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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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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安城就被一阵响声吵醒,他披上衣服走出门来看见季寻清正在厨房找东西,一旁的小白警惕的盯着他“你在干嘛呢”此时的安城没有束发,只是简单的披了一件外衣。
季寻清听见安城的声音,转过头去,看见的便是安城这副样子,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呆呆地回了句“饿了”。
安城见他呆呆地看着自己,有些不解,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现在的形象,他上一世的生活观念再加上在这深山中也没有人来,他便随意习惯了,他虽然不在意但在外人面前确实有些不妥。所以没等季寻清回过神来他又进了屋。
待安城进屋后季寻清才回过神来,刚才安城的样子竟然有些……勾人,想法一出来,季寻清就惊了一跳,连忙摇摇头把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从脑海中抛开。
不一会儿,安城再次从房中出来,不过这次却以穿戴好了,季寻清正忙着生火,他身上穿着安城昨晚给他的衣服不过明显有些小了。
安城见他几次都没有将火点燃,走过去说:“让开让我来吧”说着弯下腰从季寻清手中接过火石,季寻清就退到了一旁,在旁边看着安城,这样的他少了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多了一丝人情味,让季寻清感觉他瞬间和自己亲近了许多。
安城没几下就生起了火,然后就开始准备早饭,不过也就是煮完粥罢了。
“你经常自己做饭?”季寻清站在一旁,看着安城忙碌的身影。
安城低头笑了一下,虽然短暂但还是被季寻清捕捉到了,“不长做,师傅常说我做的东西”所以很多时候都是他在做”
“你还有师傅?”我怎么没有看到,季寻清说着环顾来一下四周
“别找了,他下山去办事去了,不然我怎么敢留你”安城一边说边把粥端道院子里的桌上,回头对季寻清催促道“快来吃吧。”
季寻清期待地坐下拿起勺子尝来一口,心想这味道还真是一言难尽啊
“怎么样?”看着安城期待的样子,季寻清把心里的话压下,又在往嘴里送了一口才说道:“好吃”
见有人肯定自己的厨艺,安城十分高兴,又帮季寻清乘了一碗,季寻清看着面前的两碗粥,欲哭无泪。
安城给自己也乘了一碗,吃了一口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抬头看了一眼对面正在埋头吃着的季寻清,突然有些有些同情,心里也滑过一丝暖意。这几十年来,师傅严禁他下山,在这山里闷坏了,季寻清的到来给他千篇一律的生活带来了一些色彩,“不好吃就别勉强了”安城抢过他的碗拿去到了,安城有些不忍心再给他吃这些了。
季寻清见碗被夺走,还是笑了“真的挺好吃的”
安城闻言,身形一顿不过瞬间就恢复了正常“等一下我就送你下山吧”虽然季寻清留在这里生活少了些枯燥,但是师傅说过不能留外人在这里。
季寻清见安城想让他离开,没有多余的反应,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好”之后两人就没有再说话。
一会儿后,季寻清就进了屋,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在这个过程中安城就在旁边看着,终于在季寻清要收拾好的时候开了口“要不就再留你一天吧”
“要不我再留一天”两道声音同时想去,空气突然安静了,两人尴尬的看着对方,季寻清原不想走,只是没有了借口,只是没想道安城会再留他。
安城没想到会碰上如此尴尬的场景,一时间楞在了原地,“我师傅出去了,可能需要些时日才回来,你想留就留一天吧”安城说着突然感觉这话味有些不对,像是留情郎一样。顿时一股热气蹿到脸上,暗自咬牙自我唾弃一下后像是而逃般走出了房门。
季寻清看着仓皇出门的安城,勾起了嘴角。
季寻清跟出去后,就看见安城在院里给小白的伤口换药,“安城,白虎这般凶猛的野兽你是怎么养的?”他靠在门框上,把玩着腰间的玉坠看着这院里的人。
“当狗养”温暖和煦的阳光铺在他身上,让人难以挪开眼。
这个说法让季寻清着实惊了一下,如此凶猛的野兽你当狗养!?
“那为什么要叫他小白”这名字太随意,有些不符合这家伙的身份。
“因为我抱他回来的时候我就以为他是一只小白狗,哪成想……”说着安城自顾自地谈了空气,仿佛它是只老虎还让他失望了似的。
安城给小白换完药后,想起季寻清也受了伤,就顺便问了一句:“你伤好些没有?”
