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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难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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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箬箬见哥哥打算一直捂着她的嘴跟他们说话,不满的打了他几下,姜若百将手放下,讪讪的笑了笑,拉着小妹一人坐一头,喻之很小的时候见过姜箬箬,那时自己的父母也还在,但不知怎么了,八年前俩人都被送到老家去了。姜箬箬比他大一岁,姜箬箬有轻微的脸盲症,除了亲戚,其他人一概记不住脸,不然也不会每次调戏别人,姜若百只能称她喝多了,嗯,喝水也是喝多了。谁让他这妹妹跟个流氓一样,见到帅的就想调戏。
姜箬箬刚听到哥哥喊对面那,大叔?大哥?若百,这号人她就没见过,只听过,姜箬箬手撑着脸,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俊俏少年,突然觉得这眉眼间有些熟悉。
“阿……之?你是阿之!你还活着!啊对对,你活着,一个月前刚找回来的,你这七年都去哪里了,我们都以为你死在了那场大火……啊呸,不说不说了。”
姜若百瞧着自己还没说对方是谁,自家妹妹就认出来了,“你不脸盲了?”
姜箬箬一愣,是诶,她不脸盲了?
突然她瞧见不远处来了个胖子,“这人咋长成这磕碜样。”
姜若百回过头,“你果然没好。”
姜箬箬仔细端详了一番,还是没记起这谁,刚想问姜若百,“是元成吧。”
“我靠,小阿之,你声音真是越发的好听了!快,告诉姐姐,你还没定亲吧,姐明日就去你府上提亲!”
姜若百用手轻拍了拍姜箬箬的脑袋,真是无语了,这小丫头越大越不着调。
“元成,元成是不是小时候经常被我打的那位。”
他刚刚得知自己的老大刚回来就搁秋枫楼吃饭来着,在哪呢,在,啊在这!
“老大!”
“嚯!小元啊!”
喻之瞧着人越来越多,心里有些烦躁,借着去如厕跑了出去,不知不觉走到了个小巷子里,出奇的安静,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喻之站在原地,也不动,许久,见没动静,他也不跑掉,走到死角,扫扫席子的灰尘,就坐了下来,开始吃着从秋枫楼拿的杏干。
吃完了,他正起身,暗处的人便现了身。
“你们真能忍。”
黑衣人们互相看了一眼,便扑了上去。
“阿之,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没事,刚去逛了会。”
夜里,喻之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只有半边,另一半在七年前那场灾难里化为灰烬了,真就如此赶尽杀绝吗。
他知道七年前的主谋并不是喻铭,喻铭是帮凶,主谋应是这玉佩的主人。
只是,这次,刚好就被自己碰到了,不会太明显了吗,还是,玉佩的主人已经做好了一切,不在乎了。
“主子,我们派去的人都失踪了。”
南珣睁开眼睛,有些头疼。
“按之前给喻朗传递的信息,整理出来。那人如今靠近哪里。”
“雪鸢山。”
“雪鸢山啊,倒是离咱们挺远,离北渊国挺近,联系一下在北渊国的人,再查查最近北渊国有无异动。”
阙然今天无事,抱了一堆柴等着劈,他此生没什么爱好,唯一的就是劈柴,想来是小时候天天劈,不劈还有些不习惯。
“殿下,您这两年不在京都,不知最近来了个南珣公子,听说此人颇有您的风范。”
“南珣公子?不是曾有过照面吗。”
阙然劈柴的速度放缓了下来,有过吗,哪次,他们也不认识,纵使站在他面前,他也认不出来,殿下是如何得知的。
晏温倒了一杯茶,自顾自的喝了起来,南珣公子,他着实有些好奇。
想起前些日子见到小团子一人打五个,倒是把他惊到了,没想到竟有如此本领,可纵有一身本领又如何,还不是天骄弃子,没用。
只是,他藏得并不隐蔽,他可不相信小团子没有发现他,小团子为何总是不理他,难解,难解。
姜箬箬缠了她哥哥许久,他们从老家回来,还未去过喻府呢,她真的很想去找阿之玩啊。
姜若百被惹烦了,甩甩手,“你要去就去,别烦我了,”说完便继续雕刻着手中的木头,姜箬箬对这些不感兴趣,只能看出在刻人,至于是刻谁,她才不在意呢。
得了同意,便头也不回的出门了。
姜府离喻府不算近,以前去都是坐马车,但今天时间尚早,她不想坐马车,就与小雅两人在街上一路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