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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进宫 ...
太子走站出宫的官道上的时候,已到傍晚,夕阳西斜,将他的影子拖的长长的。
父亲的话还在耳边,昝释真如父亲所言种种行为皆是为了维护商与蜀之间的交流吗?
保险起见,还是再派两人盯着这位王叔的好。
于此同时,云宫内。
甘般从殿中的屏风后走出来,朝商王行礼。
“太子来了,而且比孤说的时间还要早,太师还有什么可说的?”商王笑着看向自己的老师。
甘般面色并不好,太子此番举动,确实超出他的意料,道:“太子忠厚,老臣无话可说,既如此,明年开春迎娶蜀国公主后,老臣会安排太子行役的各项事宜,只是太子一事既已经定下,那臣想听听大王对这位蜀国来的释殿下究竟是何态度?”
商王站在殿内,顺着门窗望出去,整个殷都尽收眼底:“是个聪明的,知道他越是高调,越是安全,但到底还年轻,手段嫩了些,一些小动作翻不出什么花儿来。”
甘般站在一沉声不语。
商王话锋一转:“但话又说回来了,宗庙到底是大商重地,岂能轻易去打扰?祭祀还未结束他就堂而皇之到宗庙求见少司命,若就此放过,岂不是有损我殷商王室威严 。”
甘班问:“大王想要怎么做?”
“宗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既然他冒犯了成汤先祖,总归是要做些什么来换取先祖的原谅才是。”商王脸上的笑意更甚。
甘班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沉默不语。
商王斜眼瞪了甘班一眼,但到底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见商王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甘般这才道出今日入宫的真正目的:“陛下圣明,既已将蜀中昝释留在王宫,为何又允他随意出宫,在殷都内城随意游走?”
“太师可知昝释其人在蜀中是何种地位?”
甘般从容开口道:“自然知晓,先王之子,幼年丧母,蜀中亲王,一军主帅,带领蜀中将士抵御南扶,真腊的入侵,在蜀中声望很高,夺位失败后被被驱逐才到的中原。”
商王面上没有表情,只道:“你知他幼年丧母,那你可知他的母亲是谁?”
甘般摇头,因着这位王爷很小就养在王后膝下,且在能力与威望都胜过蜀王的情况下夺位失败,故而他下意识认为此人母族微末,未有深究他的母妃是谁心思,眼下商王主动提及,只怕这位生母来历不简单。
商王轻笑一声:“他的生母,乃是百濮十二部的圣女。”
甘般闻言,瞪大双眼,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百濮十二部的圣女,怎会嫁与蜀王?若他的母亲真是圣女,他怎会败给蜀王?”
商王道:“个中缘由,孤还尚未可知,但那日他上前朝见,孤看到了他的手,那双手,是一双使长刀的手。”
甘般恍然大悟,尚且年幼的王子,若是真与母族没有联系,又怎会擅使母族惯用的刀,只是他依旧没明白,若他与母族有联系,为何母族不助他夺位?
商王自然看出了甘般的疑惑,这也正是他的疑惑,还有待调查,于是岔开了话题: “今年秋猎不太平,太师也要早做准备。”
甘般看着商王,躬身回答:“是,臣定当加呗小心。”
“时候不早了,你先出宫吧。”商王见天色不早,打法了甘般。
甘般拱手退下,偌大的云宫又只剩下他一个人。
......
殷鹤跪坐在大司命身边,一点点铲掉龟甲上的黑皮,而后手上蘸了河底的细泥,一点一点打磨着龟甲表面,直到龟甲表面光洁泛白才堪堪停手。
一边的宫灯内,烛火还在跳动,忽闪忽闪。
大司命手拿刻刀,一点一点刻上贞辞,这是稍后为秋猎行卜所用的龟甲。
大司命一边刻着龟甲,一边问:“阿鹤辛苦了。”
殷鹤手上顿了一下,而后回答道:“不辛苦,应当的。”
大司命又问:“近来可还在受梦魇侵扰?”
殷鹤摇头:“未曾。”
大司命点头:“那就好,若还是时常困于梦魇,天长日久恐会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你身份特殊,易受妖邪侵扰,定要加倍小心。”
“是,我记下了。”殷鹤乖顺回答。
大司命又想起了一事,随即开口:“那日蜀地来的哪位殿下到宗庙外求见之事,你可知晓?”
殷鹤点头,如实回答道:“那日夜半,祭礼全部完成后阿槿同我说过。”
大司命手上的动作不停,嘴上说:“嗯,你知晓便好,离那个人远一些。”
殷鹤想起那人夜闯祈宫,邀自己洹水之滨相见一事,心中疑惑,开口问:“为何?”
大司命长叹一口气,说道:“那人非池中之物,远不像我们所看到的那般,是一个纨绔子弟那么简单,他十二岁入伍,不过六年时间,手握蜀中近半兵权,我随不知他为何败给他的兄长,但这个人,不简单。”
殷鹤对这句话深表赞,明面上却不动声色:“我记下了。”
大司命满意的点了点头,收起手中刻刀,带着拿着甲骨进了卜舍。
殷鹤眼看着卜舍的门合上,一时间空了下来,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目光流连四方,落到了角落里的桑木堆上,于是便拿起斧,继续劈桑木。
不知劈了多久,眼看着殷鹤脚边的桑木堆成一座小山,卜舍的门突然被猛的从里面拉开,大司命披头散发,一身狼狈的从卜舍里连滚带爬的出来,手一手沾着鲜血,一手拿着甲骨,状若疯癫,跌跌撞撞的来到院内,嘴里高喊:“备车,进宫,快,快!”
