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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 1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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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挺有意思的。怎么样，你们同意吗？”刘开问徐楠和柯学嘉两人。
柯学嘉推了推泳镜，点点头应了。
“同意同意，我举双手赞成！”徐楠倏地举起双手，掀起的水花不小心拍在段玉林脸上。
徐楠连忙道歉，还伸手去擦段玉林脸上的水。但现在大家本来就在水里游着，哪里需要做这么多余的事情。段玉林抓住徐楠的手心笑道：“这个学生好像有点皮，刘老师，那我就选他好了。”
“你确定要选他吗？调皮的学生不好教，输了的话今天可是要请吃饭的哦。”刘开笑道。
“徐楠，你可不能让我输太惨了。”段玉林眯眼朝徐楠笑道。
“放心吧学长，我一会儿一定乖乖的听你的。”徐楠拍拍胸脯打包票，这时才发现两人握着的手到现在都还没放。
段玉林似是毫不在意，直接牵着徐楠往另一条泳道游去。
就这么一点点的路，徐楠发现全场所有的女生都停下了动作，在原地盯着段玉林和徐楠两人看，面上阴晴不定，徐楠仿佛都听见了那些女生咬碎牙齿的声音。
“别怕。”段玉林突然伸手搂住徐楠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不用管他们，我会保护你的。”
肌肤相亲和耳边厮磨带来的刺激直接让徐楠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有点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却不小心蹭到对方更隐私的地方，一下子全身都涨红了。
辣个瘸的，难道这就是爱情的滋味吗？真是太TM的绝味了。
段玉林轻声笑了笑，终于松开了手：“你先游一下我看看。”
“噢~”徐楠现在有一种身心漂浮在云层中的不真实感，脑子像是丢了方向盘的车子一样，没法打弯了，别人说啥就是个啥。
他用自由泳的姿势动了两下，段玉林就开始指导起来：“你的身体太软了，手臂和大腿都要用力。”
段玉林一边说，一边用手摸着徐楠身上各处肌肉，告诉他哪些肌肉要用。
徐楠只觉得段玉林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不停地游走，尤其是身后光着的屁股，段玉林似乎总是无意间会碰到一下，每次蹭过，徐楠身上就像是窜过了一道电。
这么心猿意马了半个小时，徐楠的动作比刚上游泳课还要僵硬。
段玉林笑了笑说：“你是不是累了？”
“没有，我只是有点紧张。”徐楠心虚地说。
段玉林拍了拍徐楠的背：“休息一下吧，劳逸结合比硬着头皮训练效率更好。”
徐楠朝柯学嘉那看了一眼，他在刘开的指导下明显地能发现进步。
“你是在担心我和刘老师的赌局吗？没事的，学生请老师吃顿饭天经地义。你要是愧疚的话——”段玉林用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徐楠的额头，轻声笑道，“也请我吃顿饭好了。”
请吃饭？这就表明段玉林对他也有好感，说明两人有机会了！徐楠的喜悦像火山喷发一样爆炸开来。
“好……要不就晚上？你今天有时间吗？”徐楠问。
“当然可以，有人想请我吃饭，我肯定有时间。不过你现在就听我的，先休息一会儿。”段玉林说。
“好，那就听你的。”
徐楠爬上泳池边，段玉林也跟着上来，手搭着徐楠的肩，带着他往另一处更衣室走去。远处的柯学嘉泳镜反光，朝徐楠瞧瞧地竖起了大拇指。
“我们游泳队员在这里有专属的更衣室，除了换衣服外，里面还配有零食、饮料，想休息，或者睡一会儿都行。”段玉林推开休息室，拿来了一条泳巾盖在徐楠的脑袋上，十分亲昵地给他擦着头。
不是……这进展这么快的吗？
徐楠下意识地往后躲，段玉林啧了一声，眉头微皱，似是有些不开心：“怎么了？不擦干就往沙发上坐，沙发会坏的。”
徐楠抢过泳巾，后退开半步，说道：“我自己来就好。”虽然他现在总体来说对段玉林还是很满意，但总觉得两人的关系进展的是不是快了点？
刚才游泳的时候就已经够暧昧了，现在这个房间就剩他们2个，徐楠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哪知段玉林的脸变得更差了：“我帮你擦不好吗？”
“你穿成这样，想办法进到精英班，不就是为了来见我的吗？现在我帮你擦一擦头发你都不愿意了。”