“好了许多”季寻清不在意地回到,可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你给你家狗都换了,顺便给我也换换呗”说着就凑了上去。
“那是虎”安城纠正道,一旁的的小白,看见他靠近了自己的主人,恐吓般兹起了牙,只不过对季寻清好像没什么作用。
“是你说当狗养的”季寻清解开衣服露出手臂上的伤,经过一夜,伤口已经结痂了。
“好吧”安城扶额,帮季寻清上起药来。
换完药后安城就带着安城进了山,由于去得早,林子里寒气很重,但是这无法影响两人的兴致,季寻清也见识到了安城的身手,虽然不及他,但在同龄人中已是少见。不出一会儿,两人手里便提了不少猎物,刚开始安城还会动动手,但是看见季寻清兴致很高索性就不动手了,只是给他指指方向,还别说真是指哪打哪儿,所以大多数都是季寻清打的。两人还在山中摘了些野果,所以回来时已经是傍晚了,把猎物清洗一番后就在院子里搭起了火开始烤,安城也去房里抱了坛酒出来。一旁守着的小白早已闻着香味守在旁别,安城把考好的野鸡先给了他一只后它便跑到一旁吃了起来。季寻清和安城自己到了酒就围着火堆坐在一起。
“你给我讲讲外面的事情吧”安城说这话时喝了一口酒,辛辣的酒刺激着神经一时间生出了许多情绪。
季寻清转头看着安城,只觉他的眼神很感干净,喝了酒的他脸有些微红,在火光的照耀下竟然有些不真切,好像他原本就不属于这凡世一般。此刻这柴火的燃烧的声音好像撞击着胸口,让他的心跳更加快了。
安城察觉道了季寻清的目光,“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没有出去过,去了也只是附近的村庄,”安城说的是实话,想来也好笑,上辈子身体残疾没办法出去,这辈子身体健康也没法出去。他终究没有办法违背关心自己的人的意愿,前世对哥哥是如此,这一世对师傅也是一样。
良久季寻清才说道:“好”他其实内心是想让他自己出去看看,但这么多年都没出去想来是有原因的。
就这样,季寻清就给安城讲起了他的所见所闻,连陈二牛的事情都说给他听了,安城听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夜就深了,柴火也渐渐熄了夜里风很大季寻清没有再讲下去,安城醉醺醺的站起来,由于喝得太多酒,站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季寻清见状赶紧过去扶着他,把他送回了房后,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去睡了柴房。
但是到半夜里季寻清就被安城的惊叫声惊醒,他连忙跑到安城房里,却看见安城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走近一看才发现他眼角还有未干的的泪痕。季寻清站在床边看见安城好像睡得很不踏实,额头上还冒出了细汗,便想伸手将他唤醒,可手刚一碰到安城,就发现不对劲了。“怎么这么烫,安城!安城!你醒醒”季寻清摇晃着安城试图将他唤醒,可是安城没有反应,无奈之下,季寻清只能自己去找药,房间里放东西的地方也不多,季寻清先在安城房间里找了起来。但是柜子都翻遍了还是没有找到药,在季寻清快要放弃的时候,余光却注意到了墙角,那里好像有个暗门。他走近一看才发现这门并没有多大,一般很难被人发现。他伸出手想打开它,可又停住了,“这门做的这般隐秘,想来是不想让人知道里面的东西”但是犹豫一番之后他还是打开了,兴许药在里面呢,季寻清在心里安慰着自己,门打开后,里面只是一些画卷,并没有药。季寻清拿出画打开,画上是一个男子长相俊朗,只是衣着怪异,并没有他他们一样蓄发,一连几幅都是他,季寻清心里突然感觉堵得慌。其实画上的人是安池,安城认识的人不多,安池是他唯一念想的人。
“咳咳”安城的咳嗽声吓了季寻清一跳,他慌忙的将画收好放回去,转头一看安城并没有醒来,他才松来口气。
看来药是找不到了,他只好将布打湿后敷在安城额头上给他退烧,然后就在安城身边做了下来,安城睡得很不安稳,口里喃喃地像是在说着什么,季寻清将头凑到他嘴边想听听他在说些什么。
“哥哥,对不起”良久之后,季寻清才听清这么一句
哥哥?他还有个哥哥?是刚才画像上那个?怎么一点都不像。
到了后半夜安城体温突然下降,一个劲儿的喊冷,季寻清把能盖的都给他盖上了,可情况仍然没有好转,无奈之下,季寻清只好脱掉外衣,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把安城搂在怀里,并给他灌输来一些内力,安城紧皱的眉头才舒展开,还往季寻清怀里拱了拱。即使怀里抱着的是一个男子,季寻清并没有感觉到办法别扭。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心里竟升起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满足。索性就没有再离开,也跟着沉沉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