这般情况别说殷鹤,就连宗庙资历最长的甲贞都不曾见。
甲贞忙上前搀扶大司命,殷鹤想要上前去接过大司命手中的龟甲,被大司命躲开,手中死死抱着龟甲不松手。
甲贞见大司命双眼涣散,手中死死抱着龟甲,心中有了猜测,连忙吩咐道:“来人,快备车。”
大司命倒在甲贞怀中,殷鹤跪在身边,替大司命暖着冰凉的手。
阿槿用最快的速度备好马车,前来回禀:“少司命,车备好了。”
甲贞道:“烦请少司命在臣身边护着些大司命。”
话音刚落,转身背起大司命就往外走,殷鹤扶着大司命,跟着一起上了马车。
好在宗庙的车驾在大商境内全无禁制,无论何时何地,都可畅通无阻。
街上巡视的禁卫,王宫的王家侍卫见到马车上的玄鸟标准都立刻放行,未敢阻拦。
马车带着几人一路畅通无阻进了王宫,直奔云宫而去。
马车站定,殷鹤顾不得礼仪,跳下马车,直奔云宫大门。
云宫大门外的守卫见到少司命时,没有一人不愣住的:“少……少司命。”
“大王何在?”
“大王……大王今夜宿在了张美人宫中。”宫人下意识回答。
殷鹤厉声命令道:“命人去请,快!”
宫人被殷鹤的命令吓的一愣,随即回神:“是,奴命人去请。”
好巧不巧,张美人的住所与云宫成对角,一路小跑都花费了不少时间。
因着殷鹤衣冠不整,发丝凌乱的夜闯王宫,求见商王,惊动了整个王宫的人,引起了一阵骚乱。
只是现下大司命的状况实在不算好,殷鹤也顾不上这些了。
王后得了消息比商王还先一步来到云宫,王后见一身狼狈的殷鹤,以及一边半靠在甲贞怀中的大司命时,也吓了一跳。
但王后的身份让她第一时间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走到大司命身边,轻轻揽过殷鹤冰冷的身躯,轻轻摩挲着他的肩膀为他取暖:“阿鹤,不怕。”安慰着殷鹤的同时,扭头对啊身边的白阳道:“取虎裘来给少司命披上。”
王后一边帮殷鹤拢着虎裘,一边问道:“大司命进宫,可是有何要事?”
大司命似是还没有回神,也没有听见王后同自己说话,一边帮着大司命顺气的甲贞道:“大司命方才正在占卜秋猎一事,似是有什么不好的结果,但进宫的路上无论我怎么问,大司命都没有反应只意味说着要进宫,恐怕只能等等大王来了。”
王后看着大司命的样子,只得点头又扭头问一边的宫人“可有派人去请大王?”
一边的宫人点头:“已经命人去了。”
“再派人去催。”
“是。”
“可召了巫医?”
“巫医已经在来的路上了,王后娘娘不必担心。”
殷鹤紧紧拽着大司命的手,他自小跟着大司命长大,与大司命最亲,方才来的路上,他草草为大司命卜了一卦,卦象所示为大凶。
此刻的他,一颗心坠入谷底,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他此刻浑身冰凉发抖。
王后揽着殷鹤:“阿鹤,身为少司命,眼下你要冷静,不可乱了阵脚,大司命此刻凶险,要靠你才能救回他,你要冷静下来。”
殷鹤听着王后在自己耳边说的话,点了点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
被刻意隔绝开的南院的灯也亮了。
急匆匆的脚步声对耳力极好的昝释来说即便是隔了几堵墙都能听得清楚,对旁人来说没什么动静的夜里对昝释来说却异常喧闹。
听到外面乱哄哄的昝释皱着眉头从床上坐起来,对着门外喊了一声:“银刃。”
“将军有何吩咐?”银刃还没改过来喊昝释将军的习惯。
“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何事,小心一些,不要惊动他人。”昝释吩咐道。
“是。”银刃知晓昝释的耳力,在他说完之后就应声消失在窗口,不问其他。
不一会银刃就回来了:“将军,大司命进宫了,眼下正在云宫。”
昝释思索片刻:“定是有要事才会在深夜进宫。”
“要命人去探听具体情况吗?”银刃问。
昝释摇了摇头,命令道:“把散出去的人都召回来,今夜谁都不要离开南院。”
“是。”银刃不解,但还是领命去办了。
......
救命,为啥越改越多,伤筋动骨的架势啊!!![捂脸笑哭][捂脸笑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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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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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本文为东方神话故事,故事皆为虚构,不完全契合史实,私设混乱,为避免引发读者的不适,基本不会涉及奴隶阶级,以王族,诸侯贵族,奴隶主,平民阶级为主要内容,欢迎讨论,请勿用线代的道德水准审判几千年前的制度。 PS,奴隶制度的血腥从一些影视作品中就可窥见一二,请谨慎了解,新中国没有奴隶,敬畏生命,珍爱生命。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