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这事自从伊藤雅史上了奇怪的学校之后就没有安排,我也天生缺少自己需要打工的意识。还是酒吧的大叔看着闷头写写画画的我开口询问,“小雅要不要周末来这里帮工啊。”
于是乎,我就开始了站在吧台后面开始打杂的生涯。顺便一提,我学调酒学得很快,酒单上大部分的简单饮品都能有模有样。但是大叔表示,找我来的本职工作其实大意是跟客人聊天。留下的女客人越多,酒吧的生意就会越好。
我并不觉得自己属于会说话的人,情商如果有洼地,那一定是我独自开发出来的新大陆。我在吧台所能发挥的最大的作用是在对方涕泗横流大吐苦水痛骂前男友的时候闭着嘴,随后询问,“一杯热饮可以吗?”
“呜……我……我是来喝酒的!”
思考人生的我端出烧杯架,点火,慢慢让杯子里的黄糖和威士忌融化在一起。
女孩盯着跳跃的火光,破涕为笑,“你真的要卖酒给未成年吗,未成年?”
“酒精挥发得差不多了,”莫名其妙的胁迫让我手一抖,差不多把剩下的浓缩咖啡全倒了进去,而且奶油已经用完了,这可能是全世界最苦的混合物,以爱尔兰之名,失恋的人,“喝完这个,再喝水都是甜的。”
女孩显然把这个当成了某种美好祝愿,她仰头一口闷下,随即脸色涨得潮红,“咳,咳咳!你……该死,咳”
我歪着头,努力面无表情,“你看起来气色好多了。”
“咳,咳咳!谢谢你啊!”抱着矿泉水瓶自我抢救的女孩恶狠狠地回应,她掏出一把零钱拍在吧台,转身就走。
“等等。”
“怎么了?”女孩没好气地回头,“赶时间,我要去跳舞了。”
“钱不够……”
伊藤的母亲发现第一天上班的逢泽瑠加唱得格外撕心裂肺,动人心扉。
真是个唱歌的好苗子啊,伴舞的她心想。
彼时的伊藤雅史已经全身而退去往拳馆的路上。