
一些年轻人、小孩子,还有大叔,讲起来的对话就是不一样。
“花月!这里!”
接下来出现的就是笕朔罗,也就是十兵卫的姐姐,但咖啡色的头发,甜美的笑容,
穿著简单的素色旗袍,头上还绑著头巾。
“一段时间不见…我们到别的地方说吧!”
花月丢下身后的搞笑两人组,跟著朔罗走进巷子,笑声越来越远,
花月的心却显得更为沉重不安,他看著眼前朔罗的背影,没有说话。
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也不自觉的来到无限城的一个巷子口,乌鸦在空中盘旋,
黑色的羽毛从空中飘落,彷佛下了黑色的雪,在空气中带著死亡的气息,
这里他确定有来过,但是却变的很陌生,之前为了参加‘地狱会堂的比赛’,
就是来到这附近,那时他还召集了风雅,然后组成5人组参加比赛。
“这附近不就是地下都市附近吗之前赤尸有跟我提过,让我们知道路口后才进去参赛。”
花月看著没有说话的朔罗,忍不住提问。
“是的!我当然记得…他说只剩下3个入口,那地方集结了许多人,跟无限城下层比起来,
那边是个没有人统治的地方。”
“不过朔罗…为什麼只找我来听说这附近有不良的帮派份子,十兵卫和俊树会帮忙,
而且笑师也一定会帮忙,我不认为马克贝斯无法解决。”
“嗯~马克贝斯的统治比起以前已经平静许多,也有不少人投靠马克贝斯,
在统治上相当有技巧,而且善解人意。”
“朔罗…跟最近的那群帮派份子有关吗马克贝斯不是说要谈合的方式解决”
“表面上是这麼说…而且马克贝斯确实有用电脑和他们进行交涉。”
“进行的还顺利吗”花月十分关心,但是在他的眼镜中照出了朔罗担心的面容。
“嗯~进行的很顺利。”
“那为什麼…你有什麼事不想要让十兵卫他们知道的吗朔罗那些人是谁”
“其实…这件事情我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马克贝斯也是,之所以希望你来一趟的原因,
跟我继续走你就知道了。”
花月紧接著和她来到一个门口,那是无限城地下城的入口,跟之前又有点不太一样,
朔罗停了下来,然后低头。
“马克贝斯发现,最近在无限城的下层和地下城的交接处,发生了奇怪的现象。”
“奇怪的现象”花月也停了下来,他可以闻到空气中有很浓厚的尸臭味。
“没错!你自己看吧!”
朔罗低头,并没有要进去门里的意愿,而花月毫不犹豫的进去,但是他马上就后悔,
他进去后看到的景象。
在他眼前的是一大堆的尸体,溃烂的血肉还有白色的骨头,黑色的汁液洒在地面,
花月每走一步,就可以感受地上的黏滑,还有空气的死寂,残肢遍部在地板上,
血池变成水洼,苍蝇在上面飞舞,断掉的头颅眼神绝望,彷佛可以带走任何人的灵魂,
肉块被切割,器官从胸膛展露出来,白色的蛆在里面著床,蠕动著。
放眼望去…像是一做死人山,花月有种想要吐的冲动。
“这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往后退出门口,但是他看到难以置信的东西。
“最近有不少的人被杀掉,凶手不明…”
一根弦飘在尸体堆中,还有一个几个飞针刺在那些尸体上。
“那个是!飞针!!还有弦”
花月看著没有回话的蒴罗,眼神些许动摇。
“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谁做的难道是其他风鸟院的流派吗还是”
“对不起…花月,但是连马克贝斯都不知道,究竟是谁做的,但是这样的手法和技巧…”
“不可能,不可能是夜半,他是我弟弟!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你也很清楚的!朔罗!”
花月第一次如此激动,但是她还是没有回应。
冷静,花月告诉自己。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我会负责调查,告诉马克贝斯在找出凶手前,不要和任何人说。”
花月很明白,说出去意味著什麼,朔罗讲出了他的心声。
“如果其他人知道,那无限城势必会发生争斗,最惨的情况是夹间带的统治者黑鸟院夜半,
还有无限城下层的马克贝斯,双方对打起来。”
“没有什麼线索吗”他看著弦还有飞针,还是感到强烈的不安。
但是花月知道,风鸟院的因果已经断绝,所以绝对不会有问题,但是他在意的是别的事,
也就是朔罗不想让十兵卫知道的原因。
“那个飞针…也是你们笕流一族的技巧,但是能会的没有多少,你可以告诉我吗”
朔罗张开嘴巴,欲言又止,沉默回想,终於说出口。
“笕流家一直以来都是风鸟院宗家的家医,同时也是守护风鸟院家所存在的,
但是至从黑鸟院取代了花月你们后,笕流医家就必须跟从他们,但是我跟十兵卫违反了,
要父亲当我们自杀,我们离开笕家,甚至是父母,然后跟随你。”
花月默默的,继续听著。
“但是…还留在那里的笕家,我们不知道会怎样,但是我相信也不会过的太好,
你应该记得他还曾经利用黑茧控制祭葬的行动,所以他应该也同样用过在笕家身上。”
“后来夜半加入巫毒之王,到最后因你得到救赎,而你把风鸟院交给了夜半,
但是…笕流家的人,甚至是其他族群都消失匿迹,连夜半身边都没有半个人,
家父他们也是,我们一直认为,黑鸟院他们杀掉了笕家一族,但是我们父母却还是活著。”
“难道是!”花月讶异。
“是的…夜半他并没有杀掉他们,只是放逐他们。”朔罗微笑,花月也微笑。
“表面上我们笕流术家已经没有义务在保护风鸟院,而是自由的,还有‘牵绊’的存在,
就像我和十兵卫自愿跟著你一样,其他人也获得自由。”
“所以问题就出现了,也是我害怕的问题…在夜半进入无限城之前,他所控制的那些人,
可能早就对夜半一定十分不满…甚至开始怨恨风鸟院一族,很可能是他们做的。”
“原来如此,所以一旦夜半放了他们自由,他们很有可能会回来报复风鸟院一家,
谢谢你…朔罗,我一定会让他们知道,复仇不能解决任何事。”
‘但是…为什麼在两年后才行动…’花月心中疑问。
之后他离去,留下身后流泪的朔罗,无限城默默的陷入猜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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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场人物:
笕朔罗:十兵卫的姐姐,跟在马克贝斯身边,统治著无限城下层,使用笕流布衣术。
<卑弥呼的回想。
<朔罗的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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