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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杀人也不是不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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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样的好消息,楼祈和江了当然是百分之一百的同意,在两人提出可以在摆摊这件事情上帮忙的时候,被林默毫不犹豫地给拒绝了。
她给出的理由是。
“我已经麻烦你们很久了,而且摆摊这个事情我已经算是筹备了很久了,我自己基本上也完全能够完成。”
最后林默像是为了安抚两人的情绪,专门说如果有什么地方是需要帮忙的,那她肯定会第一瞬间就想到你们。
得到了林默的保证,楼祈和江了才逐渐放下心来,让林默放心大胆的去干,关于沈鹤言上下学的事情就由楼祈和江了来解决吧。
楼祈和江了规定了时间和任务,两人分别接送沈鹤言上学。一个人将孩子接回来,那另外一个人就负责看着他写作业。
所有的一切都在稳步的发展,程知也的创业方向也大致的确定住了,林默成功买到了一个二手的小摊,在即将进入秋天的季节,做起了冰火两重天烧烤和冰粉。
沈鹤言也在两人的看管下乖巧的上下学,一切似乎都在朝着非常美好的方向进行。
傍晚时刻,全月英按照往常那样赶在沈鹤言放学回来的时候,从林默那里过来看一眼孩子。
瞧着全月英两个地方跑,分外匆忙的样子,楼祈提议她可以不用去林默那边的,毕竟林默现在已经非常熟练了,而且以全月英现在的样子过去的话其实也帮不上什么忙。
全月英站在沈鹤言的身后摇了摇头,否定了楼祈提出的想法:“我不知道沈观什么时候会出来,我担心他万一出来之后找她要钱,到时候我也能赶紧回来跟你们通风报信。”
这倒是楼祈这么久以来忽略掉的一点,她想了想觉得全月英的决定非常的正确,就是会麻烦一些。
“那你这么来回跑,不会觉得麻烦吗?”
全月英笑了笑,表情有种过来人看着小朋友的感觉。
“等你有了人生中要珍视的人时,你会发现你做再多的事情都不会觉得麻烦,反而在看到她的时候,躁动的心会快速安静。”
楼祈听完全月英的话,眼神难得的有片刻的失焦,眼珠不由自主地望着一处失神,脑子里几个身影在不停地闪过。
全月英没有听到楼祈的回答,转头看向对方,当看到对方的表情时,她笑了笑。
面冷心冷的人也总算是被捂化了。
——
沈观拎着自己不多的行李站在大马路上,他进去的时候手里就没钱,所以导致他现在完全没有钱打车回家。
他从自己的包里掏出来自己的手机,在上面按了几下打了个电话出去。
另一边林默正在批发市场上挑选当天晚上要卖的东西,她将自己的小车停在市场的门口,锁好后往里面进。
市场里人声鼎沸,吵闹的声音完全掩盖住了手机的铃声。林默在人群里快速的穿梭,寻找合适的东西。
“夏姨,我找您定的东西呢?”
“在这儿呢,东西太多了,我让老孙给你搬出去。”一个胖胖的阿姨利索的指挥着正在吃早饭的男人去搬东西。
阿姨在计算器上快速的按了按,确定好数字之后将计算器反转给林默看。
“给我这个数就行。”
沈观等了半天电话都没有接通,他不耐烦的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他喘了口粗气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他现在所处的地方距离家里还有很远的车程,要是靠走路的话起码得走个将近三个小时,没办法沈观开始一个个的给自己的通讯录打电话借钱。
直到太阳高高的挂起时,沈观才东拼西凑的凑到了不到二百块钱,他拦了一个车,讲价之后才成功靠这点钱回了家。
工作日的早上小区楼下的广场上到处都是嬉笑玩耍的小孩子,家长推着婴儿车不停的走动,跳广场舞的阿姨们时隔多日再次见到沈观,也还是一副不耐的表情。
林默搬走的时候她们是知道的,这么久也没有见到沈观,她们都以为沈观不会再回来了。
所以在沈观的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时,原本在跳舞的阿姨们立刻围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他不是搬走了啊?怎么又回来了。”
“他才没有搬走呢,他是被抓了,进去蹲了几天,现在才出来。”
经过阿姨的提醒,几人快速的回过神。
“噢噢,对。当时他被警察带走了的,差点忘记了。”
“你说还回来干什么啊真的是,现在媳妇儿子好不容易悄悄搬走了,他又出来了,这一出来又指不定闹出来什么奇葩的事情呢。”
这话一出周围人都是一脸赞同的样子,看着沈观的样子,不由得为她们母子俩捏一把汗。
在所有人都全神贯注的讨论这件事情的时候,完全没注意身后有一个身影在悄悄地靠近。
直到有阿姨察觉到不对劲转过头一看,正好跟身后的沈观近距离的四目相对,近到几乎能清晰的看到对方脸上的毛孔。
阿姨被突如其来的怼脸给吓了一跳,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僵在了原地半天都没有动作。
离得近的阿姨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在转身看到沈观时,迅速的往后退跟对方拉开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巨大的动静迫使正在讨论的阿姨都停下了,大家都齐齐地看着沈观,看对方想要干什么。
在沈观的身后的地上是他一直拎着的袋子,他的眼睛在几位阿姨的脸上快速的扫过,最终定格在那个说林默搬走的阿姨身上,他眼睛死死的盯着阿姨的脸,一步步地朝着对方靠近,伴随着压迫性步伐的是他咄咄逼人的话语。
“你刚才说谁搬走了?”
