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梓栖不是憨憨

7、随笔 第七章

　　（7）
　　我打开家门，母亲坐在沙发上，她看见我回来，站了起来。
　　“母亲”我喊她。
　　我看见她勾起来的嘴角僵了，我问她，怎么了，她摇了摇头，过来抱住了我，她说。
　　“我很想你，很想你。”
　　我回抱她，我说，我也是。
　　母亲的身上有股茉莉花香，香香的，甜甜的。
　　这是爱的味道。
　　母亲松开我，拍了拍我的脑袋，就去做饭了，她让我回房间休息会，等等就可以吃到香喷喷的饭菜了。
　　我笑着应好，回房间关好房门，我瞟了眼挂在床头的日历，2月31日。
　　我瞪大了双眼，大喊妈妈。
　　然后我眼前一黑，我的脑袋咚的倒在地板上，我听到了有人在哭泣，是他，那个发神经说代替我的男孩子。
　　他蜷缩在那一小块地，埋头抱膝，肩膀一抖一抖的哭。
　　我喊他，“阿杍”
　　他抬头，我看不清他的脸，一团团黑线盖在他脸上，我跑到他那，捧起他的脸，看不清！还是看不清！黑线去不掉，我只能感受他的泪，他说，时间错了。
　　什么？什么时间?
　　我回忆起来，今天看到床头的日期，2月31日。2月根本没有31日。
　　我醒来了，在床边的母亲眼眶红红的，我重新看了床头的日期，今天是2月3日，是我看错了。
　　我对母亲说，我饿了。
　　母亲笑了笑说，热热菜，马上给我端来。
　　于是，她就出了房间。
　　一声嗤笑打破了房间的宁静，我知道是他，他已经不在是我看不到的地方了，我看见了他的人，但唯独看不清他的脸。
　　我问他，你是鬼吗？
　　他说，是，也不是。
　　我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