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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表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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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一声,门从外面打开。
严白一身白t黑色短裤,光脚窝在旋转椅上,双手懒散的放在桌上操作着游戏键盘,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
闻声朝门方向一瞥。
“……”
南弋也在看他,他反手关上门,插兜走了过来。
另一只手还拿着个白色的小盒子。
严白从他脸上收回视线,退出游戏页面。
一手托腮,另一手闲来无事的敲着桌面。盯着电脑桌面,半响才奶凶奶凶对他道:
“你来干嘛?”
刚才的事我还没和你算账呢!大半夜的不睡觉,又来干嘛呀?
“给你。”
南弋将白色的小盒子递到他身前,然后倚靠在桌前。
“不要。”严白看着是手机,想都没就拒绝。
南弋哪管他要不要,眼见他不接,直接放在了桌面上。然后盯着他单薄的衣服打量许久,说:“穿那么少干嘛?感冒怎么办?”
闻言严白抬眼看他:“这不是迟早的事吗?”
“你在怪我?”南弋微眯眼眸。
“不然呢?抢走我初吻的坏家伙!”严白凶的毫无杀伤力。
“……”南弋俯身,凑到他耳边:“这也算我的。”
“然后呢?”严白无情推开他。
“然后?”他弯唇一笑:我挺矜贵的,所以你的负一辈子的责,这不过分吧?严白?”
“……”
严白狠狠瞪他:“我看你神经病吧南弋!”
南弋双手环胸,没说话。
半响,见他迟迟不说话,严白觉得可能是自己说话太重了。他这个人容易心软,尤其面对的还是南弋。
犹豫半天说:“南弋,我觉得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
“你觉得我头脑不清醒?”
严白沉默没讲话。
闻言南弋呼地吸了息,弯腰,举起他的腋下,往床边走去。
“你干嘛?”
轻轰地一声。
严白被南弋一手禁锢压在身下,他挣扎许久依然没用,抬脚就要踢他向的某处。
“敢踢!信不信我现在立马操了你!”
“那你放开我。”严白眼角微红,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有些开始害怕了,长这么大第一次感觉到南弋真的很可怕,什么都敢做。
闻言南弋愣了一下。
心疼不已,轻声说:“别哭小白,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他擦掉他眼角的泪花,低着声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很清醒自己在做什么,所以严白你也要认清,我们是做不了朋友的。”
严白:“……”
“我喜欢你,从小就喜欢了,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我知道你可能很难接受,所以之前你一直装作若无其事,后来可能是真的忘了,导致你今天很意外会说出那番话。”
“但不管怎么样,我喜欢你是真的。”
一番话出其不意的告白,让严白听得不禁发愣的,红着眼道:“可我不喜欢你,我只把你当兄弟……”
“你会喜欢我的。”南弋说的十分笃定。
严白摇了摇头,脆弱的嗓音带着一丝哭腔:“不会的,我不喜欢男生,说难听点可能还有点排斥。”
“你会得。”他依然笃定,眼神比刚才多了几分狠劲。
严白也不和他好言相语,腥红着眼,哑嗓吼道:“听不明白吗南弋?我说了我不喜欢男的!不喜欢男的!你聋了吗?”
“……那你就当可怜一下我行吗?”
南弋禁锢他的手渐渐无力松开,颤抖着双手捧着他的脸颊,他声音很低,听上去惹人怜惜:“就当可怜我一下我行吗?严严?”
那声听上去楚楚可怜的“严严”让严白内心有些被深深触动了,开始心软。
被禁锢着的手获得解放,他不太敢看南弋的眼睛,只好伸手蒙住,抽泣道:“你别这样好不好?你这样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小弋哥哥……”声音越说越低。
南弋从他手指的缝隙中,看见哭得稀里哗啦的严严,心就像突然被刀割一般疼痛不已。
他缓慢抬手把他的手拉下来,放在自己脸颊一侧。另一只则慌乱的擦掉他流淌下来的泪水。
“我错了严严,我不该勉强你,你接受不了那就不接受了,只要你别哭成不……”
“别哭了好不好……”
不知过了多久,严白的哭泣声与南弋的手促无措才戛然而止。
南弋小心翼翼的把严白哄睡着了,才关灯离开。
刚下楼,就发现客厅灯还亮着,果不其然,宁女士身穿一袭黑色羽绒长裙优雅的坐在沙发上。
兴致勃勃的追剧。
他随意瞥了一眼,电视里大致内容讲了一个渣男哭着苦苦哀求即将要跟自己分手的女友……
“小雅请你不要离开我,真的求你了,没有你我以后的生活怎么办啊……”
“……”
南弋见她追剧投入,都有点不忍心打断,但碍于是长辈而且还是严白的母亲,好印象肯定是要打好的。
轻咳了一声:“宁阿姨我先回去了。”
“啊?”宁女士诧异转头,迅速反应过来说:“哦好,路上注意安全。”
南弋点头:“好。”想了想说,“时间不早了,宁姨早点休息吧。”
“谢谢啦小南,你也是哦。不过你宁姨可能还有一会儿。”
宁女士看着他温柔笑道。
南弋没说话,对她礼貌笑了笑就走了。
一个月后。
高二九班教室里“鱼龙混杂”的打成一片。
“狗子,你有种就别跑!”
“我他妈不跑等着被你揍啊,傻逼!”
“都他妈敢说,就别跑啊!”何尧气的冒火,随便捞起一把扫把,就从教室后门冲出去。
谁知,刚冲出去,就被谁一脚踢的连忙后退几步。
踉跄的扶着黑板报揉了揉被踢的疼痛的肚子,顺便嘟囔的操骂了几句。
结果抬头一看:“南弋!?”
南弋没理他,直接从他身旁走过。
何尧捂着疼痛的肚子,转身看着坐在位置上的南弋:“不是,你踢我干嘛?”
“你杵着一把扫把是想干架?”
南弋椅子往后一滑,不耐烦地撩起眼皮看他。
“啊?”及时反应过来南弋的意思,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跟你干,是狗子。”
听完,南弋懒得理他,重新调整坐姿,就开始做习题。
何尧愣在那。
什么鬼?就这样被无视了?但我要说的不是这个啊!我想问你为什么无缘无故踢我呀?
他想了想,觉得还是算了,毕竟真打起来,自己可能一点胜算都没有。
毕竟南弋打架“狠!”他可不想无辜招罪。
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