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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解密?答案即将浮出水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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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解密?答案即将浮出水面
不得不说花了很多篇幅集中讲北京发生的故事,但北京这个大都会的确带给大蒜许多新奇与差异。自从上次希柏尔对我的挑明。我开始没这么明目张胆的“观察”乌树了。
北京的冬季很冷,对于南方人的我。十分不习惯,我总是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即将迎来新年,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身在他乡过新年,我终于体会到“独在异乡倍思亲”的感伤。酒吧老板在年底给了我们每位员工分了红包,我留了一部分生活费其余的都寄回了家给父母。这是我第一次寄钱给父母,高考了两年花了父母多少钱。我都没脸免细说了,作为男人,我没脸面再伸手向父母拿钱。
萨摩耶参加了一个剧团,月底要出国演出。新年我注定会一个人过了!而且专业考试的时间也近了,酒吧的生意因为新年的缘故开始更火爆。很久不见那个魔女主唱加百列了,真的挺想她的。又来了许多新面孔,听青虫哥说这些歌手有的也是来参加电影学院考试的考生。他们许多人都多才多艺,到酒吧来也是赚点外快。
某一天,就把昏暗的灯光下一头刺眼的银发立马吸引住了我的眼球。不知道为什么总人为那头银发的气息我是如此熟悉,他慢慢想我的方向移动过来,与新来的歌手幼黛好像很熟,打得火热。
“啊!”我因吃惊打翻了酒杯。
新服务生小冲询问道:“怎么了,蒜哥?”
我只是向他淡淡一笑了之,对。没错,那头引发的确是他——乌树!
乌树为什么来酒吧?为什么跟歌手幼黛这么熟?他们到底有什么关系?我心里那道探秘又被他的出现激荡起来。但是我还是有点顾忌稀薄而对我放下的狠话,什么血光之灾?我还是挺害怕那个隐秘的混血儿女生,幼黛他们组合开始唱歌了。我在一旁暗自观察乌树,似乎跟他们组合另外几个人也很熟。他们都很另类,头发都是五彩缤纷的。就先拿主唱幼黛来说吧,一个娇小柔弱的小女生,染一头紫红色的头发,表现的个性十足。但看起来与她的年纪很不相衬。鼓手阿牧头染海藻蓝带了一副白框眼镜挺书生气的,年纪看起来更小,可能只有十五、六岁。他一看到乌树,就很自觉的放出位置要让乌树坐在架子鼓前。难道乌树也会架子鼓?我不惊又在猜测,可乌树一直都在退让。另外两个人一个叫松鼠一个叫烤肠,是乐队的吉他和贝斯。松鼠头染橄榄绿,眼睛微小很瘦弱。烤肠则相反,体形肥胖,一头亚麻色爆炸头。而且他们几个肤色都很白,一种病态白?是我曾经怀疑乌树患有白化病那种白。乌树终于在大家的立邀下坐到了鼓前,阿牧走下台拿起一杯啤酒在吧台前乖乖就坐。就像一个痴迷的小Fans,眼里充满着对于台上四人精彩的演出。的确很有爆发力,他们的组合真是默契十足。想不到柔弱的幼黛也能高唱到G调上去,她矮小的身高里蕴藏了多少能量啊?我正在感叹着这时吧台前面坐下了一位既让我熟悉又让我惊恐的人,是她——希柏尔。她来干什么?她是来实现放下的狠话吗?我即将有血光之灾吗?
希柏尔悠然淡定地坐下来点了一杯啤酒,优雅的慢慢品味着。似乎她也被台上那四个人的演出所折服了。
“他们很出色吧?”我怀疑是我的耳朵产生了幻听,不敢相信这句话是出自希柏尔的口中。
“怎么?”希柏尔见我那张发呆的模样,“噗!呵呵……”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还在担心‘血光之灾’吗?呵呵,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杀人的!”稀薄而突然态度来了个大转弯,我的心到是放下几许担忧可疑惑感让我冷不防打起颤。这个女人太善变了!
“你们好像很熟吧?但是在学校没看到你跟乌树打招呼呀?”我的八卦神经立刻被激活了,但我依然保持一定的谨慎。对面这个女人像只狮子,我得好好讨她欢心,随时随地得小心她可能会反击你一口。
他今天心情似乎不错,我向她询问乌树的事,她居然没有不悦。
“你看到那边吧台那个小男生了吗?”希柏尔将目光一直盯着阿牧。
“阿牧?”我脱口而出。
“你认识他?看来他们在这里还是挺受欢迎罗!”