阿姨没有回答沈观的问题,只是不断地往后退,不断地跟对方拉开距离。
周围的阿姨见事情不妙,也都自发的站在阿姨的身后,担心沈观一时上头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
“沈观!你要干什么?杀人吗?”
“杀人?”沈观反问,忽地他突然笑了笑,肯定了阿姨的话,“杀人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的阿姨,像是狼锁定了自己的猎物一般,眼里迸发出奇异的光。
“告诉我,她们搬到哪儿去了?”
即使面对是沈观如此情绪不稳定的人,阿姨们也始终没有说出林默具体搬到了哪个地方。
沈观还没来得及再说些什么,就被邻居找来的保安给打断了,面对保安的不断催促,沈观看了人群一眼,转身拿着自己的东西回了家。
沈观离开后,阿姨们都心有余悸的聚在一起讨论着刚才沈观的眼神,以及猜想对方会不会过来报仇之类的。
——
林默是在市场付钱的时候才看到的未接来电,但是林默完全没有打算给沈观回过去,她现在挺好的再也不想回去了。
在林默看到未接来电的时候,在一旁跟着的全月英也看到了手机屏幕,为了妥善的安排这个事情,她特地快速的回了一趟家,将这件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诉了楼祈两人。
“沈观出来了啊?这么快。”江了显然对于沈观的出来的时间提出了质疑,怎么在所有事情都回到正轨的时候出来了。
楼祈坐在沙发上跟江了商量着对策,最后打算用全月英目前的魂魄状态做一个随时汇报的传声筒。
“以后在林默摆摊的时候你就蹲守在那里,如果看到沈观了就赶紧回来传信儿。“
全月英非常赞同楼祈的提议,于是她每天的两点一线变成了全天的盯着林默周围的风吹草动。
另外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也可以顺便看一下沈观的行踪和对方下一步想干的事情。
沈鹤言还不知道沈观已经出来了,每天依旧是轮流接送和看着写作业,其他的倒是没有什么改变。
转眼林默摆摊也已经有了一段时间了,她昨天晚上特地跟楼祈说明天不用送沈鹤言,她明天打算休息一天,她自己来送沈鹤言。
楼祈立刻点头如捣蒜的答应了下来,要知道她现在都觉得自己的睡眠有些不足了,感觉干事情都打不起精神来。
林默将沈鹤言送到学校里之后,她一个人就去了家里附近的商场里面,她在里面七拐八拐的终于找到了一个卖山地自行车的店。
因为上次的事情沈鹤言两人还依旧陷入了僵局的场面,这个自行车也是林默早早的就答应给沈鹤言买的,只是现在才实现愿望而已。
这无关乎他们此刻是不是吵架了闹脾气了,答应好的事情依旧还是要完成。
林默在店里转了一圈,结合沈鹤言早早就保存的图片之后,挑选了一辆看起来非常顺眼的,沈鹤言应该会非常的喜欢。
“这个多少钱?”
老板站在柜台后面低着头玩手机,听到林默的声音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对方指着的车。
“那个将近三千左右。”
林默将手放下来,在心里盘算着她口袋里装的钱够不够,预算大致可以满足后林默的表情立刻好看了很多。
她将车子仔细地打量了一遍,通体漆黑的车架,下管的位置是撞色的品牌名字,颜色搭配的非常低调有质感。林默几乎是第一眼就相中了它。
老板见林默犹豫的样子以为对方也只是看看,所以根本没有起身招待的意思。林默抬手指着自行车说。
“我要这个,帮我组装一下。”
另一边,沈鹤言在学校里借用同学的电话手表躲在厕所隔间里给沈观打了电话,一五一十的将他们目前居住的地址告诉了沈观。
昨天他在做作业的时候听到客厅里她们在讨论沈观出来了要怎么办,沈鹤言立刻焦急起来。
末了,他还加了一句。
“快点来接我和妈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