徐楠一怔，段玉林脸上那灿烂的笑容全都不见了，眼前段玉林的面庞就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乌云遮天般乌黑，他眼角甚至渗着点泪光。
“不是，我是说，万一有人突然进来，看到这个画面容易被人误会。”徐楠不禁又后退了一步，但被段玉林抢先抓住手腕，手上传来的力气十分霸道。
“不会有人来的，我来帮你。”段玉林生硬地说。
“不用了，学长。”徐楠觉得段玉林现在的情绪十分不对劲，准备离开特殊休息室。哪知段玉林突然哭了起来。
“我就知道。从小到大，就没有人真正喜我！只要我稍微跟别人接近一点，别人就会跑开了。连你也不例外！”段玉林一边哭一边大喊着，珍珠般大的泪珠从脸上滑落。
泪水往下滴落时，像是滚球一般从小变大，最后变成了一颗如拳头般大小的泪球。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徐楠吃了一惊，泪球落下时刚好掉在徐楠的右脚上，直接将他的右脚大拇指给包裹住。
等一下，正常人的眼泪是这个样子的吗？一个人的眼泪怎么可能会变成一个水球？这不会是段玉林的魂具吗？他也是能力者？！
“段玉林，这是什么东西？你要对我做什么？”徐楠有些慌张，连忙质问道。
“我好难过！我好难过！再也笑不出来了！”段玉林像着了魔一样大叫着。
泪球将徐楠的脚趾裹住，任凭他怎么甩都没有用。很快，脚趾上传来的压力越来越大，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碾碎他的脚趾一样。
不过徐楠很快就想明白了。这泪球就是个不断增压的水球。当水球内部的压力不断变大时，会把里面的东西碾碎。
现在他的脚趾已经开始发黑，疼痛也越来越剧烈，指甲不断往外渗血。
“段玉林，快把我脚上的泪球解除掉！我的脚要不行了？”徐楠焦急地说。
“既然你不愿意跟我亲近，那么我就要把你毁掉！”段玉林面目狰狞地说。
徐楠又是无语又是气极，感情这个表面开朗的体育生是个疯子！
徐楠用左脚去踩右脚的泪球，但左脚刚碰到泪球表面就滑开了。
“不用费力气了。我的‘美人泪’困住目标后，就无法从外界对它造成破坏，同时内部会形成无氧和高压环境，直到损毁目标。徐楠，你不愿意服从我，那我只能毁了你！”
这时脚上的疼痛在达到顶峰后又弱了下来。但这并不是段玉林在放水，是神经、血管受到巨大损害的表现，所以反而失去了痛觉。
“啊！！！”如徐楠所预料，他的脚趾因为巨大水压而被剥离下来。被困在泪球中的大脚趾已经变成了碎渣。脚趾空洞处不断往外渗血。
段玉林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继续流着眼泪，这一次的泪球大到可以套住一个人的头。它飘在空中，径直向徐楠飞过来。
徐楠明白，如果这一次让泪球套在他的脑袋上，一定是必死无疑。
但XD掌机还放在公共更衣室的衣柜中，他根本没有机会去拿。
泪球已经徐楠飞到眼前，他迅速后退，摘下脖子上的泳镜朝泪球扔过去。
泳镜进到泪球里面之后，泪球便停在空中不动了。
徐楠心上一喜，嘲讽道：“看来你的‘美人泪’也就那么回事，随便找个东西往里面扔，它就不会动弹了。”他刚才赌了一把。他猜测只要‘美人泪’碰到了任何东西，就会停下来。
“是吗？这话你可能说得有点太早了。”段玉林一边冷笑，一边流着眼泪，这画面实在是猎奇。
“什么意思？”徐楠一惊，但很快就明白了段玉林的意思。
泪球里的泳镜没多久就被碾成粉末。但泪球并没有就这么消失，它重新回复行动，朝徐楠飘过去。而且还有小泪珠源源不断地和他它融合，它的体型越来越大，此时相当于有人的半个身体大小。
“呵呵，只要我不停止流泪，这泪球就会一直变大。徐楠，你想用别的东西来抵挡是没有用的。我一定会让我的眼泪将你包裹住，让你变成最美丽的血花。”段玉林哈哈大笑，“逃跑也是没有用的！”
废话，逃跑没用还用得着你说吗！你把唯一的出口给挡住了，逃的了就有鬼了！徐楠在心里破口大骂。
就在这时，休息室锁着的门正在从外面被猛烈撞击着。
徐楠先是一喜，但很快他冲门外的人大喊道：“不好进来！”
不管是谁都千万不要进来，不然的话一定会被段玉林杀死的！
门外一下子安静下来。徐楠刚想松一口气，哪知道在那门的中间又开了个小门，小门被推开，柯学嘉穿着潜水服出现在门口，双手分别拿着铅笔和橡皮擦，这也是他的魂具“精密仪器”。
徐楠连忙提醒道：“小心，段玉林也是能力者，他的魂具就是这个泪球，任何东西进去都会被碾碎！”
“我早就知道了。其实在你们进休息室以后，我就在偷听你们说话。所以，段玉林，我已经完全掌握了你的弱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