“是呀!他们乐队虽然来我们就把没多少时间,但新老顾客都挺喜欢她们的。这不快过年了,大家来酒吧热闹热闹。这一来二往也就多多少少记住他们了。”我尽量在她面前说说他们的好话应该不会错吧!我又在猜想希柏尔说不定就是这个乐队的Fans吧!说不定真是我以前猜得那样,她暗恋乌树。我在心里偷笑,这样一个强悍的女人,另外一个奇怪青年,他们俩配一对真是超级无敌怪异情侣组合。
“是嘛?其实阿牧是我弟弟!”我想当之意外。
“乌,乌树他知道阿牧是你弟弟的吗?”我三句离不开乌树,就是想探寻一下隐蔽青年乌树的背景。
“知道呀!我知道你现在对阿树越来越感兴趣了。”
我急忙解释:“不,不,你被误会,我可不是同性恋。”
本想接着解释一下,我本来就不是同性恋嘛。希柏尔接过话:“无论怎样我都向你道歉,上次真的不好意思。跟你带来困扰了,说那些话也是……”她似乎有什么花不想说出来,我怎么能放过解密的机会。
“你有什么苦衷吗?我能帮你吗?”我假装很绅士的关心她。
“没事!”她又开始一口接着一口喝酒,我知道她是想转移话题。
“你放心吧,我我绝对不是对乌树有什么怪异的企图。我参加过两次高考了,失败了两次。现在的乌树就跟两年前的我一样,我是不想看到他从走我的老路。美好的青春不应该浪费。他可能家里的条件比我好很多,但像现在这样无心在学业上浑浑噩噩的生活。倒不如去干他喜爱的事业。看起来他是个出色的鼓手?我是很后悔自己的曾经,对于我们似乎上了大学才能给家里光宗耀祖。我来北京没多久,边打工边上学。我比你们都大,不想再看到向我从前那样的考生了。我只是向帮帮你们!”我的侃侃而谈,似乎有点融化希柏尔那可冰冷的心,她开始向我揭秘了。
阿牧是希柏尔同母异父的弟弟,阿牧从小就换有家族遗传病——白化病。从小肤色卡白,全身上下的汗毛都呈白色,他一直认为自己就是个怪物。因此导致阿牧从小都很自闭,再加上一个美丽大方的混血儿姐姐的光芒衬托下,阿牧显得更加渺小。希柏尔幼年丧父,从小就在澳大利亚少年跳水队学习。成绩一直很优异,获得很多奖项。但一直以来跟阿牧的关系就不是很熟悉。一次比赛受伤后希柏尔不得不告别跳水,跟着母亲回到中国。自己慢慢才开始发现弟弟的可怜与无奈。她希望能与他成为好朋友,但阿牧一直对她很抵触。偶然希柏尔发现阿牧对摇滚乐很感兴趣。她发现阿牧的一个病友时常会教导阿牧打架子鼓,而且跟阿牧的关系特别好。希柏尔将此事告诉了母亲,一家人都很支持阿牧学架子鼓。在阿牧十二岁生日的时,希柏尔买了一台架子鼓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了阿牧。还邀请了阿牧的病友们,这其中就有:乌树、幼黛、松鼠、烤肠。他们四个都患有白化病,他们乐队的名字叫“腐白炫彩”。意思是:让白色腐烂,生活在五彩缤纷的世界中。所以后来他们成立乐队之后,每位成员都令自己的头发展现出了“炫彩”。乌树那时也不过16岁,在他的脸上显现出青春期男孩固有的叛逆。希柏尔很感谢乌树他们令弟弟开始有了喜爱干的事情,这让阿牧渐渐对于希柏尔内心的戒备放宽了许多。两姐弟的关系开始有了变化,彼此开始经常讨论乐队的事情。有时候希柏尔都快成乐队的经理人了,忙前忙后。但就是因为关系的深入让希柏尔发现弟弟对于摇滚的迷恋不单单是存在于音乐,他似乎针对的是个人。阿牧迷恋的人就是乌树?这的确有点难以接受,为了弟弟的未来。希柏尔厚着脸皮找到了乌树单独谈了此时,她希望乌树能帮她。乌树二话没说第二天就离开了乐队,大伙都很奇怪,可乌树告诉大家离队的理由是:自己要谈恋爱了!鼓手的空缺就交给小徒弟阿牧了。那女主角是谁呢?大伙都在猜测是谁。乌树到是很大方的承认对方就是希柏尔,大家虽然都很意外但都对他们表示了祝贺除了阿牧,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独自一人黯然离场。希柏尔和乌树只是演了这场戏来试探阿牧是不是正如希柏尔所说的迷恋乌树,他们都得到了答案。一个星期里阿牧又恢复成了从前自闭的状态。希柏尔也无奈,她希望弟弟能走出阴霾正常的生活。一个月后阿牧性格突然大变,变得开朗活泼了。大家都有些不适应,希柏尔明白阿牧心里的痛。就这样希柏尔与乌树这场戏一直演了两年。这就是我一直想要探秘的答案,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在挖掘人家的隐私时,也再一次刺痛了人家的心。
我看得出来希柏尔的眼中也有着对于乌树的迷恋,她在这场戏中动了真。乌树的确是个才子,他诗词都很棒,文学底蕴很不错。乐队很多原创歌曲大多出自乌树的创作,他那苍白的面容里是一中朦胧美。虽说美是来形容女子,但这次我想来赞美他。乌树,一个我永远无法真正看明白的一个人……
在“腐白炫彩”乐队演唱的最后一首歌结束前,我为希柏尔调了一杯名叫“醉心”的鸡尾酒,希望她能用酒暂时麻痹一下自己迷乱的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